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冥婚

第三百章 死亡

第三百章 死亡(1/3)

“我們替天行道,為死者報仇!”

“寶寶,幫娘親一個忙好嗎?娘親有一個願望,都已經有一千年了。”

“娘親你要寶寶幹嘛?寶寶一定幫。”

“娘親想要寶寶的命。”

我將它從子宮取下,用鬼力一點一點地將她為完全成型的身體給攪碎。

“娘親……”

“嗚嗚……”

“娘親……寶寶疼……”

“嗚嗚……娘親……”

她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越了越小,直到消失不見。我第二次哭得像隻狗,感到很痛很痛,身體的痛似乎都沒有心痛。

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的山洞裏,我跪在地上尋找著完整一點的衣布,突然身後似乎出現了什麽,我轉身……

感覺時間都在那一秒凝固了……

一陣怒意如火一般,越燒越旺,在心口翻滾著,我臉上的笑容漸漸瓦解崩塌,眼裏的紅色越來越濃。

沒有人會聽我解釋,即使聽了都不會信。她們隻會有粗魯的行為和肮髒的話語來羞辱我……

連邱立軒轅娓媚都在欺騙我……

“恨嗎?”那個聲音響起,“恨就發泄出來。”

怒火在一點一點地燃盡我的理智……

“我們班怎麽會有這樣的人出現?真是丟我們班的臉,還好沒有其他班的人在。”

“你們看,這就是那個不檢點的女生。”

“是她啊!沒想到看起來挺文靜的,竟然做出那樣的事情!”

“所謂人不可貌相,前幾天晚上我還看見她和一個老男人進了酒店呢!”

“不會吧!難道她去做那個?”

“嘖嘖嘖……真是惡心!希望這種人早點得艾滋病死了好!”

“由於惠月同學的行為影響實在太惡劣,我校經過反複的思考和討論,將惠月同學給予取消升入大學的處罰。”

“小倩,沒事的,有媽在呢!我們去考技術學校,明天就搬走,沒事的沒事的……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啊……”

我低下頭,眼眶濕潤,嘴角漸漸勾起……

靜默一分鍾,我抬起頭,眼眶的霧氣已經消失,隻有微微勾唇的冷笑,和眼裏的殺意。

“幹嘛閉著嘴,尖叫和恐懼才是人生最美的樂章!”

手裏毛毛糙糙的細鞭慢慢變成一把粗粗的刀柄,被我攥在手心,銀色的刀片在燈光下閃爍出刺眼的光芒。

“惠月,你TMD要幹什麽?!有本事就讓我動,我們單挑!”

“你這個賤人敢打我!你算哪個蔥頭蘿卜?!”

嘴!都是嘴!

我快步走了過去,一下子勒住任雅情的脖子,將她擼倒在地,一個反身,坐到她的肚子上。

就你們能說!就你們能罵!

“你這個瘋子給我起開!我是你這種雜種能坐的嘛!”

都是嘴!

我鉗住她的下巴,逼迫著讓她張開嘴巴,接而迅速將刀子伸進去,紅色的眼睛一陣殺意浮現。

“唔……我們……有話……好商量,別這樣,你想要什麽……我都……答應……”

任雅情的眼睛不斷放大,眼底一片霧色,帶著一種鼻音說話,嘴裏漸漸出現紅水,開始求饒著。

恐懼。

“惠月,你這樣是犯法的!你放開她!快點,不然等我們出去你死都不知道怎麽死!”

“啊唔——”

我將那鋒利

的刀子在她嘴裏攪拌著,插捅著。

血液渲染了刀子……

如若不是看到我坐著的人,興許會被人認為我正在認真地完成一件珍美的工藝品。

地上漸漸染上血跡,一漫一大片。

她慢慢地痛暈過去,沾在我手上的血液也越來越多,我卻隻感覺一種無拘無束的快感。

直到將兩邊都刺滿密密麻麻的針,中間隻留下一個3厘米左右的小洞,我拿起刀子伸入她的嘴裏,攪刮。

一些碎末、小塊或大塊的粉色肉肉帶著血跡,被我刨出口中,鮮血流得更甚,她脖子下,衣服上盡是血跡。

刨了好一會,我的手都有些麻了,拿起地上憑空出現的水勺,用水衝洗完口裏血跡,確認已經將舌頭刨完,我轉身將視線放在呂星星身上。

她那微微顫抖的身體,睜大的眼睛,緊緊合起的嘴巴,在宣告著她的恐懼。

恐懼,多麽美妙的一種表情。

我晃了晃刀。

刀子已經鮮血淋漓,一滴鮮淋淋的血液懸在刀口,在燈光下閃著光,亮晶晶的。

血液,原來這麽的美。

“怕嗎?”我冷笑,在燈光下的麵容尤是冷血,“放心,你不一樣。”

聽到這些話,她的眼裏仍然除了恐懼就再無其他。

“聽說這個女生想和醉酒的同學幹那個事情,被學校取消了上大學的資格!”

“你們看,就是她!”

“就是她啊?長的也挺不錯的,沒想到竟然幹這些事情!”

“她爸媽不管的?該不會是有娘生沒爹娘教吧?”

我回過頭,麵目猙獰。

任雅倩的嘴角已經裂開了些,潔白的牙齒邊緣沾上了血跡,無數跟針插在兩邊,在燈光的照耀下發出森森白光。

我將刀放入她的口中,刀子平向,抓住她左邊的臉頰,一點一點地往左邊割開。

說啊說啊說啊!我讓你們說啊!個個不明真相就那麽嘴賤!個個都誣陷我為難我!

都是愚蠢無知的敗類!

她的嘴巴在刀子的淩遲下,一點一點地分開。

我從來沒有發現血液和恐懼可以讓人這麽開心。

我可以肆無忌憚地,什麽都不用顧及,沒有任何規矩束縛著我,自由地做自己腦子想的事情。

將她兩邊的嘴巴都割開,我滿意地笑了笑,扔掉刀子,去水龍頭洗了洗手。

“嘩嘩……”

洗手盆的水衝刷過我的手,變成了血色流了下去。

將手洗好,我走到呂星星的麵前,眼裏的紅色淡了些。

看著她那恐懼的眼睛,我突然感覺沒什麽勁,走到任雅倩旁邊,蹲下,探了探她的氣息——

沒氣了。

但我的神色卻很冷靜,就好像知道一個人今天晚上吃沒吃飯一樣。

“我還以為你是孬種呢。”那個聲音高傲地響起,帶著些許的輕蔑,“今天晚上的這段戲很精彩,我還很期待下一個呢。”

我站起身,轉頭又看了看呂星星,眼裏的紅色有淡了些,淡淡地道,“這個人我不想殺。”

“哦?那你是想你死的意思嗎?”

“我剛好寫到一個女配被多人玷汙的情節,突然卡住了,想借她試用一下,幫我找找靈感。”我搖了搖頭,輕輕地笑了笑,“當然,如果我要她活著,那肯定得留些什麽做

把柄。”

那個聲音突然笑了笑,“嗬。沒想到你心挺暗的呢。那你準備怎麽辦呢?”

“當然是拍個她和其他人春風如意的視頻,再拷幾個備份,我就不信她對自己的身體這麽不愛惜,肯公之於眾。”

我看著呂星星漸漸濕潤的眼睛,眼神卻逐冷,“即使她敢將自己的身體公之於眾,她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我殺了任雅倩。”

“這個不錯。”

我看了看屏幕上,此刻交叉著手放在一張桌子上托著腮的那個女人,淡淡地問道,“那任雅倩的屍體你準備怎麽辦?”

“放心,這個我可以幫你搞定,肯定警察什麽都察不出來。不過前提是你今天晚上要哄我開心了,隻要我開心,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那這一場你看得開心嗎?”我歪了歪腦袋,冷眼看著她。

“還有一點不夠到位,不過如果你有什麽要求的話,我隻能幫你實現一個。”

“那讓軒轅和娓媚回來,完好無損的!”

“這個不行。”她下一秒便回絕。

“為什麽?”

“這個必須到最後再給你,不然這個遊戲就沒意義了。”

遊戲?嗬。確實是!不過是有能力者的遊戲!

“行。”我撩了撩頭發,正了正腦袋,想了想,淡淡地問道,聲音卻有一種命令的口感,“邱立現在在哪?必須將地址說清楚,並指給我方向。”

她收回手,交叉著腿,將一隻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托著腮,“他不是和你說過嗎?”

我的腦海又突然浮現出那句話——

“我一直沒有離開,這是你沒有發現。”

他在我身邊嗎?為什麽我看不到?

“我聽不懂邱立的話,你幫我解釋一下。”

“這算是一個要求嗎?”

“算!”

“那好。”她的另一隻手上又出現了一個酒杯,杯子裏仍然是那血色的**,“邱立就在門外,他給你布下了一個結界,讓外麵的人都聽不到這裏的聲音。

他那天晚上也沒有離開,隻是在暗中等你認錯,軍轍對你圖謀不軌的時候是他從軍轍手上將你救了回來。而且他每天晚上都等你睡沉了以後都會偷偷回來抱著你,五點多的時候就離開。”

我狠狠地瞪著她。

除了這樣發泄自己對她的怒氣,我別無他法,可這樣的發泄方式卻又是那麽地蒼白無力。

我出手機打開照相機,換成視頻的功能,走到呂星星的旁邊,“走到任雅倩的床邊,在**躺下,脫衣服。”

呂星星的眼淚掉下來,打濕了衣服,腳卻很聽話地走到了任雅倩的床邊,然後上去躺下。

我按下開始錄製。

將她脫衣服的工程拍下。

……

將視頻發到自己的電腦上,再拷貝了一份在U盤裏,我的臉色越發地難看,冷冷地問,“軒轅和娓媚呢?”

“他們找邱立去了。”

我的臉色瞬間黑到了極點,卻又不能把她怎麽樣,隻得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狠狠地摔到地上。

“啪……”

杯子應聲而破,乳白色的碎片四射,一塊碎片劃過我的腳腕,留下一條傷痕,接而傷口滲出些血跡。

該死!我竟然被她騙了,還做了她的傀儡!

我煩躁地站起身,轉過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