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秘鑒

第288章:酷刑者

遲冷感覺念力是神奇的,人要是執著起來那力量是很強大的,這還要感激陰五道,他本來意識模糊,而他的寒山不老功猶如給他注射了一針興奮劑,遲冷為了抵抗這森寒之氣,人一下就清醒了!

垂死還要掙紮呢,何況他們不敢讓他死,他死了,北朝古墓就成謎了,他相信軍方爭執再大,也不敢拿皇家園林開末日玩笑,玄陰魔化軍是什麽概念?魔宗的人再少也是不好惹的,一人抵百甚至上千,相信單憑隱形聯軍進入雙方決戰最後的結果一點都不樂觀,就是有一方勝了也剩不下一個半個,最後被漁翁得利,可以說是沒有贏家。

擺在小帥哥麵前的就是如何自救逃生,沒什麽複雜,所以他隻需要單純的忍受,其它不用多想。

理想和現實雖然相距太遠,但隻要努力隻要堅持就沒有不成功的,遲冷是怕他的美女找到這裏來,他不是懷疑她們的能力,而是不願意她們涉險,現在隱形聯軍明顯的被陰五道改造成春秋大隊了,而且比春秋大隊更可怕,從他被張玉龍暗算這一點就說明其他的人也是如此。

“太奇怪了,東西明明就在這臭小娃的身上,可什麽都沒有,他再有隱控能力,也不該是這樣,我看把他解體算了,一塊骨頭一塊骨頭一塊肉一塊肉的找,反正他活著是我們最大的威脅。”吉思汗歹毒的說。

陰五道搖了搖頭:“吉大仙,你這種方法行不通,小娃死了我們也就完了,就是不完我們在他身上也不會有任何斬獲,不瞞你說,我也希望他死,但不是現在,我們就是有北朝古墓的鑰匙,沒有夜月的小尼姑也是進不去,七子轉輪隻有她們才能做到。”

錢武玄道:“對我們來說,隻要拿到那半張地圖,其它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我原也會轉輪陣法,以三人為最少,但我的手下一個重要要的人物被那小娃殺了,轉輪線異常中斷,在培養出一個來就要猴年馬月了,因為那個位很難候補,除非有會一日神通的人,大仙,你就具備這個資質。”

這樣聽來吉思汗還是個重要人物,陰五道揮了揮手說:“那就決定用大仙了,如果拿到地圖,你就戒色,等北朝古墓開啟,遲小娃的女人,你隨便玩兒,我做主了!”

吉思汗一聽心裏又罵上了:我**娘的陰五道,你真他媽能耍我,我怎麽就拿你當好人了?!你還不如那臭小娃呢!因為吉思汗正在妖化階段,所以比較變態和起伏。

高無尚看出他不樂意了,就拍了下他的肩道:“每個人都要做出犧牲的,不過最長也就是忍半個月,這沒什麽難的,如果抓了夜月的小尼姑,還不用你忍了,對吧狂尊?”

陰五道急忙點頭說:“對,就是這樣,大仙先去玩兒吧,抓緊時間,我們是一顆黑心兩手準備。”

吉思汗憤憤然的玩兒女人去了,也不知哪個女人今天會倒大黴,自從他有了醜陋的黑家夥後,比從前更亢奮,原來有限製,陰五道不但讓他提前如願以償,還給他解了禁,設成控限,他對吉思汗說的是無限,但他豈能不在他的黑家夥上做手腳,陰五道對吉思汗可沒什麽安全感,所以他自然就留心眼了。

錢武玄望著他的背影道:“這位大仙幸好是及時控製了,不然還真不聽話。”

陰五道說:“現在別管他,就我們三個,我的意思是讓遲小娃恢複一些能力,這樣他就會借助他的物品企圖脫縛,這樣不就定位他的東西藏在哪裏了嗎?”

高無尚道:“好是好,但會不會出問題?千萬別小看了他,有一格力都能跑掉,單純讓他恢複我不同意,必須有讓他跑了都控製不了的東西,這小娃太堅強了!”

陰五道說:“能力到一格半,他就精蟲上腦了,哪還有戰力,隻想**婦女,武玄,你再給他加一味你那個,你不是說神仙吃了都出錯嗎?他本來就是流氓小娃,龔雪潔不願他魔化,我們可以把他促成魔化,也隻有這一招能讓他受不了,龔雪潔也解不了。”

錢武玄起身道:“我去看看,那個不能亂服的,他現在沒精力沒體力沒能力,服了我們就不用拿地圖了。”說來說去,還是為了那半張地圖,也難怪,天靈七寶啊,誰得到了就能征服全世界,那是什麽概念?!你就是不︰貪心,不為所動也是不可能,除非他沒有思想,人類的貪婪可是會傳染的,高無尚品行算不錯吧?關鍵時刻還不是雙目放豪光!

遲冷感覺到有有人進來了,他知道他們不會讓他消停,陰五道是真陰哈,遲冷想和這老家夥鬥智是門兒都沒有。

其實他心裏對別人還差些,最恐慌的是吉思汗對他,狠的出格,他想不出吉思汗隻因為朵朵的緣故恨到他那種程度,都讓他不可思議了!若是原來他正經還好說,可現在他也不正經啊!至於嘛?!

遲冷感覺不對路,但是錢武玄說話更沒勁:“臭襪子,我會讓思考的機會都沒有!”說完大手卡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捏!

尼瑪,變態啊,咋一個個的都這德行?喝雞血長大的吧?!臭娃子臭小娃的還不行,還臭襪子!你以為你搞創意啊!?

“嗯…”錢武玄鬆開手,遲冷剛大口呼氣,他就把一塊貌似巧克力的東西塞進他嘴裏,遲冷感覺那東西不但入口即化,還有一種怪極了的腐香味,料定這又不是好東西,急忙默念秘咒轉移,將他放入體內藍電儲藏箱電解它,體內沒有多少外吸收電了,他運用咒語移了些靜電進去,這樣他們對他下的藥使的控都被他逐步瓦解了,但這個藥古怪,居然電解不了,很快還起了排斥,又從儲藏箱鑽了出來,可它對身體分明又沒特別影響,遲冷無奈了,他沒力再化解它。

“臭襪子,地圖明明在你身上,為什麽我看不到?對你來說,天靈七寶沒什麽價值,何必為了它毀了自己?你是沒有歸路的,配合一下,我保證沒人再為難你。”

遲冷根本就不聽他胡說八道,而是終於明白他該用什麽力了,那應該叫幻想力,而不是冥想力,冥想力是要靜心的,幻想力則不用,他用編織的方式可以先建立防護,而後再恢複,然後再反擊,他隻要把幻想力超水平發揮,就能創造出奇跡來,因為幻想不是空想,它總會在人類的行為中留住腳印,有著驚人幻想力的人都是大成功者,而遲冷要的是速度!

錢武玄看著遲冷呆滯的目光不再理他,他知道他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他心裏埋怨那個壞事的吉思汗太虐,因為這樣無法分辨遲冷是否有語言能力和表現能力,不讓他回複一下來回整他並不是好事,他又跑不了,他的目的是要那半張地圖,不是惡整淩虐,所以他對吉思汗泄私憤很反感,所以才有利用他的意圖,他雖也好色,但他不待見吉思汗這種人。

想至此錢武玄假好心的用濕布擦幹淨他血糊糊的臉,還給他抹了外傷聖藥,這才對他說:“我和陰五道是能合體的,但他認為自己地位崇高,不樂意和我混成一人,其實每個人的心中隻有一個自己,他隻想自己如何如何,從不考慮別人感受,你放心,我是不會再讓吉思汗打擾你,你也可以不理解我,你對乾隆爺的轉世有成見我知道,但你記住了他不是壞人,壞的是他的後代,他執掌大清帝國時國家歌舞升平,四方朝拜,康熙盛世時也沒有那種景象,他不殘暴,善待他的子民,至於後世的隻能歸咎於封建皇朝的沒落,中華曆代皆如此,所以我勸你不要用有色眼鏡看待我,每個人也都有他的陰暗麵和錯誤主張,但大治總體是好的,所謂傳承不要與個人相聯係,這比如一個公司,交給敗家子手裏會是什麽樣,交給雄才偉略者手裏又是什麽樣,不用說你也知道,如果有扶起的阿鬥,他要江山如畫,又有什麽做不到的,小娃,你必定年輕,如果當年你在我這個位置,你不會比我好多少,我這是誇你,人都說看花容易繡花難,真的讓你繡花你就知道了,你知道乾隆為什麽三下江南微服私訪嗎?他能做到的盡力去做,如果說錯,他隻錯在晚年,人老了就糊塗了,唉…”

遲冷一聽這什麽節目?怎麽還加上苦情戲碼了?!打一頓喂一顆棗吃,這是現代好不好?你有冤沒處申也別拿和諧社會開玩笑吧?!他本想回敬他,可一想還是算了,因為外傷聖藥的效果不是一般的好,他聽他說得也不無道理,但他糾結啊,康熙不是要他殺他嗎?而且他自己也承認大清帝國的沒落是因他而起的,他可不能被他懷柔的假象所迷惑,真得到半張地圖,他肯定翻臉,對他“哢嚓”一刀!

錢武玄好像不吐不快似的又和他嘮叨了半天,反正就是他一人在嘮叨,遲冷當聽眾,這回錢武玄也不叫他臭襪子了,這丫還挺健談,最後才說到重點:“我待你好你可不要對別人講,我就是想混個省長當當,要是合體是我主導他,能混進中央辦公廳,你要是有意交出半張地圖就給我,反正我此後不會再折磨你了,吉思汗我給你擋住,高無尚那個人順風倒,我提示他一下也不敢太為難你,陰五道雖是隱形狂尊,也就比我多了玄字令牌和隱形戰甲,但我說的話他不敢不聽,你就別想跑就受不了多大的罪,還是琢磨交出地圖的好,一點苦不受養大爺那是不可能的,對你的能力控製是必須的。”說完一拳打在他的後頸上擂暈了他,這也不什麽玩意兒,但總比吉思汗強多了。

帥哥是疼醒的,高無尚這家夥把他的鎖鏈給去了,正用火烙鐵燙他的腳踝,遲冷不動聲色的看著他,他也用古怪的目光看著他,忽然就把火烙鐵放在他的肚子上,遲冷的表情扭曲了,但他仍是不發一聲,他現在又渴又餓,仍堅持著默念玄天秘咒化解這可怕的疼痛。

“我要是在你的前心後背燙上yin*魔兩個字你說會怎麽樣?再不然就燙你這個堅挺,你看你全身都是軟的,就那裏硬,我燙也是為民除害。”高無尚說著果真就拿起了火烙鐵。

陰五道進來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火烙鐵,隨手一扔問他:“你怎麽和吉思汗一樣胡來!我讓你控製他能力,不是讓你折磨他,滾出去!”

高無尚有些悻悻,他現在別無選擇了,希望他的瘋狂可以在末日之年劃下濃重的一筆。

是的,他是被末日輪影響的人,不然他不會做這種選擇,如果沒有末日,他希望他還能找到來時的路。

陰五道看了看遲冷,忽然歎了口氣說:“你不交出來永遠不會見到素素了,我會另想辦法的,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完將沉重的鐵鏈砸在他的身上,遲冷又一次暈了過去。

就這樣,他們輪番的對他折磨,心裏轟炸,最後陰五道說:“據我測定,北峰山根本就沒有殘陽殿,我殺這小娃是不犯忌不違天道的,既然他死也不交出那半張地圖,就送他上路吧!”

錢武玄可不幹了,擋在洞口道:“那可不行,他現在神識飄渺,還不能和我們對話,往細節上說,這應該是他和我的交易,你們都不該摻和,反正現在誰都不準動他,我感覺你們的行為太過激了!從現在起,這裏由我一人把守,陰狂尊,我和你互有銜製,你不要逼我動手,還有你高無尚,我跟你怎麽說的你應該清楚,我要的是地圖,不是人命,你給我小心吧!”

陰五道大方的一擺手說:“歸你了錢兄,你為我擋一次生死我求之不得,但我也有我的底線,我的人什麽德行也不準你動,你進去專職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