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九州雪

第十一章:南海門中變(25)

白連仲此時的心中已經怒火中燒,心中不停的在祈禱著“小師妹,你千萬不要有事,師兄來救你了!”白連仲徑直的走近大門,揮起拳頭,疾猛的砸在門上,,頓時門被他敲得咚咚直響,猶如打鼓一般!這樣的鑿門聲當然引來了那些惡人。

“誰這麽大膽,敢如此的敲門?”門吱的一聲開了一個縫,那個腦袋還沒有探出來,就被白連仲快若閃電的伸手拎出,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嘴角帶痣之人,麵目醜陋之人。他似乎沒有看清白連仲,便揉著摔疼的身體,邊說道“你好放肆,敢在這裏動武,乖乖的給我磕頭認錯,或許我還可以考慮繞你不死,否則今晚就讓你消失!”那人說道。白連仲不想和他廢話,救人要緊!便把倏地長劍拔出,劍指那人,口中冷冷的問道“那新來的女子關在哪裏?”那人還想拖延片刻,卻不料白連仲的長劍向前一伸,劍已經刺入了那人的左肩。白連仲知道對付這等小人,往往武力是使其開口最直接的辦法,眼前的這個人也不例外。果然那人哆哆嗦嗦的說道“後院第二個房中便是!”白連仲把劍一轉,劍身一拍那人的肩頭,那人已經被嚇昏了過去!

白連仲立刻轉身向仲景堂院中走去,無論如何一場廝殺是在所難免的了,索性光明正大的殺進去,無論院中是機關重重還是殺機四伏,他都義無反顧。果然剛進院中就被幾人圍住了,“又是你們這幫敗類!”白連仲罵道,原來正是白日裏圍困柳毅然的那些人。

那幾個人也認出了白連仲,白日裏被他一根木棍就把眾人製服,他們對於白連仲的手段當然心有餘悸!不過還是圍了過來,畢竟這是自己的地盤。如果就這麽的退去,一定會被那些暗中窺視之人嘲笑!還是那個頭頭模樣的**喊道“兄弟們並肩子上,和他拚了!”說完率先提刀砍來,其餘人一見老大已經攻了過去,也不猶豫了!刀、槍、劍、棍、各種兵刃其向白連仲攻去,雖然他們的功夫一般,但是有著人數上的優勢,一時間白連仲對這些瘋牛似的進攻也沒有辦法,隻得閃避的同時施以一擊!他看出來那些人的功力都是一般,隻要托過幾招,這些人的體力一降,那就是他的反擊時刻!

那個頭領自以為看出了白連仲此時的境地緊迫,不由得來了鬥誌,大喊道“弟兄們,他快要撐不住了,給我使勁的攻!”他的那些手下原本已經被白連仲托得苦不堪言,想盡快殺了白連仲,卻連白連仲的衣角都碰不到。想退,卻又被白連仲的長劍纏住,真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此時聞聽老大的一聲大喝,頓時氣勢又起!

可是已經晚了,白連仲的長劍已經如疾風暴雨般的向他周圍的人攻了過去,每一劍都是勁力剛猛,招式精準,且毫不手軟!劍過之後,除了指揮的頭領,其餘那些圍攻之人手中的兵刃都是掉落在地,都在捂著滴血的手腕,原來白連仲的這幾招一氣嗬成,圍攻他的人都是手腕被刺中,還好白連仲手下留情,他們這些人才得以留下一條命!那個頭領也是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手中的鋼刀已經被白連仲嚇得直落地下。

“不想死的都給我滾!記住以後再敢為惡,定殺不饒”白連仲冷冷的說道,說完竟不回頭的向後院走去,那些手腕被刺之人如聞大赦,都把目光投向了那個頭領,“我們真的是與人相差甚遠!唉!以後兄弟們都散了吧,各回各家!”說完也沒有去拾地上的鋼刀,就向院外走去!其餘人也是如此。黑暗處的一個人冷冷一笑,心中罵道“一群飯桶!”然後轉身向白連仲跟了過去。

白連仲走入後院的一路上竟然沒有遇到抵抗,很是順利,這種情況讓白連仲更是小心,往往這都是別人挖好了陷阱在等著你往裏麵跳!果然在白連仲進入後院中間的一刹那,院內頓時燈火通明,四周的高牆上站了許多人,而且都是兵刃在手!還有人手持弓箭隨時準備射向白連仲,一時間白連仲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小子,看來你還有些膽色!”正是白日的那個管家,神色絲毫不同於白日裏的謙遜近人。“我師妹在哪?”白連仲沉聲道。“我家老爺看上了你的師妹,想收為小妾,這可是你師妹的造化!”管家的話讓圍著白連仲的眾人頓時哈哈大笑,更有人說道“老爺今天要一箭雙雕了!”話入白連仲的耳中,猶如尖刀刺心!

“看來我今天要為民除害了!”白連仲說話時,已經擺開劍勢!“你可要看清了,四周除了武士還有弓箭手,他們可不是先前那些草包所能比的!想做大俠,恐怕是沒命了!”說完哈哈大笑。言下之意,很明顯是讓白連仲束手就擒。絲毫沒有將白連仲放於心上的表情。

就在這個管家得意的時候,就聽高牆上慘叫連連,那幾個手持弓箭之人紛紛從牆上落下,雖然是自己落下來的,但都是一頭栽下!落地以沒命了。“什麽人?”管家大驚喊道。

“師弟!我來助你一臂之力”來人正是二師兄申權重。原來白連仲剛走,柳毅然覺得他一個人去有些不妥,畢竟那個白老在這裏多年,勢力不可低估,而且詭計甚多,所以他趕緊去叫申權重,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後代替申權重和李雨清等人照料褚天達!申權重則毫不猶豫的趕來了仲景堂!恰好見那些弓箭手欲對白連仲不利,所以趕緊出手,率先解決掉那些時刻危險的人。見申權重出現,那個管家似乎知道來者不善,趕緊退後,雙手一個合攏,眾人也是會意!頓時師兄弟二人被圍在當中,四周彌漫著騰騰的殺氣,但兩人卻絲毫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