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要聽話

第四百四十四章 托付

第四百四十四章 托付

他就連封晏消失前對夕兒的遺憾和不舍亦是感覺道,那就是自己的親身經曆,兩世的記憶和感情。

聽到蘇瑾的話,眾人都陷入沉默,盡管覺得無法理解,且不可思議,但是從認識蘇瑾開始,知道他分裂兩個人格開始,他們亦是不會大驚小怪了。

“王爺。”

“公子。”

裴辰星和阿木同時開口,他們分別是貼身侍奉在蘇瑾和封晏身邊多年,從互相對立仇視,到彼此合作,都是為了同一個人,卻又是兩個不同的人。

而如今這兩個人格合二為一,這讓他們一時難以接受。

蘇瑾看了看兩人,說道:“從今往後,你二人依舊跟在我身邊即可。”

裴辰星和阿木互相看了一眼,同聲應答,“是。”

“在本王昏迷期間,相信你們也應該知道,君陌染的背後有一個人,此人不僅神秘莫測,且對我們了如指掌,亦是每次都會幫助君陌染脫離危機,暗中破壞本王的計劃。”

“阿瑾你可知此人的身份?”溫憐看著蘇瑾說道。

聞言,蘇瑾稍微沉默,他心中早已有所懷疑,但是他始終猜不透那個人意欲何為,所以,由始至終亦是沒有痛下殺手。

“這個人由本王親自處理。”蘇瑾說道。

司文書和寧無涯蹙緊眉頭,能讓阿瑾(王爺)如此忌憚,那個幕後之人到底是何許人也?

“王爺何時知道此人的存在?”寧無涯問道。

“在離軒出現在都城將夕兒擄走,本王便有所懷疑,夕兒的外科醫術高超,本王那時亦是得知不久,離軒又是如何提前得知,如此巧合出現在都城?”那個時候,他心中便有所懷疑,然而一切的矛頭都指向君陌染。

“離軒與君陌染私下往來甚密,他能得知都城出現能夠醫治花貴妃疾症的人出現,怕是君陌染告知,隻是,君陌染又如何得知會出現這麽一個人,且此人就在都城?”龍隱疑惑地問道。

“離軒並不知此人就在東陵都城,君陌染給他的提示是人在東方。”蘇瑾點到即止,沒有繼續說下去,在場的人都是聰明之人,想必他們已經猜到了。

果不其然,在場的所有人,就連一向冷著臉的寧無涯亦是大驚失色,怎麽都沒想到竟然會是那人?同時,大家都默契的保持沉默,這件事情果然隻有蘇瑾才有資格解決。

葉銘看著一下子陷入沉默的氣氛,有些不明所以,他與祁王殿下相處的時間不長,自然是聽不懂他所說到底是何意思,而他亦是不敢興趣,反而現在更擔心呆在帳篷裏的皇上是不是又會趁著他不在到處惹事生非。

“王爺,且先不論著幕後之人,當前最主要的還是考慮如何將王妃安全救出來。”葉銘說道:“倘若能夠安全度過鳳嶺山,攻破鳳嶺城,便可直逼西楚都城,可若是君陌染再以王妃的性命做要挾,怕……”

“本王不會給他這個機會。”蘇瑾冷聲道,況且,他早已經送給君陌染一份大禮,算算日子,應該是時候了。

“王爺可是有什麽計劃?”葉銘問道。

“計劃?”蘇瑾看著葉銘,道:“就算不能將西楚覆滅,本王亦是要讓君陌染十年之內再也不能興風作浪。”

他不會要了君陌染的命,隻是讓他活著慢慢的受著折磨,直到死去。

葉銘不知道祁王為何總是用這種迂回的方式,不僅處處受人限製,甚至幾次都讓自己身處與危險之中,難道這一切都與他們所說的幕後之人有關?

現在他突然好奇,到底是何人會讓一向運籌帷幄聰明絕頂的祁王這般謹慎小心,如此忌憚。

蘇瑾朝著溫憐寧無涯等人看了一圈,然後繼續說道:“寧將軍不必再跟隨天祁出征,如今雖然敗退西楚,但是本王亦是擔心百裏將軍,你就代替本王前去北淵國見一見百裏,告訴他,本王尊重他的選擇。”

“王爺。”寧無涯蹙眉剛要開口,便被蘇瑾打斷。

“本王知道你的心意,但是你要記住,你是東陵七人將之首,東陵沒有了蘇瑾和封晏,能替我守護東陵的百姓,守護蘇家,值得我托付的人便隻有你,寧無涯。”蘇瑾直視寧無涯,語氣誠懇。

寧無涯怔住,一股難以言喻的暖流襲遍全身,在心口翻騰而起,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發誓道:“承蒙王爺信任,寧無涯在此發誓,定當盡心竭力,不負王爺所托。”

“寧無涯,從今往後你便是東陵的大將軍,本王正式將東陵托付於你。”蘇瑾上前將寧無涯扶起來,將晏王令交給他,道:“晏王軍從今往後便由你統帥。”

“寧無涯領命。”寧無涯知道,這將是他最後一次接到晏王的命令,從今往後,東陵再無晏王。

蘇瑾點頭,然後看向溫憐,龍隱和司文書,三人見狀,立即加以警覺,溫憐說道:“你看我們做什麽?”同時,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們三人乃是江湖中人,國家大事還是不要牽扯其中,明日,便離開吧。”蘇瑾說道。

溫憐一聽,立即怒了,“蘇瑾,你當初召我們前來怎麽不說國家大事不適合我們這群江湖中人?”說白了,就是不需要他們了,要趕他們走。

溫憐怒氣上來,那毒舌的本事又開始發揮,也不管眼前的人是誰,會不會得罪人家。

蘇瑾自然知道溫憐的脾性,輕笑,道:“你還是一點都沒變。”

“哼。”溫憐轉頭冷哼。

“找你們來,是因為我不知道何時會病發,你們是我最信任的人,有你們在,我自然能夠安心,但是現在,是該由我親自做了結的時候了。”蘇瑾眼神一瞬間變得淩厲,然後道:“溫憐,文書,龍隱,這段日子辛苦你們了。”

“阿瑾,你我相交多年,何須言謝。”司文書溫聲說道。

“既然要做個了結,我們自然也要有始有終,奉陪到底。”溫憐語氣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