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亂情迷,高冷男神在隔壁

我發了瘋的在想你,你已經陌生得很徹底(四)

一個字才剛出口,沒說完,有道沉冷氣場瞬間傾軋,靠近,呼吸一窒,感覺溫熱呼吸就在耳邊噴灑,將她呼救聲截斷,還不夠傅商商,要演到什麽時候

莫名其妙

你說什麽,我聽不懂商商掙了掙,掙不開,放手

這種感覺恐怖,她本就懼怕黑暗,眼前又被人生生逼至牆角,他的氣場太駭人,即便眼前什麽也看不見

黑暗裏,年慕堯能感覺到女孩渾身震顫。

明白她在恐懼,可卻難以理解這種恐懼,她怕他,為什麽會怕他

你究竟要幹嘛如果是因為賠償的事情,我男朋友很快就來,錢不是問題,多少都可以。眼底泛起潮濕,嗓音已經帶了不受控的哽咽,強自鎮定,還有,你說得傅商商是誰我叫商商,你認錯人了

她的話,這些話一字一句叫年慕堯呼吸沉重。

明明就在眼前,想念四年,發了瘋的想她,希望她是在演,可他觀察那麽久,竟找不著半點痕跡和破綻。

如果她也不是

二十歲笑了,不容許她不是

耳朵裏,男人腔調哼笑著徹底陰冷,裝嫩四年,你應該二十五歲了,結過婚懷過孕也墮過胎。

神經病。

商商有過一秒震驚,隨即隔著一層黑暗朝他翻白眼。

給她說得和失足少女一樣

傅商商,六年前是你先招惹我的。他呼吸更沉,猛地一記拳頭砸在牆上,再開口嗓音裏竟是透出些許無助,做什麽做什麽又半途而廢,嗯

有一秒的心軟,愣住。

自覺今天撞車遇上這個男人之後,一直都在倒黴。

明明沒有見過,明明確定陌生,可似乎有什麽地方不一樣,說不上所以然,但排斥往更深的地方去想。

深呼吸調整好情緒,一字一頓在黑暗裏尤其清晰,這位先生,我連你叫什麽都不知道,怎麽招惹還有,我的確二十,沒有失憶沒有人格分裂,仔細想過確實不認識你,最後,關於你說的結婚懷孕墮胎

頓了頓,咬牙,老娘連**都沒有過,如果偶爾做個春夢也能懷孕的話,那孩子也絕不會是你的,好嗎

黑暗裏,老男人眉心深深擰起。

先生,咱們都不是單身,你對我做出這些奇怪舉動的時候,有想過你女朋友的感受嗎

她一本正經,說的起了勁。

我知道你女朋友xiong大無腦不討喜,但你已經走上這條慈善路,自己選的人,哪怕是個腦殘,你將就點,回家洗洗睡吧。

她嗓音喋喋不斷,越說越是離譜。

但這一點同傅商商很像。

人有相似,但不會一模一樣,何況就連性格也是。

看不出破綻,如果她這副模樣不是演的,如果這就是如今的傅商商,那年慕堯幾乎可以肯定,她應該是失憶了

有過這點認知,年慕堯急於肯定。

四年

疲於過活,他每天睜眼閉眼發了瘋的在想她,絕望過,以為她是真的不在了,可老天終究待他不薄是不是

她回來了,即便已經陌生的很徹底。

沒關係,隻要她在,隻要她還在

這位先生,我跟你說啊嗚,幹什

再開口全然未覺危險已經臨近,話說一半紅唇被陣猛力截住,男性清冷又野性的氣息傾軋,才後知後覺知道要掙紮。

然而,年慕堯蓄謀已久。

他動作太快,幾乎早就想好商商掙紮的路數。

雙手被他單手捏住高舉著抵在頭dg,腿上才有動作他整個身子霸道傾軋過來,不過片刻,足夠將她四肢完全製服。

隻能扭動身子掙紮,但基本是在做無用功。

黑暗太重,有些絕望。

唇齒間糾纏不斷,他是老手,不似她的生澀,起先是愣住了,被迫承受,後頭回過神來,即便四肢難以動彈,這個吻仍舊沒有叫他接的安穩。

動輒逮著機會就咬。

防不勝防,年慕堯被她牙齒咬了好幾下,好幾次磕到他舌尖,破了,血腥味散開。

感知到那點血腥味,商商更不安穩了,這老男人逮著個陌生女人就又親又抱的,私底下生活不知道糜亂到什麽德行,有艾滋傳染給她怎麽辦

但他不鬆,沒有辦法。

混蛋

時間久了喘不過氣,感覺呼吸盡數被他掠奪,力氣像被抽走,身體正在脫力。

癱軟下去

然而年慕堯早有預料般,空出的一隻手勾住她細腰,力道收緊,輕而易舉挽回她險些跌倒下去的頹勢。

有驚無險,但商商來不及喘氣。

吻不結束,腰上那隻手漸漸開始不安穩了

鑽進衣擺沿著她後腰攀爬著往上,男人寬大掌心滾燙,似有股電流被他掌控著,不自覺的顫了下,身子發麻。

他究竟要幹嘛

商商往後靠,想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但他手指不過靈活一勾,xiong衣扣子掉落,xiong口束縛鬆開,後背大手並不戀戰,往前轉移。

猝不及防,根本來不及阻止,柔軟被他掌控,捏住

是她窒息的前一秒,唇上力道鬆開,得了自由,xiong口起伏著大口呼吸之際,耳邊滾燙一片,男人嗓音黯啞,瞧,尺寸半點沒變。

什麽尺寸

商商注意力全在呼吸上,回神,氣息不穩的驚呼,變態,你放開我

他竟然聽話。

她說放開,他鬆了手,但也隻是xiong口那隻。

四肢仍舊被他掌控,男人進犯不斷。

脖頸間全是他粗重又滾燙的氣息,他鬆手的一瞬,溫熱唇瓣半點猶豫沒有的一口含住她耳垂那塊,帶了力道的啃咬。

沒有防備,也難防備。

身體裏有陣暖流散開,溫溫熱熱一灘,血液裏又帶著觸電一樣的酥麻,融合在一起,有陣感覺直擊心髒,投射進腦海裏,卷起片混亂畫麵,輪廓全是模糊的,看不清長相,能辨別是一男一女,淩亂的,想探尋,太陽穴卻是刺疼

睫毛震顫,身子僵硬著收緊。

黑暗裏,年慕堯不曾察覺她的異樣,以為是撩撥著觸碰到她的**點。

動作仍舊繼續。

濕吻蜿蜒著一路往下,大掌不再拘泥於上身,往下,連商量也沒有,直白粗暴的將她半身裙徑直扯落。

親吻暫停。

他下巴在她肩膀上隔著,氣息愈發混亂開去,嗓音含笑愈發邪魅,沒有過xg生活就算懷孕孩子也不是我的

一字一句在問,試探,更是準備驗證。

怎麽會沒有過

四年前,怎樣親密無間的事情沒有做過

記憶可以陌生,但身體不會。

隨即,底褲被他扯落,腰下一片冰涼,尤其他還傾軋著,商商貼在牆上,後片牆壁冷硬溫度透進骨髓裏,叫身上溫燙血液一點一點冷凝。

額上在冒冷汗,但不求饒,貝齒倔強咬在唇上,嘴裏血腥味更重。

大手仍在作亂。

往下,大手直達她最私密的地方。

感覺到他的侵犯,雙腿下意識收緊,身上抖動更甚,然而耳邊卻是他心情頗好的哼笑,安撫,乖女孩,別緊張,你會喜歡的

話音未落,食指沒入。

耳朵裏有她痛苦一聲悶哼,年慕堯動作卻是頓住,眸底有震驚蔓延,黑暗裏偉岸身軀一點一點僵硬開去

感知沒有錯,可是怎麽會

手指觸碰的地方,分明有層薄膜

商商胃裏卻是一陣翻攪,想吐,但翻攪過後隻剩一陣刺疼,察覺到身前男人身體僵硬,手腕從他掌心間掙脫出來,著力,竟是輕易將他推開。

年慕堯踉蹌著後退。

黑暗裏他的氣息終於遠離,商商很不舒服,腦袋裏奇怪畫麵越來越多,頭重腳輕暈眩,身子倚著牆壁滑下去,下意識蜷縮著抱緊膝蓋,一臉淚痕冷了,大口大口的在喘氣。

屋子裏陷進片恐怖沉默中。

年慕堯靜靜站著,一動不動,快要站成雕塑。

強大意誌被陣漫天失落摧殘,做不到無動於衷,這些年,人群中看到相似的背影情緒都要波動好久好久

遭遇過太多失望,背影再像,但不是他的傅商商。

到後來,連夢裏她都很少出現了。

可是今天,原以為上天待他不薄,最終原本的深深期待還是演變成了一場自欺欺人。

年慕堯,要到什麽時候,還需要多久你才能真的接受

她不在了,心髒已經在你xiong腔間跳動四年。

好一會,他抬手捏了捏刺疼眉心,薄唇微掀著無力抱歉,跨步終是安然離場

該醒了,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