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斷劍,獨霸九天:九天

玄武甲

時光流逝匆匆,彈指間,已是二十日的時光。

這一日,神州南疆,高涼郡。

“師父,最近這段時間怎麽這麽多修士向北走啊!

“嗬嗬,據說是了那九天門在廣邀天下修士,要弄什麽正道會武。推什麽天下第一的青年修士。這些修士多半都是去九天門的吧!你看這不又來一個嘛!”

正說著,一個肌肉比腦袋大的彪形大漢從遠處走來,四下張望著,好像是在找什麽東西。一眼看到這邊擺著“王半仙”招牌的算命攤,再看到這擺攤的一老一少兩人,眼前一亮。連忙大步上前,出聲道“哈哈,終於是在這裏被我撞到兩個修士了,老家夥告訴我,九天門怎麽走?”

那老者答:“往西南走!敢問道友從何而來?”

大漢摸著腦袋道:“我從徐州郡來!”接著再問道:“西南在哪啊?”

老者一陣啞然,從徐州郡來,蒼天啊,這得是什麽樣的路癡才能走到高涼郡來啊,支吾著,老者道:“西南就是……恩?這位道友我怎麽在你身上聞到一股血腥之氣啊?來讓我算下,哎呀,你這次出行定是凶險萬分啊!”

大漢道:“是嗎?可我早上吃的是七成熟的牛肉啊!怎會有什麽血腥之氣啊?”

老者:“非也,非也!我所說的血腥之氣是指你這次出行定會有血光之災,輕則殘廢重則拋屍荒野。”

馬上那大漢露出一副驚慌的麵孔,如果隻是平常的算命之人,這大漢肯定是不信的,但明顯的,這老者是了修士,那說這話多半還是靠點譜的,道:“那大師,怎麽解啊?”

這時那老者高深莫測的喝上一口水,染麵露難色一副天機不可泄露的模樣。隻等這大漢識趣的掏出銀子。可是無奈今天是碰上特別傻的了,老者還要來個動作點撥一下,那大漢這才是反應了過來,直到銀子到了袖中,才答道:“要解血光之災,必須舍得破財。”

大漢道:“這是怎麽個意思?”

老者解釋道:“意思就是你要將身上所有的銀兩埋在一棵大樹之下,然後回去沐浴更衣,在屋呆上一天就可以了。”

大漢聽罷立馬飛似的跑了。而後,那老者身邊的少年連忙尾隨而去,直到看見他將銀子埋在了哪棵大樹之下。待他走後再將銀子挖出,回來交於老者。

那少年看著老者暢快的數著銀子,總覺得這樣騙人是不道德的。雖然那些大漢看起來也不是什麽良善之輩,但騙一個文盲,怎麽想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尤其是騙一個連東南西北都弄不清楚的人,實在是沒什麽成就感。

正在這時,一白衣勝雪的男子飄然而至。手持一把骨扇,麵帶幾分儒雅,謙恭的拿出一張請貼遞給老者道:“前輩,這是給您的。”

老者接過請帖,看著麵前這人卻是一陣皺眉。

師父拿過請貼遞了回去道:“無魂小子,你的好意劍某心領了,但劍某最近俗事纏身,無法前去,見諒!”

男子笑了笑,手中骨扇一甩而開,沒有收回請帖。在這個別人早以添衣加被的季節,像這種要風度不要溫度的人還真是少見。就在他翩翩搖扇的一刹那,起碼街上不下於十人罵了句“傻逼”

男子的扇子很有特色,準確的說是特別的色。扇的正麵寫著“色即是空”四個狂放的大字。背影是一男一女花前月下,一片風花雪月的場景。那一旁的少年猜扇的反麵肯定是“空即是色”四個字。不料在他搖扇的一瞬間,卻看到扇的反麵繪著一副栩栩如生的春宮彩圖,上麵還題著一行小楷“那就讓我空到死吧!”

“前輩,為何不去呢?”

“需要理由嗎?我退出很久了!”

“退出就不能重出了嗎?”

“這就沒有那個必要了吧!”

男子歎了口氣,將手中折扇收起。正欲離去,驀然他終於發現了老者旁邊還有一少年,眼睛裏冒出了一絲奇異的光彩。

男子看著那少年出聲道:“這為是前輩的高徒吧?”

“不錯!”老者答道。

男子點點頭接著道:“前輩您看,就算您不去,您的弟子總是可以去的吧!”

老者不耐煩的一揮手,道:“這不用你管,我的徒弟我自有安排。”

男子歎了一口氣,稽首行禮,行了個修道中人常用的禮節,然後轉身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

待男子的身影消失良久,那老者才幽幽的問著身邊的少年道:“你想去嗎?”

這不禁令那少年怦然心動。正道會武,天下正道領袖九天門舉辦的大會。

“當然想去!”那少年幾乎是脫口而出。

老者歎了一聲道:“你知不知道你要去幹什麽?”

少年出聲道:“拿天下第一!”

搖了搖頭,老者歎道:“這天下哪有什麽第一,有也不是你們這幫小輩的。唉,罷了,你去吧!”

少年點點頭,似懂非懂的摸樣。而後,那老者,緩緩將了那請帖遞給他,旋即又將那“王半仙”的旗幡也是突然扯下那上麵的黑色布料來,遞給了他。

“師傅這是……”少年不解的問出聲來。

老者道:“你拿著它,記住不要弄丟了,它還有另外一個名字,我原來沒有跟你講過,不過現在你卻是要記住,它叫玄武甲!”

少年有些不明白的接過這玄武甲,怎麽一塊爛布會有了玄武甲這樣的名字。而且玄武甲又是了什麽東西!

老者還想解釋什麽,驀地,猛然向著遠處拐角胡同的方向看去。那裏一個白色的人影瞬間消失。

眯起眼睛,老者思索了片刻,最後出聲道:“記住,剛剛那人,你離他遠點!”

少年點頭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