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要聽話

第一百七十九章 爭風吃醋

第一百七十九章 爭風吃醋

這一日,皖國使臣同東陵大軍一起離開了蒼邑。

從皖國抵達東陵帝都最快的路徑是穿過鄰國古紇國,不到一個月便能抵達。

古紇國雖不似東陵等四大強國,卻也非是皖國這等小國可比的,重要的是古紇國乃是中立國,從不攀附大國,更不欺辱小國,與他國來往也是甚少。

蘇瑾為了安全起見,便選擇繞過古紇國先到東陵國陵城縣,再從陵城縣前往景陽城,這條路雖然有點遠,但是始終是在東陵國境內,所以是比較安穩的路線。

當他們抵達陵城縣的時候,已經是八天之後,顏夕看到陵城縣已經恢複成往日熱鬧非凡的樣子,似乎霍亂帶給他們的陰影已經消失,每個人臉上揚著幸福愉悅地笑。

“多虧了你的藥方,否則這早已是一座死城。”蘇瑾對顏夕說道:“你出事之後,龍隱照著你藥方,按照你的治療方法,治好了霍亂病者。”

蘇瑾似乎永遠都直到她在想什麽,總是在她想的時候他已經全部為她做好了,想好了。

顏夕鑽進蘇瑾的懷中,回以溫柔的笑,說道:“蘇公子果真是善解人意。”

“哦?那本公子是不是可以討些獎賞?”蘇瑾靠近顏夕,唇邊感受著彼此的呼吸。

顏夕笑著在他唇上印下一吻,道:“這樣夠不夠?”

“你說呢?”蘇瑾噙住她的紅唇輾轉廝磨,溫柔而眷戀。

翌日一早,長長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從陵城縣出發,封晏身穿墨黑色華服,帶著銀白麵具,英姿勃勃的騎在馬背上,走在一輛奢華的馬車前方。

這時,皖月一襲紅色戎裝騎著馬走到封晏的身邊,與他齊頭並進。

“王爺,再走一個時辰就到了天水城,我們近日一直都在趕路,大家都累了,到了天水城能否在那多停留兩日?若是,若是王爺有時間,可否帶皖月看看東陵的風土人情?”

說道這裏,皖月有些嬌羞的紅著臉低下頭,毫不掩飾的愛慕的眼神不時地看向封晏。

封晏眼神無波,目視前方,對於皖月的話充耳不聞,騎著馬稍微加快了速度,將皖月稍稍落在後麵。

此時,皖月嬌羞的臉頓時僵住,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對著掀開車簾看著這一幕的雲顏夕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後揚著馬鞭又跟了上去。

顏夕放下車簾,麵色沉靜,然後開口對著趕車的裴辰星說道:“阿星,給我牽匹馬來,我要騎馬。”

裴辰星聽到阿星兩個字,臉色又青又白,可當聽到雲顏夕要他牽馬的時候不禁意外,說道:“七小姐,你又不會騎馬,牽馬做什麽?”

這位七小姐好好的馬車不坐,怎麽突然要騎馬了?

“不會可以學啊,我現在就要學。”顏夕理直氣壯地說道。

而且她早晚是要學騎馬的,此時不學等待何時?人家都當著她的麵勾引她男人了,難道還要她躲在馬車裏慫成一團?

裴辰星聽著,然後勒住韁繩停住馬車。

這邊馬車一停,封晏便立即發現,隨即騎著馬靠了過來,問道:“為什麽停了?”

裴辰星略有無奈的說道:“雲七小姐說要騎馬。”

“那就牽來。”封晏說道。

坐在馬背上,顏夕覺得眼前的風景和視野都變得不一樣了,也還好今日的天氣不算太熱,而且周圍圍繞著清新的空氣,整個人都覺得很舒服。

就是。顏夕看了看旁邊還不肯死心的皖月公主,在心裏輕哼一聲,輕鬆自在的騎著馬走在兩人中間,完全無視皖月時不時瞪過來的眼神。

“我們今日能到下一個城池嗎?”顏夕問道,已經連續七天在野外紮營了,她好懷念有磚有瓦的房間和溫軟的大床。

“再過半時辰就能到天水城,我們會在那裏多停兩日。”

封晏的話一落,皖月便露出得意之色,原來晏王雖然沒有回答她的話,但是卻記在了心裏,那是不是表示?

想到這裏,皖月揚起眉勾著唇角趾高氣昂地看著雲顏夕,然後掉轉馬頭硬生生地擠進封晏和顏夕的中間,占據了她原來的位置。

封晏眼眸瞬間變冷,又加快了速度,走到了最前麵。

皖月咬著唇,露出不甘的屈辱之色,將馬鞭緊緊地攥在手中,眼神銳利。

過了一會兒,顏夕覺得馬背與大腿內側摩擦的地方微疼,她想應該是長時間摩擦,蹭掉了皮,所以才會這麽疼。

突然,走在前方的封晏掉轉馬頭,然後跳下馬,直接將顏夕從馬背上抱下來,說道:“去坐馬車。”

“我不去。”就算他現在是封晏,她也不容許別的女人靠近他。

“我陪你。”說完,封晏就著將她從馬上抱下來的姿勢跳上馬車,將她放到軟塌上。

然後從一旁的包袱裏拿出一瓶藥膏遞給她,道:“先上藥。”

然後他轉身出去將車門關好,坐在裴辰星的旁邊。

顏夕臉色微紅,知道這都是自己作的,拿著藥膏猶豫片刻,才別扭地開始為自己上藥,等待上好藥,穿戴整齊之後,才說道:“好了。”

話音落下,馬車門再次被打開,封晏看了看她,走進來坐到她的對麵,然後伸手摘下臉上的麵具,然後拿起桌上的書看起來。

馬車裏瞬間陷入沉寂當中,顏夕看著封晏認真的看著手中的書,這才問道:“這是兵書嗎?”

封晏抬眸看她,點頭道:“此乃百戰齊略,是集聚先賢上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智慧所著撰,此書極用兵之妙,在兵家視之,若無餘策。”

“哦?”顏夕眼眸晶亮,初次發現,原來封晏在談及兵法謀略之時,萬年冰山的臉竟然也會發出光彩。

“計利以聽,乃為之勢,以佐其外。勢者,因利而製權也。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利而誘之,亂而取之,實而備之,強而避之,怒而撓之,卑而驕之,佚而勞之,親而離之。攻其無備,出其不意。此兵家之勝,不可先傳也。”

“你?”封晏手上的兵書啪嗒一聲掉落在桌子上,無比震驚地看著顏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