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要聽話

第五十章 戰神封晏(上)

第五十章 戰神封晏

“夫人,金爺也說這次的事透著詭異,江柳在江湖殺手排名中行七,行事向來小心謹慎,也是出了名了狠角色,據說隻要是他認定的目標從未有過失手,但是這次不但失了手還取消了交易,臨走時更是說了一句十分奇怪的話。”馮嬤嬤見林氏望過來,便接著說道:“他說,不能注視她的眼睛,那雙眼有妖異。”

林氏聽聞一愣,怒道:“簡直一派胡言,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也殺不了,根本就是廢物。江湖行七的殺手?我看也不過就是一個好色之徒。去告訴姓金的,隻要能殺了那個賤種,多少錢都可以,總之一定不能讓她活。”

“是,奴婢知道了。”馮嬤嬤說道:“夫人,身子要緊,千萬別為了那下作的東西氣壞了身體,不值當,咱們隻要.”說著,靠近林氏附耳低言。

一切的陰謀陽謀都在悄然進行著,顏夕依舊快活地過著她的小日子,耳邊不時聽著紫煙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青竹時不時地隨聲附和著,覺得這個死寂牢籠般的院子充滿了活力與生機。

顏夕的唇角掛著淡淡地笑,看著紫煙興致勃勃地說道:“小姐,過兩日咱們東陵的戰神晏王就要回京了,聽說皇上會攜帶文武百官親自為晏王接風。”

“晏王?他是誰?”東陵國的戰神?在她的記憶中似乎沒有這麽一號響當當地人物啊!哎,雲顏夕啊雲顏夕,你的生活到底有多閉塞啊!

紫煙瞪著銅鈴般大的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顏夕說道:“小姐,您居然不知道晏王?這可是咱們東陵國的戰神,東陵國唯一的異姓王,皇上親封的逍遙王啊。不過大家都是習慣了叫他晏王的。”

晏王?逍遙王?都是個什麽鬼?顏夕迷茫著小眼神表示不理解。

青竹低聲笑了笑,走到顏夕身邊,開始為她一一解惑。

十年前,東陵國曾因皇位之爭發生叛亂,就在這時,一直對東陵虎視眈眈地西楚國派遣七十萬大軍大舉進犯,而領兵的大將軍乃是西楚赫赫有名的景王君莫謙。

此人熟讀兵書,足智多謀,經曆過無數大小戰役,是西楚名將。在他的帶領下,西楚大軍一路勢如破竹,兩個月內竟是攻破了三個城池,守城將領的首級被高高掛在城牆之上,所有被俘虜的將士全部被坑殺,城中的百姓被屠殺殆盡,萬室焚燒,百物殆盡,原本繁華富庶的城鎮,空餘斷垣殘壁。

持續一月有餘的內亂終於平息,新皇登基,下的第一道聖旨就震驚了朝野內外,那便是封年僅十五歲的少年封晏為征西將軍,領兵二十萬前去支援被圍困在天水城的陳武老將軍。

這道旨意頓時遭到滿朝文武百官的反對和阻撓,這個身份不明的毛頭小子為征西將軍?簡直是天大的諷刺,他們怎會將東陵國的興亡寄托在這麽一個毛孩子身上?

皇上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誰反對誰去。”立即堵住了悠悠眾口,如今邊關形勢危機險峻,去了就是送死,誰會想去送死呢?

城牆之下,白色的馬背上,身姿英挺峻拔的少年一身赤紅鎧甲,長發隨風在半空中揚起,他麵戴銀白麵具,露出一雙妖異且冰冷的紅色眼眸,周身的寒氣讓人不寒而栗,不論任何人看了都不會覺得這是一個人類,更像是來自地獄的修羅使者,讓人毛骨悚然。

這支二十萬大軍終究還是晚了,此時城門緊閉,城牆之上懸掛著大將軍陳武老將軍以及其他將領的頭顱,西楚守城士兵手握‘楚’旗,鑼鼓齊鳴,吼聲震天,震撼強大的恢宏氣勢瞬間嚇破東陵二十萬大軍。

隻有那個少年神情依舊,淡漠沉靜,一雙妖異的紅眼散發著幽幽寒光,如同來自地獄之火想要吞噬毀滅眼前的一切。

顏夕聽著青竹講的故事很是入迷,二十萬大軍對抗七十萬大軍,十五歲的無知少年對抗身經百戰的西楚名將,如此懸殊的實力,少年封晏到底是如何取得勝利,一戰成名的?簡直好奇死了!

難得看到自家小姐這麽興致勃勃的樣子,眼睛都發出綠光了,青竹不禁低頭抿嘴笑了笑,便開口繼續往下說。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吵鬧的聲音打斷了屋裏溫馨祥和的氛圍。

顏夕皺了皺眉,攏了攏有些淩亂的衣衫起身走了出去,穿過桃樹林,離近院落的大門,吵鬧的聲音越是清晰可聞。

“你們幾個狗奴才還不讓開,我可是奉了夫人的命令前來請七小姐參加家宴的,七小姐故意避而不見,莫不是連夫人都不放在眼裏?”馮嬤嬤厲聲厲色地說道,身後跟著兩個丫鬟也是一副高人一等的神色,真是什麽樣的狗奴才養什麽樣的崽子。

“不放在眼裏又如何?你以為我家少夫人是阿貓阿狗想見就見的?”

阿木嗤笑一聲,這個老刁奴這麽猖狂,顯然從未把七小姐放在眼裏,就算他不喜這位未來的少夫人,但也不能讓人這麽欺了去,七小姐是公子的人。

雖然不知道什麽原因,顏夕早就感覺到阿木對她有些敵意,現在聽他說的這番話,內心覺得這個小正太還是非常可愛的嘛!

“馮嬤嬤有何事?”顏夕笑問。

馮嬤嬤頭發斑白,梳的一絲不苟,麵上一派嚴肅,見到顏夕微微施了一禮,禮數上挑不出錯,但是冷漠的眼神就讓人感覺十分敷衍和輕視了。

‘來者不善’這個詞在顏夕腦中一閃而過,心中升起一抹厭煩,就不能消停會兒嗎?真是夠麻煩的!

“府裏來了幾位貴客,指名要見七小姐,夫人命老奴前來請七小姐去後花園見客,並且讓老奴再三叮囑七小姐莫要對各位夫人小姐失了禮數,丟了安遠候府的臉麵。”

馮嬤嬤刻板著臉好似說教,那模樣不像是對待一個主子,反倒更像是在訓斥一個下人。

“哦?原來如此,馮嬤嬤說說看,本小姐要怎麽做才不算失了禮數呢?”顏夕看著馮嬤嬤認真的虛心討教,麵上的那抹淡淡的笑顯得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