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歡情獸:蛇王,我要吃了你!

皇帝為妃不上朝

“你家娘娘怎麽了?紅杉丫頭啊,不是喜公公我不近人情,你也要體諒一下我的難處,早朝向來都是不能被外人打擾,況且你要通報的事情又跟國家大事毫無關係,這要是給您通報了吧,咱家弄不好會被掉腦袋的,到時候,你的腦袋也不保啊!”

喜公公為難的看著跪在台階上的紅杉,這丫頭還真是一忠心戶主的傻丫頭,額頭結結實實的磕在水泥石台階上,沒幾下,腦袋就腫起了一個個大包,甚至有鮮血順著額頭流了下來。如此執著的丫頭,讓喜公公也不知如何是好。

“喜公公我求求你了,我家娘娘真的沒時間了啊。你也知道皇上如今最寵愛的就是我家陶菲娘娘,如果發現她死在宮外,皇上又會怎樣?別說你我腦袋不保,整個後宮所有腦袋都要跟著娘娘一起陪葬啊。您就幫忙通融一下,回頭我多給您送點銀子還不成麽?”紅杉已經哭的說不出話了,其他地方她不敢去,生怕柔妃和皇後娘娘的眼線已經在後宮中布下了埋伏。

倘若自己真的回了後宮,可能還沒來得及替娘娘傳話,就已經被柔妃娘娘神不知鬼不覺的害死在這深宮後院之中。

可是現在時間正是早朝,滿朝文武大臣皆聚集在此地,紅杉也不確定娘娘危機的消息能否傳入皇上的耳中。

“皇上,皇上啊!皇上快去救救陶菲娘娘啊。”無計可施的紅杉隻能拚勁全力,喊出最嘹亮的聲音,希望還在殿內早朝的皇上能聽到她的呼喚。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夏侯墨頭痛的揉了揉兩邊的太陽穴,總覺得今天的狀態很糟糕。難道是昨晚和陶菲歡愉過度?不應該啊,他隻是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而且那個預感越發清晰。害他本能專心處理朝政,心中十分煩躁。

“是誰在外麵大喊大叫啊?不知道大殿之上禁止喧嘩的麽?”夏侯墨大掌一拍,憤怒的走下台階,一步一步的向殿外走去。

他倒要看看,是誰這麽放肆,竟敢在天子腳下撒潑鬧事。

“皇上,皇上你可算出來了。快救救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她……嗚嗚!”紅杉已經急得語無倫次,想到娘娘可能已經死在那些殺手的刀下,她就心痛的說不出話來,皇上啊,為何出來的這麽晚,不知道陶菲娘娘一直在等你麽?

“紅杉?你怎麽會在這裏?陶菲怎麽了?我問你陶菲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深邃的雙眸驟然暗沉,一雙眸子赤木欲裂。

他的菲兒呢?他的菲兒到底怎麽了?為什麽紅杉隻是哭,卻說不出其它話來,昨天摟著她入睡的時候,她還說過那樣的一段話,聽起來好像是臨終遺言。

她說如果有一天她死了,真的死在這深宮後院中,一定要把她的屍體厚葬,還要照顧好蛇一蛇二,更不能遷怒與紅杉和綠柳。

難道說……菲兒自縊了?

雙手顫抖扶起跪在地上的紅杉,可是紅杉已經完全嚇壞了,身子剛要直起來,卻又軟綿綿的再次癱了下去。

“皇上,娘娘被一群殺手截殺,娘娘拚死護住我和綠柳,讓我們回來找您,她說讓我通知您去救她,皇上,娘娘正在等著您去救她啊!”紅杉拚死抓過夏侯墨的褲腿,苦苦哀求著她。已經耽誤了太多的時間,她真的怕結果會是讓自己和皇上無法承受的那種痛苦。

“為什麽現在才告訴我,啊?在哪呢,朕的菲兒到底在哪裏?”赤木欲裂的雙眸迸射出嗜血的光芒,夏侯墨真的瘋了,想到陶菲可能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他的心就痛得無法呼吸,光是聽到這個名字,心髒那裏就會難受的想要哭泣。

他的菲兒在等著他,他能想象到麵對一群殺手時她無助又可憐的表情。可自己,卻沒能在第一時間守護在她的身邊。就這樣,他還能口口聲聲的說,自己是愛她愛到發狂的男子麽?

“宮外商業街北街那條步行道上,我們正在逛街,娘娘給皇上買了很多禮物,後天就是您的生辰,娘娘一直苦惱不知道該送你什麽才好,所以才會偷偷瞞著你去宮外選購禮品,可怎知,中途出現一群黑衣蒙麵殺手,看樣子應該是有人雇傭他們特來取走娘娘的性命。”

紅杉的話讓夏侯墨那顆本就疼痛的心更加難受,鑽心的疼痛襲遍全身。

那個傻丫頭,為了自己的生辰就把自己暴露在那麽危險的環境中麽?她是真的不知道後宮有多少女人想置他於死地麽?

來不及在多問什麽,脫下黃袍,夏侯墨甚至不顧滿朝文武官員,扔下早朝,一心隻掛念著宮外北街的陶菲。

如果陶菲真的發生什麽意外,管她是什麽安國人還是什麽郡主,即使是和紫檀們發生衝突,他也在所不惜。敢傷害他的女人,他也絕對不會讓他們過的安寧!

紅杉看著飛奔出去的駿馬駕著皇上一路往北,朝宮外奔去,那顆提在胸口的大石頭才穩穩的落地。渾身無力的她終於兩眼一閉,昏倒在了大殿之外。

“紅杉丫頭,醒醒,醒醒啊。”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皇上是為了女人而將國事放置一邊?”

大臣們開始小聲議論,其中更有幾名紫檀們的內奸混在其中。眼角閃爍著狡黠的光芒。這次,他們終於找到話題來擾亂朝廷之風了。

宮外陽光明媚,古色古香的大街上因為剛才發生的驚恐事件,很多上鋪始終躲在家中不敢出門。寬敞的一條大道上,隻有零星幾個路人在行走。

夏侯墨駕著駿馬在大道上一路奔馳,終於來到了北街這條商道上,離著很遠的距離,就看見她的菲兒正撲在夏侯塵的肩上放聲痛哭,看著那一下下抽泣的肩膀,夏侯墨的心也跟著莫名的**著,那麽疼,那麽傷。

“菲兒,對不起,我來晚了。”夏侯墨一刻也等不及的想要將她擁入懷內。從駿馬上一躍而起, 飛奔到陶菲的麵前,夏侯塵看見夏侯墨後,輕柔的鬆開了陶菲的肩膀,把她送入了大哥的懷內。

“菲兒不怕,我來晚了,對不起菲兒,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伸手將她的身體拽入自己的懷內,心髒因為跑的太快還在劇烈的跳動著。看她平安無事,他才呼出一口長氣。不過,那些在暗地裏想要傷害菲兒的女人們,他一定不會就這麽輕易的放過他們。

“混蛋暴君,你怎麽才來,我就是因為你才差點死在這裏的。沒事幹嘛娶那麽多妃子,如果不是你的小老婆打架,如果不是他們嫉妒我,我至於年紀輕輕就過這種打打殺殺的日子麽?嗚嗚,我真是恨死你們了。”小粉拳揮了揮,狠狠的落在了夏侯墨結實的胸膛前。他一動不動的任由她發泄自己的情緒,直到那種恐懼和不安徹底消散,陶菲才鎮定下來。

“太子殿下,沒想到你也會在這裏。該不會柔妃派來的殺手正是你吧?”夏侯墨滿是嘲諷的看向站在一旁有些失落的安國太子,如果這事跟柔妃脫不開幹係,就一定跟安國太子爺有著密切的聯係。

如果不是那樣,怎麽會那麽巧,陶菲在遇刺的同時,他也恰巧就在現場呢?

“我隻是碰巧路過而已,如果燕國殿下不肯相信,我也無所謂。做了就是做了,沒做過的我也自然不會承認。”

安國太子陰沉著一張臉,默默無聲的做過陶菲的身邊,不在理會任何人,徑自一人往回走著。沒想到,她已經是別人的女人了。

“太子殿下,等等我啊。”剛才還粘著自己的陶菲,見太子殿下轉身離去,二話不說,直接鬆開夏侯墨的手臂,焦急的追上了前麵的男子,小手很自然的跨在他的臂間,親切的同他交談起來。

“太子殿下,你的武功好厲害哦,我剛才數了一下對方的人數,足足有20多人呢,以一敵20,哇,你真的超讚的。”陶菲一臉崇拜的看著頭頂的溫柔男子,即使他此刻陰沉著臉不說話的樣子,也同樣讓人感覺親切溫暖。安國太子就像是漫畫中走出來的王子殿下,而陶菲在上學時,最迷的就是動漫小說中的王子類型帥哥。

現在好不容易找到個優質型男,況且還是救過自己一命的救命恩人,自然而然的,陶菲對安國太子多出了一份親切的友愛和信賴。

“你叫什麽名字,菲兒還是陶陶?”太子殿下陰鬱的臉驟然轉晴,招牌式的微笑又掛在了嘴角,陶菲特別喜歡看他笑的樣子。他笑的時候,仿佛沉睡千年的花兒都會被他喚醒綻放。

這是一種魅力或者是魔力吧,就像某些人,隻要看著他就會給人安定的力量。太子殿下也屬於這種人,恩,在現代叫什麽來著,對,治愈型帥哥。

她也想做個治愈型的美女來著,隻是沒有那渾然天成的氣質,索性放棄了。

“你猜呢?猜對了有獎勵哦。”調皮的眨了眨眼睛,一雙蝶如羽翅的睫毛呼扇著輕啟,好像一隻隨時都有可能飛走的蝴蝶。安國太子看的不禁有些癡迷。在那一瞬間,他甚至很想伸手捕捉這隻調皮的蝴蝶,把它占為己有。卻又怕會驚擾了她,讓她徹底的飛離自己的視線。

他隻是那麽溫柔的笑著,笑眼裏帶著星光點點的光芒。

美女他見過不少,自己的表妹柔妃,還有燕國殿下如今的皇後娘娘紫蓮郡主,各個都是生養的極美的女人。可是在安國太子眼中,他們身上的那些美,根本無法同陶菲身上的那種清新小調相比擬。

她就好像是一泉奔湧的小溪,帶著涼爽得舒逸緩緩的流過每個人的心底。可誰也不清楚,她的終點究竟會流向哪裏,是燕國殿下那裏?還是生性瀟灑的辰王爺那裏?亦或者是自己的心田?

他,究竟有機會帶她回到安國麽?

想要娶她成為太子妃的念頭不僅沒打消,反而越來越濃烈,找個合適的機會,他想他應該同自己的表妹柔妃娘娘好好的談談。

“笨啦,我家陶菲,既然有菲字,又有陶子,那兩個加在一起自然就是我的名字了。”陶菲整個人都黏在了安國太子的身上,她覺的安國太子真的好好哦。人不僅長的帥氣,還是一個樂於助人的好男人。安靜的外表下也同樣有著一顆熱情的心。不像某人太過熱情會讓人覺得發燙,亦不像某人有時太過冰冷讓人不適。

安國太子給人的溫度是剛剛好,既不是太熱,又不是很冷。一直處於一個溫暖的狀態,所以才會讓她覺得這麽舒服。

她多希望有個像安國太子這樣的人做自己的哥哥,寵著自己,疼愛自己,又會在自己受欺負時第一時間跳出來幫助自己。那一瞬間,她有一種錯覺,太子殿下就是她的哥哥。會寵愛她一輩子的哥哥。

“太子哥哥?”想著想著,她竟然試探性的喊出聲來。太子的臉在一瞬間被定格住。下一秒又恢複常態,隻不過嘴角的笑容越咧越大,他喜歡這個稱呼,喜歡陶菲對於自己的依賴和信任。

“陶子妹妹?嗬嗬、”太子寵溺的摸了摸她的秀發,很柔順也很光滑,想不到和她相處竟是這麽辦輕鬆自在,她和之前所見過的那些女人很不一樣。不虛偽,不做作,在別人看起來十分曖昧過格的動作,由她一做,就好像是自然而然的撒嬌聊天。不會讓人覺得反感和油膩。

“搞什麽狀況?陶陶不是哥的妃子麽?什麽時候又成了安國太子的妃子了?哥,你到底是怎麽對待陶陶的?怎麽連個女人都看不住。丟不丟人,嘖嘖嘖。看來陶陶的心思不在你身上啊。”夏侯塵鄙夷的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夏侯墨,一張鐵青的臉灰沉沉的沒有半點表情,很明顯是因為陶陶的拋棄而獨自生著悶氣。

夏侯塵隻覺得自己的心情頓時豁然開朗,看著大哥那副苦瓜臉,心情就會格外的好。哼著輕快的調調,輕步的跑到陶陶和安國太子的身旁,和他們二人並肩走在一起。

綠柳負責牽馬,隻有夏侯墨獨自一人落單了。孤零零的一個人用無比哀怨的目光,怒視走在前麵有說有笑的三人。

腦子裏都是剛才菲兒同太子殿下聊天時開心的畫麵。兩人的笑容那麽甜美,讓他心生妒意,這個蠢女人,竟然敢當著自己的夫君麵,給他扣綠帽子?

“太子殿下今日興致真高,怎麽想到北街這邊來逛逛。”不甘心的夏侯羅迅速的插入三人之中,第一個被他擠掉的就是夏侯塵,該死的小子,讓他嘲笑他。

隨後夏侯墨插在了陶菲和安國太子的中間,距離很近,三人就那樣彼此互不相讓。夏侯墨更是不安分的把手伸到了陶菲的肩上,攬過她的小蠻腰,一副親密曖昧的姿態,儼然就是秀給旁邊太子看的。

他在用這種方式警告安國太子,陶菲是他的女人,而他眾多女人中,隻有這個,他碰不得。別說是太子殿下碰不得,就連他的弟弟夏侯塵也休想輕易靠近陶菲半步。

看來以後有必要給她的菲兒多安插幾個大內侍衛守在她的身後。凡是有異性人緣上前靠近,都須強製性的將他們隔離,這樣才能確保菲兒的安全,菲兒的人安全了,心也安定下來了,不在到處漂泊流浪時,他的心也就真正的踏實了。

“夏侯墨,你個大色狼,又偷吃我豆腐,你混蛋!”夏侯墨的雙眼對上太子殿下的雙眸,四目相對時閃過無數花光。本來兩人還在暗中較勁,隻聽陶菲嬌喝一聲,隨後,一腳重重的踩在了夏侯墨的鞋上。踩了踩,又跺了跺。最後覺得仍不解氣,幹脆兩隻腳同時踩在上麵。反正夏侯墨力氣大,不怕這些。

“啊,好痛好痛,菲兒你他過分了,你這是抹殺親夫啊。你怎麽忍心下得了手!”夏侯墨驚呼出聲,慌忙抬起自己的腳趾查看,這丫頭真是的,就不能在外人麵前給自己多留點情麵麽。好歹他也是一堂堂燕國之主。偉大的領導人形象,全都被陶菲毀為一旦。

“原來兩人不是夫妻,我還以為陶子是燕國殿下欽點的妃子,既然不是如此……”安國太子棲身在夏侯墨的耳邊低聲輕語,陶菲很想聽聽他們兩人之間的談話內容,可惜這次談話進行的太過謹慎,她側著耳朵聽了半天,也沒能聽出個四五大六來。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他子殿下又想怎樣,不是如此你又能怎樣?難不成,還想在我眼皮子地下搶人不成?”

夏侯墨的冷眸頓時敷上一層寒冰。冷致到了極點。

他果然猜的沒錯,太子殿下,實則是衝著菲兒來的!

有一點讓他感到擔心,太子會不會傷害菲兒,他同柔妃之間,是否真的存在交易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