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要聽話

第七十八章 惹怒蘇公子的下場

第七十八章 惹怒蘇公子的下場

突然,她的臉上多了一層輕薄的白紗,然後幾根修長的手指在自己的腦後動作,將白紗係上之後,身後傳來低沉溫和的聲音。

“你這般相貌實在太招人了,還是係上紗巾不讓任何人看到為好。”蘇瑾輕笑,戲謔地說道。

“我看招蜂引蝶的人是你吧,這些女人的眼睛恨不得貼到你身上。”顏夕掃視了一圈犯花癡的女人,簡直老的少的小的通殺。

想想就覺得氣悶,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自知之明啊,現在居然還倒打一耙,給她係了紗巾。

顏夕一把扯下臉上礙事的紗巾,不悅地說道:“我不喜歡戴這個東西,而且我覺得你比我更需要這個。”

說完,將紗巾塞進蘇瑾的手裏,大步往前繼續走。

蘇瑾看著顏夕的背影,笑了笑,小東西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看來還要繼續寵到無法無天才可以啊。

這樣才能找到更多的理由可以懲罰這個小東西。蘇瑾內心黑暗的小因子開始蠢蠢欲動。

這是自那次的事件清醒之後第一次見到蘇瑾,說實話,雖然她是接受過現代文化教育的現代人,但是對於婚前的這種行為還是比較難以接受,更是不知該如何麵對蘇瑾。

心裏十分矛盾,明明知道應該遠離蘇瑾,但是卻很難做到,確切地說是不想去做吧。

“雲七小姐,真是好巧,這麽快我們又見麵了,看來你我還真是很有緣分。”

熟悉又討厭的聲音打斷了顏夕的思考,她抬眼一看,看到蘇哈曼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看著她的眼神顯得十分輕挑讓人十分不舒服。

“哦,原來是北淵國的使臣大人,幾日不見,使臣大人還是老樣子。”顏夕特意把北淵國的使臣大人咬字很重,唇角勾起似是而非地笑容。

蘇哈曼臉色沉了沉,語氣不悅地說:“既然這麽有緣份,那本將軍就請七小姐到聚賢樓小聚,七小姐,請吧。”

此話如同不可違抗的命令一般,讓人心生反感,顏夕蹙了蹙眉頭,剛要開口拒絕,便被一道勁力拉進了溫暖寬闊得胸膛裏。

蘇瑾輕輕將顏夕擁進懷裏,然後身體微微一傾,遮擋了蕭哈曼的視線,笑道:“我就說讓你把麵紗戴上,你看看,這麽一會兒功夫就遇到壞人,被人調戲了吧,這麽不聽話,該罰。”

蘇瑾的語氣親昵,將手中的麵紗展開係在顏夕的麵容上,然後好不避諱地在她的額上溫柔的吻了一下。

顏夕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她很懷疑蘇瑾真的是古人嗎?他這樣在大街上當著別人麵前做出這樣的舉動,在古代應該算是驚世駭俗了吧。

蕭哈曼麵色陰沉,大喊一聲:“你是何人?”

蘇瑾沒有理會蕭哈曼,整理了一下顏夕略顯淩亂的發絲,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繼續說道:“和你學的。”

和她學的?

顏夕狠狠地瞪了蘇瑾一眼,說道:“你可不要顛倒是非黑白,你這樣輕挑的樣子,我看你更像登徒子。”

蘇瑾愉悅地輕笑一聲:“夕兒難道忘記了?那日在西街柳巷的小胡同裏,你光天化日輕薄於”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止於一雙蔥蔥玉手地指間。

顏夕麵色焦急地趕緊捂住蘇瑾的嘴,附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真是服了你了,怎麽什麽話都敢往外說,你到底有沒有羞恥心。”

簡直了,這個男人真的古代人,而不是接受過二十一世紀的教育的現代人?真是百無禁忌,也不看看現在是在什麽地方,他不害羞她還覺得丟臉呢。

蘇瑾伸手附在顏夕的手上,眼神中慢慢地都是笑意,溫柔地看著顏夕,任由她在他的身上肆無忌憚的動作。

看到蘇瑾的眼神,顏夕臉色一紅,羞惱地抽開蘇瑾的手,放開了他的唇。

蘇哈曼看到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親昵動作,輕蔑不屑地冷哼:“還以為雲七小姐是什麽貞潔烈女,原來也不過是和煙花樓裏的女子一樣的貨色。”

顏夕耳中剛傳進這句話,緊接著又是兩聲啪啪的聲音,隻看到僅有一瞬間,蕭哈曼雙手捂著自己的臉頰,不到一會功夫,他的臉變腫的像豬頭,再加上他瞪著不可思議地圓溜溜地眼睛,看著真的像是一頭豬,很是搞笑。

顏夕根本來不及看清將蕭哈曼打成這樣的人到底是誰,隻是一道很色的身影快速地一閃而過,但是她就是知道這個人一定是蘇瑾。

她震驚的看著蘇瑾,久久說不出話來。

蘇瑾溫柔地一笑:“我們走吧。”說完,牽起顏夕柔軟溫暖地手離開。

蕭哈曼其實也未看清打他的人到底誰,這對於一向對自己的身手引以為傲的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他怒吼一聲:“站住。”

蘇瑾神色沉了沉,將顏夕的身子轉了過去,讓她背對著他們,在她的耳邊說:“閉上眼睛,數十下我們再走,記住,不要回頭。”

顏夕隻覺得身後的氣息突然離開,她聽話地閉上眼睛,在心裏默默地數數,身後隻傳來兩聲淒慘的叫聲,便再也沒有動靜。

她很好奇,真的很想回頭看看,腦中響起蘇瑾最後的那句‘記住,不要回頭’,顏夕定了定神,繼續數數,七,八,九,十。

“夕兒,我們走吧。”

低沉悅耳的聲音從旁邊響起,顏夕睜開美眸側頭看著他,隻見到他俊美不凡的臉上盡是溫柔,她的心漏跳了一拍,她慌亂地收回眼眸想轉過頭看看後麵到底發生了什麽,卻被蘇瑾的兩隻大掌捂著她的臉頰給板了過來。

蘇瑾的俊臉貼近她的,溫熱地氣息撲在她的鼻息之間,說道:“有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

顏夕呆楞楞地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我想去青陽河的畫舫。”

蘇瑾微微勾起唇角,溫聲細語:“好。”

他們離開不久之後,來了一批官兵,地上的蕭哈曼和他的兩個護衛躺在地上早已昏迷不醒,隻是三個人的狀況隻能用一個慘字來形容,全身是血,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