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聖人才是流氓
第271章 聖人才是流氓
曾健這聲如同雷音降世，震得現場人齊齊發蒙。先是說聖人也有錯的時候，在說人之初，性本惡。當真是讓現場所有人，瞬間都懵逼了。
“曾猛你放屁！口出狂言嘩眾取寵！先賢聖人豈是你這小兒能隨意謬論的？”
“就是，你隻不過不懂聖人之學，胡攪蠻纏罷了！”
“回去多看看書再說聖人之學吧！”
聽到滿場的叫罵聲，諸葛雲是輕蔑笑道：“聽到了？不用我反駁，你都已經輸了。”
曾健則是淡淡道：“人之初，性本惡。本就是天道綱常，如果我錯了，那才是天道的崩壞呢。”
“哼，胡言亂語。”
“好，那你告訴我，嬰幼吃奶時，你可敢搶他的奶瓶？小孩吃糖時，你可敢搶他糖果？你隨便抓一小孩問問，問他是願意坐在房裏讀聖人書，還是更願意出去玩耍？你告訴我？”
聽到曾健的聲音越來越大，到後麵“你告訴我”四個字時，更是引動天空中的浩然雷力，震懾全場。
“這……”
諸葛雲一下子，還真不知道如何解這曾健的提問。別說諸葛雲，就連現場所有觀眾和院老，都一時語塞。這曾健說的好像……確實是真的。
“所以，收起你那一套什麽人之初性本善吧。人生下來就如自私的動物一般，求吃求生求玩乃是本能。本能就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曾健這句“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更是聲音浩瀚，如滾滾天罰之音，徹想千裏之遠。
“好個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方靈書淡淡說著，這曾健完全是以道家思想，在和儒家思想辯論。就看那諸葛雲如何代表儒家招架了。
“我儒家大聖，如此之寫，自然有其道理。人有靈智，才能成為萬物之首。習了聖人之學後，便能通禮儀，曉得尊師重道！倫理綱常！你所說的人之初性本惡，那隻是生物的本能而已。但是你敢說小孩有害人之心？或是其他邪惡之心？”
聽到諸葛雲的反駁，大家都是認可地點了點頭。而曾健卻是笑道：“嘿，你這強詞奪理很可以嘛，把自私說成本能。也是，你諸葛家怕都是自私自利之人吧。”
“你！哼，罷了。你的檔案資料，誰都知曉，從小無父無母，你懂什麽叫人倫綱常嗎？你隻不過是個無情無義的小人，把自私看成正義而已。”
聽到諸葛雲老拿自己家世說話，曾健也是皺眉道：“你跟我提人倫綱常是吧？好，我今天就告訴你什麽叫真正的人倫綱常！你的父母養你是為何？”
“百善孝為先，自然是為了我諸葛家能繁衍後代，傳承宗族。”
“放屁，主要目的是享受男女間的**，生你隻是附帶品而已。”
“……”曾健一說完，現場都無語了下來。這曾健說的話也太露骨了吧……這，好像真不知道如何反駁了。
“好，我在問你。你父母可曾給你月錢（零用錢），可曾給親手做過飯，可曾給你製過新衣？”
廢話，隻有是父母，肯定都做過這些事，諸葛雲自然也是同樣回答，總不能說自己父母沒幹過這些吧？
“那就對了，人與人之間的相觸，皆都是有利相交。凡是做任何事，都是要求回報的。而不是如聖人口裏所說的無償回饋！”
諸葛雲喝道：“你又在胡攪蠻纏了，我父母對我我好，有什麽利益回報了？實話跟你說了，我諸葛雲長到如今大小，也未給我父母一顆靈石的回報。你到是說說，我父母的利益回報在哪？”
曾健坐回椅子上，淡淡說道：“你以為隻有實際的利益才叫利益？真是蠢笨，天開為陰陽。利也分為兩份，一份是物，一份是心。”
還沒等大家琢磨，曾健就繼續說道：“你父母雖然給你吃穿，他沒得到物的利益，但是卻得到心的利益。他見你吃飽了，穿暖了，心裏就會開心。這開心就是得了利。”
“你……”諸葛雲一時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反駁。這曾健雖然說的粗鄙，但是理還真是這麽個理。
不光是諸葛雲，就連其他學子，此時都開始思考曾健所說的內容。而曾健確是卻笑不語，你們這幫渣渣，懂什麽叫哲學的唯物和唯心嗎？跟小爺我辯聖人之道？小爺有一百種道把你們給說征服。
見諸葛雲被自己的問題困住了，曾健起身繼續不屑說道：“你學的所謂聖人之道，不過是死記硬背一些文字罷了。真正的精髓，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今天就好好教你，何為聖人之道。”
沒等諸葛雲開口，曾健就繼續說道：“你們總認為是我流氓地痞？哼，不過隻是狗眼看人低罷了！我告訴你們，天底下的文人也好，聖人也罷，都是流氓出生！”
“嘶……”全場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曾健的驚天謬論一出，眾人皆都傻眼。雷仙書院乃是極武星上最大的儒家學府，裏麵出了無數儒學驚豔的大家。他們或是傳學授徒，或是幫助凡人治理一方，皆是以聖賢學徒自居。
結果這曾健，現在竟然以聖人是流氓為理，在那辯論。眾人都有點懵逼了，這曾健到底要說什麽？
雖然沒讀過太多這個世界的書，但是極武星上的聖人，跟華夏古代的聖人差不多。都是在戰亂時誕生，闡述自己的大義，接著授道傳承。
“你休得胡言亂語，你曾猛才是小人。現在居然還大言不慚地妄圖議論聖人，真是該死！”
諸葛雲氣的是大罵，他乃是聖人之後，這份聖人之後的榮譽，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的。所以每次提起聖人之學，諸葛雲都是自信感滿滿。現在聽到曾健要辱罵聖人，更是氣急敗壞。
而曾健卻是嗬嗬笑道：“我現在就告訴你，為什麽聖人是流氓！”
雖然曾健這話幾乎就是大不敬，但是介於剛剛他說道理，都無法辯解，於是現場眾人，反倒期待他能說出些什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