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貓昏迷穿越

第一百零九章 小郭和毒娘子私奔了?

“是的,是有一個叫毒娘子的女人,而且長得很美,可以說不亞於虛月宮主。”杜一在無奈之下,終於開口說話了。

杜一是在賭,他賭的是小郭。

他相信小郭,所有相信小郭和毒娘子之間沒有什麽事情,貓貓說的一切都是她安排好的,雖然不知道貓貓到底安排的是什麽事情,但杜一怎麽樣都不會拆貓貓的台。

杜一的肯定讓身邊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氣,貓貓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紅姐轉了幾個圈,突然盯著杜一的眼睛問道:“那你開始怎麽不說?你不是說小郭走了?”

還不等杜一回話,貓貓帶著哭聲的聲音就響起來了:“那是我不讓他說的,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是他不要我了。”

說著轉身快步走回房間把.門用力一關,將自己扔到才**。

門外的人都被貓貓的關門聲震.了一下,半響之後紅姐抓住杜一的衣領,小聲的說道:“你說,到底是不是貓貓說得那樣。”

杜一咿咿呀呀了半天,終於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哎呀,就是那樣,貓貓警告過我,一定不能說出去,要不然我能不早就告訴你們嗎?”

紅姐盯著杜一的眼睛看了半天:“那個毒娘子長得.很漂亮?比貓貓漂亮?”

其實她問這句話的時候,就知道杜一的答案是什.麽,先不說毒娘子長得漂不漂亮,就是貓貓也不是那種美若天仙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女扮男裝那麽久,都很少人能察覺。

貓貓的魅力不是在她的長相上麵,而是她有一.種讓人說不出來的味道,這個味道不管是男女老少都通吃。

也許是她笑得.彎彎的眼睛,也許是她永遠不知道什麽叫煩惱的性格,也許是她的心,也許和上麵說的都沒有關係,反正貓貓就是讓人有一種很奇怪的莫名其妙喜歡她的味道。

就想是和一些誰看都看不順眼的人相反,一般不相識的人,貓貓也會在第一眼讓別人對她有一種好感。

但是貓貓怎麽樣來說,都算不上一個絕色美女,隻能是勉勉強強和美女kao個邊。

所以杜一的回答沒有什麽出乎人的意外:“當然,我不是說了,那個毒娘子和虛月宮主都有得一比,甚至比虛月宮主還多了一點動人的地方。”

梅一直都沒有說話,其實他和紅姐一樣,都聽過毒娘子的名號和美豔,當然早就知道杜一的答案是什麽,毒娘子的名聲在江湖中不小,非但不小,甚至是可以說大大的有名。

她的美貌和玩弄男人的都是江湖中怎麽樣都下不去的一個熱談。

她沒有當上武林第一美人不是因為她的相貌和氣質比虛月宮主的差,隻是她有著太多的風傳。

要是說虛月是一個誤落人間的精靈,那麽,毒娘子就是一個以妖異豔絕江湖的魔女,這樣的一個魔女還有誰的魂勾不去?

那麽小郭不要貓貓也是有可能的。

紅姐嘴裏喃喃自語:“小郭是不是瘋了,毒娘子雖然漂亮,但再怎麽樣都是好幾十歲的人了,他怎麽就瞎了眼不要貓貓了?”

梅一把捂住紅姐的嘴巴,朝貓貓緊閉著的房門努努嘴,示意貓貓正傷心著,不要讓她聽到了更傷心。

紅姐點點頭,拉開梅的手掌,悄聲問道:“那怎麽辦?就我們家的那隻笨貓,豈不是要傷心死?”

梅搖了一下頭:“我也不知道,但願貓貓不像一般的女人,把情看得過重,要不然恐怕是......”

--

冥月看著離自己差不多有兩米遠的桌子,暗暗的歎了一口氣。

桌子上有一壺茶,而冥月現在嘴幹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從他今天早晨醒來開始,就沒有一個人進來。

早膳都沒有人送來,更不用說有人幫他倒茶了,就連每天清晨都雷打不動來探視自己的師父也沒有來。

早膳可以不吃,餓了能忍得住,但是嘴幹了卻是一件很難忍的事情。

靜靜的聽了一下外麵的動靜,確定自己呆著的這個小院落除了自己之外,再沒有另外一個人,冥月又暗暗的歎了一口氣。

現在就是叫人,也未必有人能聽得到,更何況冥月實在不願意開口喚人,他本就是一個不喜歡開口求人的人。

他的自尊心也不容許他接受一切的施舍和同情,哪怕是善意的都不行。

冥月慢慢的坐起身,他已經能半坐在**了,現在就是奇怪自己怎麽什麽難受的感覺都沒有了,雙腿卻什麽知覺也沒有。

按毒王吞吞吐吐的說法,好像是自己腿上有淤血未散,大概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好。

試著用手幫腳挪到床下,想自己走去倒水,但在剛站起來的時候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冥月心裏升起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似乎覺得那雙腿不再是自己的了。

還來不及細想心裏的那種感覺,就聽到房門被人推開了,虛月的聲音傳來了:“冥月,你知道發生了......”

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倒在地上的冥月,急忙停下說著的話將冥月扶到**:“你怎麽啦?不是告訴過你,你的腿要過一段時間才能恢複,怎麽就......”

虛月的武功已經在貓貓的威脅下自行廢掉了,等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冥月扶到**之後,已經是有些氣喘籲籲了,但不等平息自己的呼吸,就還是一邊幫冥月仿品一邊很冷哼了一聲之後說道:“想不到貓貓也會有這樣一天。”

冥月心裏一寒,啞聲問道:“她死了?”

虛月很快的搖了一下頭:“沒有。”

冥月詫異的睜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師父,既然貓貓沒死,他心裏就不那麽著急了,也沒有再開口詢問,因為以他對自己師父的了解,當然知道虛月一定會告訴他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你是不是口渴了?”虛月笑吟吟的幫冥月kao在床頭的身子下墊了一個枕頭之後,也不用冥月回答,就徑直返身走到桌子邊幫冥月倒了一杯茶遞到冥月手裏,她就像是任何一個普通的母親一樣,不用說都知道自己的孩子需要什麽。

冥月端著茶杯看著一臉關懷的虛月,心裏一陣感動和一種異樣的激蕩。

在他的記憶裏,虛月一直是一個好師父,但絕對不是一個好母親。

小時候最開始的時候,冥月也曾經為虛月的冷淡傷過心,但到後麵也習慣了這種淡泊的情感,自己也漸漸的對什麽東西都感覺淡淡的。

除了對自己嚴厲的要求之外,他從來沒有從自己師父的臉上和語言中察覺出對自己的關心。

各種原因,讓冥月同樣的對情感之類的東西都隻是一種淡淡的感覺,直到看到貓貓,他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讓人激蕩和不顧一切的感情。

但那也隻是對於貓貓而言,在別的方麵他同樣還是一樣,就像是在貓貓家裏遇到自己的父母一樣,他雖然知道自己應該很開心,但是卻怎麽樣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淡泊,居然沒有什麽感覺。

對於虛月,他也隻是一種師徒間的責任,那是他必須有也必須去遵守的一個責任,就像是對虛月宮,他同樣也是有這樣的責任。

所有,他除了為貓貓的事情,在小郭那件事情欺騙了虛月之外,平時對虛月的決定他怎麽樣都不會反對和違抗,尊師重道是他從小就知道要做到的責任,就算是虛月要他的自殺,他也是二話不說的去做。

但冥月清楚,那種責任的感覺和為貓貓去死的感覺是不同的,雖然都是心甘情願。

冥月一直以為虛月和自己一樣,有的隻是一種師徒之間的責任而已,但是這時候他才真正的知道是自己想錯了。

虛月雖然從小對自己都是冷冰冰的,那隻是她的表麵,和她的心完全是兩碼事。

--

虛月見到冥月呆呆的看著自己,以為他有什麽地方不舒服,急忙問道:“怎麽啦?是不是有哪裏不舒服?”

冥月搖了一下頭,低下頭喝水,掩飾自己心裏那種激蕩,他現在突然發現自己並不像想象中的那樣無所謂,心裏其實一直期盼著虛月能像母親一樣的關心自己。

等虛月真的這樣的時候,他卻有些不知所措了,隻能是用喝水來掩飾。

虛月見冥月沒事,鬆了一口氣之後笑吟吟的說道:“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麽怎麽晚才來嗎?”也不等冥月追問,她徑直往下說:“我剛才在看戲。”

冥月抬起頭,詫異的看著虛月,啞聲問道:“貓貓?”

虛月眼裏嘲諷的笑容就更濃了:“沒錯,就是她。”

看著冥月的眼睛,虛月輕笑著問道:“愛情是什麽你知道嗎?”

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師父怎麽會突然轉到了這個話題,冥月還是老老實實的想了一下,才開口回答:“也許就是像小郭為了貓貓那樣,寧願死也不願意失去對方,一輩子都想長相廝守的就是愛情吧。”

說完之後,冥月的眼神就有些黯淡了,這是他說出嘴的,沒說出來的就是他心甘情願為了貓貓去死的也是愛情。

虛月點了一下頭,不知怎麽回事,她突然又想到了梅對她的負情,雖然說是原諒了他,但心裏那個檻是怎麽樣都消失不了的。

這時候不由冷笑一聲:“沒錯,這就是愛情,但你說錯了一件事,那就是所有的愛情都一樣,不會有一輩子的長相廝守,總會有一個人變心的。”

冥月有些鬱悶的看著虛月,不知道她這樣說的是什麽意思。

虛月挑了一下眉頭:“怎麽?你還不明白?”她輕笑了一聲:“那我就告訴你,小郭把貓貓給甩了,和別的女人遠走高飛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想到的人是梅,當年梅又何嚐不是把她給甩了,同樣的丟下自己遠走高飛了。

冥月倒吸了一口冷氣:“不可能。”

虛月有些心煩意亂的站起身子,在房間了踱了幾步,待心情平定一點之後才冷笑道:“沒有什麽不可能的,現在貓貓還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哭呢,剛才要不是守在她房門外的人聽著不對,衝進房裏將她救下來,可能早就自己吊死了。”

冥月急忙撐起身子想下地,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腿根本動不了,要不是虛月眼明手快的衝過來一把將他及時抓住,可能就要從地上將他撿起來了。

“你這是想幹什麽?”還沒有將冥月放平,虛月怒怒的質問聲就響起來了。

對虛月的責罵冥月似乎充耳不聞,急急的抓住虛月的手臂:“師父,我想去看看貓貓。”

“不行!”虛月冷哼一聲;“你難道還想安慰她?難道你忘了你傷成這樣就是她的傑作。”

冥月低著頭:“我隻是,隻是擔心......”

“擔心她?”虛月眼裏的怒意大盛:“你還擔心她?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師父,我就是去看一眼,”冥月哀哀的看著虛月,開口說道:“徒兒心裏真的放心不下。”

麵對著冥月哀求的眼睛,虛月心裏一軟,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責罵:“你啊,怎麽心腸就是那麽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