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魂血蠱

第42章新棺材

第42章新棺材

這些人大約有七八個,都是彪形大漢,有的手裏拿著鐵尺,有的手中拿著砍刀。

我還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場麵,一直在想師父為什麽還沒回來。

其中一個穿著白色休閑衣白色休閑褲戴著墨鏡的大肚子男子似乎是領頭。

他根本不似讀書人,一臉凶氣。

“大牛鼻子不敢出來,讓一個小牛鼻子出來求饒嗎?”領頭男子後麵的一人大聲說道。

我真想罵你媽投錯胎估計就是不男不女了。

我的名字就叫小牛,被他們這樣汙辱,不由很是義憤,可是一看到他們凶神惡煞的樣子和手中的家夥,竟然不敢喊話回擊。

“你們是誰?師父不在,找她什麽事?”我終於鼓著勇氣,雖然支吾著,但是總算把話說完。

站在最前麵的領頭男子取下墨鏡瞧了我下。

被他瞧的感覺真讓我難受,不知他到底要怎麽樣,反正沒有好事。

“現在做縮頭烏龜了吧,”領頭男子輕蔑的瞧了廟內一眼,說道,“大家夥,進去給我搜,就算把這破廟掀個底朝天也要找到她人,如果找不到,就抓走這個小牛鼻子!”

我極為緊張,但是當知道他們要進廟找人後,退後幾步,攔在了門口。

“你們再進來,我打110了!”師父不在,看住廟宇成了我的責任。

“你小子還有些骨氣的,但是,對不住,惹鬧了我們,你就沒有好果子吃了。”話畢,領頭男子身後的一人一腳蹲了過來,正好踢在我的胸口,這讓我氣血翻湧,人也受不住了,人就要往身後倒去。

練功這麽久,這下還真生出效果,在我往身後倒時,不自禁使出了“鐵板橋”的站樁功夫,人很快站直,穩穩守住廟門。

胸口雖然痛,但估計用師父的神藥一擦,估計就沒事了。

我不再猶疑,一拳擊出,正好打在那個人的肚子上,他“哎喲”一聲,一個人癱坐在地上。

“嘿嘿,嬰官,被一個小孩打一拳就蔫了,你不會是紙糊的吧?”一個人玩起了激將法。

嬰官也覺得沒有麵子了,站起身拿著鐵尺就邁步過來。

“信不信老子把你腦袋砸爛!”

我身邊沒有什麽兵器,我想著應對之策時,嬰官舉著鐵尺的手被領頭男人一把拎住了。

“跟孩子鬥算什麽本事?”領頭男子笑容滿麵,可是,這笑容也太做作了吧,怎麽瞧都帶著陰狠。

他蹲下身來,伸手想要摸我的胸口。

“痛不痛?”

我沒有讓他摸,躲到了一邊。

“我師父不在家的,你們要找她可以等的。”相信師父解決掉他們輕而易舉,我現在隻有使出拖延戰術。

“不在?大家繼續搜,把每一樣東西都弄爛弄亂,然後一把火燒掉!”

這樣一來,我又慌了神。

“誰敢!”我雙眼通紅,近乎喪失理智,準備以死應對。

可一隻鬼魅般的手放在我的頭上,立即,一股冷氣從我的“百會穴”鑽進我的身體,我的四肢立時僵住,舌頭和嘴巴也不能動彈。

這狗日的到底是哪一門哪一派的,怎麽那種冷氣竟然收發自如,讓我完全喪失抵禦能力?

“大家趕緊進去,有好東西就搶出來,盒子一類的交給我!”領頭男子一聲暴喝,那些拎著鐵尺和砍刀的大漢一個個如豺狼般衝進屋裏。

我心裏焦急之極,想要出手阻止,可哪裏能夠。

我現在已經處於無我之態。

手放在我頭上的領頭男子不動外,其餘人都已經衝了進去。

“你娘,這牛鼻子也太寒酸了,屋內居然就這點家當,還養個徒弟!”

“掀他個底朝天,家當不值錢,那個盒子老大點名要的,肯定值錢,說不定是長生不老的藥丸。”

……

聽到他們要搶盒子,我頓時慌了,因為屋內放著的隻有一個盒子,裏麵有塊靈牌,張炎姐就寄居在那裏!

現在我隻希望張炎姐能夠平安逃走。

但是馬上又由希望變為絕望。

領頭男子看起來年紀還年輕,可是實力強大。

他感應到了張炎姐的存在!

“拿盒子過來,不要打開,裏麵有一個女性魂魄,傳言峨嵋派都講究雙修,沒有想到這老太婆婆居然搞同性的,居然還是個鬼,你娘,真的變態。”

腦殘!流氓!我的內心一遍遍罵著對方!

盒子送到他麵前,他念了陣咒語,然後朝著盒子縫隙處吹了口氣。

“放在車子的後備箱,這個女魂對我有大用。”

聽他的咒語,與師父的相差不大,不知是不是道家?

“裏麵有一副新棺材,聞著就有種香味,真是奇特!”一個手下報告道。

“新棺材?難道是老太婆要死了嗎?給我抬出來。”

我現在真有割肉的感覺,師父給我買的這棺材市場價可超百萬啊!

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他們不識貨。

但是他們要燒廟宇的話,棺材放在這,不是化為灰燼?

師父,你在哪?早來點,還可保全高人廟。

“金絲楠木!”領頭男子肯定了下,說道,“大家抬走,這東西就是一條命也換不來。”

被拿出的,除了盒子、棺材,還有祖師爺和師公的畫像。

領頭男子看了下畫像,一把扔在地上,輕蔑的說道:“這什麽破玩意,一張草紙而已!”隨即狠狠踩了兩腳。

我恨得牙癢癢的,這是師門重要物件,一個是師門創始人,一個是師公,見畫如見人,如果門派缺少這些東西,哪還有向心力?

放在頭上的手鬆開了,體內的寒氣似少了些,但我的身體還是僵著的。

“把他捆起,抓走!”領頭男子喝道。

我很快就被綁住,然後他們拉扯著我往外麵走。

“老大,要不要給那老太婆提醒下?”一手下說道。

“不要,”領頭男子說道,“如果連自己徒弟被抓哪兒也不知,那還不枉了她幾十年的修行?我們應當相信她,設好計就行。也真是報應不爽,偏偏去得罪不該得罪的人,廟宇被燒也是活該!”

這些人怎麽如此喪心病狂?

在快要走到門口時,我的身體有了些知覺,也能夠說些話了。

“你們才報應不爽,墮入地獄!”我衝口而出。

“砰!”

抓著我的大漢揮起一拳,正中剛才被腳踢中的胸口。

喉頭一甜,竟然翻湧了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