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妻當家

第二十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第二十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1/1頁]夏大學的夜晚靜悄悄的,但並非沒有行人,而是大家聲——總有許多人在這個時候溫習功課,凡是有燈光的地方就有用功的人。

為了避免打攪到別人,大家都會放低聲音說話和行走。

學校的集體宿舍後方,有一些麵向校內人士的合租套房,家用電器等一應俱全,一般租給教職工或者研究生,環境優美,處在校園的東角,夜幕降臨的時候異常幽靜。

今晚,樓上的某間公寓中,燈光有些昏暗。

“吳先生,我會不會出手太重了?這……真的是我嗎?”一個高個子的男孩兒坐在窗邊的沙發上,神色帶點疑惑,看著自己瘦弱的雙手。

他的左臉頰以下,一條清晰的甲骨文字紋身向著鎖骨、左胸的方向一路蔓延下去。

坐在他正對麵的女子雙臂上有著咒印一樣的紋身,顯得妖豔而另類。

她哼了一聲,低聲道:“膽小鬼!”“左楓茗,你說什麽?”男孩兒抬眼瞪著她,“你說我膽小?是誰見到那兩個高個子女孩兒躲著不敢見她!”“我的私事與你無關吧?!”左楓茗有些狠狠的瞪著他冷笑了一聲。

她今天一直躲著絡妍和付雨,若是她們問起自己身上的紋身,還真沒辦法回答。

再說了,她也已經不是從前的她的了……“你也別想管我的事!”金有些惱羞成怒。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一個是‘駕士’。

一個是‘控士’,等召喚獸出來之後還要密切配合架控召喚獸。

不要為這些小事而爭吵!”窗台邊站著的男子身穿紅色錦袍,腰扣紫蟒腰帶,背上背著一把長劍。

“是,吳先生。”

二人對這男子卻是十分恭敬,眼神透著發自內心地崇拜和感激。

吳先生看來二十七八歲,兩鬢處有著兩抹淡淡的紅色發絲,挺立地短發給人一種尖刺的錯覺。

右耳上的銀色環形耳環上吊著一隻銀色的蜈蚣,猙獰而陰寒。

吳先生對著夜色點了一支煙,目光有些遊移。

昏昏繞繞的煙開始彌漫開來。

“血色的月亮……一如千年前的夜晚。”

轉眼間眼神變得有些瘋狂了起來,“曆史將要改寫。

命運總是在鮮血與刀鋒中扭轉。”

回頭意味深長地看著金和左楓茗,“你們也將由此改變自己的命運。”

“是!”金消瘦的臉頰帶著類似於吳先生耳環一樣的陰寒。

“當然。”

不同於金的悶騷,左楓茗的陽光微笑在血色地月亮下帶著詭異的紅光。

吳先生望了望樓下。

七個身影在路燈下想著這棟房子靠近。

“金,你的熟人來了,要去迎接嗎?”吳先生的笑容在煙霧中若隱若現,帶著一點殘忍,“好像是叫做筱潔的……區區凡人……料理幹淨吧!想要跳出五行,先斬斷塵緣!”金的眼神掙紮了一下,換來對麵左楓茗諷刺的笑。

一咬牙,道:“明白了,吳先生,我會料理好的!”吳先生點點頭。

輕輕躍起。

踩在窗欞上,騰空飛躍出去。

消失在夜色中。

金和左楓茗起身。

打開房門下樓迎接他們的客人。

而這個時候,房間的角落裏顯出一個身影。

正是臉色陰沉地白小靈。

咬牙切齒地哼聲道:“金缽法王和蜈蚣廢材……我就知道這兩父子不會安分!”打一個響指,身邊立刻出現兩個身穿淺紫色緊身衣的少年,和靈守地衣服差不多,隻是顏色較淺,沒有金絲邊。

“白月、白十三,你們更上去,保護下麵為首地兩個凡人。

一個叫筱潔,一個叫莊雯。

記著,一定要保護他們的安全!”“是!主上!”白小靈又看了一眼手中地畫像——那人頭畫像和金一模一樣。

緊緊將畫像捏成一團,手掌上竄出的火焰將紙團燒得連灰燼都不剩。

“到底是我的運氣好,出門探查一個私人恩怨就能遇上妖族的叛徒呢,還是這世界已經到處都是陰謀家了?”歎一聲氣,飛身追著吳才而去。

蒼茫的夜色中,吳才的身形如同影子一般射出去。

白小靈的左手伸出食指和中指,默念了一聲,額頭現出本命蛇形印記,霎那間化作一陣清風,隨那影子追了出去。

當她追出去的時候,某地的別墅頂層花園裏,正中央,一個寬大的屏幕正播放著剛剛的一幕。

包括吳才、金左楓茗、筱潔一行七人,以及後來的白小靈和兩位蛇族的侍衛都一一在案。

“哎呀呀,沒想到她能這麽快發覺呢!到底是紫靈神本身的能力呢,還是在天上那位操縱命運的無良人士的冥冥指引呢?”一個少年正站在護欄邊望著熒幕中白小靈的身影,很自然的微笑著,不知道是幸災樂禍還是單純的疑問。

這少年一張顛倒眾生的臉,恬靜淡然,偏偏黑亮的眼眸卻似黑潭一般幽深,正是皇四子蒲牢。

身後一個帶著狼形麵具之人垂手立於身旁,道:“爺,她還未察覺青龍王的行動,要不要屬下去幫忙……”蒲牢擺擺手,笑得天真無邪,道:“不忙。

等她山窮水盡的時候,再讓她承我們的情好了。

你說呢,七弟?”轉頭看著靜靜坐在椅子上的楚非晠。

“七爺對她處處顧忌,好似一碰就碎的瓷碗一般,哪裏舍得放任她在虎狼窩裏呢?不如屬下將她抓來,用天魔失魂大法抹了記憶,省時省力!”這狼麵人說話字字狠毒,那寒意讓旁邊草地的一片青草迅速凍結,如同溫度驟降到絕對零度。

“你嚇他幹什麽?小心七弟生氣!他可是有‘玉麵修羅’的稱號呢!”蒲牢斜著眼看了一眼楚非晠,上前,在弟弟的肩上輕輕的拍了拍。

楚非晠端坐在蒲牢的身邊,顯得有些不自然,當蒲牢的手拍到他的肩膀的時候,他的額角留下一滴冷汗。

但是那周身沉寂的氣勢讓他的身形顯得很穩。

“請不要妨礙我,兄長。”

楚非晠用了尊稱,是一種變相的妥協。

“嗬嗬嗬,七弟,你著什麽急呢?由某位不良神人為你們打造的命運之線,可是比淩霄寶殿上掛龍旗的繩子還要粗!”蒲牢的手摸了摸楚非晠的臉,語氣溫和,“你應該沒有將以前的事情告訴白小靈吧?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