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冥婚

第二百二十三章 猜疑一夥的

第二百二十三章 猜疑一夥的(1/3)

等這些住戶們一個個接二連三地搬走了以後,寧老板也逐漸發現自己的身體出現了問題。

因為每天都要放血給小灰吃,寧老板現在已經感受到自己有些“虛”了。現在他雖然手裏頭有了些小錢,但是在那方麵兒卻是不行事兒了。

用一首詞的兩句話來形容,那就是“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太監上青樓。”

寧老板漸漸地用手裏頭的不義之財開了第一家飯店,緊接著又接二連三地開了連鎖店,現在他覺得自己的財富已經夠了,他想要嚐一下男女那方麵兒的滋味,於是便想著要與小灰脫離關係,不過正所謂是請神容易送神難,現在他很難脫離小灰的掌控。

為了抵製小灰,他托人幫忙買了一隻黑貓,為的就是用來克製住小灰,結果才過了三天,那隻貓就被一群老鼠給啃得連渣都不剩,就剩下一團黑色的染血的貓毛在寧老板的辦公室裏。

這也算是小灰給寧老板的一個警告,當寧老板邁步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之後,就發現地上是用黑貓的毛擺成的兩個字“找死”!

這可把寧老板給嚇了一跳,不過害怕歸害怕,他現在可以說是錢多膽子大,又托了一個外國人,幫忙買了一隻靈貓,並且這次他是花了大價錢的。

這次的靈貓果然有點兒效果,隻是在過了一個月之後,那靈貓竟然離奇失蹤,而後小灰每天對他的血液所求就更加變本加厲。原本每天喂三次,每次一滴血就行,而現在則是要每天喂五次,每次三滴血。

原本就很虛弱的寧老板,在無限地給小灰提供血液之後,竟然開始脫發。

年紀輕輕就像一個小老頭似的,頭頂已經全禿了,這讓他更是鬱悶不已。

表麵上看,他是風光無限的青年企業家,而在不為人知的時候,他則是鬱悶的像是一隻發狂的野獸。

看著自己的指頭上全部都是被針紮的傷痕,再摸摸自己頭頂那光禿禿的一片,寧老板現在已經有些後悔了。

“那是,要不那些人也覺得奇怪呢,在樓裏就能聽見老大的動靜,剛一走出單元門,聲音頓時就沒有了,哎,隻可惜當初找來的和尚啊、道士啊什麽的,咳咳……”

老呂頭說著“道士”的時候,還用眼角餘光撇了撇一旁的邱立,而邱立則大大咧咧地說道:“沒關係,本道士非那幫道士,我可是茅山正宗,和那些假道士、真神棍不是一個級別的,他們跟我比,那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老呂頭則尷尬地笑道:“嗬嗬,之前被請來的那些人也都是這麽說的。”

邱立一聽,頓時就急了,直接站起身來道:“喲,你這老頭,是不相信我咯?信不信貧道我這就給你露一手,保管讓那幾個在上頭作祟的鬼魂……”

“咳咳,嗯。”我趕緊咳嗽了幾聲,免得這個家夥壞了事兒。

邱立這才一拍腦門子,想起來我們這次的目的是幹什麽的了,於是便話鋒一轉道:“是貧道吃多了油炸食品,有點兒

頭腦不清醒,嘿嘿,老人家,方才我說的話,您可千萬別往心裏頭去啊。”

“哎,反正現在我已經習慣了,隻要不住在那樓裏頭就沒有事兒,那棟樓已經都荒廢了,索性就扔在那兒算了。”老孫頭歎息道。

我有些詫異地問道:“老人家,那寧老板現在已經很有錢了,他怎麽沒想過再找人幫他化解那招財鼠的事情呢?”

“哎,自從他每天多給那老鼠喂了血液之後,那招財鼠就跟他心靈相通了,他現在就是那大耗子的傀儡,就算是想死自己都做不到,他能把這事兒對我說說,也是為了讓我等他死了以後,能夠給他安葬了。”老孫頭道。

“什麽?他才多大呀,就想著自己的後事了,真是奇葩呀,不過之前我聽說,女人的平均壽命要比男人長一些,就是因為我們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麽幾天會來大姨媽,還有的人經常去故意獻血呢,沒事兒流點兒血也沒啥的啊。”周寇一臉不屑地說道。

“哎,要說你們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麽幾天會流血,不過那排出去的都是沒有用的廢血,可他每天喂給那大耗子的可都是帶著陽壽的血呀,這完全不是一回事兒。”老孫頭尷尬地解釋道。

我趕忙拉了拉周寇的衣服,生怕她再說出什麽讓人覺得她很“山炮”的話來。

“我說老鐵啊,你就別亂說話了,那些樂意獻血的人是因為血粘,他們的血其實是不能用的,獻了也沒有用,他們隻不過是想給自己放點兒血,好減少自己血管壁的壓力,順便兒還能得一點兒小禮品。”我道。

“原來如此,你怎麽不早點兒告訴我呀?上大學那會兒,我每次看見無償獻血的車,都嚇得我繞著走,生怕會把我的血給抽幹了。”周寇沒好氣兒地埋怨道。

朱勳滿思索了一會兒之後,這才低聲說道:“要照這麽看,估計那寧老板現在他是想死,但是又無法辦到,所以就隻能找老呂大叔來訴苦,結果今兒碰巧又遇到了咱們,看來這也是緣分啊,要不咱們幹脆就幫他一把?”

當朱勳滿說要幫寧老板一把的時候,我就很驚奇地發現那老呂頭的眼睛居然在那一瞬間亮了一下,不知道是我太**了還是怎麽的,我竟然覺得那老呂頭好像跟寧老板是一夥的,隻是那老呂頭眼裏的光芒稍縱即逝,我也不敢確定自己心裏頭對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感覺。

“哎,現在寧老板確實是抖落不清了,已經被那些個耗子們給吃得死死的,那孩子從一開始到這兒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一樣,我膝下無子,見他可憐,當初想過要收他當兒子,結果沒想到他現在卻成了這幅樣子,哎。”

“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這是古時候就傳下來的規矩,看來是那小子太過分了,損了太多的陰德,所以才會如此。”周寇冷冷地說道。

今天我們的談話就到了這裏,因為夜已經深了。我們一行人重新回到

了那廢棄的樓裏邊兒,而這一次卻沒有再聽到打電鑽的聲音,大家就打算在那兒對付一宿。

“我覺得那個呂大叔有問題,總覺得他的眼神空洞洞的,像是被人給奪了魂兒似的。”我皺著眉頭說道。

朱勳滿也說:“沒錯,我也是發現了那老頭身上有一股子怪味兒,二郎說,那是一股腐朽的味道,像是死了很久的人身上才能發出來的怪味兒,你們沒看他的屋子角落裏頭燃著熏香呢嗎。”

“你的意思是說,老呂頭也被那大耗子給……”我驚訝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沒錯,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老呂頭在燈下的影子後頭有一條細長的大尾巴,看樣子應該是老鼠尾巴才對。”朱勳滿道。

“哎喲我去,哥們兒,你可真是厲害,我說你方才怎麽直勾勾地盯著人家的腳後跟兒看呢,我還以為是你那泡麵沒吃夠,還打算管人家要呢。”邱立笑著說道。

“我呸,你以為都跟你似的呐?你就知道吃吃吃,瞧你肥的,那下巴上的肉都快要耷拉到心坎子上了,還整天就想著吃,我咋感覺咱們這四人小組裏頭,好像是三個人和一頭佩琪的組合呢?”周寇怒道。

“哼,你這不是正道,你不得好死!”老孫頭歇斯底裏地罵道。

“好,那本大仙就讓你看看,到底咱倆誰不得好死。”小灰眼露凶光地說道,而後它又對那些跟它一起過來的小弟們吩咐道:“小的們,把這個老不死的給我弄死,記住,至少在他身上咬上三千口才準讓他死,若是你們誰提前就把他給弄死了,別怪我吃了它。”

嚇得那些耗子小弟們一個個都有些瑟瑟發抖,這小灰還真是夠狠的,當年清朝的時候有個淩遲處死,那都是針對罪大惡極的犯人的,沒想到就因為昨天老呂頭對我們說出了那招財鼠的秘密,他竟然就要承受比淩遲還要殘忍的酷刑。

隻用了不到一夜的時間,那些老鼠小弟們就完成了小灰交給它們的任務,將這具“傀儡”給吃得就隻剩下了半副骨頭架子。

……

“喂,你可算是起來了,我可真是佩服你呀,在這種地方都能睡得這麽踏實,趕快走吧,那寧老板失蹤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周寇給叫醒了,因為沒睡舒服,搞得渾身都疼。

我趕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稻草沫子,而後便跟著周寇一起去了老呂頭那裏。

結果就在我們距離昨天那裏還有幾十米遠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衝鼻子的腐屍味道。

“不好,可能是出事兒了。”朱勳滿緊張地說道。

二肥和二郎一大早就被周寇派出去查寧老板的行蹤了,此時我們就隻有靠自己了。

用絲巾捂住鼻子,我們這才強忍著要嘔吐的感覺,來到了昨天的那個破鐵皮房,結果就看見一具已經爛得就剩下了半副骨頭架子的屍體,從衣著上來看,那人應該就是老呂頭無疑了,因為旁邊兒還放著他昨天抽的那隻煙杆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