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斷劍,獨霸九天:九天

完敗

駿馬飛馳,一個男子風馳電掣的在官道之上縱馬飛奔。

麵前的蜿蜒通向徐州郡的官道上,一名青衣老者帶領著數人匆匆前來,幾人皆是身背長劍,一眼看到了跨馬而來的男子。

“師叔!”馬上的男子一聲驚呼,看著青衣老者一勒馬韁,駿馬仰天一聲嘶吼,而後,這才是停了下來。

“宋才,情況如何?有沒有受傷?”

老者看著他麵露關心,宋才從馬上一躍而下。對著麵前的老者一抱拳道:“師叔,幸不辱使命。弟子無恙。現在的情況是,那鬼神宗完敗,天魔穀大勝!”

男子快速的說道,隻是這其中的內容卻是讓麵前這青衣老者麵色一陣變幻。

鬼神宗大敗?

要輸到什麽樣的程度才能算的上是大敗?聞言,那青衣老者身後的一個中年男子連忙出聲道:“宋才,你說清楚些,鬼神宗到底是怎麽輸的?”

“這個我倒是不知,因為鬼神宗的宗門一向隱秘,弟子也找不到門路。隻是,聽著不少鬼神宗內門逃出來的弟子說鬼神宗已經完了,連他們新任的宗主無魂也被打的不隻是所蹤。現在,整個鬼神宗的外圍弟子都遭到了天魔穀的掃蕩,各大隱蔽的據點也被端了不少,看樣子,鬼神宗是真的輸了!倒是那天魔穀未聽得有什麽損傷!”

老者聞言與身後的幾人對視了幾眼,一個有著額頭寬厚的男子出聲道:“我看這八成是了鬼神宗與天魔穀聯手演的一場好戲,他們這兩大魔門唇亡齒寒,怎麽可能狗咬狗,擺明了是做給我們看而已。肯定是有什麽陰謀!”

那青衣老者倒是不這麽認為,一擺手打斷他的話道:“我看不見得,假如真的是有陰謀的話,何必要這麽大動作的做給我們看呢。這幾天收到的消息,大家也都知道了,鬼神宗傷亡巨大,假如隻是為了一個什麽陰謀的話,這付出的代價也實在太大了些,大到鬼神宗根本承受不起。我在想,是不是那鬼神宗與天魔穀之間發生了什麽劇烈的衝突,這才引得天魔穀不惜一切代價的滅了鬼神宗。”

“唉,管他什麽的,打就打唄,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去,我們安心看著熱鬧就是了。這些年天魔穀是強,但我們萬劍閣也不是鬼神宗,沒那麽好欺負。他們還能夠打到我們這邊來不成!”

說話的是一個禿頭的道長,拿著腰間的紫色葫蘆就是一陣猛灌,而後一股濃鬱的酒香便是飄了起來。

幾人正聊著,忽的,斜前方遠處一座大山,轟然發出一聲巨響。而後,山石崩裂,半山腰上冒起了滾滾的塵煙。

這幾人霎時愣住了,青衣老者一皺眉頭道:“那裏怎麽回事,難道有高手在比鬥不成?”

禿頭道長再大口喝上一口酒來,打著酒嗝出聲道:“管他們是什麽。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幾人點點頭,平時這個禿頭酒鬼說話皆如放屁,今天倒是一語中的。果然是酒後吐真言。

領頭的青衣老者最後一聲道:“宋才,你先回徐州郡,我們先去看看!”

言畢,青衣老者率先身化清風閃去,旁邊的這幾人包括禿頭老道在內,也是隨後跟去。

塵煙散盡,此處原本平坦的官道此時已然變的坑坑窪窪,像也是到了青春期,終於是出了滿臉的豆豆,而且還是被人擠過的豆豆。

一凡剛換的新衣服又在那周會的一輪攻擊之下,變的新穎,街頭流行,正統乞丐裝的模樣。看來他真不是穿新衣服的命。

一凡此時可是沒有時間去思考自己的外形問題,不敢再用斷劍,轉手一掌拍在地麵,好不容易才借助混沌之氣的效用,破開了這周會的禁錮法陣。但旋即而來的一道道發決卻是讓他無從躲閃。隻得硬接,一輪攻擊便是讓一凡受了不輕的內傷,整個五髒六腑都在翻騰。

咬牙切齒的,一凡不斷尋找著周會的蹤跡,但可惜以一凡的眼力,還是看不出了這周會躲在什麽地方。

難不成,就要這麽憋屈的別人虐死?

這可不是一凡想要的,渾身白色的火焰與藍色的水光亮起,快速在一凡的身上形成一道薄薄的灰色霧氣。又是一道黑光在不遠處的樹林之中閃出,一凡身姿一晃,險險讓開這道光芒,轉手一掌向著那光芒放出的地方拍去。雖然沒有用劍,但一凡這一掌還是用上了混元斬的運功發決,故此,這一掌的威力也是不容小覷。

砰然一聲,樹林之中一聲炸響,飛沙走石之間,一道黑影驟然竄出。一凡眼神一亮,等的就是你,一瞬間將自己的身法運用到了極致,對著黑影一閃而去,眨眼間便是來到了黑影的正前方,抬手一劍,一凡在一下再度用上了斷劍。所有的混沌之氣,霎時被全部抽空,顯然,給予的混沌之氣越多,這斷劍所放出的威力也就愈發的恐怖。

這一劍展出,根本不見了一凡的手臂,與斷劍。在旁人眼中就是了一道灰光閃過。而後天地為之一頓,仿佛時間都在此停頓一下。

爆裂的狂風與轟鳴同時出現,霎時間飛沙走石,馬匹與車隊齊飛,天地共黃沙一色。

這一招過後,待煙塵消散,出現在眾人麵前的卻不是了一凡獲勝的身影,而是砰然一聲,一凡被什麽東西擊飛而起。凝目看去,隻見是兩個鐵疙瘩帶著厚重的土黃色光芒在一凡的身上不斷穿透,霎時間一凡身上血霧彌漫,整個身軀都是被打成的篩子,又像是漁網一般。

而地麵之上,那手掐著道決的周會也是嘴角帶著血跡,整個右手聳拉在一邊,顯然剛剛那一劍,他也是受了不輕的傷。

其實那黑影根本就是了他的誘餌不是他的實體。但隻不過周會沒有想到,就算如此,他還是被這劍蕩的餘威震成了重傷。

此子決不能留!周會麵色猙獰著,狠狠發決一掐,轟然一聲,那天空上兩個鐵疙瘩同時爆炸,直接將了一凡炸的血肉模糊,在夢瑤淒厲的叫喊聲中,如斷線的風箏一般,迅速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