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斷劍,獨霸九天:九天

白虎轉世

當天晚上吃晚餐的時候,一凡就提出了這個事情。

自然的,包括道武在內全然沒有異議。一個個,興奮的跟打了雞血一樣。隻不過,自從道武下午從刺天峰回來以後,就一直長籲短歎,顯然情緒不是太好。

一眾弟子也是不敢打擾到師傅,晚上都去了一凡的房間,聽著一凡講這五年來的見聞。

這一夜一直說到夜半三更,眾弟子這才意猶未盡的離去。尤其是一易小師弟,聽的是大呼過癮。讓一凡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原來了自己。對於一易來說,這一個個驚險的情節,都是了一段段刺激的故事。

可是對於一凡來說,這些都是了一段不能忘卻的回憶。裏麵的活著的人,死去的人,殘廢的人,出家的人,歸來的人。都是了他的經曆的時光。

看著朦朧的月色,一凡也是自心中舒出一口氣來。

萬丈紅塵艱難,隻有回到這裏,一凡才是能夠遠離紛擾。關上窗門,一凡這一晚睡得無比安然。

這還是他這麽多年來,最香的一次……

翌日清晨,微風白雲。

早早的,一凡就起了床來,他沒有一明師兄那麽喜歡睡覺。早些年,一半師傅跟他說過一句話,我們死後有大把的時間安息,為什麽要將有限的生命浪費在睡覺上。

這句話一凡記住了,並且引以為座右銘。

每天的清晨,都是了大好的修煉時間,一凡站在門口運轉著體內的元氣,與混沌之氣。

每一次元氣的流動,都能讓元氣的總量增加幾分,元嬰再度凝實幾分。照著這樣的進度不需要幾年的時間,一凡就能夠達到分神巔峰的境界。

這樣的速度無疑是恐怖的,其實來說,他的元嬰的凝實程度早已是到了。

現在欠缺的,隻是了元氣的提升。混沌之氣,這個東西不是現如今的一凡能夠控製的。也就是戰鬥的時候,能夠拿出來用,平日裏,他們就是了一幫老太爺。供著就可以了。

快速的將元氣從氣海穿過丹田,再穿過靈竅,回到氣海。

這樣的一個循環,被稱作一個周天。一凡的程度已經相當的不俗,所以,他憑借著身體製造元氣的速度,也是比以前快速了不知多少倍。

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要保持自己堅韌而已。再有用著用著道天決的法門,將元氣每一個周天過後,留下少部分刺激一些細微的竅穴。而後再下一個大周天遠轉的時候,將這些元氣換掉,再用上另一批繼續刺激,周而複始,運轉不息。

這些竅穴,看起來非常的細小,假如不是有道天決指引的話,一凡根本就分辨不出來,這樣錯綜複雜的經脈之中還有這樣的竅穴。

不過有了道天決,這些就不是什麽問題了,一凡所要做的就是按照了法決去運轉。至於其中的原理,一凡還要細細的探究,但很顯然,道天決絕對是了一個強大的法決。

每這樣做一次,一凡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再便強,自己的三體元嬰都在發出一陣陣細微的呻吟。

這樣的感覺很舒服,舒服的一凡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了道天老道創出來的東西。

一凡有種預感,這道天決到修煉的後期,肯定能給他帶來一些巨大的驚喜。雖然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麽,但無疑一凡相當的期待。就是不知道,什麽時候,一凡才能踏入道天決的第一層境界,洞天境。

早起的蟲兒被鳥吃,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當一凡以為自己起的已經算早的時候,他卻是意外的發現了一個小小的身影,正在院子當中打拳,正是了一易。

這拳法絕對不是了修道之士練的那種養生拳,不是了慢動作那一類,那種拳法隻適合那些專門修煉元嬰的修士,常年閉關,不注意身體修養,基本不曬太陽的“宅修”,抑或是“洞修”!

一易打的這套拳法,招式凶猛,以一凡的眼裏卻是看得出來,幾乎每招都是殺手。也不像世俗當中練得那種名叫“武功”的東西。畢竟就算是武功也不過是了徒具其形的道決法門。而一易打的這個卻是了正統的道決,一凡甚至能夠看到,一道道空氣之中的元氣在一易的招式間匯聚。

隱隱的,一凡卻是能在一易的頭頂間,看到一隻猛虎的虛影。

驀地,一凡心中一動,驟然想起了一明師兄對他說的一易是了先天白虎星衝竅。

一說到白虎,一凡就想起了被自己吞噬掉的白虎之靈。掐指一算日子,剛剛好的,一凡殺死那白虎也是了差不多三年的時間,而一易也是了三年前白虎星衝竅,得以自行開竅。

這是巧合嗎?一凡輕聲的笑了笑,難不成,那白虎是專門轉世投胎回來找他報仇了?

這樣想著,一凡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

轉身,一凡在院中練起了自己的法決。先是從最熟悉的混元劍法練起,然後是結印術,再是龍象之身。

練著練著,時光飛逝。不多時,一塵師兄他們他是起了床。一眼看到一凡與一易正在連功,其他幾位師兄也是跟著練了起來。

看著幾位師兄一同前來,一凡便是開始一邊練,一邊講解起了龍象之身的法門與手印術的法決。

這也是,一凡答應大家的。對於新法術,眾位師兄弟也是相當的感興趣,跟著練了起來。

一直到,道武出來見得大家難得如此認真,也是欣慰的一笑,不予打擾。

時光匆匆,安逸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

一晃,又是了十幾天的時間。

這一日,道武將大家都早早叫起了來,一看道武煥然一新的衣服。

眾師兄弟心中明了,諸峰交流會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