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尋找解藥
第一百八十六章 尋找解藥
“哼。”皖月輕哼一聲將頭一撇,斜眼看她,說道:“真的放了我?”
“當然。”顏夕停了下,眼中露出狡黠,繼續說道:“當然不會這麽便宜的放過你。”
皖月惡狠狠地抬起頭看她,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
顏夕無視她,臉色冷下來,道:“你要發誓以後不許再接近蘇瑾和封晏,我雲顏夕的男人絕不與她人分享,這個是我的原則,你若是不同意,我就讓封晏把你抓起來,來個滿清十大酷刑!”
皖月微怔,沒想這個女人開出這樣的條件,她沉思一下,雖然蘇瑾和封晏是同一個人,卻同樣對她不屑一顧,一個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另一個又要扒她的衣服,又要斬斷她手腳,這樣的男人,她才不稀罕呢。
“哼,誰稀罕,我皖月肯定能找到比他們更好的。”
顏夕微微勾住唇角,笑道:“你想開了就好,天底下的好男人多得是,你若願意,我幫你找。”
“哼。”皖月冷哼,摸了摸眼淚,問道:“滿清十大酷刑是什麽?”
“嗬嗬。”顏夕冷笑兩聲,故意拉低音調,回答:“剝皮,車裂,淩遲,烹煮,斷椎,灌鉛,梳洗。”
“行了行了,別說了。”皖月聽著都渾身打顫,狠狠地瞪著顏夕道:“你果然是個惡毒的女人。”
竟然想要這麽對付她,好歹毒。
“你放心,隻要你不惹怒我,這些刑罰自然是沒機會用到你身上的。”顏夕笑道。
皖月沒有回答,沉默半晌,說道:“那我走了,你要是出爾反爾,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趕緊走吧,我也累了,要休息一下。”說完,顏夕爬上床,不再理會皖月。
皖月磨磨蹭蹭地朝著門口走去,然後緩緩地打開了房門,便看到封晏、洛伽和裴辰星三人站在門口。
皖月有些後怕的不敢看封晏一眼,抬頭看著洛伽,猶豫片刻,輕輕地喚了一聲:“皇,皇兄。”
“嗯。”洛伽應了一聲,輕輕將她攬進懷中安撫。
此時,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事已至此,再無退路。
封晏無視兩人,直接進了房間,他慢慢地踱步走到床邊,**的人兒輕闔雙眼,呼吸綿長,似乎已經熟睡了,隻是她的臉色依舊蒼白的無法讓人忽視。
已經,到極限了嗎?必須要盡快找到解藥,不能再等了。
各地,皖國邊境的鳳冥飛,領著大軍趕回各自邊境領地的寧無涯,嚴錚,百裏夜,南宮城幾人,同時收到飛鴿傳書,幾人看著內容,眉頭緊皺,不明所以。
看著一份記有百種藥草的明細,並且還限一個月內,每人找齊上麵所標記的藥草,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們是領兵作戰的將軍,行軍打仗義不容辭,但是讓他們找著玩兒意,真是有點說不過去,他們不是大夫也不是藥材商啊,晏王爺這是魔怔了?
寧無涯沉思,風冥飛沉思,嚴錚沉思,百裏夜沉思,南宮城沉思,王爺是何用意?
程宇直接將手中的書信丟給身邊的副將,道:“這個交給你了。”
他堂堂大將軍去找草藥?哼,這等小事就交給副將,反正最後找齊了交給王爺就是了,根本沒必要自己親自出馬。
當夜,幾位將軍又各自收到來自裴辰星的秘密飛鴿傳書,內容如下:此事王爺心中焦灼,關乎未來晏王妃生死攸關之大事,請各位將軍務必盡心盡力。
此時,幾位將軍解惑。
程宇目瞪口呆的看著書信,咻地一聲跑出營帳,找到副將,差點將他的腦袋晃掉了,隻聽到耳邊嗡嗡作響:“還給我,還給我,還給我。”
聲音響徹天際。
沙漠處處熱浪襲人,仿佛燃燒著熊熊火焰,一望無際連綿不絕的茫茫黃沙,寸草不生,叫人絕望。
龍隱矮小的身體坐在駱駝上,隻覺得全身酷熱,熱氣燒身,讓他有種窒息感。
他此時不得不佩服,南越皇室是如何找齊一百零三種珍貴稀有的藥草,製作出血蔓之毒的解藥?倘若沒有離軒提供的解藥配方,恐怕血蔓真的是無藥可解。
雖然他是藥材商,稀有的藥草也藏有不少,但是短時間內找齊一百零三種珍貴藥草那真是強人所難,不過沒辦法,誰讓這是蘇大哥吩咐的呢?
為了蘇大哥將來的幸福著想,無論如何也要找到沙之曼陀羅和幹蕨草。
天水城
夏日的夜晚,蟲鳴聲聲響亮,群星閃耀著璀璨的光芒,月光下的一角,男子站在書桌前,修長漂亮的手指拿起桌案上的白玉決形佩,來回輾轉翻看。
突然,黑亮的眸光凜然,泛出幽幽冷光,然後,咻的一下,手中的決形佩劃出一道美麗的弧度飛出窗外。
房內,顏夕悠悠轉醒,睜開眼眸時,便看到蘇瑾望過來溫柔地眸光,這才發現,她躺在他的懷中。
“現在什麽時辰了?”她覺得自己睡了很久,現在不僅精神飽滿,而且感覺骨頭都酥軟了。
蘇瑾憐愛地輕撫她的臉,道:“已經過了戍時,小東西,知不知道你睡了整整兩個時辰?”
“這麽久啊?”
說著,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顏夕哄著臉捂著肚子可憐兮兮地看著蘇瑾說道:“餓了。”
蘇瑾輕笑,起身打開房門吩咐一聲,然後回到床邊將顏夕一把抱起來朝著外室走去,溫柔的將她放到椅子上。
“再等一會兒,馬上就來。”
他的聲音輕柔,似羽毛輕輕騷弄她的心,她發現此時的蘇瑾溫柔極了,動作輕柔小心翼翼,就好像她是個易碎地瓷娃娃一般。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顏夕輕撫他的臉,柔聲說道。
她知道他在擔心她,而她不想他擔心。
蘇瑾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著,看著她說道:“夕兒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就算不擇手段,他也要找到解藥。
“嗯。”顏夕笑著點頭,突然,似乎想到什麽,在身上摸了半天,卻還是沒有找到想找的東西,仔細一看,才發現,不知何時,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成了白色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