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亂情迷,高冷男神在隔壁

喜歡玩重口味怎麽不直說?(3000+)

才要開口,卻被他搶了先,怎麽樣,對老公的腰力還滿意

商商,

死到臨頭,還不明白他究竟怎麽做到的。

明明上一秒她還騎在他身上猖狂,這一秒已經腹背受敵的眼睜睜看著他傾身壓下,卻憋屈的半點反抗能力沒有。

心累

感歎命運不公。

一咬牙,撐著最後幾分底氣做出副雄赳赳的模樣,十分硬氣,年年慕堯,你就說你想怎麽樣吧

想抽我他冷笑著湊近,唇角弧度漸漸加深,抽哪

商商撇過頭去,不再看他這副慵懶的痞氣模樣。

他麽的,簡直是種折磨眼球的慘絕人寰。

看多了她怕自己流口水

家暴她沉默,年慕堯卻不閑著。

彼時他玩味咀嚼過這兩個字,空出的那隻手穩穩捏住她下巴,逼著她同他對視,眸光相撞間,她最後一點雄赳赳稀裏嘩啦敗得支離破碎。

輸得徹底,心裏隻剩哀嚎。

眼前卻抵不過他完美五官放大的視覺衝擊,下意識咽下一口口水,兩頰染紅的心跳開始不受控的加速。

敢不敢不用美男計

雙手掙了掙,無果。

片刻,耳朵裏有他含笑磁性嗓音衝擊著散開,怪不得每次都和我扭扭捏捏,喜歡玩兒重口味怎麽不直說雖然老公覺得sm太血腥,但是太太喜歡,咬碎了牙蒙上眼睛浴血奮戰老公也一定配合你玩兒

sm

咬碎了牙蒙上眼睛浴血奮戰

商商嗆了下,悶咳。

皮鞭我沒有。他略微苦惱,又征求她意見,皮帶行不行

小臉徹底衝血,漲紅一片中,憤恨回了三個字,不要臉

她就說了個家暴,他也能聯想至此,不去寫狗血言情,簡直對不起他這副得天獨厚的想象力

好的,不要臉。他好脾氣的應了,刻意曲解她話裏的意思。

商商一陣無語,他長臂一伸已經夠到g頭櫃上的皮帶。

隨即黑色皮帶在她脖子往下遊移起來,半天也沒能做好決定,我第一次玩,太太身上哪個部位喜歡皮帶,指教指教

剛剛位置上下顛倒,足夠她身上扣子解得七零八落的男式睡衣滑落。

僅剩那顆扣子落在肚子那裏,頑強奮戰。

商商動彈不得,全身上下,僅隆起小腹那塊被他避開,而此刻他捏著皮帶視線趁機遊移,過足了眼癮。

皮帶質感冰涼,所過之處帶起她身體猛的一個激靈。

顫抖著,皙白皮膚表層已是片細小疙瘩四起

年慕堯你死變態

身子用力掙了掙,掙不開,隻好近距離對著他吐沫星子直噴。

年慕堯側頭避開,仍有幾點落在他臉上,小丫頭發了瘋,到最後索性張著小嘴呸呸呸的直對著他方向。

老男人有些嫌棄的皺眉,卻並不就此輕易放過她。

商商隻感覺最近長了肉的腰上力道一重,被迫翻轉著側過身子,仍舊是四肢被鉗動彈不得的模樣,怪叫。

下一秒,房間裏清脆響聲簡單粗暴。

商商目瞪口呆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自己翹臀被襲

是她剛剛朝他噴口水的懲罰

而後腦袋裏隻剩三個字環繞。

他打她

家暴,赤luoluo的家暴

整個人都被鎮住了,小嘴撇了撇才要哭,第二下隨即落下,力道不重卻伴隨他低沉命令,不許哭

本來還不傷心。

被他這一聲低吼蜇了下,紅唇緊抿隱忍著癟了癟,雙眼卻是通紅。

想哭,又迫於某人**威不敢哭

憋屈極了,張嘴對著橫在眼前的手臂就咬。

滿嘴咬上去的,用了八九成力道,末了不忘挑釁的警告他,丫再打,她就毫不含糊給他咬下塊肉來助興

第三下,隔著薄薄睡褲,聲音清脆響亮。

商商愣了下,沒想到自己的威脅人家根本沒放在眼裏。

也是這愣神片刻,老男人手臂趁機抽離。

牙齒緊咬的動作落了空,牙齒沒有碰撞到牙齒,反而蠢到死的重重嗑在自己舌尖,落了一嘴腥甜味道,悶悶鈍鈍的疼。

眼底水汽又重一分。

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隻剩一臉呲牙咧嘴的疼。

老天派她來這世上時分配給她的屬性是逗比麽

自以為愛上的是個高貴冷豔三好會疼老婆大叔,結果呢

高貴冷豔沒了就算了,也不求他三好了,瞬間為老不尊一天不流氓就蛋疼的化身腹黑悶sao男幾個意思

除了足夠老,他有哪點符合疼人大叔條件

媽蛋,她要退貨

心裏自我獨白夠了,卯足了勁預備破罐子破摔。

隻是罐子才剛高舉,卻不及耳朵裏突兀傳來的啪嗒開門聲迅速。

沈聽荷舉著某不久前從三樓自由落體的黑色手機,緊緊捂著揚聲器位置,一路風風火火的衝進來,年慕堯,你趕緊死過來把你手機關

震怒一聲低吼隻維持到關字,後頭戛然而止。

商商還沒反應過來,房間裏已經徹底安靜下來,那隻手機雖然被沈聽荷捂著,但效果並不顯著,隔著她指間縫隙,商商羞赧十足的嗓音自手機裏緩緩傳出。

從我傅商商保證到用嘴也行循環播放。

不止不休。

有什麽徹底炸開,還是年慕堯最先反應過來,扯了被子將商商捂住,這才有空皺眉,一個淩厲眼神射向亂闖他房間的母親大人。

沈聽荷捂著手機下意識後退,尷尬到不能自已。

這時候是應該轉身就走。

黑色手機裏聲音不止不休的。

她檢查過了,不知道出了什麽故障。

手機屏幕龜裂,重點是明明處於黑屏狀態,開關機都沒法弄,倒是這錄音詭異播放著,一遍遍死循環。

咳作孽。

她騰出隻手捂住眼睛,燙手山芋一樣將手機丟在門邊矮櫃上,自欺欺人的默念三遍我什麽也沒看到挪步後退。

眼見就要退出房間,才鬆口氣,伸手善解人意的預備替他們重新關上房門。

幾乎同一時間,有人扯著嗓子大哭。

小叔,我錯了商商隻剩腦袋露在被子外頭,眼見沈聽荷就要退出門外,緊抓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瞪一眼年慕堯,而後撇撇嘴眼淚說來就來的半點也不含糊,媽媽救命,你讓小叔不要用皮帶抽我了,我以後會乖乖聽話的,嗚

年慕堯,

他什麽時候抽過她

就算是逮著她屁股的那幾下,聲音清脆不假,但他手裏力道把握得很好,不怕她掀開褲子來看,肯定半點紅印沒有。

沈聽荷退到一半,聽到小姑娘軟噠噠哽咽著嗓音叫媽媽,求救。

退到一半的步子頓住,正義感徹底爆發。

慕堯你快鬆開沈聽荷加快步子往裏衝,眼尖的一眼看到橫躺在g上的皮帶君,證明商商的話不假,商丫頭懷著孕呢,你也瞎來我從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暴力喪心病狂的,還用皮帶打自己老婆

媽年慕堯頭疼,興致瞬間全無。

小丫頭裝模作樣的功力見長,坑過沈聽荷這種母愛泛濫的是輕而易舉。

你別叫我媽,我沒你這種暴力的兒子有你這麽虐待自己老婆的嗎你這是家暴,會受法律製裁的沈聽荷義正言辭朝他做了個閉嘴的手勢,命令,起開,你滾去樓下客房,我晚上陪商商睡這

年慕堯抬手捏了捏太陽穴處突突直跳。

沈聽荷撒氣潑來年晉晟都奈何不了的,不和她吵,皺眉看一眼躺在g上的人,傅商商,不和媽好好解釋解釋

商商滿眼的淚眼朦朧,其實看不真切他臉上究竟什麽表情。

可即便如此,仍能感覺到他臉上騰升的冷凝殺氣

隻知道今晚要和他共處一室,指不定會被他怎麽報複的連骨頭渣都不給她剩下。

媽她吸了吸鼻子,模樣十分委屈的哽咽,想哭又憋著不讓眼淚掉下來,看一眼年慕堯方向肩膀瑟縮著發抖,滿臉驚駭之色,替他辯解,嗚我們就是在玩兒遊戲,你別管我們了,早點睡吧,嗚晚安

年慕堯,

沈聽荷看一眼商商迫於某人**威而不得不替他辯解的模樣,生生被氣得牙疼,深吸口氣抬手,一爪子撓過去,怒其不爭的揪住某老男人的耳朵。

三十二年來,年慕堯頭一次受到如此屈辱虐待。

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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