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魂血蠱

第46章慘叫

第46章慘叫

“一群膿包!”領頭男子拿出一張符。

“臭道士,看招!”符一下子扔向師父。

“已經變壞了就不配使符咒術!”師父不躲,也沒有拿符應對,口念咒語,吹了陣罡氣,那符就很乖順地落在師父手中!

“你!”領頭男子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開始喃聲念咒,我覺得師父手中的符不住顫動,似要引爆,也似要逃開。

師父還沒有教過我畫符,用符,但是原理卻詳細說過。

符咒術是道家最基本的法術,也是最強大的法術,效用與使咒者直接有關。

比喻的說,有人使法術隻能打死隻蚊子,卻有人打死一頭猛獸。

領頭男子正與師父較量。

“拿去!”師父口裏念著什麽,直接扔符給他。

“砰!”

符炸成一團黑煙。

領頭男子見機得快,才不那麽狼狽,但一張臉已有些黑。

師父不再與他慢打,而是一個旋身,倏忽間來到他身邊,照著他的頭打出一拳。

這一拳力量用足,他一聲悶哼,倒退數步,臉上中了一拳,五官差不多都受到波及,眼睛碎裂,鼻梁斷了,上唇破出一個洞,能看見裏麵的門牙。

他氣得七竅生煙,扔出的符數張。

“是有些本事,可是你心術不正,不學無術,注定成就不大,今天我讓你瞧瞧真正的符咒術是啥樣的!”話一說完,師父掏出張符,祭了出去,師父的符發著一種紅光,把他的那幾張符全都包裹住。

我隱約瞧見一個巨大的葫蘆口朝下,往領頭男子扣去。

他臉色變得驚慌,但是不能動彈分毫。

這個時候,我的心理和表情都可用幸災樂禍來形容。

就在我覺得師父能治他個半死時,後麵卻刮來一陣風。

“老朋友,沒想到在此見麵,你還是那種愛治人的性格。”

一個有點蒼老還有些嘶啞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符雖然落下,可是沒有砸中領頭男子,這是因為一個青色的東西從後麵扔來,符就失了準頭。

但是這個偏執虐待狂也被掀飛,摔倒在地,門牙也斷了兩顆。

“師父!”

“丟師父的臉,滾吧!”

一聲師父是領頭男子叫的,後麵這話是一個老頭說的。

這老頭一身黑袍,身材中等,身形有些胖,頭顯得有些大,臉色很黑,且很凶惡的樣子。

而且,這老頭全身濃濃黑氣,是出事的先兆,濃上加濃,可以稱為衰人了。

“你不是早死了,怎麽……”師父走向他。

“我怎麽會死,起碼也要死在你之後吧,怎麽,今天竟然來砸我徒弟的場子?”他臉上顯得很不悅。

“砸場子事小,廢了他事大,如果你不同意,我就先廢了你!”師父說著上前幾步,拿出符就要開打。

“嘿嘿,我說吳老太,符咒術我是比不過你,你的名氣可是靠實力得來的,但是,不隨著時代變化而改弦更張,吃虧的隻能是自己。”他弓著手掌,拍了三個響掌,立即,房間四周,凡是有縫隙的地方,都有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師父和我!

果然是有其徒必有其師,居然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

我心裏罵著。

不過,師父並不見慌亂。

“你覺得這個辦法可以讓我躺槍?”師父輕描淡寫的說道。

“自然是不能,不過,你的徒弟可在這兒哦,這幾天他不吃不喝,隻輸了些營養液,他動不了,你要想倆人都保全,估計沒有這樣容易吧。”

“好了,退一步說,把我徒弟傷成這樣,廟宇也差點燒毀,你們得有個說法。”

師父說差點燒毀,難道廟宇沒事?

不可能吧,那天從車窗望見濃煙了,而且廟宇是磚木結構,真要被點燃,很難撲滅吧。

如果是師父當時及時趕回,倒有可能撲滅火災。

但一聽廟宇沒事,我一下子心安許多,重建的話,那得花多少銀子啊。

“吳老太,你也真喜歡開玩笑,你把我徒弟打成這樣,我還沒說算賬呢,而且看現在的情形,你覺得能算成嗎?”

在他剛說完,門外又傳來一個聲音,極為熟悉。

“大家今天不把小牛和廟宇的賠償問題解決好,誰也走不了!”

進來的不是別人,是萬叔叔!

跟著他進來的有三十多人,都身穿迷彩服,手持槍械,他們似乎訓練有素,槍口指著人數相對較少的原來那些人,喊著“繳槍不殺”,對方立即就害怕繳械投降。

形勢逆轉,再一次變得有利我方。

我知道萬叔叔富甲一方,卻沒有想到實力如此強勁,這還是第一次見到。

那老頭瞧了瞧四周形勢,立即放下高姿態,一副求和的笑容。

“大家別誤會!別誤會!是開玩笑的,開玩笑的,這樣好不,我的徒弟也被傷得不輕,吳老太你的徒兒當然也受了傷,這事算是扯平怎麽樣?”

師父沒有回應,身子衝到領頭男子身邊,當真是鬼魅般的速度。

“哎呀!”

“嘎啦嘎啦……”

我聽到了慘叫和骨頭碎裂的聲音。

師父率先下手,虐待男子骨折後倒在地上,不時慘叫。

雖然骨折可以治,但是看到他的情形,我就知道得痛苦一陣子了。

我隻想跟這個虐待男子說:為人不要太偏執,太變態!

“吳老太,你別以為我怕了你,把我徒弟打成這樣,我永遠記得這件事!我徒弟也是拿人錢財為人辦事,是你辦事時得罪了別人,別人讓幹的!”那老頭一臉怒氣,身上的黑氣更濃了。

師父這時氣消了些,笑著說道:“激憤什麽,隻是開個玩笑,好了,我們談和平相處的事情吧。”

那個老頭聽了,更是氣得渾身發抖。

整個房間就聽他那變態徒兒不斷的慘叫。

時間往後推三個小時,在萬叔叔安排的一家酒店。

“小牛,你先喝點甲魚湯,不要著急吃飯。”師父說著,遞過來一碗湯,碗裏還有個調羹。

師父說時我正看一張藍色銀行卡,那裏麵有一百二十萬,是虐待男和他師父給我的補償金。

在車上我親自捶了自己前額許多遍,確定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