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世界漫遊指南

第129章 嬰集風雲

嬰集島,廣場旁邊,兩層鋪麵,門上有匾上書“宋鋪”。這裏是宋飛在嬰集島的宅院,前鋪後宅位置極佳,生意更是好的不得了。天色微明街上隻有些趕路的商人,鋪裏的夥計打開了店門,今天正輪到至強當值坐在櫃台裏,逗弄著水火麒麟。這小家夥長的很快,幾個月間已經有三尺多高,一匹小馬駒大小了。水火麒麟趴在櫃台上,眯著眼睛任至強撫摸。太陽升起正好從門口照進來,陽光灑在櫃台上,至強也眯起了眼睛,這陽光曬的人懶懶的、暖暖的。至強的性子好動真不願意來守鋪子,可是宋大成給他們排好了班,鐵哥、巧哥還有至強每人一天輪換。到了日子想偷懶也不行,還好每次都有水聰陪著,倒也快活。宋飛已經走了幾個月了,至強每天都盼著宋飛回來,好帶上自己一起出去笑傲風雲。

飛哥已經走了幾個月了,也不知什麽時候回來。至強正閉著眼睛胡思亂想著,眼前光線一暗有客進門。至強聽見夥計在招呼著客人,眼睛睜開了一道縫望了過去。好家夥!這人穿的夠誇張!頭戴由紫金絲編織而成的逍遙巾,身穿金色的道袍,裏麵襯著月牙白的衣褲,腳下是一雙金光閃閃的虎頭道靴。整個人金光閃閃耀人眼目,迎著陽光至強勉強看清了這人的麵目,赤黃的眉毛胡須,慘白的臉不見一絲血色,薄嘴唇,小眼睛不大但透著精光。身上自有高手的氣勢,至強察覺到眼前這人絕對是個高人,搞不好是從哪跑來的散仙,或者就是個下界的仙人。

沒等至強起身招呼,這個人就走到了店堂的中間,這裏擺著水鑒幫忙做的一個展示櫃。裏麵放著大家替換下來的三隻儲物手鐲。展櫃設計的很巧妙,真正手鐲並不在展櫃裏而是放在櫃子底下的暗格中,用了兩個水係道法映射出手鐲的樣子,普通人絕對看不出破綻。至強還在展櫃中放了兩枚萬雷符,做做樣子。這位客人盯著展櫃中的手鐲,臉色連變。至強心裏嘀咕:“這丫變臉的功夫一流,這手鐲跟他的身份似乎並不相稱,他手上的儲物戒指,流光異彩,一看就不是凡品,怎麽會對這三個手鐲感興趣呢?”

金衣客人抬起了手,至強清楚的感覺到他正在凝聚功力,水火麒麟也睜開了眼睛盯著金衣人。至強知道這家夥不簡單,身上的靈力波動,明顯是散仙和仙人才有的仙靈力。可是神仙也嚇不倒至強,悄悄的放出了藍玄刃,柔軟的藍玄刃貼在至強的肘後,他打定了主意,就算是天王老子,隻要敢在店裏鬧事,也不能放過。水火麒麟和至強心意相通,在櫃台上慢慢的向前挪去,找到一個適宜的攻擊位置。

金衣人單手落下展櫃四分五裂,伸手一抄這才發現上當了,該他倒黴竟然抄到了萬雷符。兩聲脆響萬雷符在他的手中爆開,千萬道電光在金衣人的身上閃現,這可比禮花好看多了,金色的衣服上,布滿了銀色的電光,不斷的遊走著,就是仙人也不能無視萬雷符的威力,金衣人發出了痛苦的叫聲。

這時候至強的攻擊也到了,至強的藍玄刃鋒芒未露,一直貼在肘後,直到接近了金衣人後才注入水火兩種屬性,將藍玄刃挺直,向金衣人的頸項之間劃去。水火麒麟看準機會,首先放了個冰封,整個地麵被它凍住。金衣人的兩隻金色的靴子,立刻罩上了堅冰,水火麒麟身形越起飛過至強的頭頂,張口噴出一道玄天疾火。這絕對是超常發揮,與至強配合的天衣無縫。

金衣人,正在運功化解萬雷符的威力,感應到至強的攻擊閃身想要讓開,雙腳卻被凍住無法移動,急忙布了一道禁製在身邊,想要憑借禁製抵擋至強的攻擊,可是至強的藍玄刃無視禁製繼續劃了過來。金衣人根本沒想到,至強可以攻進自己的禁製。連忙運功,想要震開腳下的堅冰先閃開這道攻擊再說。水火麒麟的堅冰,哪是容易破解的東西,這一耽擱至強的藍玄刃已經及體,金衣人無奈之下隻好丟下了靴子閃身衝出了店門。他也清楚在店鋪內,主人的功力不受限製,這樣交戰很吃虧。

可是他躲過了至強的藍玄刃,卻忘記了水火麒麟給他準備的玄天疾火,金色的火焰兜頭蓋臉的罩了過來。身為仙人他自是知道,玄天疾火可是碰不得!布滿堅冰的地麵非常光滑,金衣人慌亂之中,被玄天疾火燒了個滿臉漆黑。門口的地麵也布滿了水火麒麟弄出來的堅冰,金衣人衝出門後一時沒站穩摔了個跟頭,這仙人摔跟頭可是千古奇聞。金衣人慘白的麵孔,掛滿了黑灰轉而又變成了豬肝色。

這位金衣人正是千悉真人,今早憑著仙人的法力,偷偷潛進了嬰集島。本想閑逛一下,再去城主府找天裂的麻煩,他來的太早大多數店鋪還沒開門,正巧趕上至強吩咐夥計開了門,他進了店一眼就看見了展櫃裏的手鐲。這三個手鐲正是他死去同門的遺物,這可把他驚出了一身冷汗,當年這些手鐲的主人,正是死在他的手上。一見此物,怎能不心驚肉跳,難道陣勢已經被破了,那麽龍蜥神鼎也出世了!他最害怕的就是龍蜥神鼎中的龍蜥們,那是活證啊!搞不好自己就會身敗名裂,想到這裏心中惱怒,隱忍不住出手劈了展櫃。剛一出手他就已經後悔了,這事應該慢慢詢問才好,莽撞行事隻會讓事情更加複雜。伸手想要抓住手鐲,沒想到卻抓了兩枚如此厲害的玉符。還沒等他結束懊惱,至強和水火麒麟,疾風暴雨般的攻擊就到了。憑著本能,丟了靴子躲開了這次攻擊逃出店門,沒想到丟了靴子不算,竟然還摔了一個跟頭。恐懼、憤怒,弄昏了他的頭腦,衝動是魔鬼啊!這句話說得絕對不錯。

千悉剛一動手,城主天裂和夫人就感應到了,立刻出了城主府趕了過來。剛到店鋪門口遠遠的就看見,千悉衝出了店門,摔了一個跟頭。城主擔心鋪子裏的人出事,立刻衝了過來,喝道:“千悉休要傷人!”

千悉早已失去了理智,沒理天裂頭也沒回邁步進門,放出了法寶向至強打去。金光一閃就到了至強的眼前,至強憑著本能讓過了頭部,被金光擊中了肩膀。仙人的攻擊以至強的實力根本無法躲開,口吐鮮血飛了出去。城主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步。看清了眼前的形式,天裂也動了真火,熊瞎子敲門這真是熊到家了,竟然讓人在家門口傷了至強。城主取出大刀,一刀劈了過去,刀芒暴漲,帶起一陣風聲。千悉急退穿上了戰甲,城主夫人乘機衝進了店中,扶起至強探看傷勢。至強雙目緊閉,口角鮮血不斷的湧出,驚的城主夫人出了一身冷汗。至強的傷勢非常嚴重,體內元嬰已被震碎,五髒移位,肩膀和肋骨全部粉碎。

鐵哥、巧哥、宋大成,天驕和將小姐,聽到了打鬥聲也從後宅趕了過來。一見至強重傷倒地,城主正和一位赤著腳的人戰在一起。鐵哥和巧哥的眼睛立刻紅了,各自穿上站甲,放出飛劍衝了出去,天驕、將小姐和宋大成,蹲在至強身邊看著至強手足無措,城主夫人拿出天清丹給至強服下,連續封住至強的幾處經脈,暫時止住了血。吩咐天驕幫助至強運功療傷,水聰正好剛剛趕到,一看至強的傷勢立刻哭出了聲,眾人連忙勸慰,好不容易才讓水聰止住了哭聲。扶著至強替下天驕單掌按住至強的後心,幫助至強運功療傷。至強現在麵如金紙,經脈中真元亂竄。水聰咬牙不斷的輸送真元力,理順至強的經脈,口中也不斷的呼喚著至強的名字。淚水像斷線的珍珠一樣不斷的滑落,滴在至強的臉上。

門外,城主喚出了水獅鎧化完畢,一招緊似一招的攻擊著千悉。這可是仙人打架,鐵哥和巧哥,功力相差太遠根本不能上前,站得老遠幹著急。千悉這時候已經恢複了冷靜,手中的法寶,舞的風雨不透,任城主如何攻擊,也破不開他的防禦。城主罵道“千悉你個雜碎!竟然在嬰集島對休真者下如此重手,其罪當誅!”

千悉思前想後,惡從膽邊升,也不答話,身形一晃,向巧哥、鐵哥衝了過去。天裂驚出了一身冷汗,巧哥和鐵哥根本不是千悉的對手,隻要千悉揮揮手,他們兩個就有性命之憂。城主天裂,怒喝一聲擲出了手中的長刀,希望可以阻止千悉幹出人神共憤的事情。

千悉陰陰一笑,身形凝定,一低頭讓過了城主的大刀。手中的法寶向後丟出,砸向天裂。千悉的這件法寶,有個名字叫做擂仙捶,形狀類似球棒,細柄粗頭。這是一件頂極的仙器,千悉就是憑著這東西,在仙界取得了現在的地位。此寶出手,一化二、二化四,轉瞬間就變成了八個擂仙捶。城主虎吼一聲,知道長刀已經離手,肯定躲不過這一擊了。氣勢散開加強防禦,準備硬受這一擊。連續幾記重擊,城主被擊飛口中鮮血長流,雖然沒有像至強一樣昏過去,卻也也受了傷倒在地上。

鐵哥和巧哥,躲避城主的大刀,雖然這刀並不是以他們為目標,但是仙人的攻擊非同小可,僅僅是大刀帶出的烈風,就把兩人帶倒飛出好遠。城主的長刀當啷落地,千悉追著城主的身影衝了過來,看這意思是想要將城主擊斃。城主夫人還在店鋪裏救治至強,鐵哥、巧哥,倒在地上,這時候誰也沒法上前救援,眼看著城主就要喪命在千悉的手下。

天空中裂開了一道縫隙,人影閃現,一道紫色的電光憑空出現,正劈在千悉的頭上。千悉慘叫一聲,回頭望了一眼,轉過身來將擂仙捶收到手中橫在胸前。心虛的喝道:“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這個殺友叛宗的惡徒!”元兵並未說話,他早已懶得和千悉爭辯了。一抬手紫色的雷光亮起,狠狠的劈向千悉。這時候千悉已經知道討不了好,雙手倒持擂仙捶向地麵擊去,金色的光芒在地麵上一波波散開,形成了護罩。擋住了元兵的攻擊,千悉站在護罩中高聲說道:“嬰集島一行確實不虛,你們幾人包藏禍心暗自勾結,如今賊證以現。三月內我必回來,到時候你門洗淨脖子,等著受死!”說完話,光著腳丫子瞬移離開。

元兵鬆了一口氣,快步走到城主身邊,扶起城主。一麵連聲呼喚,一麵探看城主的傷勢。神識掃過城主的身體,還好城主並沒有嚴重的傷勢,隻是怒極攻心一時昏了過去。元兵渡過一道仙靈力,慢慢的理順城主的氣息,片刻間城主醒了過來,一睜眼看見了元兵,不僅老淚縱橫:“兄弟是你來了!大哥沒用讓人欺負到家門上了。”

元兵說道:“大哥,這是好事,隻要他下次敢來,我們就有借口對付他了。這家夥心思縝密,怎麽會露出這麽大的把柄給我們?”

城主也不知道,千悉為什麽會和至強打起來。搖了搖頭站起身來,察看了一下巧哥和鐵哥的傷勢,還好都無大礙。僅僅是表皮的一點擦傷。幾個人一起進了店門,至強的傷勢還沒有好轉,城主夫人替下水聰正在替至強療傷,見元兵進門,無法起身隻得點頭為禮。

元兵說道:“嫂子您歇一會,我來看看它的傷勢。”

城主夫人讓開位置,元兵盤膝坐下,放出一道銀光,在至強身上來會掃過。至強身體中的骨骼,咯嘣嘣響個不停,元兵收了銀光皺起了眉頭說道:“這小子,被千悉打碎了元嬰,怎麽還跟沒事人一樣?一般人早就死了!”

城主回答道:“他叫至強,是古魔轉世,身體可能有些不同。”

元兵哦了一聲,說道:“無論它是什麽轉世,我看他很難複原了。”

水聰聽著幾個人的對話,“哇!”的一聲又哭出來了。天驕和將小姐,連忙把她拉到一旁,慢聲細語的哄著。宋大成看了看至強說道:“要是小飛在就好了,龍蜥王一定有辦法救至強。”宋大成也是心急如焚,至強嘴甜又會哄人,宋大成早就把他當作了自己的親孫子。

元兵不知道宋大成的身份,向城主投去了詢問的目光。城主介紹道:“這位是至強的爺爺,小飛也是他的孫兒,名叫宋飛去佛宗辦事,就快回來了。”

元兵一聽,頭有些大了。這些竟是宋飛的家人,這事情複雜了。宋飛現在應該正拿著自己給的星圖,四處收集材料,一時半會也會不來啊!地上的至強傷勢嚴重,可等不到他回來。若是龍蜥王在確實可以救治至強,用些龍蜥王的丹藥,至強一定會好起來。思前想後元兵都覺得是自己辦錯了事,不應該支開宋飛不讓他回嬰集島。一咬牙取出了兩枚丹藥,功運雙掌,兩枚丹藥化作一團煙霧,嫋嫋升起,顏色金紅,雙掌一圈反手將煙霧,灌進至強口中。

城主天裂和城主夫人,吃驚的看著元兵,他們認得這是古?蠶傻ぃ?山緄囊轂Γ?δ芷鶿闌厴??現?厴?A噸剖?植灰祝?聳鞘?終涔蟆U獾ひ┧嬪澩?弦豢牛?偷扔詼嗔艘惶趺??蘼鄱嘀氐納聳浦灰?豢牛?⒖談叢???緣惱涔笪薇取T??醮渭?街燎浚?穀灰幌倫泳陀昧肆嬌擰?

仙丹果然不凡,至強醒了過來,看了看周圍的眾人,也沒說話盤膝閉目,運功恢複功力。城主開口問道:“元兵,你發了橫財怎地?竟然用了兩顆古?蠶傻ぃ?

元兵苦笑道:“隻怪我自作聰明,把宋飛支開,要是他在隻用幾顆神鼎的普通丹藥,就可以治好至強的傷勢。不過這並不是古?蠶傻ぃ?饈峭良舷傻ぃ?πб?裙?蠶傻げ釕蝦枚唷!?

眾人不解,元兵隻好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聽到了宋飛的消息,大家都十分歡喜,城主叫來趙領隊,整理一下鋪麵。宋大成把眾人讓到了二樓,至強也醒了過來,神情似乎有些不快。鐵哥和巧哥,招待大家入座;將小姐和水聰,乖巧的為大家泡好了茶。眾人坐好,至強性子急先開口問道:“元兵仙人,我大哥現在那裏?你給他的是什麽星圖?他什麽時候才能回來?”連續問了幾個問題,語氣隱含責怪之意。這屋子一共有三位真正的仙人,除了至強就連天驕也感到有些拘束,至強問的事情大家都想知道,但是誰也沒想到,至強會這麽直接的詢問元兵。

元兵笑了笑說道:“宋飛現在估計已經離開了傀儡星,至於他先去那裏我可不知道,我給他的星圖麵積並不大,隻是材料分布的有些分散,估計要用三個月才能回來。”

至強聽完撇撇嘴說道:“元兵仙人,您幫我起一卦,幫我算算我大哥在哪,我去找他。”

元兵搖頭道:“我已身入此局,無法預測宋飛的行蹤,你是古魔轉世,難道不可以預測宋飛的行蹤嗎?”

至強看了在坐之人一圈說道:“既然如此,哪就讓我來算一下!”說完就閉上了眼睛,雙手連掐奇奧的手訣,道道金光從至強的指間飛出,映入至強的額頭之中。至強掐完手訣,睜開了眼睛,雙眼中明顯露出了精光,抬起左手在掌心中,凝出一個光球,咬破右手食指,在光球上接連畫出奇怪的符號。

大家默默的看著至強,鐵哥和巧哥,隱隱感覺到至強是開啟了古魔的記憶,這些手法絕對不是普通修真者所用的功夫。

元兵看得大感興趣,未出一言,臉上還帶著淡淡的微笑。至強右手越畫越急,口中也不斷的吐出咒語魔言。左掌中光球不斷的漲大慢慢的升起,光球中隱現著不知是何處的景觀。至強突然噴出了一口鮮血,光球顯現出宋飛的身影隨即破滅。至強又一次暈了過去,水聰驚呼出聲,伸手去扶。

元兵製止了水聰的動作,說道:“不要動他,剛才他體內藥性過多,凝成淤血卡在胸腹之間,隻有釋放大量消耗真元力的法術,才能逼出這些淤血。剛才不是我不幫他起掛,我是想看看傳說中古魔的手法,現在他好的不能再好了。”城主也含笑點頭,水聰這才放下心來。

元兵的話音剛落,至強突然直挺挺的站了起來,大聲喊道:“你個糊塗仙人!逼著我違背了當年誓言,動用了古魔功法,現在我是修仙還是修魔,你給我個說法!”

元兵笑著說道:“當然是仙魔同修,我就是仙佛同修,這有什麽關係。任何修行的方法不過是殊途同歸,本來就都是逆天爭壽,隻要不傷天和,有何不可?”

至強緩緩坐下,慢慢的尋思著元兵的話,這一席話,讓至強茅塞頓開,一條嶄新的修行之路,展現在至強眼前。思考過後至強喜形於色,正要開口感謝元兵。元兵卻說道:“想通了就好,現在重要的是要告訴我們,你為什麽和千悉起了衝突。”

至強一揮手,手訣放出,桌子上出現了一個水幕。至強手訣再出,早上的情形在水幕中重放。城主解釋道:“宋飛帶來了幾塊少見的神石,嬰集島中心陣法已經啟動,各商鋪中有任何異動都會記錄下來。”眾人圍坐看著光幕中的畫麵,看到千悉脫了靴子,光著腳逃出了店門,然後又摔了個跟頭,全都笑出了聲。

看完了記錄,元兵說道:“把那三個鐲子,拿來給我看看,”水聰小跑著下樓去取。

至強說道:“元兵仙人我擔心大哥的安危,這個千悉一定是有什麽把柄,落在大陣之中,我大哥是唯一出陣的人,他一定會對我大哥不利!”

元兵讚歎道:“不愧是古魔轉世心思縝密聞一知十,你說的完全正確,千悉最擔心的不是你大哥,是龍蜥神鼎中的龍蜥們。當年千悉在陣中殺害了兩名同門兄弟,卻賴在我的身上,可惜我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它也是無法證明我就是凶手,我被逐出師門,隻好轉投它派。龍蜥們目睹了千悉行凶的整個過程,絕對是最好的活正。”

水聰取來了鐲子,遞給元兵說道:“就是這三個手鐲,本來飛哥還有兩個的,但是都送人了。”

元兵看了一眼,說道:“該是劫數,這其中的兩個,正是我死去的同門所有。睹物思人,罷了不看了。”元兵心情落末,把手鐲推到了一邊。

宋大成擔心孫子的安危,問道:“元兵仙人,現在我們該怎麽辦?小飛現在豈不是很危險?三個月後那個千悉尋上門來,又當如何?”

元兵說道:“您請放心,宋飛現在決無危險,就算是我也很難找到他,更不要說是千悉了。至於千悉臨走的狠話,您就更不要放在心上,這是他一貫的伎倆,他根本不敢來,不足為懼。這段時間我會留在嬰集島,一直等到這件事圓滿解決,您就放寬心吧!”

聽到元兵所說,一屋子人都放下了心頭大石,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樓梯一響夥計領著水鑒和董買辦走了上來,玉梗稻利潤豐厚有佳,董買辦這幾個月收入不錯,正是生意興隆的好時候,這兩人本來正在喝茶聊天,早上這一鬧可讓他心驚肉跳,萬一嬰集島出了狀況,這買賣不就斷了。商人以利益為本,急忙攔著水鑒過來看看。一上樓董買辦就覺得不舒服,這裏有三位仙人,以他的功力隻覺得渾身上下都不得勁,走到樓梯口就停下了腳步。小夥計早就一溜煙的跑下去了,一刻也不願意在樓上多呆。

鐵哥和巧哥,招呼水鑒和董買辦坐下。至強站起來給水鑒讓出了座位,這小子的表現贏來了水聰歡心,賞了他一個含情脈脈的眼神。董買辦跟大家一一見禮後,才拘謹的坐下了。

城主沒等董買辦開口,就說到:“董買辦不要擔心,嬰集島沒事,一會你替我通知一下商會,嬰集島一切照常。”董買辦立刻放下心來,站起身來就告辭離去,一刻也不願意多呆。

水鑒罵道:“跳馬猴子似的跑來,屁股還沒坐熱就跑了。”

至強接著說道:“他掉到錢眼裏了,一時還轉不過來。”

元兵說道:“至強你剛才用的是什麽法術?你看到的東西應該比我們多一些吧?”

至強回答到道:“剛才我用的是古魔的手法,名字叫魔諭,我隻是看到,大哥正在趕路,周圍似乎是一片藍色的天地,空無一物。”說完話至強又毫無預兆的暈了過去,嚇的水聰又哭了出來。元兵連續掐了幾個手訣打入至強體內,開口說道:“這就是土枷仙丹的不足之處,它隻是暫時封住了至強的傷勢,可是保持功力繼續戰鬥。現在藥性消失,他需要運功三個月才能恢複如初,給我找個安靜的地方布置陣法,讓至強安靜的恢複身體。”

一群人手忙腳亂的下樓,打開了至強的房間。元兵抱著至強進了屋,四處看看覺得還算滿意,把至強放在地上,扶正身體盤作好,取出一個小巧的黑色玉盒,裏麵裝著八十一根銀針,元兵連續掐出手訣,八十一根銀針,一根根飛起插在至強的身上,每一根的位置都有講究。銀針的尾部都鑲嵌著一顆像珍珠一樣的寶石。至強現在身上插滿了銀針,看上去像是掛了滿身珍珠。元兵收了手訣,在至強的身體周圍布置了三層防禦陣。擦去額頭上的汗水說道:“這次真的沒事了,這是我的回神針,每天會自動幫助至強運功療傷,三個月後,我保證還你們一個,活蹦亂跳的至強古魔。”

大家又聊了一會,城主領著元兵離開,城主夫人確定巧哥和鐵哥傷勢無礙也跟著回去了。

城主府內,花廳中。城主雙眉緊鎖,對元兵說道:“元兵,這次多虧你回來的及時,要不然我可就完蛋了。”

元兵說道:“大哥你是大意了,以你的功力並不比千悉差。”

城主歎了口氣說道:“不行了,在自己的地頭我也打不過千悉了,他的擂仙捶太厲害了。不說這些了,他一定會帶人回來,我們還是要早做準備!”

元兵回到:“您還是這樣,其實您隻要借用一點嬰集島的力量,千悉還不馬上跪地投降。”

城主搖頭回道:“那怎麽行,動用嬰集島的力量,外島的防護會消失三天,外麵的人修真者很少,三天沒有防護那還不屍橫遍野。”

元兵也知道天裂的性子,知道再勸下去也沒用。改變策略說道:“您還是把外島的人,遷走吧,萬一千悉帶人回來,他們豈不是很危險?”天裂點頭同意,吩咐趙領隊開啟一處山穀,讓外島的民眾先遷過去。

天裂又問道:“元兵,小飛怎麽辦?千悉一定會想方設法找到他的,我們應該出去截住千悉或者是早一點找到小飛。”

元兵回道:“宋飛,不是短命之像,看至強的魔喻,他現在應該在弱水星,若是順利的話,他隻需要兩個月就可以回來了,你就不要擔心了,我會在最適當的時候出去接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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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這章傳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