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要聽話

第二百五十九章 雲賢的無情

第二百五十九章 雲賢的無情

馮妙兒先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眼中閃過惡毒地狠戾,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賤婢竟然能夠懷得龍種?簡直可恨,難怪娘娘如此厭惡她,竟然敢在娘娘懷有身孕的時候勾引皇上,這個該死的賤婢。

就憑這個賤婢的姿色,還不如她馮妙兒的萬分之一,皇上怎麽會受了她的**?不知道這個賤人到底是用了什麽手段,實在是讓她不甘心。

顏夕唇角勾出一抹冷笑,原來這才是柳兒的目的,知道自己懷有身孕,先是利用她將自己弄得楚楚可憐的境地,將雲賢引過來,看到夏霖便又假裝暈倒,拐彎抹角的就是要告訴雲賢告訴所有人她柳兒懷了皇子?

這可真是辛苦她了,費盡心機繞了這麽一大圈,現在終於如她所願了。

柳兒幽幽轉醒,然後爬到夏賢的腳邊,麵色欣喜地說道:“皇上,皇上,柳兒懷的可是您的皇子,是您嫡親的骨肉,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夏賢低著頭看著跪在他腳邊的女子,神色陰冷至寒,冷聲說道:“來人,將她拖下去。”他的聲音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冷漠無情。

柳兒聽到夏賢的聲音,本能的心生一股惡寒,這不是身為人父而欣喜的聲音,而是隱隱透出一種可怕的殺氣。

皇上想要殺她?難道皇上嫌棄她身份低微,不配生下皇子嗎?

為何?她懷的可是皇上的孩子,難道還比不上雲顏夕肚子的野種嗎?

柳兒身子忍不住顫抖,她害怕了,害怕皇上的絕情絕意,她急忙轉身向顏夕爬去,哭道:“小姐,小姐,求您原諒奴婢吧,看在奴婢服侍您多年份上,您就留下奴婢吧。”

她知道,她做了那樣的事情,皇上定然是不會饒了她的,一如兩年前她使了同樣的手段成為了還是雲世子的通房丫頭,但是因為有小姐護著她,世子才沒有對她痛下殺手。

但是僅僅那一次,世子更是再未碰過她,但是她仍然在小姐麵前以世子的通房丫頭自居,在小姐的麵前自鳴得意,看到小姐失魂落魄的躲在房間裏偷偷哭泣的樣子,她便覺得心中舒爽不已。

而這次,她使了同樣的手段,然後使了計謀換掉避子湯,在得知自己懷有身孕的同時,策劃了這個苦肉計。

先是博得皇上的同情和憐惜,然後告訴皇上她懷了孩子,皇上定然會很欣喜,畢竟這是皇上親生骨肉。

而她最清楚不過,小姐肚子的孩子根本不是皇上的,而是她與蘇家大公子的野種。

事情的確按照她的計劃順利的進行,但是她不知道皇上竟然如此狠心對自己的親生骨肉痛下毒手?皇上竟然是這般厭惡她,厭惡她肚子裏的孩子嗎?

不行,她不能有事,也不能讓肚子裏的孩子出事,對了,隻要小姐願意,就像幾年前一樣,那麽她定然能夠順利生下皇子,而她的孩子才是皇上的嫡親骨肉,是古紇國的皇長子,而她便能母憑子貴,一輩子享受榮華富貴。

“小姐,奴婢七歲便跟在您身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就發發慈悲,留下奴婢吧。小姐,奴婢求您了。”柳兒被夏霖攔住,未能靠近顏夕的身邊,隻能跪在地上磕頭。

顏夕冷著眼眸看著柳兒,這個柳兒看著精明,可是想法為何總是這麽天真?在利用了她之後,還以為她會替她求情嗎?

她到底哪裏來的自信,覺得所有的人都要為她所利用?利用完了之後還要幫著她善後?還是覺得她依然是從前那個心性軟糯毫無主見的雲家小姐?況且柳兒和雲賢之間的事情與她無關,她也不想管。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能躲多遠躲多遠,因為她實在不想和雲賢再牽扯不清,說她冷血也好,無情也罷,她現在亦是如履薄冰,發生了涼亭事件之後,她更是不想再招惹雲賢。

顏夕轉過頭看著夏賢,卻望進他幽深黯淡的瞳眸之中,仿佛是無底黑暗的旋渦,想要將她席卷其中,她心中微顫,收回眸色,對柳兒說道:“柳兒,我說過你我之間的主仆情誼早已斷絕,自己做下的事情就要有勇氣承擔,我幫不了你,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顏夕轉身就走。

“小姐。”柳兒恐懼的大喊一聲,她知道隻要小姐離開這裏,她就完了,沒有小姐庇護,皇上是不會放過她的,她哭喊:“小姐,就算是為了您肚子裏的孩子積福德,求您救救柳兒,救救柳兒肚子裏的孩子吧。”

顏夕神色驟冷,她上前狠狠地捏住柳兒的下巴,冷聲道:“沒有人能拿我的孩子做為籌碼,柳兒,我已經容忍你很久了,可是你卻是不懂得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兩年前也好,現在也好,你做下這麽惡心的事,還想著讓我像從前一樣護著你全身而退嗎?”

“我沒對你出手,已經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但是,我現在告訴你,你是生是死都與我無關,自己做過的事情自己承擔,沒有人會一而再再而三為了你犯下的錯誤去承擔後果,以前的雲顏夕傻,我可不傻。”

顏夕甩開她的下巴,毫不遲疑的轉身離去,沒對柳兒出手,就是不想沾惹和雲賢有關的任何事情,同時也是為了腹中的孩子。

她現在逃不掉,隻想安心養胎,然後回到阿瑾的身邊,僅此而已。

她更不是聖母,對於一個想要陷害她,對她充滿惡意的人還要心胸寬闊的去施以援手,她沒有落井下石已經是對柳兒最大的寬容了,隻是柳兒的自私自利已經無藥可救,始終看不清現實罷了。

夏賢身側的手緊握,麵色沒有任何表情,隻是那雙眼睛透露出了他此刻的情緒。

以前的雲顏夕傻,我可不傻。

原來夕兒從來都知道,隻不過是他自己自欺欺人罷了,因為太渴望得到她,就算事後知道不過是一個替身,卻不敢去麵對這樣錯誤。

他害怕,害怕夕兒用憎惡的眼光看著他,害怕夕兒會傷心,會哭泣,這才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隻是,一切隻不過是自己自作多情罷了,夕兒根本毫不在意,她在乎的是肚子的孩子,還有那個男人。

唯獨不在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