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最強打臉係統

第163章 神秘失蹤

第163章 神秘失蹤

“孜然兄,你剛剛所說的有問題。什麽三綱五常,根本就是框住了人的天性。比如人之發膚受之父母,照你這麽說,那我頭發都不應該剪咯?”

“此言差以,曾兄一定是有誤會了。這個說辭隻是個誇張的說法而已,儒家學說隻是讓大家更愛父母而已,百善孝為先。”

“好,那如果你父母生你,卻不教你,而天天打你。你是作如何處理?”

“天天打你?那不就是在教你嗎?”

“扯淡!你這根本就是曲解詞義。”

“天下父母無不愛自己後代,無非是愛的方式不一罷了。”

曾健一聽,立馬繼續開始反駁。他可是在地球見到過太多的奇葩事件,自然說起來都好像有理有據一般。

隨著探討的話題深入,兩人的嗓門也是越來越大。讓船上其他人都是無語非常。

“這兩個家夥快吵了大半天了吧?”

“何止一天,他們從今天早上就開始爭論了。一開始我隻以為是兩人辯論儒學,結果現在都開始爭論,你生的兒子是姓王還是姓宋的話題了。”

“對了,昨天晚上有段時間特別冷,你發現了沒?”

“啊?我還以為就我覺得呢,原來你也覺得啊?話說昨晚那股冷意,還讓我覺得骨頭打顫呢。”

“啊,你們說的冷意,我也感覺到了。難道這越往裏走,越冷不成?”

“等等,李書誠呢?他還在房間裏睡大覺不成?”

眾修士晚上都是待在房間裏修行,而白天則是聚在甲板上,或是打屁聊天,或是一起運功抵禦。這主要還是因為怨氣的作用,要是不多跟人交流下,指不定哪天就腦袋出問題了。

都日上三竿了,見到李書誠還沒出來。便有一人起身去叫門,隻是叫了半天,都沒反應,讓他鬱悶非常。

不過這也正常,修真人士有時候修煉功法,興頭起來,連續待在房間裏十天半個月都正常。而且加上房間,都是有隔絕神識的功能,所以這來叫門的人隻好悻悻而回。

把這事一說,裏麵有個跟李書城關係較好的修士就詫異說道:“不對啊,這家夥最近沒有任何功法要悟的。不行,我去看看。”

這人去的快,回的也快。隻是回來的時候,滿臉驚疑道:“李書誠沒在房間裏!”

沒在房間,那還會在哪?這船也不大,除了修士們打坐的房間,有杜絕神識的寶物外,其他地方全都沒有。所以神識一掃,這船就被大家看的一清二楚。

這船是專用於雷仙傳承的,隻有持高級令牌的人,才能讓船動起來。而低級令牌的家夥們,隻能自己找個舢板劃到第三輪的地點,所以可以想象他們的悲慘。

而現在這條船的主人,自然就是伽藍公子。伽藍公子還和曾健辯論的不亦樂乎呢,聽到有人說失蹤了一人,也是立馬開始尋找起來。

雖然神識掃了一遍,但大家還是親自,又把船裏的每個角落都尋了一遍。結果還是一樣,人沒了。

“如果李兄出了船,那船上的陣法會有顯示,但是我昨日並沒感覺到任何陣法波動。”伽藍公子皺著眉頭說道。

這艘船自然有陣法波動,可以隱藏氣息或是加速行駛等等。所以一個大活人不見了,這可真是讓人耐人尋味了。而且船上的人都是元嬰境修士,這境界雖在雷仙傳承裏是基本境界,但是放在外麵,那可是一方擎天了。

別說一個人從房間裏走出來,飛走。就是空氣中的風力和天地靈氣,他們都能察覺入微。可現在活生生的沒了一個大活人,大家都覺得有些無語了。

“莫不是他抵擋不住怨氣,被怨氣帶走了?”

“不可能,李兄的功法比小弟我還高深一些,要出事也是我先出事啊。”

聽完這人的述說,確還真是如此。雖然李書誠比不上伽藍公子和曾健這兩個變態,但是在船中眾修士裏,功力還算是能進前三的。

眾人議論來、議論去,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隻好把眼光,全都放在了伽藍公子和曾健身上。

伽藍公子凝重地說道:“此事當真蹊蹺無比,這樣吧。我施展功力,給大家沒人寫一張鎮邪大字。”

聽到伽藍公子願意賜寶,眾修士都是連稱謝謝。這怪裏怪氣的地方,估計就兩種修士不怕。

一種是誅邪破魔為主的茅道士,他們雖然打人不厲害,但是打些妖魔鬼怪,一打一個準。另一種就是滿身正氣的儒家修士了,他們的功法,對所有邪魔都有天生的克製能力。

隻見伽藍公子拿出一杆大筆,然後咬破舌尖吐出精血。將這筆沾上精血後,就淩空揮灑起來。簡單幾筆後,那空中就像變魔術一般,一張帶有“正”字的宣紙,就憑空的出現在大家眼前。

連續給幾人賜字後,伽藍公子最後才轉頭對曾健說道:“曾兄弟,可需要我這小把戲?”

曾健撇撇嘴道:“還是算了,如果真有邪魔,我估計能抓他下酒。”

伽藍公子嗬嗬一笑,收起大筆,然後盤膝運功調息起來。想來剛剛連續寫了幾個字,明顯讓他氣息不穩了。

在一片歌頌伽藍公子的聲音中,眾修士都收下了這滿是正氣的墨寶。

這墨寶曾健可能不知道,但是眾修士全都清楚。別說用來抵抗邪魔,就是拿給凡人,讓他們去妖鬼出沒的地方,那些妖魔鬼怪都不敢近身,不然會被這股正氣給騷死,啊呸,是燒死。

除了能抵抗邪魔,眾人拿到字後,更是感覺天地間的怨氣侵害,都減弱了大半。當真是若獲至寶,紛紛又坐回在甲板上,或是聊天,或是運功。

“曾公子,我們剛剛說到哪了?”

“說到帝王之術了,哎,算了。看你這腎虛的樣子,還是回房間好好調養下,別沒事,亂為人花功力。”

曾健其實還蠻佩服這家夥的,為了一些不相幹的人,在那大損血氣和功力。想來這儒家的思想雖然迂腐,但是為人性格上卻真是正人君子。

一夜無話,隻是夜晚那股冷意,讓眾人更加的寒冷刺骨。就連第一天沒感覺的曾健和伽藍,也都感覺冰冷,讓他們不知所以。

“劉顯不見了!劉顯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