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九州雪

第十七章:黑雲堡之行(4)

可是林中的地形卻迫使他們隻能少數攻擊,沒有寬闊的地勢,人數再多也是無用!兩個青衣人一人劍如狂風,水潑不入,每一劍都會激起一層血霧,繼而倒下一片!另外一人掌影翻飛,勢大力沉,至剛至猛,每一掌都是將身邊的敵人擊飛而亡!

“大哥,那個使劍的武功奇高,根本就不是一般的高手!劍法詭異,而又不失大氣磅礴之勢,但不知道是什麽劍法!再看那個使掌的胖子,雖然蒙著臉,但他的身影實在是太熟悉了,難道你不覺得他像一個人嗎?”錢少君若有所思地問道。

“不了和尚?”董天釗在一旁接道。“他不是已經被智空大師廢了嗎,當時已經氣若遊絲的他,怎麽突然像換了一個人,他的功力好像比以前更加精進了”齊天霸也看出了那個胖子正是不了和尚。“不了大師!”齊天霸朗聲叫道。

可是場上那個左右開弓的青衣蒙麵胖子並沒有一點的被幹擾,攻勢依然不減!“怎麽回事,他竟然不搭理我們”錢少君有些奇怪。“他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yin僧不了了,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而是一個工具”一直在不遠處觀察的華雲突然開口道。

“不是人了?什麽意思?”董天釗問道。“被人認出而不被打擾,攻勢依然不減,除了我的攝魂**可以讓人忘記自我,就是藥物的原因!”華雲一語驚人。

吳鴿也不禁多看了那三個青衣人,用劍的他已經看出來是白連仲的師傅褚天達,周不同在褚天達和不了和尚的保護下,並沒有受到威脅,隻是他想走也是不可能的!

“大哥,怎麽辦?你看那個烈陽子已經不耐煩了!”錢少君指了指山崖邊的烈陽子!烈陽子果然已經有些焦躁不安,手中的不時的舉起嬰兒又放下,如此數次!

“看來我們兄弟要親自出場了”齊天霸一伸手,後麵的四個手下十分費力地抬來了一個大刀,“大哥,看來你的五虎斷魂刀又要出世了!”董天釗說話的時候已經把自己的鋼鞭拿捏在手!錢少君也準備好了。齊天霸大喝一聲,伸手抓起刀柄。默運功力,五虎斷魂刀已經提及在手!“堡主好功力!”一些拍馬迎合之人叫好道。

齊天霸寶刀在手頓時豪氣陡增,緩緩向不了和尚走去!周圍的手下趕緊讓開了一條路!黑雲堡的三個堡主一起上陣,破天荒還是頭一次!而這卻是烈陽子逼的,所以齊天霸前行的時候多看了山崖邊的烈陽子幾眼,眼神中流露著一股殺氣!

不了和尚已經沒有了意識,他的行動好像是受持劍褚天達控製,吳鴿看在眼中,心中不禁一喜,因為褚天達既然能控製不了和尚,就說明他是有意識的,並沒有如華雲所說中了藥物的控製。唯一的解釋就是褚天達被人以某種條件要挾!

就在吳鴿走神的片刻間,齊天霸已經接過了使劍的褚天達,齊天霸不愧是黑雲堡的大堡主,重於百斤的五虎斷魂刀在齊天霸的手中絲毫看不出有多沉重,既然稱為虎斷魂,那麽刀法絕對不可小覷,精純刀法,加上刀身的沉猛,齊天霸的師傅五虎斷魂刀創始人一度稱霸於江湖數十年!眨眼間兩人已經鬥到了一起,劍走輕靈,刀走剛猛!

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董天釗此時也是接過了不了和尚,而錢少君則是逼近了一直觀望的周不同!周不同似乎知道危險正向自己接近,不禁向後稍退了幾步。要知道他的輕功獨步天下,但是武功卻很不入流,就連二流的武林高手,他也是比不了的。

齊天霸對陣褚天達,董天釗對陣不了和尚,雙方打的難解難分。而最難的當然是周不同,麵對錢少君的七煞掌,他唯恐避之不及!依仗著自己的身法左閃右躲,一時間還沒有危險,但是他已經被錢少君逼得隻能在一個幾丈的圈中遊走,被擒隻是遲早的事!

“一號,快來救我!”周不同大喊道。因為錢少君已經將他迫在了死角,隻要錢少君的掌一劈下,那麽周不同就會立斃於掌下!隻見白光一閃,錢少君不得不舍了周不同。

接著是一個人影閃過,“移形換位?”華雲喊道。“你是南海劍派的門人?”齊天霸手持五虎斷魂刀問道。他並沒有得到答案,因為褚天達答應過青衣教教主,不和任何說話,有的隻是服從命令。隻有聽命於他,自己的家人才不會受到傷害!

齊天霸心知能讓如此高手臣服的除了青衣教沒有別人,即使是他們黑雲堡也是做不到!他還不想和青衣教正麵的發生衝突,但是為了救回自己的兒子,九龍令牌又必須的取回!

隻聽齊天霸朗聲說道“青衣教的兄弟,我們兩幫從未有過過節,我不知道為什麽你們來我黑雲堡盜走我救兒子之物,我也不想深究!今日的事我不想擴大,那樣對我們雙方都沒有好處!眼下我隻想拿回九龍令牌來換回我的兒子,如果你們不同意,那就算是你們教主親來我也要誓死血拚到底!”齊天霸的話柔中帶剛,聽得周不同心中寒意陣陣。

周不同來盜取九龍令牌並非自己一時心血**,而是經過了周密的部署,否則就不會派不了和尚和褚天達來接應他了。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會碰到前來給齊天霸兒子慶百日的歐陽遠山,就是這意外,才讓黑雲堡有了時間追上了他們。

三人被數百人圍著,其中高手也是甚多!想出去實屬不易,正當周不同猶豫之際,一個聲音傳了過來“老偷,既然九龍令牌是齊大堡主救兒子性命之物,我們就不要堅持了!東西還給人家,對不住的地方,容我青衣教日後登門謝罪!”聲若驚雷,響徹整個樹林,但卻分辨不出聲音是從哪個方向傳過來的,但吳鴿已經聽出那個傳音之人正是青衣教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