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貓昏迷穿越

第一百九十八章 冥月打貓

虛月一再挑釁貓貓的底線,已經讓貓貓忍無可忍了,手臂隨意一彎,甩開梅抓著她的手,在別人都來不及反應過了的時候,用手抓住虛月的一隻手臂往後用力一拐,另一個手肘彎曲壓到虛月的後頸處,把虛月的頭壓低。

貓貓將虛月製服得動彈不得,低著頭板著臉沉聲喝道;“我告訴你,你要是再多說一句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貓貓!”

“貓貓!”

好幾個聲音同時響起來,貓貓行為他們連防備都沒有,更別說阻攔了。

到這個時候什麽都已經晚了,除了倒吸一口冷氣之外,什麽都做不了。

紅天掌門和製空掌門兩個人對望一眼,在所有人裏麵,他們兩個人的身份最高,但也是最不能開口兩個人,在這群人裏麵,他們也可以算是外人。

而且這中間的誰對誰錯,他們也沒有辦法說清楚。

貓貓的師父和虛月的徒弟.都在,有些事情他們還是不開口的好,很自覺的,兩大掌門同時往後退了一步。

梅定了一下神,暗恨自己怎麽就.想不到這個局麵,以他對貓貓的了解,應該能想到她會這樣做的。

他其實已經想到了的,要不然.也不會用手拉住貓貓的手臂,但是怎麽樣都沒有想到貓貓居然可以輕鬆的甩開他的手,外加動作會這麽快而已。

但梅還是先感激的朝紅天掌門和製空掌門兩個.人笑了一下,他們這樣做看是不理,其實是最好的幫忙,有些事情有了外人cha手,就會變得很麻煩。

咳嗽了一聲,才輕聲勸解盛怒中的貓貓:“你趕快放.手,再怎麽樣她都是長輩!”

貓貓脖子一梗:“她是在長輩沒錯,但我也由不得.她仗著長輩的身份侮辱我的長輩。”

冥月隨即也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想都不想,直接出手攻擊貓貓援救虛月。

貓貓眼睛一紅,揮手把冥月的手臂隔開,抓著虛月的手指一鬆,把她推得往前蹌蹌踉踉的晃了幾步,要不是梅一把扶著,隻怕已經摔到了地上。

冥月衝到虛月的身邊,急急的問道:“師父,你沒有事情吧?”

貓貓冷哼一聲:“她怎麽會有事情,那麽壞的嘴,就應該有同樣好的身體。”

冥月怒喝一聲:“你閉嘴,再怎麽,她是我師父,你也她不應該這樣,簡直是過分。”

貓貓紅著眼睛點了一下頭,怒怒的指著虛月:“要不是她是你師父,你以為我隻是抓著她那麽簡單嗎?”

還不等貓貓的話說完,虛月輕笑著說道:“那又怎麽樣,大不了不就是一個死,但你也別想我怕你。”

“死?”貓貓冷笑一聲:“死就沒必要了,那樣我的罪名豈不是背得更重了。”

說著隨意的拍了兩下,把自己身上弄皺了的衣角拍平,悠悠的說道:“有一句話叫做,辱人者人必辱之,你侮辱我的長輩和師父,我當然也不至於殺了你,就是隨便在你臉上打上那麽兩巴掌,”

看著虛月猛然間變得蒼白的臉,貓貓用鼻子冷哼了一聲:“要是我覺得還是不解氣,我還可以把你拖光了掛到大門口,讓來來往往的人一飽眼福。”

說著眼珠一轉,悠悠的說道:“反正侮辱人的點子我心裏麵多著呢,你可以再罵一句試試!”

“你敢!”

虛月怒喝出這個詞,但是罵人的話卻始終沒有說出口,她的確不怕死,但貓貓說的這些方法她不能不怕,特別是後麵一個方法。

那個方法不但她聽都沒有聽過,甚至於想都不敢想。

在那個時代,武林中可能多的是血腥和殘忍,但是殺人不過頭點地,這樣把一個人拖光了掛在門上的心事就是想都不敢想的。

就是掛一個男人都不能想,更別提掛一個美人上去了。

還是虛月這樣有頭有臉的武林第一美人。

對虛月的問話,貓貓不答反問:“你說我敢不敢?反正我真的要做,在這裏也沒有人能阻擋我!”

虛月緊緊的抓住梅的手臂,生怕要是不抓緊,她就會坐到地上去,嘴裏怒怒的嚷道:“你殺了我算了!”

“我不殺!”貓貓嘟起嘴,幽怨的看了冥月一眼:“就是方才那樣,已經有人幫你出頭了,我怎麽敢殺了你,我還是把你掛到外麵比較好......”

貓貓的話還沒有說完,眼前突然一黑,臉上也是一陣陣火辣辣的痛。

“冥月?”貓貓捂著臉輕笑一聲:“是你?”

冥月回避著貓貓眼神,不敢看貓貓嘲諷的眼睛,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做出了這樣的舉動。

其實貓貓也沒有做出什麽大不了的事情,自己的師父已經把她的長輩都侮辱了,她這樣做也隻是不想聽到虛月再往下說而已。

冥月更知道,就是剛才那些話,她也就是說說而已,絕對不會真的去做的。

而且,以冥月對自己師父的了解,要是貓貓不來這一手,他的師父絕對不會就此罷休,一定要再說一次貓貓不願意聽到的話才會善罷甘休。

知師莫若徒,他和虛月相處了十幾年,自然知道虛月不是一個能饒人的人,更不是一個能繞了她一直看不順眼,早就心存不滿現在還忤逆她的人。

冥月覺得自己的掌心一陣刺痛,他也知道貓貓雖然有些過分,但很多事情都是虛月逼著她去做的,她也是別無選擇。

貓貓說得沒錯,隻要她用手掌在虛月臉上打上那麽一巴掌,虛月就沒臉見人了。

打人不打臉這句話,貓貓就是在盛怒的時候,也忍住了。

可是,他卻打了她臉上一巴掌。

冥月已經不知道怎麽和貓貓說了,別說她不知道,就是連平時牙尖嘴利的梅,都不知道怎麽開口打斷這個沉默到尷尬的境界。

最先出聲的還是冥月,他始終不敢看貓貓的眼睛,要是能收回那一巴掌,他寧願用生命去換,可是,這個是世界上不是說你後悔了,事情就會沒有發生。

“貓貓,好歹我師父為了你和恨天的決鬥,不惜把她自己的心經心得教給你的份上,不要再鬧了。”

還沒有說完,冥月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他也不知道為什麽那句對不起到了嘴邊卻變成了另外的一番話

貓貓緩緩地放下捂著臉的手,嘴角微微的勾了一下,輕笑著說道:“沒錯,我是應該看著她幫我的份上忍氣吞聲,對吧!”

她說話的時候,眼睛緩緩的從冥月低著看不清楚是表情的臉上移開,把房間裏的每一個人都掃視了一番。

她的眼睛看到誰的時候,誰都把眼瞼垂了下去。

虛月雖然依然昂著頭,但是貓貓的眼睛卻讓她吃了一驚,心裏也有些不自在起來。

貓貓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眼裏的傷心和失望,卻是那麽的明顯。

梅剛想張嘴說話,卻被貓貓冷冷的眼神製止了。

貓貓輕笑一聲,將視線移到冥月的臉上,笑吟吟的說道:“但是我這個人是傻子,一個一向都不識好人心的傻子,所以一向都不會領別人的情。”

她走到冥月的身前,伸手把自己脖子上掛著的那塊玉佩用力拽了下來,扔到冥月的身上。

冷眼看著抓著玉佩猛地抬頭看著她的冥月,貓貓退了幾步,微微勾了一下嘴角,笑看著冥月那蒼白無比的臉:“這個是你給我爹的聘禮,我現在還給你,從此以後誰和誰都沒有關係。”

冥月用手緊緊的攥著玉佩,上麵那微微的濕漉讓他的心開始一陣陣的抽搐起來。

在抓住玉佩的同時,他已經看到拴著玉佩的那根繩子是被貓貓用大力拽斷的,也眼尖的看到貓貓的脖子被繩結劃出了一道口子,鮮血順著貓貓的脖子緩緩的流到貓貓衣服裏麵。

而玉佩的繩結上,已經把貓貓的血沾到了上麵。

貓貓臉上的笑容依舊是那麽甜,但是眼睛裏卻一點笑意都沒有,她的眼裏除了冷之外,就是怨氣。

她一點都不相信冥月不會不明白自己已經手下留了情,但他那一巴掌卻也是真真實實的打在了她的臉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貓貓小聲卻也一字一頓的說道:“這個是你們虛月宮少宮主的玉佩,我是一個沒有教養的人,實在不敢高攀。”

說著眼珠一轉盯著虛月,伸出右手的食指在自己的眼前晃了幾下:“你放心,我比武的時候,絕對不會動用你們虛月宮的心經,更不會用你的心得,這樣的話......”

她轉眼掃了冥月一眼,輕笑出聲:“這樣的話,我沒有欠你任何事情了,你最好也不要再開口侮辱我的長輩,否則休怪我貓貓手下不留情!”

冥月被貓貓說的話說得心裏一陣刺痛,貓貓不是一個說了不做的人,她說了不用虛月宮的心經,那麽,她就是死也不會用。

貓貓現在根本就不是恨天的對手,在拋棄虛月宮的心經心法之後,那個九死一生就成了有去無回。

心急這下,冥月急喚:“貓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