修妖

第八十四章 西華洞府

花若雨的經驗比司徒劍韜更豐富,在這個時候,頭腦中立即知道有事情要發生了,立即笑著對司徒劍韜道:“司徒,你果然是強人,無論走到什麽地方,都能遇到事情,上次是刺殺,這次你猜猜是什麽事情要發生。”

司徒劍韜在靈犀帶著自己和花若雨飛行的時候,已經把自己進入修真界之後,大概的經曆告訴她了,花若雨對於司徒劍韜的經曆也是唏噓不已,自己修煉百年,也並沒有遇到多少事情,而司徒劍韜才來不到一年,就這麽豐富多彩。

靈犀在司徒劍韜的懷裏,這個人多的場合他不方便說話,不過他也發現了妖修者的存在,畢竟神獸名字不是亂叫的,如果不是不能開口,他早已經開口笑了,這個司徒劍韜實在是讓人無奈,到了什麽地方都能碰到事情,隻不過不知道這次的事情會不會牽連上司徒劍韜,靈犀一副看好戲的心思。

盡管四個妖修水平不低,可是在司徒劍韜和花若雨眼中,也並不是什麽大的威脅,更何況還有法寶和靈犀的存在,除非他們四人每人都有厲害的封神法寶,不過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封神法寶即使應劫而出,也不能像路邊野菜,到處都是。

司徒劍韜在花若雨話音落下之後,已經很無奈的肯定道:“這個基本上不用猜測了,他們所作所為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如果不是要刺殺某人,就是要綁架哪個重要人物吧,這種事情雖然不常見,可是故事裏都是這個套路。”

花若雨和靈犀聽了司徒劍韜的話,都忍不住想笑,區別是靈犀用力紮在了司徒劍韜的懷裏,而花若雨已經花枝亂顫的笑起來,司徒劍韜的無奈他們也明白,不知道他是倒黴還是運氣好,總是遇到這樣精彩的事情。

而之所以這樣,他們也能明白,事情就發生在眼前,司徒劍韜和花若雨這兩個修真者,大概也不會獨善其身,特別是他們兩人都已經基本確定了應劫之人的身份,這樣的身份,也就意味著考驗不斷,麻煩不斷,這件事能不被沾染的可能性很小,司徒劍韜都不抱著旁觀的僥幸心理了。

就在他們觀察的時候,夥計已經把酒菜端了上來,兩人才把注意力轉移,不管這四個妖修到底什麽目的,肯定與他們關係不大,至於是否會被牽連,就看他們的運氣是否真的這麽差,司徒劍韜和花若雨也不太在意,畢竟相對於黃袍來說,他們威脅並不大。

司徒劍韜已經有很久沒見過普通飯菜了,盡管他現在已經不用吃飯,可是見到這樣的色香味都不錯的飯菜,依然忍不住食指大動,看著花若雨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也不多說,直接拿起筷子,看著一條看起來味道不錯魚,開動了起來。

花若雨從小就開始修煉,早就不在對這些葷腥有什麽興趣,最多平時吃一點水果,看到已經金丹頂峰的司徒劍韜如此狼吞虎咽,實在不明白到底是什麽樣的感覺,她到沒有感覺這樣有什麽不好,隻是不明白一條魚的味道,真的值得他這樣麽?

司徒劍韜一邊吃著菜,還不忘了倒酒,修真界大概是靈氣比較充足,這條魚的味道果然比世俗界強,肉嫩而香,而酒也全都是陳釀,喝了一口,齒頰留香,這樣的酒如果在世俗界,不定要被炒多高價錢,以司徒劍韜的身份,想都不用想,聞的機會都沒有。

在吃飯的過程中司徒劍韜和花若雨並沒有在意四個妖修到底在幹什麽,而他們四個人顯然也是有什麽目的,都在外麵大街上一定範圍內移動,扮作流動的商販,盡管也在做著買賣,卻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司徒劍韜和花若雨兩人都對這四人偽裝感到很無奈,他們四人的修為都不低,可是這樣技巧卻不高,在這種情況下,隻要有心人,都能發現四人是修真高手,隻是修真界平凡社會中,能看出四人偽裝的也不多,畢竟修為不夠,誰也看出四人深淺。

當二樓的人漸漸多起來的時候,司徒劍韜和花若雨的耳邊也有了各種不同的說話聲,兩人的耳力都比一般人厲害,雖然不打算偷聽,卻也都能聽到眾人所說內容,而其中兩個有些修為,卻也隻是辟穀期的修真者所說的話,是兩人最感興趣的。

本來司徒劍韜和花若雨也隻不過是隨便聽了兩句,可是沒想到兩人居然說到了修真界之中的事情,而且他們的聲音也已經壓低了,顯然是不想讓人聽到,隻不過想不到這個狼吞虎咽的司徒劍韜是個修真者,至於花若雨,他們根本還不能達到那個發現她修為的級別。

“大哥,最近這個鎮上可是出了點事情,我之所以叫你來,就是有好處找你,我們兄弟二人也算是已經邁入了那個門檻,隻要以後能夠好好修煉,就會得道成仙,而現在一個機會擺在眼前,居然好多前輩高人的寶貝都在這裏。”其中坐在左邊的藍衣人比較直接的說道。

另外一個年齡少為大些,修為卻比藍衣人略低半籌,而他的身上穿了一件黃衫,卻比藍衣人的名貴,而且以司徒劍韜和花若雨的眼力,也可以看得出,這件黃衫雖然防禦力在他們眼中比較差,可以算得上一件低等法寶,如果是辟穀期以下修為,根本就無法傷害。

“兄弟,你剛剛一直就告訴我有什麽好處,可是到現在為止,你也沒有說清楚,這個鎮上有什麽要出現了,我雖然不是一定要得道成仙,可是如果有什麽延年益壽的本事,我還是願意學習的。”就在司徒劍韜和花若雨觀察的時候,黃衫人已經開口了。

“嘿嘿,大哥的心思我當然知道了,家裏那麽多嬌妻美妾,誰願意過早的衰老呀!你盡管放心好了,兄弟我給大哥準備的,可不隻是普通的壯陽功法,隻要修煉了那種功法,延年益壽之外,還可以得道成仙,到時候即使是仙女,都能到手,還在乎這麽多幹什麽呀!”藍衣人一副猥瑣的表情,很理解低笑道。

黃衫人之前就已經有些心動,聽了他的話,立即精神來了,也是豎起耳朵,催促道:“兄弟,你到底發現了什麽事情非要讓我來這裏,我快馬加鞭,可是趕了好幾天了,你也不說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藍衣人好像故意吊他的胃口,並沒有急著解釋,而是先給黃衫人滿了一杯酒,然後等到黃衫人坐下,然後慢條斯理的道:“其實吧,大哥有所不知,本來事情隻要有我自己就可以搞定了,可是不知道誰把消息走漏了,這個鎮上一下子多了許多不明來曆的人,我覺得孤掌難鳴,才發信個大哥,咱們兄弟聯手,才能保證萬無一失。”

黃衫人臉色有些變化,不過還是沉聲問道:“兄弟,我們這次的事情到底有多大把握,一般人不知道,我們還能不清楚,隻要邁入那道門檻,就會和普通人不一樣,而如果這次cha手的人都是修真之人,我們可就沒有半點把握了,畢竟我們是其中最末流的人物。”他還是個比較明白的人。

藍衣人拍了拍黃衫人的肩膀,微笑道:“大哥放心,小弟我心裏有數,先喝杯酒,這個事情吧知道的人並不太多,其中是有一些高手,隻不過洞府所在地方,卻並不是他們所能隨便找到,還要我們這樣的此道高手才行,畢竟術業有專攻,我們算是行家裏手,到時候我們拿了東西誰也不告訴,直接覓地修煉,看誰能找到我們。”

盡管他還沒有說出具體怎麽回事,司徒劍韜和花若雨卻已經有些明白了,原來是這個鎮上出現了什麽高人的洞府,然後被人發現了,這兩個人就是來尋寶的,看他們的意思,兩人沒準屬於盜墓小賊一類人。

司徒劍韜和花若雨比兩個小賊想得清楚,他們隻是知道有高手來到這個小鎮上,卻不知道到底來了什麽樣的高手,之前司徒劍韜和花若雨看到的四個妖修者,哪個都能隨便捏死這兩人,而他們這四個人如果是要參與這次的尋寶行動,這兩人估計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之前司徒劍韜和花若雨還以為這四人是在等著刺殺或者伏擊什麽人,可是現在聽了兩人的談話,他們也大概猜到這些人來幹什麽了,怪不得這樣修為的人都能出現,原來是有前輩洞府的存在。

一般這樣的情況,不僅會吸引一些修為低下,才進入修真界的新人,還有一些修為比較高深,正愁著無法繼續進步的修真者,對這樣的前輩洞府都很有興趣,一般這樣的洞府都是前輩高人飛升之後留下,而能夠飛升的前輩,無一不是高手,他們留下的東西肯定是好東西。

司徒劍韜對於所謂的前輩遺產,並不太在意,他在世俗界的電影小說中,經常見到這樣的場景,不管是否真的存在前輩高人留下的遺產,凡是在這種事情出現,都會是一場腥風血雨的到來。

藍衣人和黃衫人兩個隻不過是所有尋寶人之中的一例,他們口中雖然說著隻有他們知道,消息不知道被什麽人散發出去,可是大多數尋寶之人,都會這麽想,結果當寶物真的出現時,相互奪寶殺人,死傷無數。

花若雨和司徒劍韜想法不同,她雖然也知道這樣的時候,往往是一場腥風血雨到來,可是她想得比較多,為什麽自己和司徒劍韜就能在這裏遇到這樣的情況,自己和他可是一直都沒有在修真界出現,她不禁聯想到了天地浩劫的事情,她還是想要參與一下。

這時藍衣人和黃衫人還不知道已經被偷聽,依然小聲說著,就聽藍印人對黃衫人介紹道:“這次的洞府並不在這個小鎮上,而是在離這裏不遠的西華山中,當初這裏之所以得名,就是出了個西華真人,而這個真人得道成仙之後,留下了西華洞府,本來這隻是傳說,可是當他曾經使用過的一件法寶出現,就被確定成為了事實。”

黃衫人聽到這裏,忍不住動容道:“你說的西華真人,難道就是兩千年前,曾經橫掃八荒六合,滅七妖獸的西華真人,而後來為了紀念他,才有了現在的西華鎮和東華鎮。這個我也聽說過,不過我一直都不太相信呀!”

藍衣人有些感慨的說道:“其實這事我本來也不信,可是現在也不得不信了,在不久之前,我見過西華真人曾經使用過的浮塵,那件法寶曾經在滅七妖獸的時候立下了大功,即使比不上封神法寶,卻也算得上是不可多得的寶貝,據說西華真人kao它抵禦了大部分劫雷,隻是不知道最終為什麽能夠保留下來。”

這次黃衫人不說話了,他之前說過的事情,自己自然也知道,到底那傳說中的西華真人使用什麽樣的法寶,他也有所耳聞,現在藍衣人所說與他知道的完全一樣,而且他對藍衣人非常信任,自然不會懷疑他的話中真假。

花若雨和司徒劍韜兩人當然與他們見識不同,在沒有見過那件法寶之前,他們都不敢肯定所謂的浮塵是當初西華真人所用,藍印人和黃衫人兩人修為不高,也許一件品級不高的法寶,在他們眼中也是極品,而實際上卻在司徒劍韜和花若雨眼中並不太厲害。

到了這個時候,藍衣人和黃衫人已經停止了講話,似乎都沉浸在當年西華真人的風光事件中,而司徒劍韜和花若雨卻是在思考這件事的真實性,他們兩人對事情不太清楚,可是看到連修為如此高深的妖修都來了,可見其中真實的可能性比較大。

兩人有著一定的默契,雖然不能達到司徒劍韜和靈犀一樣默契,隻是眼神交流就能明白彼此心意,卻也差不多能夠猜透對方想什麽,即使兩人都已經確定了自己應劫之人身份,絕對小心為妙,卻也忍不住心中好奇,他們想要探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