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秘鑒

第9章:兩隻金絲鳥

當春蕾接到遲冷的電話又驚又喜,幾乎是哭喊道:“冷哥有人欺負我!你快過來救我和姐姐,這裏的地址是……”遲冷回應她說:“我記住了,你不用急,很快就到。”春蕾接完電話,立即反鎖了房門,小心肝兒“砰砰”亂跳,心裏卻說:有男人保護真好,受驚嚇一夜了,還不敢和姐姐說。遲冷帶著芳芳是和匆匆趕回的陶葦同時進電梯的,按的同一樓層,陶葦奇怪的看著二人,欲言又止的樣子,倒是芳芳緊抱著遲冷的胳膊問:“叔叔,春蕾姐會不會很討厭我?我好擔心呢!”

陶葦一聽可不對勁了,急忙問道:“打擾一下,趙春蕾和你們什麽關係?”

遲冷現在算窮人,他可不想使推斷符,能省則省,雖然那個原材料簡單,但他手中符並不很多,且沒必要去Lang費,至於咒術,更不能隨便用,耗費靈力值,但他可不是好相與的,你問我就說,那成什麽了?所以裝聽不見。

芳芳小嘴兒快,但不願說出是那一層關係,就回應她說:“算很親近的關係,誰都不能離開誰,你和春蕾姐認識嗎?“陶葦聽的惱火了,就沒好氣的說:“豈止認識,我也離不開她,告訴你們,今天她不想見你們,還是下午再來吧!”

遲冷感覺這事與她相關,看這女子麵相有凶氣,不是善類,便將芳芳往懷中一摟說:“想不想見要自她口中說出來,明說吧,春蕾是我女朋友,誰要敢動她一指,我毀她十指。”

出了電梯,陶葦站在房門口擋住說道:“這是我和朋友的合租房,我有權不讓你們進,你說她是你女朋友,拿出證據來,私闖民宅是犯法的,我可以報警逮你!”

遲冷不得不用推斷符了,因為不接近她,靠符號推斷最標準,.這一推斷還麻煩了,出了異數嶽清蓮,他不能明著管,當下念動定身咒,麻木了她,這才敲了房門。

趙春蕾終於盼來了遲冷,卻見芳芳依偎著遲冷,很感意外,當即表情不自然的問:“你竟然拐騙了未成年少女?你能解釋一下嗎?”

遲冷道:“現在沒時間解釋,回去再說,我定住了對你圖謀不軌的女子,但時間不長,快去收拾東西吧,我們先離開。”

春蕾一邊收拾一邊說:“可是我走了她會下手對付我姐怎麽辦?”

遲冷惱了:“有我在你亂擔心什麽?你姐什麽事都沒有,有事的是一個姓嶽的女孩兒,別說話了,你這麽個膽量我可不敢放你打工去,誰都能嚇唬你,還沒必要的關心別人,你就不知道自己怎麽讓人給作踐的。”

誰知春蕾一下委屈的哭泣起來:“我都讓人欺負成這樣了,你還和我耍橫,嗚嗚,我不要活了!”

遲冷一見這還說不得,忙放開芳芳抱住她道:“是我不好,說話太衝了,不哭了,以後再不對你大聲說話了,你這寶貝兒,是該關象牙塔的,偏偏被放養了,以後就由我來嗬護你,不會再有任何人敢欺負你了,快走吧,一切有我呢!”

春蕾這才有了安全感,將頭埋在他肩上說:“不是我膽子小,她一個變態女人用折疊刀頂我能不怕嗎?我還想好好活著呢!因她而受傷太不值了。”

遲冷沒發現有什麽詭異映象,心道有人氣的高檔社區就是安全,以後有錢就買這裏的樓,邪物鬼祟在這裏根本無立身之地,花錢買享受也不過如此。

回到租住房後遲冷大致和春蕾說了芳芳的事,春蕾摟住芳芳說:“小芳芳要比我可憐,我一切都讓著她,可是你不許再招別的女人,芳芳同意吧?”

芳芳歡快的笑道:“我當然願意,就怕叔叔不要我。”遲冷道:“也就你們兩個把我當寶,我現在是窮娃一個,別說我不想,我現在最重要的是找事賺錢,其他的什麽都不想,你照顧芳芳,我先出去。”

春蕾問:“你幹什麽去?”

遲冷拍拍她的肩,又捏了捏芳芳的小臉兒說:“我找要死卻不該死的人去,最好腰纏百萬那種,外人來不許開門,過一段我們也租小區去,那裏踏實,有客戶我晚上回,會給你打電話的。”

春蕾可聽不對路了:“冷哥,聽你的口氣怎麽要把我們當金絲鳥養?再怎麽樣這是和諧社會不是黑社會,你關我可不行哦!”

遲冷開了門邊往外走邊說:“近期你的任我務是照顧好芳芳,我沒有要把你們當金絲鳥養的意思,但近期你在外麵很不安全,一定要聽話,別讓我分心。”說完遲冷帶門走。

春芸在關心妹妹方麵比較大條,中午約了楚歌在咖啡廳見,楚歌趕來時有些強顏歡笑,春芸問他怎麽了?他說他媽媽住院搶救呢!

春芸當時就急了,拉著他就走,責備道:“你傻啊!這還沒娶媳婦就忘了娘了?快和我去看阿姨去!幹嘛不早說?”

楚歌道:“你第一次主動約我,我怕失去你,我媽媽那病是**病了,好了跟好人一樣,病了且長時間搶救呢,想等她好了再帶你見她,她可想你了,就是你不願訂婚她心裏急,怨我對你不夠好。”

春芸說:“你少來了,我先看阿姨去,近期也就是下月中旬我給你吃顆定心丸,我也沒說什麽吧?真的不行我早提岀了,何必等現在?傻瓜!”

到了醫院,楚歌的父親楚天舒剛要衝兒子發火,一見他領著未來的兒媳婦就壓下了怒氣,衝春芸點了點頭。

春芸看出楚父對兒子有怨氣,忙說道:“楚叔叔莫怪他,是他沒對我直說,太拿我當外人了,阿姨怎麽樣了?”

楚天舒歎氣道:“主治醫生讓我做個思想準備,不太樂觀,要是能做手術就好了,專家說做手術等於直接宣判她的死刑,手術時間長,她又不受麻藥,疼也能疼死她,我答應過雪潔,如果有那麽一天,一定要她含笑離開,可她才四十三歲!嗚嗚嗚~”說到此,這個帥氣沉穩的男人竟哭了起來,相濡以沫二十三年,夫妻感情還真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