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 威脅
第三百九十六章 威脅(1/3)
晝夜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都過去了,已經過去了。”
過去了嗎?隻怕那些留在心裏的傷是永遠都過不去的。
白逸把冷木帶去樓上,他現在最主要的是需要冷靜,那些塵封的往事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解決的。
好在,他們還有時間。
繞是誰都能看出這其中的問題,阿晴比我耐不住,先一步上前問道:“老夜,這女人是什麽來頭?”
她可沒聽說過冷木有什麽感情問題,也是他嘴嚴,那點心裏的傷,他從來都不曾提起。
晝夜抬了抬眼,看著女人不時的看著手表,又不時的望著門外,她著急著回公司,但她不知道她已經回不去了?
他道:“就是個普通的女人而已,哪兒來的什麽來頭?”
“可是冷木明明就認識她的。”
晝夜眸子冷了冷,厲聲道:“阿晴,你是離小月太近了嗎?怎麽跟她一樣不懂事了?”
阿晴到底不敢再說什麽了,她不就是好奇嗎?
我拉著阿晴道:“問他幹嘛?我們自己查查不就行了。”
阿晴苦笑,“小月,冷木都死了兩千多年了,上哪兒去查?”
這麽一想倒也是,“那我們查查今生唄!說不定還能有什麽線索。”
阿晴有氣無力道:“沒有,什麽都沒有。這個林婭從小到大都很循規蹈矩,而且學習優益,上大學就開始自己掙錢養活自己。出了名的自力更生,成熟幹練,後來的事業也是如此,她都三十多歲了,連個男朋友都沒有談過。”
“呃!還是一張白紙?”
“嗯!”
話說,她長的一點都不像三十多歲,身上雖然有些冷傲的氣質,可也不至於讓人不敢靠近呀!
“那些男人都瞎了嗎?居然沒有人追求她?”
“不是男人瞎,是她自己拒絕了所有追求者,估計在等她的白馬王子吧!”
“嗬嗬!白馬王子的夢,像她這麽成熟的女人也會做嗎?”
“隻要是女人,就都會做夢。”
呃!我竟無言以對。
對女人我們每個人都是好奇的,主要是好奇她和冷木之間的故事,真是沒想到像冷木這樣的人,也會有感情牽絆。
……
天亮時,邱立又在叫我出去了,他說有重要的事兒,一想到他上次拿我的血,我就生氣。
所以我並沒有搭理他,那點血也就當做還他人情了,以後互不相欠,最好是老死不相往來。
反正他這個人我們又得罪不起,既然得罪不起,那就要遠離著,不然那天惹怒了他,他還不要吃人嗎?
我睡在**並不踏實,因為邱立這個家夥高深莫測,讓人琢磨不透,我不知道我躲著是不是就真能躲過去。
果然,短信又來了,他道:“惠月,我隻給你十分鍾,要是不出現,我今晚就把你們的小酒館給掀了。”
威脅我?
他是有這個威脅的本事的,沒辦法他確實能輕易的把酒館掀了,還能輕易的把我們幾個捏碎。
我們得罪不起他,這個人真的讓人沒辦法,躲也躲不掉,惹也惹不起他好像就能輕易的把控了我們每一個人一樣。
心裏很不
服,可還是穿了衣服前去應約,也是為了不要增添不必要的麻煩。
雖然已經盡力,可十分鍾到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又遲到了,男人杯子裏的咖啡已經喝了大半。
他抬了抬眼,嘴角掛著一抹陰冷的笑容,“惠月,你又遲到了。”
“我可不像邱律師這麽閑的。”我低聲的反駁了一句,雖然怕他,也不至於大氣都不敢出。
他沒有跟我計較,手指在桌麵上敲動著,我一看情況,就知道他叫我出來又是沒好事兒的。
服務員把我的咖啡放下離開,他始終就隻盯著桌麵,也許在思考著怎樣開口吧!
不過我就在一旁靜靜的等著,反正他不急,我更不會急
看我真要走,他終於來了口,“好了,我最近遇上了一個案子,需要你幫忙。”
我停下步子,回過頭重新坐回位置上,“案子?什麽案子?”
居然還有他解決不了的案子?
他開口道:“是這樣的……”
“等等。”我打斷了他,陰涼的笑道:“你也知道,我這出場費還是蠻高的,也不能因為咱們認識就免費不是嗎?”
他咬著牙道:“惠月……”
我可就要起身,道:“哎呀!我記得酒館還有不少事兒要忙呢!出來這麽久晝夜該急了。”
我假裝著要走邱立一拍桌子,最終在牙縫裏冷冷的擠出:“說,要多少錢?”
我直接道:“二十萬,一分不能少。”
“你……”
“不行就算了,反正我也不差錢。”
這就叫風水輪流轉,讓這家夥上次騙我的錢,這找到機會可不要連本帶利的給要回來嗎?
讓他下次還敢耍我……
他直接道:“好了,好了,不就二十萬嗎?我給。”邱立冷笑著,錢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小事兒,不過他就是看不慣這丫頭趁機敲詐他。
不過,他會讓她知道,敲詐他的下場的。
他給我開了支票,道:“二十萬,一分不少,這事兒你最好給我辦妥當。”
“得嘞!”
我拿著錢心裏那是一個激動,誰能想到我還能從邱立手裏賺錢回來?這回,我做夢都能笑醒了。
錢到手了,我便問道:“什麽案子?”
拿人錢,自然要辦正事兒了,咱也負責人守信用的好人。嗯!人品太好了。
邱立開口道:“事情是這樣的,男人是上門女婿,女人是獨生女,女方精神有些問題,不過家裏很有錢,父母年紀大了,就找了一個窮小子上門。”
“嗯!這不是挺好的嗎?”
“是,如果男人沒有死,這確實是挺好的。”
“死了?”我打起精神來了。
邱立道:“死了,不僅死了,魂魄也不知所蹤,所以我需要你幫我找到他。”
“所以,你覺得他是非正常死亡?”
“不是我懷疑,是男人的家人覺得男人是非正常死亡,他們希望我來幫他們辯護,他們也是找警察無果,也不知道從哪兒聽說了我,就找來了。”
“那屍體呢?檢驗報告呢?”
“均顯示是自殺,吞了安眠藥,死的時候家裏沒有別人。”
“自殺……”
我疑惑起來,這
好好的男人怎麽突然就自殺了呢?而且魂魄還找不到。
“不過男人的屍體上確實是有淤青的,好像生前與人爭執過,尤其是臉上,有明顯的抓痕。”
“女方給出的解釋是,兩口子鬧別扭了,所以就動了手,女方身上也有傷的,隻是沒男方身上的傷多而已。”
而那些傷也都不是致命的,可以說,都是表皮的傷痕。
我是真沒想到居然還有案子能難倒邱立,他開口道:“男方媽媽始終認為兒子的死不一般,甚至不惜買掉房子也要找我幫她打官司,我隻是想當麵問問男人,他的死到底有沒有什麽蹊蹺,如果真的就是因為吵架一時想不開,這案子也就不值得我接了。”
我小聲的嘟囔道:“你那麽大本事連個鬼都找不到?”
他冷笑,“我的本事總在找鬼這樣的小事上也未免浪費了,所以這件事兒交給你了,我隻給你三天時間。”
我一臉傲嬌,“三天就三天。”
不就是個鬼嗎?還能難的了我嗎?
走前邱立提醒道:“我懷疑那隻鬼還在女方家裏,你去看看。”
我就不明白了,“那你怎麽不去看看?”
他卻道:“我一個律師去被告家裏找鬼?你覺得像話嗎?”
再說,人家才不讓他去家裏呢!一般有事兒都是對方律師出麵的。
他現在以一個人的身份活在人間,那很多事兒都是有所不便的,否則也不會來找我了。
邱立走後,我就按照他給我的地址先去摸摸路,白天鬼魂肯定不會出來,那麽也隻能等晚上再來看看了。
隻是這鬼也是奇怪,都死了這麽多天了居然還待在這兒不肯出來。
回去時冷木還在一個人喝悶酒,大概還是因為晚上來過的女人,他喝的好像有點多,嘴裏喃喃著:“玲兒,我對不住你,對不住……”
我不動聲色的上前,小聲問道:“冷木,你沒事兒吧?”
他醉意的笑著,“我怎麽會有事兒?我是個罪人,天底下最大的罪人,我該死呀!玲兒,我該死……”
“你說的玲兒,是昨晚來的女人嗎?”
他突然抬了抬頭,腦袋清醒了幾分,“是你?惠月,你怎麽跑來這裏了?”雖然是認清了人,可語氣還是帶著醉意的。
我勸道:“冷木,別喝了,上去休息一會兒吧!”
他擺擺手,道:“不要你管,你們都走,都走……讓我一個人靜靜。”
我從來沒有見過冷木這個樣子,眼裏是說不出的傷色,好像那塵封的傷口再次被撕裂了一樣。
我還想再勸幾句,晝夜就下來了,“去哪兒了?”他問。
“沒,沒去哪兒,我就是想查查冷木和那姑娘的事兒。”
“你還真是閑不住,快去休息吧!這些事兒你是查不了的。”
我也沒有反駁,畢竟是有些心虛的,老老實實的上樓,就看晝夜又拿出了一壺酒放在冷木跟前,道:“來,我陪你喝。”
“喝,喝……”
冷木就這樣喝著,仿佛此刻隻有酒精才能將他徹底麻木了,或者隻有喝醉了,他才能繼續逃避那些事兒。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