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斷劍,獨霸九天:九天

那一劍的風采

這可是了天大的誤會。那阮紅雙竟然是認為一凡是跟蹤他才找到這裏的。

但一凡也沒想解釋難道要他告訴人家,他是誤打誤撞才找到這裏的?到底還是要麵子的人,這話一凡還說不出口。索性他願意誤會就誤會吧。

一凡手拿著斷劍,開始調整自己的氣勢。其實來說,單單就是那阮紅雙就已經不好對付了。在加上他身邊這兩個明顯也不是普通之輩的幫手。免不了,接下來又是了一場惡戰。

一凡現在的狀態也不是了最佳,故此,再沒有摸清對方底細的時候,一凡也沒有跟著冒然出手。反而難得的擺出了一個攻守皆備的姿勢,等著阮紅雙他們率先出手。

這一次,阮紅雙卻是學乖了,沒有再釋放出氣勢壓迫。

反而是對著身邊的鐵牛,以及那女子使了一個眼色。然後三人便是整齊劃一的開始口念起法決來。

這三人就是了那日,易卜以防萬一,派遣過來駐守埋骨神廟的三人。不得不說,這易卜在危機意識方麵,是相當的超前。但這三人究竟能不能抵擋的住一凡,那又不是他能預料到的了。

眼看著三人口中開始念叨起一些一凡根本聽不懂的法決。一凡索性也抬手起劍,全力運轉起了混元通天劍法。

看著對方三人的樣子,絕對不是會留手的。那一凡也沒必要跟他們客氣,一上來,也是直接用上了最強劍決。

兩邊都是不斷在提升自己的力量。一凡也沒有將這一劍冒然放出去,轉而是開始全力壓縮起這混元通天劍的劍氣。而且,一凡還是逼迫著自己強行進入那種劍道之境。

也許是一凡今天的運氣實在不錯,這樣逼迫之下,一凡又是誤打誤撞的闖入了那境界之中。

這還是一凡頭一次的主動進入這種劍道之境。

霎時間,在一凡的感覺中,周邊的一切都變得緩慢了下來。

這樣的感覺,隻是在一凡突破的時候有過,但也是沒有這樣的清晰。破天之眼更是放出閃亮的金光來。整個世界如水波一樣在一凡的眼力動蕩,讓他可以清晰的把握每一處空氣的流動。

如果說,原本進入破天之境的一凡,就可以徒手撕裂虛空,那麽現在,一凡竟然是有種開始掌握虛空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異常的玄妙,讓人沉醉,如果可以,這個時候,一凡最好的做法就是找個地方閉關。找個地方仔仔細細的參悟個幾年。然後說不定一凡的修為就是能夠再進一大步。

但現在一凡卻必須要保持自己的清醒。因為麵前的這三人口中的念叨聲越來越高亢。顯然已經是到了最後的關頭。

如此狀況,一凡是必須保證自己注意力的高度集中。說來也奇怪,在一凡這樣高度集中注意力的狀況下,那飄飛在麵前的斷劍一點點得竟是光華全部收斂了起來。

到了最後,那斷劍完全是恢複了原狀,仿佛就是一把普普通通的飛劍,漂浮在了一凡的麵前。

可是就是這麽普通的樣子,卻是能夠給阮紅雙他們一種異常難受的感覺。

就像是被蛇盯著青蛙,總之那樣的感覺,讓阮紅雙他們都是有一種異樣的壓力,逼迫著他們不得不率先完成了法決。

真正的高手相爭,誰先出手,其實在氣勢就弱了一半,這一點無論是對神州的修士也好。還是對百越異族,乃至蠻荒妖獸也好都是想通的。因為隻有承認自己不如對方,才會率先出手。

至於什麽先下手為強之類的,那隻適用於了低手對決。

到了一定的層次,除非是出其不意的偷襲,否則,很難是在正麵交手之中先下手為強。

所以在阮紅塵他們率先動作了之後,一凡直接咧嘴笑了。整個埋骨神廟在阮紅雙三人的法決之後開始劇烈的震動起來。然後,一層一樣的光芒像是從四麵八方匯聚,向著一凡殺出。

與此同時這三人還恰到好處的大喊了一聲“巫神囚籠!”

那整齊劃一的話語,就像是前麵有人指揮一樣。這一聲喊出,一凡頓時就明白了自己要麵對是什麽樣的法術。無論是神州的法決,還是百越的法決,其實都差不多。雖然表現形式不一樣,但說到底,也就是了攻擊,防禦,限製,逃跑這四種!

顯然,他們喊出來的這一個法決,聽名字就知道是了限製性的法決。

一聲低喝,一凡手腕一翻,麵前的斷劍就直接殺了出去。

隻見那斷劍飛出去的速度並不快,但竟是給人一種無從閃避的感覺。整個蠻荒神廟內閃耀起的光芒,像是在這斷劍飛出的一瞬間就跟著暗淡了下來。

其實來說,這三人選擇的法決已經算是不弱了。就算是阮紅雙是有傷在身,可集三人之力,弄出的這一招,威力也是相當不俗。再加上,他們又是在埋骨神廟之中用出這一招,接住埋骨神廟的邪氣。這一招的威力,絕對又是暴漲一倍。這也是阮紅雙選擇這一招的直接原因。

這樣的殺招,就算是易卜主人親自過來也是小吃點小虧。想來對付這個神州跑過來的小子,應該是綽綽有餘了。可是,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等到一凡的這一招殺出之後,他們那個巫神囚籠就直接變成了一個玩笑。

還未等那囚籠形成,一凡的斷劍便是將整個埋骨神廟內所有的邪氣都壓製了下去,仿佛是這斷劍對著這邪氣有種一種天生的克製力。

緊接著,這斷劍便是在一凡的指揮下直接殺向了三人。

斷劍的速度雖然不快,但竟是給了三人一種無論怎麽躲閃都不可能閃過的感覺。

然後,無聲無息的,斷劍從三人的身邊一透而過。

旋即,整個埋骨神廟,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哢嚓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