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武帝

第一千三百二十五章 互取所需

第一千三百二十五章 互取所需

“這個……晚輩自會想辦法。”葉牧猶豫了一下,開口道。

“不過眼下第一步,就是排除古老前輩體內毒素,請服吧。”葉牧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聞言,古嘯天也不在猶豫,直接將手中陰虛丹吞下。

咕!

陰虛丹入腹,頓時化作澎湃藥力,呈現洗滌衝刷之勢。

以往,化骨散之毒,猶如附骨之蛆,而且三十年來附著在古嘯天的骨骼,血肉之內,已經近乎融為一體。

因此就算是七道星雲的陰虛丹,也未必能夠根除古嘯天體內所有積毒。

可現在,古嘯天體內的毒素,逐漸從血肉肌理之中拔出,僅僅瞬間,一層又一層褐色物質,通過汗腺,被排出古嘯天的體內。

古嘯天體表,覆蓋了一層又一層汙穢,而且發出一陣惡臭氣息。

“咳……小子你這陰虛丹果然效果驚人,我現在感覺靈台清明,渾身都是一輕。老夫承你這個情,不過後麵的治療,還是回頭再說吧,老夫……老夫得去洗個澡。”

古嘯天尷尬一笑,他現在渾身黏糊糊的,再加上那股惡臭之氣,就算三人不說什麽,他也覺得過意不去。

說完此話,古嘯天直接轉身而去。

其實,雖然那庭院中惡臭襲人,三人也沒表現出什麽,趙秋生是因為古嘯天是他老實,因此尊師重道。

而葉牧性格不羈,不拘小節。

就算是三人中最愛幹淨的夏傾城,也極為有禮貌,沒有表現任何異樣。

古嘯天去洗漱之後,葉牧等人走出庭院,在山巔之上散步。

“這一次,多謝葉小友出手相助,趙某感激不盡。”趙秋生對葉牧行了一禮,那眼中充滿了感激。

“趙先生太客氣了。”葉牧笑了笑,他救古嘯天,其實也是出於私心,想要讓古嘯天救夏傾城。

“葉小友,趙某曾說過,若是你能救助家師,不管是什麽要求,趙某都能答應,如今葉小友有什麽要求,盡管吩咐。”

趙秋生的性格,本就耿直,奉行的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從他守護一個廢了修為的老人三十年,並且不辭辛苦,隻為報答師恩就能看出。

所以此刻,直接對葉牧說道。

而聽聞此話,葉牧卻是愣了一下,趙秋生這句話,就等同於一個承諾,一位仙君六重強者的承諾,這人情可是不小。

可是葉牧想了想,卻搖了搖頭,“趙先生,我與我師傅玲瓏仙子的關係,救古老先生,也算份內之事……”

此刻的葉牧,其實就兩個心結,一個是夏傾城體內的陰陽無極功,還有就是群星宗諸多長老之死。

不過這兩個心結,夏傾城之事,有化解的可能。那就隻剩對於正氣聯盟的仇恨了。

可是也不可能讓趙秋生去覆滅正氣聯盟吧,這根本不現實。

看到葉牧的神色,這個時候趙秋生卻是突然說道:“對了,我之前曾見葉小兄弟出手,雖然仰仗仙器長劍,但是劍道劍術,卻平平無奇。不然……若是葉小友不嫌棄,你為家師治療這段時間,我可以傳你幾門劍術。”

聽聞此話,葉牧本來平靜的目光,卻是陡然波動了一下。

他差點忘了,這趙秋生是太乙劍尊古嘯天的高徒,而且當年被稱之為紫荊五傑之一,其劍道,必定極為強大。

雖然從未見過趙秋生用劍,而葉牧卻毫不懷疑這點。

之前他們進入庭院之時,古嘯天雖然沒有任何仙氣波動,可是一道目光,都猶如利劍出鞘,顯然對於劍道已是臻至化境,他所教出的弟子,又怎麽會差。

而葉牧,現在最為稀缺的,就是劍道功法。

他擁有太陽金精鼎,不過這鼎器卻是半成品,而且對敵之時,手段太過單一,隻能砸出去,再收回來。

這方法對付同階武者,或者是差距不大之人,效果顯著,基本一招就能解決戰鬥。

可是麵對高手,就不那麽強了。太陽金精鼎砸出去,未必能如願收的回來。

最好的例子,就是之前他對抗幽冥老道之時,雖然祭出太陽金精鼎,卻隻能當做防禦手段,不敢真的擊出。

因此當時葉牧二三十招,就落敗了。

而如果葉牧仰仗火靈劍,再有一門強橫劍法,則是最少能撐一百餘招。這種提升,不可謂不大。

這就像,一個武者擅使暗器,你卻給他一柄重錘,那效果大打折扣。

現在就是如此,火靈劍就是那柄重錘,而葉牧之所以還是動用,是因為這火靈劍為仙器,威力巨大。

甚至比他赤手空拳之時強大了不止一線。

如今,拿著這柄重錘,突然有人說要傳授你一門天下無雙的錘法,試問誰會拒絕?

“我紫荊劍宮,當年也是禹州最為鼎盛的勢力之一,劍道之術除了太上忘情派之外,再無人可以比擬,難道葉小友真的不心動?”在葉牧思考之時,趙秋生的聲音再度傳來。

而這時,葉牧也是回過神來,直接開口道:“既然如此,那恭敬不如從命……”

“哈哈,好。葉小友,你與夏姑娘一路風塵仆仆,今日就請好好休息一番吧……我們明日再開始。”

說著,趙秋生停下腳步,指了一下不遠處一座單獨的庭院。

“多謝。”

葉牧與夏傾城齊聲道謝之後,趙秋生也是告辭。

“葉哥,你真的有把握為那位古老前輩恢複丹田嗎?”這個時候,夏傾城在庭院中一方石桌前坐下,疑惑的問道。

“沒有十足的把握,不過為了你,怎麽都要嚐試一下……”葉牧對夏傾城笑了笑。

他想到的方法,是陰陽之道,以陰陽之道的神奇之處,甚至可以活死人肉白骨,未必不能使得古嘯天廢掉的丹田再生。

隻不過如今他沒有嚐試,所以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而已。

“不說了,天色已晚,我們睡覺吧。”葉牧看了看天,此刻已經是有些黑了,於是開口道。

“我們?”夏傾城愣了一下,目光流露出一絲警惕之色,同時,似乎想到了什麽,臉上染上一抹粉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