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啞巴
第56章啞巴
此時要跑的話,估計是跑不多遠,隻能是趁躲避的機會把張炎姐救出來。
她一直遵照師父指示修煉,如果這網不是專門對付她的,估計她也可以參戰的,我曾見她一掌就讓一塊大石頭裂成兩半,而且,隻是用氣。
見到三人因為自大而放鬆警惕,我左手一掌,人騰空而起,撲向張炎姐身側,想要揭開那個網。
“小牛,注意!”張炎姐喊著。
一股陰氣悄無聲息的粘向我背後。
三個人都出了手!
要救張炎姐也就這一次機會,隻有拚著命才有活路。
不再理會那三人,我揭開網要拿開。
“急急如律令!”
“砰!”
隻覺得自己身後一陣炙燒。
這是師父的聲音!
“牛鼻子老道還真來了,怎麽逃命呀!”
看向身後,隻見三個人在火中掙紮,完全一副狼狽樣。
張炎姐掀開網走出,我站起身也看到師父。
“孩子,你一味瞎打,還要命嗎?”師父臉色責備。
“我力氣用盡,一味躲著還是死,不如奮力一拚。”我毅然說道。
師父一笑:“你這倔勁還真能撐久,好了,這次考驗過關。”
“過關?師父,難道你料到我和張炎姐有這一劫?”我覺得這是師父的陰謀詭計。
師父點著頭笑了,算是承認。
我胸口起伏,有些不服,因為師父竟然把張炎姐也搭上。
師父見我一時無語,伸手拍拍我的肩。
“不要生氣嘛,師父一直暗中跟著你們,實戰才能出經驗,你將來麵對的敵人更強大,如果沒有經曆生死,所有的功法都可以說是零。”師父說著指了指地上翻滾哀號著的三個火人。
他們三個雖然還在動,可是掙紮和喊叫聲都漸漸弱下來,看到他們如此下場,我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反而有種幸災樂禍的表情,一想起花藍曾經受的傷,我就有種刺骨的仇恨。
“他們的本事挺大的。”這是我的心裏話。
“你說的對,”師父點頭說道,“這三個人是親兄弟,很喜歡喝剛去世人的血,名頭也有點,但在他們上頭還有許多厲害角色,根據我的調查,在這個組織中,至少有十人以上師父都打不過。”
聽著這兒,我不由張大了嘴巴,合不攏來。
到底都是些什麽人啊?
“師父,為什麽那些人天賦很高,卻專幹傷天害理授人以柄的事情?”我很不解的問道。
“這世間,有惡有善,有邪惡有正義,有黑暗有光明,事物都處於兩極中,有的人,畢生都在追求金錢、權利、美色,當這些私欲膨脹到一定時機,往往就有人會鋌而走險的。”
師父又給我上了一堂觀摩示範課,知道自己還如一隻螻蟻太弱小,要想成長,隻有不斷努力。
最後那三人竟然被燒成一片焦灰,師父說,他們長期食血,導致骨密度發生了變化,當場就魂飛魄散,這是他們的報應吧。
我與師父重新把挖開的墓穴重新填好,這才回到廟宇。
這時已經到了後半夜,雖然很困,但師父仍然堅持要我修習內功心法,還說剛剛與人一戰,修習心法可以很好的頓悟。
隻是我並沒能按師父說的做,坐著沒多久就入了夢,當第二天醒來,太陽已經日上三竿。
我躺在**,身上有床薄被。
隻有師父會把我弄到**,可我忘掉了當時的一切,實在太疲乏。
穿衣服出了屋,瞧見師父在院子練著功。
他邊練邊看了我一眼。
“你還真起得早!”師父訓斥道,“昨晚你也偷懶,讓你練時打下嗬欠就睡著了,快做飯,師父餓了。”
“師父,我才十三歲呢,昨晚哪撐得那麽久。”我心中想,你都說了讓我今天休息,沒有想到竟然臨時變卦。
“任何人都得錘煉自己,趕緊做飯,一會我們得出門。”師父說道。
“地點在哪?”我來了精神。
“隻要到了那兒,你就明白。”師父不冷不熱的說著。
應當距離不遠,今天已經星期六,後天可要上學,師父懂的。
由於熟能生巧,做飯到把飯菜擺上桌,時間不太長,正在吃著,外麵有人喊師父。
“仙長,車來了。”
“稍等。”師父說道。
我走到屋門口時,看到一個穿黑西服的男人,一看就是個有錢人,或許是大老板身份,肥頭大耳,手腕戴著塊亮閃閃的名表。
“師父說一會就到。”我說道。
“好的,我就在這等。”他笑著說道。
師父對有錢人總是避而遠之,特別是那種不學無術,有些張揚的人。
看他的態度就知道他有求於師父,隻是師父不請他進入廟宇。
“師父,他來找你什麽事?”進了屋我問道。
“他的住處有些問題,讓我過去瞧下,至於具體的問題也不太清楚。”師父說道。
吃好飯,我們就出了門。
那個人還客氣,天氣悶熱,也沒進車享受空調,而是一直在等。
看到我們,趕緊客氣的打開車門。
他上了駕駛位,原來沒有別的司機。
師父的名氣之大我聽萬叔叔說過,隻是她很有個性,要是想辦事,就是不給錢她也會忙活幾天,要是拒絕,給太多的錢又有什麽用?
萬叔叔說過件事,有個省城的超市老板,以八十八的價格請師父過去。
師父把問題處理好後,根本不接錢,直接讓萬叔叔分給了那塊地皮的二十來家客戶。
師父常告誡應當不取不義之財,而且還說,我現在應當省吃儉用,如果我以後要創建門派,總要到城市裏去,這樣啟動資金數目相對龐大。
上了車後座,那個大老板遞過一個紅包。
瞧了下厚度,我估計裏麵至少有三萬塊。
“這是給小仙長的心意。”紅色遞向我。
“不必,”師父說道,“先去辦事是正事。”
“這不是請你的那一份,之所以要給小仙長,是初次見麵的原因。”
師父不再言語,默認我可以收錢。
“多謝老板,你叫我小牛或子孝吧。”我略有些激動的說道。
“小牛,以後就叫我春叔吧。”他很謙和的說道。
三小時後,我們來到一片別墅區,前麵有山,後麵有河。
我對這是有耳聞的,因為我們班同學家在這。在這兒居住的人有錢有權,因為高得嚇人的房價隻有他們能付。
車子來到最裏麵的一棟別野門前,春叔按了下車上一個遙控器,就見圍欄門自動打開。
一個花甲老人走來,估計是管家。
後來才知,管家是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