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要聽話

第二百二十章 絕不放手

第二百二十章 絕不放手

人人都羨慕蘇家大公子和晏王深受皇帝信任和寵愛,可是誰知,這份榮寵便是懸在頭上的一把刀,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複。

“那你今後作何打算?”難道就一直這樣被這道枷鎖束縛著嗎?他十年來一直為了東陵為了蘇家而活,可她更希望他能夠為了自己而活,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因為,這十年以來,不論是阿晏還是阿瑾都活的太累了。

“西楚很快就會出兵攻打東陵,而且北有北淵國夏明淵虎視眈眈,亦是不得不防,這便是今後。夕兒,恐怕我沒有太多的時間能陪你,或許連孩子出生我也見不到了。”

封晏的目光柔和地看著她的腹部,輕聲說道。

顏夕輕笑,拉起他的手放到肚子上,說道:“沒關係,無論你到哪裏,我都要隨你去。”

他在哪裏,她便在哪裏。

封晏的手雖然未感覺到什麽,但是他知道那裏正在孕育著他的血肉,他的孩子。想著,他冰冷的麵容上,唇微微勾起淡笑,輕聲道:“好。”

他並未將她的話放在心上,因為不論何時,他都會保護好她的。

仁心堂內院,顏夕同夏霖一起曬草藥,自從身體恢複之後,阿瑾和封晏便解除了對她的‘禁閉’,這兩日,她會過來教夏霖外科醫術,同時向常老學習古中醫。

生生死死,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她知道,僅憑自己的一身外科醫術根本無法在這裏立足,她需要學習更多醫術,這也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而且東陵恐怕很快就要發生戰爭了,而她,也必須要做好隻有她才能做到的事情。

“雲姐姐,肚子裏小寶寶什麽時候才能出來陪霖兒玩兒啊?霖兒要教他外科醫術,還要教他怎麽曬草藥,而且霖兒還會保護他,你讓他快點出來好不好?”

夏霖睜著黑亮的眼睛看著顏夕,表情稚氣可愛。

顏夕摸了摸他的腦袋,笑道:“就你現在半吊子的外科醫術水平,還想要當師父了?”

“什麽是半吊子?”夏霖又問。

“半吊子就是說你學藝不精,還需磨煉,出師了才可以做小寶寶的師父。”顏夕彎著眉眼,笑道。

“那小寶寶叫什麽名字?”夏霖問:“他就叫寶寶嗎?”

顏夕頓時無聲,歪頭一想,似乎她從來沒有同阿瑾和封晏討論過取名字的事情,雖然隻有兩個月,但是提前想好名字也不錯,這樣也能讓寶寶未出生前先熟悉一下他的名字。

想到這裏,手不自覺地撫摸肚子,眼中露出慈愛的笑容。

“皇上,要將七小姐帶回來嗎?”玄風在一旁說道,而另一邊玄冥沉默不語。

雲賢搖了搖頭,說道:“不用,時機未到。”說這話,他的眼睛卻是緊緊地看著不遠處笑容燦爛的女子。

夕兒在笑,他從未見到她露出這般幸福喜悅的笑容,她很開心,她覺得很幸福,可是為何他會覺得刺痛無比,恨不得想要毀掉她的一切。

他不會放手的,絕對不會放手,這是他守護了十七年的女人,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染指。

夕兒,倘若隻有禁錮才能夠得到你,那我便為你打造一個金碧輝煌的牢籠,將你永遠桎梏在我的身邊,再也不能逃離。

顏夕對著夏霖笑著,突然似乎感覺到什麽,朝著南邊的上空的房頂之上一眼望去,隻有一片青磚綠瓦。

隱藏在暗處的黑衣人低聲說道:“去稟告王爺,那人出現了。”

另一處隱蔽的角落,黑衣人低聲道:“去稟報統領,雲賢出現了。”

一切上不得台麵的陰謀詭計依舊在暗地裏悄悄進行著,誰也不知道今後還會發生什麽,是會得到什麽亦或者失去什麽。

夏霖突然臉色一變,看著顏夕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然後才說道:“雲姐姐,你要小心。”

顏夕被他突如其來的話弄的一頭霧水,不解地問道:“霖兒?為何這麽說?”

“那個男人,上次被你所救的那個男人,他是不會放過你的,所以,雲姐姐最近還是不要出門了,也不要來這裏。”

這裏已經不安全了,盡管蘇哥哥派了那麽多人暗中保護她,也阻擋不了那個男人。

顏夕蹙眉,聲音微沉:“霖兒,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自從手術事件之後,夏林確實有些奇怪,隻是她未多想,不過看來是她從未想過去了解夏霖,也根本不了解他。

夏霖低著頭,咬著嘴唇,腳尖蹭著地麵,不說話。

“這是怎麽了?”安世子走過來,左看看右看看,感覺兩人氣氛有些微妙。

“沒事。”

夏霖說完,撒腿就跑,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她還是回答安世子。

“他怎麽了?”安世子莫名其妙地問。

顏夕看著夏霖跑進屋裏關上房門,這才收回視線,對安世子道:“你總是和他在一起,你不知道嗎?他最近發生了什麽事?”

“沒發生什麽事情啊?難不成是因為鎮國公世子落發為僧了?那也不會啊,他聽到這個消息還拍手成快呢。”安世子莫名其妙。

雖然雲七小姐,額,蘇夫人不在的這段期間,他也不過偶爾幾次帶著小家夥出去聚餐,還別說這個小家夥可恨的時候真可恨,不過意外的還是和他很合得來。

“鎮國公世子落發為僧?”顏夕提高音調問道:“是不是當日在酒樓的用銀子砸你的那個江世子?”

不會吧,難怪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麽,原來是他?他該不會是因為,額,所以才會出家為僧吧?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真是罪過了。

“進是他,自從酒樓之事,被鎮國公罰跪祠堂之後,他就躲在房間裏不出來,這後來不知怎的就去白雲寺出家了,當時鎮國公震怒,將他綁了回去,可是誰知他鐵了心的要出家,關在房間裏不吃不喝,國公夫人心疼他,於心不忍又把他放了,說是就算做了和尚也是她的兒子,要是死了,她就沒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