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帆宦海(仕途風流)[校對版]

第491章

第491章

朱凡露出複雜的表情看了楊帆一眼,輕輕的說:“何必呢?”這裏麵隻有朱凡真正明白了楊帆中話裏頭最深一層的含義,所以關心的來上這麽一句。同時朱凡也在表示,我本來就是一個邊緣人。

楊帆像是第一次看見朱凡似的,倆人足足對視了有三十秒以上,最後還是朱凡苦笑著舉起酒杯說:“隨便你了,反正我是無所謂。”真的無所謂麽?天知道!

其他兩個雖然沒聽明白,但是也識趣的閉上嘴巴。楊帆沉吟了一番後,淡淡的說:“不怕你們笑話,我其實別無選擇。”

為什麽別無選擇,楊帆也是隱約的感覺到,不單單是郝南,即便是身後那些對自己寄予厚望的人,也在開始有意無意的壓製自己的發展。楊帆甚至在懷疑,當初周明道出主意搞天美集團,就是奔著這個目的來的。或許隻有厚積薄發才是王道!

……

三日之後,顧同和簡明辦完手續,從那間空間不大的小屋子裏解放了。站在大門口顧同幾近貪婪的呼吸了一下自由的空氣,抬頭眯著眼睛迎著陽光。

兩輛奧迪車平靜的停在路邊,車邊站著兩對中年夫婦。

簡明明顯沒有顧同那麽沉穩,一陣小跑哭著撲進一個石韻的懷抱裏,母子倆是抱頭痛哭,站在邊上的簡方達,淡淡的冷哼了一聲,嘀咕:“慈母多敗兒!”

顧同倒是平靜的走到父母麵前,一個深深的鞠躬說:“給爸媽添麻煩了。”

顧先禮的鼻孔裏也是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看兒子。謝翠琳則是不滿的瞥了丈夫一眼,上前抱著兒子。

兩個中年男人相視一番,互相點點頭後,兩家人各自上車。

“妹妹呢?怎麽沒來?”顧同輕聲問了一句後,顧先禮的臉色更難看了,掃了謝翠琳一眼後鼻子一哼,沒有說話。

謝翠琳急忙笑著解釋說:“你妹妹和朋友們去杭州玩去了,都走了一個星期了,每天就隻打一個電話回來報平安。”

顧同點點頭,朝顧先禮勉強的笑著說:“爸爸,高叔叔沒出啥事情吧?”

啪!顧先禮一個耳光扇顧同的臉上,然後若無其事的說:“你和高天從小一起長大,他幹那些事情不攔著,就不是做朋友的本分。所以,這一巴掌是替你高數書打的。另外再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們做的那些生意,我讓公安廳的人全給封了。回去以後,老老實實回單位上班,不然我是不會再給你機會的。”

顧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拉著父親的手急切的追問:“高叔叔怎麽了?”

謝翠琳在邊上一抹眼淚說:“小同,你真該懂事一點了,你高叔叔為這個事情,退下去了。要不是你爸爸和簡叔叔還在位置上,你們幹的那些事情,判個20年都不重。”

這個結果顧同之前倒是有思想準備的,高天一個人把事情扛了,不然自己也出不來。此刻的顧同內心充滿了仇恨,如果不是楊帆多事,一切都不會是這樣。沉浸在仇恨之中的顧同,顯得有點呆滯的看著前方,謝翠琳還以為他在後悔呢,拉著兒子的手一下一下的撫摸著。

“小同,記住這次教訓吧。別讓你高叔叔白白下去,他才54歲啊,就因為這個事情失去了一輩子奮鬥的前程。”

簡明在車上和母親一直在訴苦,說自己是如何冤枉的,好像高天幹的事情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似的。石韻也是一直在安慰兒子,簡方達在邊上聽著心裏一陣不是滋味,實在忍不住一聲大吼:“都給我閉嘴!”

“你幹嘛嚇唬孩子?”比簡方達小了十歲的石韻,現在看著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少婦模樣,當年市歌舞團第一台柱不是白叫的。眼睛一瞪嘴巴一歪,擺出一副要哭要鬧的前兆。

老夫少妻,一般情況下都有怕老婆的現象。很不幸的是簡方達就是這麽一個例子。別看在市委裏麵是一副官派,到老婆麵前就慫了。

“你就慣吧,遲早慣出個勞改犯來。”簡方達氣呼呼的扭過頭去,石韻以得勝之師回頭,從麵的女人自然是不會太過分的。

拉著簡明的手,石韻低聲說:“兒子啊,高天講義氣,一個人把事情都扛了。你高叔叔也到人大去了,你……”這個時候簡方達又是一聲冷哼,壓低聲音說:“閉嘴,婦道人家你懂個屁。老高是被逼無奈,他不下去,高天就是個死刑。其他的案子也會牽扯出來,要不是這臭小子跟高天搞在一起,我們會這麽被動?”

石韻不服氣的頂嘴:“這是謝翠琳跟我說的,他說不是高天……”

簡方達痛苦的閉上眼睛,長出一氣後冷笑著說:“簡明你給我聽好了,顧先禮和老高是生死之交。我這次是被你小子牽連的,今後你少跟顧同攪在一起。還有,回去以後給我滾到蘇省老家去,到你爺爺那裏給我老實的呆到明年大學開學,我會安排你去讀書。”

這一次石韻不頂嘴了,拉著簡明的手,低聲勸說:“兒子,你爸爸是為你好啊,要聽話啊。別看你爸爸嘴巴硬,這一次你出事,他幾天幾夜都沒睡好,我們可就你一個兒子。”

一場綿綿的秋雨細細斜斜的籠罩了這個城市,陽台上的楊帆夫婦,坐在沙發上緊緊的擁在一起,注視著遠處的黑暗。秋蟲在路燈下茫然的飛舞著,在這個萬物蕭索的開局,在這個雨夜成為寒冬來臨前的第一批犧牲品。

耳鬢廝磨讓張思齊的身子在微微的發熱,幾次有意識的扭動,似乎也沒能把楊帆從沉默中拉回來。微微的一聲歎息後,張思齊放棄了用肢體轉達意願的想法。雙手輕輕的樓主丈夫的脖子,嘴巴湊在耳邊低聲說:“你不想要兒子啊?”

楊帆一時沒聽明白,扭頭一看身邊的妻子,兩頰已經泛起一絲紅潤。楊帆無意識的問:“你說啥?什麽兒子?誰的兒子?”這是典型的做賊心虛的表現,還以為張思齊說的是另外一個女人的肚子呢。

“當然是我們的兒子了?你不想要一個啊?”張思齊多少有點不好意思了,被開發過的女人,總是會需要的強烈一點的嘛,再說生兒育女也不是啥丟人的事情。

暗暗的送了一口氣的楊帆,露出笑臉來說:“對不起啊,我剛才走神了。你想要一個孩子,怎麽不早說啊?”

這一句就帶著一點挑逗的意思在內了,即便是已經成為人婦的張思齊,也微微的感覺到一陣羞澀,把腦袋頂在男人的胸口上低聲說:“我一個人又生不出來,就是種地,你也要下種子吧?”

嬌豔無比的臉龐上帶著淡淡的嬌羞,小手勇敢主動的在要害處輕輕的按揉,楊帆的欲望一下就被挑逗起來。記憶裏,這是張思齊第一次主動。不衝別的,就衝這個,楊帆也要好好的折騰一番。

“外麵涼了,到屋子裏去吧。”一隻手從睡衣下鑽進去,夾住一點輕輕的捏揉時,張思齊微微的抖了一下,輕輕的吸一口氣,幾番指尖揉動後,臉上露出迷醉的表情,近乎呻吟似的低聲呢喃。

楊帆欣然抱起妻子的身子,快步進屋,陽台的窗簾都沒拉,兩人的口舌糾纏在一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也許是好幾日沒親熱的緣故,男人的手在那草叢中的一點按揉不過三五十下,張思齊便一陣急促的呼吸,身子一陣一陣的扭動,一隻手不受控製的把男人的睡褲往下扯。

楊帆一翻身一挺腰,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且在一陣一陣微微的收縮的空間,緊密的包裹讓楊帆不禁發出一聲輕哼。一雙修長白嫩的**不受控製的纏住男人的腰,仿佛那纏住獵物的蟒蛇,似乎要將兩人融為一體才罷休。

……

一個星期後,省城的一家賓館內,顧同和簡明湊在一張長沙發上,麵前的茶幾上擺放著啤酒和零食。兩人不與兒童的陰沉著臉,搞的在場的兩個女孩不敢靠近,縮在對麵的房間裏一邊偷看,一邊竊竊私語。

“能轉手的我都轉手了,錢也分成了三分,高天隻要活著出來,一輩子吃後都夠了。”簡明說著一仰頭,狠狠的幹掉一杯啤酒。

“我們兄弟三人,這次栽的跟頭可不小,這筆帳不算清楚,我都沒臉看高天去。”顧同冷冷的笑著,眼睛裏綻放出一道陰狠的光芒。

簡明淡淡的冷笑說:“你想怎麽搞?我過一個月就要滾蛋了,不然我爸爸肯定要打斷我的腿,我現在是賴在家裏呢。”

“怎麽辦?我們都是有仇就報的主,這次事情都是那個楊帆造成的。沒有他出麵攬事,找到侯大勇那個姘頭幫忙弄證據,我們不會出事。”顧同說完狠狠的把酒杯給摔在地上,嚇的屋子裏兩個女人一陣哆嗦。

“我可以搞到很幹淨的車子,人嘛!省城還剩下兩個沒地方去的亡命之徒。一人給五十萬,叫他們殺自己親爹都幹。”簡明突然壓低聲音,下意識的回頭瞄了一眼。還不錯,兩個女孩子知道把門關上了。

顧同回憶的笑了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瞟了一眼房間門說:“從哪裏弄來的?能不能換著來啊?”說著就是一陣陰森森的笑,簡明聽了會意的笑著說:“兩個上網成癮的高中生,可惜不是處了,不過勝在夠嫩。也就是花幾千塊錢的事情,馬勒隔壁的,如今想找幾個原裝的真他媽難。”

顧同站起身來,搓搓手說:“讓她們出來,這幾天裝孫子憋的我快得病了,也不知道家夥還好不好用。”

簡明嘿嘿一笑說:“你不是在追那個電視台的女主持人麽?怎麽沒到手?”提到莊小蝶,顧同就是一陣新仇舊恨湊一塊,狠狠的灌了一口啤酒,罵道:“前段時間,我看見那**和楊帆在一塊,還挺親熱的,好像買車的錢也是楊帆那小子出的。遲早我要把莊小蝶按在身下,搞的她跪地求饒。”

提到楊帆的名字,簡明白淨的臉上也露出一陣怨怒,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那正好,斷了莊小蝶那婊子的念想。”

說罷,簡明走過去敲開門,兩個女孩子有點害怕的樣子,其中一個努力的笑著說:“明哥,你朋友的樣子好嚇人啊。”

簡明嘿嘿一笑,從口袋裏摸出錢包來,搖晃了一下說:“想不想掙幾年的網費?想不想穿漂亮的衣服?想不想到最貴的酒店吃飯?想就別磨蹭,滾出來伺候好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