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歡情獸:蛇王,我要吃了你!

柔妃宮裏怒捉奸

可是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可真是嚇得夠嗆。

誰見過皇帝臨幸妃子時,後麵還跟了一個衣冠不整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也是個妃子?

於是馬上有人上前去攔,卻被陶菲一一推開。

直到跌跌撞撞地衝到那主屋的門前時,徒然站定,然後深吸一口氣,很不禮貌地伸手將門推開。

屋子裏頭的男人不著痕跡地揚了揚嘴角,很好!她知道跟來,那是不是就說明……

存心氣她,夏候墨一把摟過懷裏的女人,二話不說,直接壓到床榻上。一隻手悄然抬起,卻是作勢要去扯那妃子的衣衫。

被壓在身下的女人早已被興奮衝昏了頭腦,此時此刻正半眯著眼睛幻想接下來的一切。那種即將一躍成為寵妃的夢早已經在腦中預想了不知道有多少遍,終於,這一刻就要到來了,這一切就要成為現實了。

陶菲推門的聲音很大,那女人聽到之後身子明顯一怔,還不等她睜開眼,便聽到門口處有怒吼的聲音傳來——

“夏候墨你個大色狼!你無恥!”

任誰也沒有想到她竟會弄了這麽一句話出來。

身後跟進來的下人們傻了、被壓在床榻上的女人傻了,夏候墨開始無聲地悶笑。

“夏候墨你變態!你色狼!”

她的罵聲還在繼續,九五之尊已然優雅地起身,與其對麵而站。

陶菲轉移目光,狠狠地朝著也跟著坐起來的女人處看去。這一看,卻不由得呆了呆。

柔妃?

老天!她們還真是有緣!

“你——”柔妃也看清了來人,一時間氣得直打哆嗦。她等了多少日子,好不容易把皇上等來,卻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還陰魂不散地跟著。“逃妃!你想幹什麽?”

沒空搭理她的疑問,陶菲早就將委屈的目光重新轉回夏候墨。

“你在幹什麽?你怎麽可以這樣?夏候墨你還真對得起色狼這兩個字啊!你在幹什麽呀?”

她有些慌亂,亂七八糟的一通喊之後,似乎也明白了自己這樣有些像是潑婦。而且……柔妃是後宮的女人,皇帝要與自己的女人行房,似乎也沒有什麽說不過去的。

隻是……隻是她的心為什麽就這樣痛呢?為什麽就覺得那麽別扭,那麽生氣?

她急得跺腳,急得狠狠地在原地蹦了起來。

這麽一折騰,本來就沒穿整齊的衣衫一下子又鬆散了開,露了裏麵的半片肌膚。

陶菲大囧,趕緊用手去遮,身子是擋住了,可是旁人那複雜的目光卻怎也擋不住。

紅衫綠柳趕緊護到她身前,想要拉她回去,卻發現她的一雙眼仍然急急地盯著夏候墨,說不盡的委屈。

“逃妃你不要臉!”柔妃的聲音又起,比適才更加的尖銳了。“你勾引皇上都勾引到我的宮院裏來了,你當這後宮是什麽地方啊?皇上是你一個人的嗎?”

“住嘴!”一個聲音轟響而起,卻是夏候墨。隻是他扔了這麽一句話時,卻是連頭都沒有回過一下,就好像坐在床榻上的那個女人與他並無半點關係。沒有交待,沒有安慰,更沒有憐惜。

本來就是,他來這裏本來就是為了氣氣陶菲。柔妃說到底隻不過是一個利用的工具,就算今晚陶菲不巴巴的跟來,他也不會真的要了她。

他是個正常的雄性生物沒錯,但也沒有到了那種饑不擇食的地步。

對於沒有興趣的女人,他絕對不會亂來。更何況……更何況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她……

一個閃念間,夏候墨已然到了陶菲的近前。一抖手,身後的披風被扯過來,緊緊地將陶菲給裹了起來。

“你這是幹什麽!”還是想要逗他,好像對著這個女人他就正經不起來。此時看著她漲得通紅的臉,還有那雙狠狠瞪著自己的眼睛,夏候墨忽就有了些成就感。她這是為了他的行為而生氣呢!可不可以將這氣理解為妒忌?“走啦!咱們回如意閣!”

“夏候墨你、你混蛋!”她還是想罵,就是有一口氣堵在心裏頭怎也揮散不去。

隻要一放鬆神精,剛剛那兩個人翻滾在一起的麵畫就會在驟然間回到腦海裏,砰砰地敲擊著她的神經。

“夏候墨我討厭你討厭你!”抬手便往他身上打去,也不管有沒有下人看著,也不管他是不是皇帝,她就是想要打他!“你是色狼!貪戀女色的色狼!”

“好啦好啦!”他無奈,見她打人的手不停,動來動去的披風就快要裹不住了。

苦笑著勸慰幾聲,然後二話不說,幹脆地一恭身,攔腰就將其杠了起來,放到肩上就大步跨出門去。

柔妃寢宮的下人們識趣地讓出一條道來,紅衫綠柳也在後頭跟著,快步出了宮院的大門。

還呆坐在床榻上的柔妃氣得銀牙緊咬,一雙拳頭握得生生顫抖。

“逃妃!”終於自牙縫裏擠出話來,“你等著!我一定不會就這樣算了!一定不會!”

……

扛著人的夏候墨行動一點都不慢,而且還有工夫朝著身後揮揮手打發紅衫綠柳走別的路離開。

肩上的人不時地踢踢打打以示抗議,陶菲現在隻恨自己的胳膊被那披風裹著動彈不得,要不然她一定要反抗!反抗到底!

“暴君你放開我!”幸好嘴還可以說話,“你仗著自己力氣大就可以這樣嗎?你個暴君!你個惡勢力你個黑社會!你放開我——嗚——哇——”

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雖然是被倒掛著扛在肩上,但是陶菲的淚還是沒能像當年花澤類說的那樣:隻要倒立,淚就不會流出。

她哭得梨花帶雨,哭得洶湧澎湃,哭得驚天地泣鬼魂!

本來還覺得好笑的夏候墨一下子就慌了,他見慣了陶菲的囂張任性,除了在夢裏,她何曾哭得這般委屈過?

慌裏慌張地把人從肩上放下來,一邊散開裹緊的披風,一邊急急地觸上她的臉頰。

眼淚嘩嘩地流,他就一直擦一直擦,心裏頭不知道有多少愧疚,不知道有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