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步登天

第19章 神兵天降

劉所長收了手機,說:“現在可以走了吧?”

“你們拿急救箱來,我男朋友出了很多血。包紮完,我就跟你們走。但是你們必須放了他。”

“可以!”劉所長向洪彪使了個眼色,洪彪會意,等把夏雪婷送走了,再收拾古劍秋,她又如何知道?

劉所長從櫃子裏取出了急救包扔在了夏雪婷的麵前。夏雪婷取出藥棉、繃帶,開始給古劍秋包紮頭上的傷口。

古劍秋稍稍舒了一口氣,他可以利用這難得的時刻,緩解一下,積蓄力量,準備做出致命一擊。

夏雪婷的包紮非常的緩慢,生怕碰痛了古劍秋一般。

劉所長和洪彪很不耐煩,不停地催促,但夏雪婷並沒有加快,依舊不緊不慢很細心地包裹著。

這時遠處傳來警笛的聲音,越來越大,一輛武警反恐防暴運輸車利劍一般飛馳而來,衝上人行道,一直衝到派出所門口,這才嘎的一聲停下。

從運輸車上快速跳下來一隊全副武裝的武警,頭戴防彈頭盔,護目鏡,臉部蒙著黑色頭套,隻露出眼睛嘴巴。身穿作戰防彈背心,腿帶護膝,大腿槍套插著九二式九毫米大口徑手槍,手裏端著九五式小口徑突擊步槍,貓著腰,動作敏捷地衝進了派出所,手中的黑洞洞的槍口指住了派出所一樓的警察,同時把守住了各個出口和走道。其餘的則衝上了二樓。

所有警察都被槍逼著,被命令蹲下雙手抱頭,雙手抱頭。這些警察知道不是開玩笑,雖然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他們知道這些人都是來真的。趕緊蹲在了地上,抱著腦袋,不敢吭聲。

派出所教導員從值班室出來,也被兩隻黑洞洞的槍口對著,趕緊把手舉起來,驚恐的看著這些從天而降的反恐武警戰士。

這時,從外麵衝進來一個又黑又壯的武警軍官,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派出所教導員的肩膀上的警銜:“你們所長在呢?”

“在樓上所長值班室。”

黑臉武警軍官單手提著突擊步槍,幾個箭步就衝到了二樓。

二樓所長值班室的門口已經有幾個武警戰士手持突擊步槍,蹲在門口,軍官一腳便把門踹開。

屋裏的劉所長和洪彪正奇怪外麵警報怎麽回事,正要出門查看,房門突然被踹開,頓時嚇了一跳。劉所長下意識的去摸腰間的手槍,但是看到對方手裏的突擊步槍和門口的幾個武警戰士手裏的槍口之後,他的手僵住了,有些慌亂的說道:“你們是誰?想做什麽?”

軍官走了進去,目光望向了夏雪婷,露出了一絲喜色。

夏雪婷依舊抱著古劍秋,轉頭,望向劉所長和洪彪說道:“他們兩個,打傷了我同學,還想強暴我。”

武警軍官將手裏突擊步槍扔給了後麵的武警戰士,快步過去,一手抓住龍所長的脖領,單手將他提了起來,伸手抓住了他腰間的手槍,連著槍套一起扯了下來,扔給了門口的武警戰士。

劉所長驚恐地說:“我是派出所所長,你們想幹什麽?”

武警軍官一記耳光,重重的抽在劉所長左側臉頰,幾顆牙齒帶著血絲從嘴裏飛了出來,落在地板上,吧嗒跳了幾下。

“你們……,你們打人……?”

又是一記耳光,反手打在劉所長右側臉頰。幾顆牙齒又飛了出來,落在了另一邊地板上。

這兩記耳光力道之大,劉所長差點昏死過去,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可是武警軍官沒有停手,他一聲不吭,左右開弓,劈裏啪啦一頓耳光,很快,劉所長的臉就像豬頭一樣腫了起來。

接著,武警軍官將劉所長往空中一扔,飛起一腳,沉重的大頭戰鬥靴從下往上很好踢在他雙跨之間,將他踢得向上飛起,重重撞在天花板上。

空中傳來了劉所長襠部的一聲悶響,所有人知道他下半輩子已經沒辦法再碰女人。

劉所長慘叫了半聲便昏死了過去,身體從半空落下,武警軍官一個墊步飛踹,將他狠狠的踢了出去,撞倒了桌上的電視,撞翻了桌子旁邊的熱水器,翻倒下來,裏麵的滾燙的開水澆了劉所長一頭一臉,立即起來拇指大的燎泡,可是昏死過去的劉所長沒有任何反應。褲襠傳來了是尿臭味。

洪彪已經嚇壞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磕頭說:“大哥,我錯了,求你饒命……”

武警軍官甚至都沒有轉身,朝後飛出一腳,正中跪在地上的洪彪的下吧,哢嚓一聲,他的下巴整個碎裂了,身子飛向了空中,武警軍官沒等他的身體落地,像炮彈一般竄過來,空中連續出腳,將洪彪踢得飛撞出去,將身後冰箱、高低櫃、鞋架子、拖把等等雜物撞翻了,身體落在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中間,一動也不動了。

武警軍官走上前,戰鬥皮靴又是狠狠一腳,踢在洪彪的襠部,一聲悶響,好象燈泡掉在了地上的聲音,宣告洪彪男人生涯的結束。

武警軍官這才將手一揮,門口的幾個武警戰士衝上來,將兩人按住,雙手用手銬銬了。兩人都已經昏死了過去,沒有任何反抗。

武警軍官這才走到夏雪婷麵前,看了一眼她懷裏抱著的古劍秋,沒有說話。

夏雪婷輕輕的放下古劍秋,拿過旁邊的自己的手袋,從裏麵把手機掏了出來,關機,取下了上麵的sd卡,遞給了武警軍官:“這是錄音,整個過程我都用手機錄下來了,裏麵有他們的犯罪證據。”

“是!”武警軍官恭敬地接了過去,“請問還有別的事嗎?”

夏雪婷搖搖頭。

武警軍官手一揮,快步出門,幾個武警將劉所長和洪彪提起來,跟拖死狗似的拖下樓,在一眾警察驚呆了的目光中,直接扔到了武警反恐防暴車上,跟著鑽了進去,拉著警笛開走了。

前後還不到五分鍾,派出所裏的警察們麵麵相覷,半天說不出話。

古劍秋眼呆呆望著夏雪婷:“你真的……,是下崗女工的女兒?”

夏雪婷長長的睫毛抖了抖,點點頭。

“那這些反恐武警為什麽聽你的?”

夏雪婷遲疑了片刻,低聲道:“對不起,我不能說。而且,這件事請你務必保密,誰也不能告訴。”

“嗯,好吧。”

古劍秋點點頭,一個下崗女工的女兒,居然能調動武警反恐突擊隊,這需要怎樣的權力作後盾?

夏雪婷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下崗女工,可她的確是,這一點學校的學生都知道。也有學生見過她母親,一個操勞過度的蒼老的婦人。

古劍秋想不通,他也不好多問,竟然人家有難言之隱,又何必強人所難,不過,知道夏雪婷有這樣一個強大的後盾,古劍秋也心安了一些,不用太擔心這些人報複。畢竟,他的修真剛剛起步,遠遠還沒有到可以虎軀一震霸氣側漏的地步。

夏雪婷將古劍秋攙扶了起來,慢慢下樓,對樓下依舊身上發抖的派出所教導員淡淡的問:“我的那兩個同學呢?”

“在拘留室。等等,我馬上請他們出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這件事與我無關,我不知道。”教導員一邊道歉,一邊跑到了拘留室,將黃家河和八婆放出來,帶到了前麵大廳。

八婆嚇得臉都白了,拉著夏雪婷的手說:“怎麽回事啊?”黃家河發現了警察局的警察都像看霸王龍一樣看著他們,目光中都是驚恐,更是不解,問古劍秋:“到底怎麽回事?”

“回去再說。”

古劍秋的頭很痛,他深深地感覺到這個世界上,武力比不過權力,權力給人的恐怖感,有時候往往超過武力。自己沒有權力,武力也不夠,那隻有被別人踩的份。所以不管怎麽樣,也必須掙錢買人參、蟲草,開始修真。自己的腦袋,恐怕再也經不起鋼管和板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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