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要聽話

第二百四十六章 被俘

第二百四十六章 被俘

已經第二次,他兩次都沒有發現這個男人的氣息,看來他非常擅於隱藏自己的氣息,還有那雙冷酷無情的眼神,他是殺手?

顏夕看到落在身前的男人,心下吃驚,竟然是那日在仁心堂將她擄走的那個殺手,他怎麽會在這裏?

而且很明顯他是在保護她。

江柳丟下手中的長劍,從懷中拿出一把柳葉刀橫在胸前,冷冷地看著君陌染,就好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下一刻就要將眼前的人撕碎一般。

君陌染不動聲色地看著他手中的柳葉刀,眯起眼,這才想起江湖中以柳葉刀為武器,十分擅長隱匿氣息,且刀法極快的隻有一人,殺手排名第七的江柳。

沒想到他竟然會是蘇瑾的人?

江柳冷眼看他,提起柳葉刀,以極快的速度向著君陌染衝了過去。

君陌染一動未動,直到那把柳葉刀刺到眼前突然停住,他的神色也未變分毫,隻是斜著眼看看了一旁吊銷眼的男人,冷聲道:“交給你了。”

金橋彎著狐狸眼,笑道:“哎呀,王爺給我的都是苦差事,再怎麽說在下曾經也是江柳的雇主,沒想到竟然成了敵人,世事無常啊。”

君陌染無視他的話,越過江柳直直地朝著顏夕走去,慢慢地,輕緩地,無形中帶著強烈的壓迫感,讓人心生懼意。

顏夕拉住江貴妃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匕首橫在胸前最好防備,她不知道君陌染的武功有多高,但是以她現在的身體肯定是敵不過的,為今之計隻能逃,盡量拖延時間。

她抬起手驀地拔下發髻上的朱釵,隻是還未等她拔下上麵的珍珠,隻是看到一道黑影快速一閃,她的耳際傳來溫熱的氣息以及低沉的聲音:“恩,好香啊,本王喜歡。”

顏夕震驚,迅速回頭伸手一劃,將兩人隔離開來,這才發現手中的匕首和朱釵早已不見,她抬頭一看,便看到君陌染頗有興趣的拿著兩樣東西仔細端詳。

她神色凜然,剛要有所動作,手腕便被桎梏在身後,隻聽見君陌染戲謔地聲音從身後傳來:“真是一刻也不能對雲七小姐失去防備。”

突然,他的聲音驀地停下,手指輕輕地抵在她手腕的脈搏上,半晌,才一臉深意地的笑道:“原來如此,本王倒是要向雲七小姐道喜了。”

顏夕內心一震,奮力掙紮,不好,被發現了,她不禁露出恐慌之色,害怕君陌染會對這個孩子不利。

“放開我。”顏夕厲聲道。

君陌染伸出手掌從她的身後環過纖腰輕輕地撫向她的腹部,僅僅是這一個動作,顏夕驚得不敢再掙紮。

他靠近她的耳邊,鼻息間充斥著她身上清新地香氣,然後輕聲道:“雲七小姐,你說本王該怎麽處置這個孩子?”

他的話無疑是給顏夕巨大的打擊,她沒有回答,可是額際上沁出的冷汗暴露了她此時的心情,半晌,才聽她沉下聲音道:“你想怎麽樣?”

他邪魅地眼眸近距離的看著她嬌美的側顏,欣賞她流露的恐懼,說道:“這麽看,果然很美。”腦中不禁浮現出大婚那日,她一襲紅色嫁衣掀開紅蓋頭的那一瞬間,傾城絕豔,確實讓他印象深刻。

“你說,本王若是稍微用力,他會怎樣呢?”

說著,君陌染的手在她的腹部微微移動了兩下,顏夕身子立即僵住,冷聲道:“君陌染,你若敢傷他,就算與你同歸於盡,我也在所不惜。”

“哦?原來你認得本王,真讓本王高興。”君陌染微垂下眼眸,眼中閃著冷凝地微光,然後驀地斜向一邊,眼中浮現出一道英挺的身影。

隻見‘封晏’那雙狹長地眼中透著銳利的光芒,全身上下散發著冰寒的殺氣,沉靜卻又極其危險。

“阿瑾。”顏夕大喊一聲,可是此時她卻不敢有一絲鬆懈,現在不是她一個人的生死,還危及到肚子裏的孩子,稍有差池便是一屍兩命。

“哦?速度夠快的?”他還想,若是不以真正的孔雀翎為誘餌,恐怕還不能讓蘇瑾心甘情願的落入圈套,本以為會再拖延一點時間,不過算了,這些時間也已經足夠了。

“放開她。”蘇瑾的麵上帶著麵具,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但是他的聲音卻是陰冷至極,且十分危險,讓人從心底產生一股恐懼感。

君陌染輕笑,道:“這可不行。”說著,他的手中多了一把匕首,正是從顏夕手中奪過來的那一把,然後刀鋒對著她的肚子,說道:“晏王爺,蘇大公子,你說若是本王將這腹中孩子取出來,該當如何呢?”

蘇瑾眼眸一變,紅色的瞳眸更加鮮豔,在太陽的照射下,泛著幽冷卻又鮮亮的紅色,他一步一步地走近,聲音冰寒徹骨:“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不要過來,阿瑾,我沒事。”顏夕看到蘇瑾的眼睛,心驚肉跳,她怕他控製不住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魔性,真的走火入魔,到時候恐怕更糟糕。

看到蘇瑾的樣子,君陌染勾著唇角一笑,道:“本王拭目以待。”

他的手慢慢地向下,突然被一雙纖柔白皙的手緊緊地握住,幾乎是一瞬間,君陌染心下一驚,立即翻轉手腕撤開雲顏夕的身邊。

隻在這一霎那,蘇瑾傾身一躍將兩人隔離開來,把顏夕緊緊地攬入懷中,那種失而複得的感覺讓他心有餘悸。

還好,還好沒事。

君陌染眼神微冷,看著手上微紅的印記,差一點,哪怕他再晚一步,此時恐怕就會躺在地上動彈不得,想到此,他抬起頭,危險的眸光緊緊地盯著雲顏夕,還是小看了這個女人。

顏夕抱緊蘇瑾,亦是心有餘悸,此時蘇瑾就在她的身邊,讓她慌亂地心慢慢地安撫下來。

剛才,隻差一點,隻要將指甲上浸染的麻痹神經的毒素在君陌染的手上劃下一道細微的傷口,一切就會結束,可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沒事了,夕兒,沒事了。”蘇瑾輕輕地撫摸她的頭,安撫她,倘若他再晚來一步,恐怕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