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貓昏迷穿越

第十七章 朋友見麵無醉不歸

凡看著貓貓好奇的臉,他的臉上也帶著神往,悠悠的說了一句:“他不是人。”

跟著這句話後麵的就是貓貓重重的抽氣聲,她想到自己失蹤的兩個多時辰,臉色開始有點發白,“不可能,我遇到他是時候是大白天,而且是正午,鬼怎麽敢在大白天出來。”

凡驚訝的看著貓貓,“誰說他是鬼了?”

貓貓的手一指,“不就是你剛剛說的。”

凡啞然失笑,“我隻是說他不是人,並沒有說他是鬼。”他的臉上帶著的是絕對的憧憬,“但是我也說不清楚他到底是什麽,是佛還是仙。”

小郭的聽得已經不耐煩了,“皇上,你就直接說他是誰吧,什麽神神鬼鬼的都給你們說完了,我們不但沒聽明白,反而是聽糊塗了。”

凡對小郭的催促並不在意,他的眼裏帶著回憶,“他是怎麽來皇宮的朕不知道,當時先皇還在世,是他把那個人安排住在小山上的,我也隻是聽說有這麽一個人而已,但在我的心裏,一直就認為是江湖術士而已,直到那天先皇病重,三王爺突然派人來暗殺。”說到這裏,他冷冷的一笑,“說是暗殺,我想,你們都明白當時的情況,懿太後當時掌管著中宮,控製著幽靈,更是趁著先皇昏迷的時候假傳聖旨,將影子全部調離京城,這和明殺有什麽兩樣。”

貓貓點點頭,“對啊,那那種情況你又是怎麽逃出皇宮的?”

“就是因為他,”凡頓了一頓,接著往下說,“因為影子當時都被調離皇宮,朕雖然因為一個太監暗暗通風,躲出東宮,可是,想離開皇宮卻是不可能的事,在我絕望的時候,他居然直接找到我藏身的宮殿,把我從藏身處拉出來,拉著我的手說送我一程。”

“他真的把你送出皇宮了?”小靈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那他的武功豈不是很高。”她自幼跟著鐵權在京城的六扇門廝混,自然知道皇宮的守衛深嚴到何等程度,更何況三王爺他們絕對是做好一切防止凡外逃的準備了。

凡淡淡的一笑,“他不會武功。”

“不會武功?那他怎麽可能把你帶出皇宮?”好幾個詫異的聲音同時響起。

“是的,”凡點點頭,“所以我才會說他不是人啊。說實話,不光是三王爺他們不知道我是怎麽從宮裏逃出去的,連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當他放開我的手叫我往南走的時候,就已經在宮外了,再後來就遇到了你們,再後來就是影子把我接回了宮。”

貓貓聽得心曠神怡,“那你回宮後問過他沒有?”

凡搖搖頭,“我回宮之後就忙於登基之內的事,到我登基後的第二天,他就到禦書房見我,要求我將花園中的小山給他居住,說他要在那裏等一個人。”

“等一個人?”貓貓不由得想起那個男子的話,不知道為何,臉就慢慢紅了。

凡將貓貓的臉色看在眼裏,突然說,“看來,你就是他等的那個人吧。”

貓貓心裏一驚,不知道會何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那男子的話,於是極口否認,“胡說,他什麽都沒有跟我說,什麽等不等的,我怎麽知道。”

“因為你是這麽多年來第一個見到他的人。”凡對貓貓的隱瞞非常的不滿意,“我之後去過無數次那個小山上,不論怎麽樣,都沒有遇到他,而且不光是我,就是我派去的影子也沒遇到一次。”

“是嗎?”貓貓撓撓頭,“我也許也是巧遇吧。”她一說完,就直接朝桌子奔去,“咦,你們不餓嗎?快點坐下來吃東西啊,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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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飯是很愉快的,最起碼在小郭和阿飛他們兩兄弟來說。

小郭和凡是第一次見麵,凡對豪爽的江湖生涯是很向往的,又有哪個男子漢會對豪爽的江湖好漢不向往,所以,凡就下了一道旨意,就是小郭他們一定不能拿他當皇上看,而是要把他當朋友當兄弟。

他低估了小郭的豪爽,就是他不下這道旨,小郭也不會在酒桌上把他當成皇上,何況他還自己提了這個要求。

所以,他醉了,是被小郭他們灌醉的。

既然是朋友,第一次見麵怎麽能不醉方修,這是小郭的至理名言。

在凡因為口渴醒來,接過身邊那個人遞給他的茶喝了一口後,他的臉就開始發白了。

因為他突然發現他依稀仿佛好像在喝醉之後居然對自己這個剛剛認識的朋友大吐苦水,訴說做皇上的種種苦楚,他還記得自己把玉璽拿出來強迫小郭收下,好像貓貓攔住他這個行為的時候,他還吼了貓貓。

那玉璽...

貓貓哀怨的聲音在他的身邊響起,“凡,你醒了?”

凡抬起依然一陣陣發疼的頭,就看到貓貓同樣哀怨的眼睛,“你在啊。”

“嗯,”貓貓點點頭,“我在守著你酒醒。”

凡看著貓貓擔心的臉,一種溫暖慢慢的融入他的心中,猶豫了一下,他慢慢的伸出手握住貓貓的手,“我沒事,隻是喝醉了。”

貓貓點點頭,“我知道啊,我隻是怕你逃跑。”

“逃跑?”凡被貓貓這個沒頭沒腦的話弄得發愣。

“嗯。”貓貓用那隻沒有被凡握住的手從桌子上拿起一個盒子,用力頓到凡的身上,“把你的玉璽拿回去。”

“玉璽不在小郭那裏,在你這裏?”凡連忙鬆開貓貓的手,打開錦盒。

“當然在我這裏,”貓貓跳起來,怒怒的指責,“我好心好意去攔你,你卻想把你的爛攤子甩給我,還說後宮的那些嬪妃也一起給我。我不守著還給你,萬一你無官一身輕,逃跑了怎麽辦?”

她看著凡發怔的臉,嘻嘻一笑,“其實,那個玉璽我還是蠻喜歡的,他還有一些用,我以後闖蕩江湖沒錢了可以賣掉它,應該多多少少可以賣一點錢。”她又悠悠的歎口氣,搖搖頭說,“可是你要連那些娘娘一起給我,我就不要了,她們那麽多張嘴巴,我養不起啊,難不成我拿她們去開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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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貓以最快的速度從窗戶跳出去離開凡躺著的房間,用力擦擦額頭的汗,嘴裏一路碎碎念,“什麽嗎,不就是一句話嗎,至於那麽凶嗎,又不是真的拿她們去賣,就要砍我的頭了。”

回到房間,貓貓重重的把自己扔到**,頭上突然傳來一陣刺痛,她坐起來向頭頂摸去,一個小小的木簪出現在她的手裏。

上麵的刀痕猶新,一看就是剛剛刻了不久的,最讓貓貓心動的就是那簪子的的形狀竟然一個貓的身形,那長長的尾巴正好拿來簪住頭發,剛剛就是它刺痛貓貓的頭。

貓貓看著這個木簪,眼裏漸漸的lou出來笑意,她想起那個黑衣男子從樹上折下的樹枝了,還知道為什麽他會問自己借匕首,不知道為什麽,貓貓雖然才剛剛認識他,心裏對他就感覺非常的親近。

看著木簪,貓貓眼裏的笑意漸漸變成了驚訝,簪子上麵的刀痕行如流水,竟然是一氣嗬成,從頭到尾隻用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