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回憶

冷月無聲寒夜暖，是非恩怨成空。

冰雪容顏淚成歡，美人芭蕉打落。

前塵往事已不計，今夜雙宿雙眠。

今後怎記得？-

凱瑟琳，坐在床榻旁邊，含笑看著蕭鐮。蕭鐮和凱瑟琳打了個招呼。說實話，蕭鐮依然不怎麽相信凱瑟琳。既然凱瑟琳是浩澤的人，那麽聰明如盧琳教主者，又為什麽讓她留在她身邊呢？

“你到底是浩澤的人，還是盧琳的人？”蕭鐮一邊脫外套，一邊對凱瑟琳有意無意地問。

“都是。”凱瑟琳聳了聳肩，說：“所以，我才能在夾縫中生存。”

蕭鐮拿著外套的手停頓了一下，然後將外套掛好。

“將軍又讓你過來侍寢了？”蕭鐮坐在了床榻旁邊。看著凱瑟琳。

“不。今夜是我自己要過來的。”凱瑟琳說。

“今天是最後一夜了，我不想留下遺憾。我希望你能夠留給我一些什麽。”

“你想讓我留給你些什麽？”蕭鐮的眼睛很冷漠，冷漠得讓凱瑟琳感到寒冷。

“隻想要一些回憶。不至於這樣吝嗇吧？”凱瑟琳微笑著。

蕭鐮沒有應聲，換上睡衣，便睡下了。將凱瑟琳撂在那裏，十分尷尬。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聽到她輕輕地歎了口氣，然後打開拉門，輕輕地走了出去。蕭鐮隻是睜開了一下眼睛，然後就沉沉地睡去了。

不知道為什麽這一夜睡得很死很死，昏昏沉沉的，從來沒有任何一夜睡得這樣深沉。隻有一些荒唐的夢境反複出現。睡夢中，好似和一個女子擁抱在一起，觸手光潔如瓷。蕭鐮覺得那個女子是顏若水，因此便緊緊地抱住了她。

這一夢也不知多麽漫長。等蕭鐮睜開眼睛的時候，陽光已經從拉門的縫隙中照射進來，晃得蕭鐮睜不開眼睛。

蕭鐮起身，頭有些發沉。忽然發現枕畔留下了一張紙條。便撿拾起來，上麵是雋秀的楷體手跡，“謝謝你所留給我的回憶。”落款是“凱瑟琳”。

蕭鐮微微蹙眉，然後微微一笑。枕頭上有幾根長長的發絲。被褥上留有餘香。“我怎麽睡得像死豬一樣，別人一刀捅死我，恐怕都不知道了。”-

這天蕭鐮和浩澤將軍，一起離開了凱爾特城。他們帶著光明教繳上來的巨額稅款，‘光榮凱旋’。但是除了這巨額稅款和相關情報之外，還帶回了一些‘回憶’。無論是浩澤，還是蕭鐮。

2010年12月24日星期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