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魂血蠱

第85章不可以

第85章不可以

“怎麽會這麽年輕?”我驚問。

“這可是駐顏有術。”花藍說道。

我們來到蠱師太麵前之前,我還問了花藍一句話:“蠱師太的年齡有多大了?”

“比你師父小兩歲。”

小兩歲就這麽年輕,也真是服了!

蠱師太見到我來到她麵前,臉上閃出一絲笑容。

“婆婆,這是吳老太的徒弟,叫牛子濤,我們叫他小牛。”花藍介紹著說道。

蠱師太看了我一眼,很是欣賞的說道:“不錯,吳老太有這樣一位徒弟,確實很讓人羨慕。小牛,你當年救的花藍,我不知如何感謝你呢?”

“那隻是小事一樁,事情都過去了這麽久,不用客套了,更何況,花藍是我同學,我幫助她理所應當。”我說道。

“快進屋喝杯茶吧,我自己種的綠茶,也是自己碾製的,可好喝了。”蠱師太說道。

可是,她一直瞧向那個轉角之處,肯定是盼著師父這個客人。

沒有多久,師父出現,她大喜,說道:“吳老太,快進屋喝杯茶!”

“好的,”師父說道,可是我感覺到她的眼睛瞧了吊腳樓的其他地方一下。

可是,師父站在一個牛圈旁,沒有再說話,也不再走動。

可是,山下一個人扛著把獵槍走了上來。

原來,是舒展勁師叔,一見師父,表情有些異樣,但很快就恢複如初,說道:“吳姐,來了就進屋坐。”

師父早年死了老公,才有這個稱呼。

“還愣著幹啥,趕緊上去吃飯啊,餓壞的話不好。”不知道怎麽回事,師父居然很聽師父的話。

師父果然走向房子。

在二樓的一個偏房,一個煤爐的餐盤上已經擺好了一桌子的菜,極為豐盛,都是土特產和野味,這倒很合我的胃口。

開始時師父沒吃,舒展勁眼睛一亮,原來是在瞧師父:“吃啊,你不吃,也不忍心小牛挨餓吧?”

師父舉起碗到嘴邊,扒起飯來。

這下我真正發現了師父的軟肋,就是對舒展勁百依百順。

“我去外麵一下,你們吃。”吃飽,蠱師太走了。

“展勁師叔,我帶小牛到村子裏走走,順便了解下這兒的風景人情。”花藍拉過我一隻手就走。

大部分人都走了,怎麽回事?

原來,是留給舒展勁和師父一點談感情的空間呢。

師父當年給舒展勁留下半隻玉手鐲後就離開了,但後來發生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但是從他們的辭色看來,還是互相依戀的。

在一個山頭,我們停了下來。

山頭的下麵有一個水庫,對於水,我以前有些害怕,主要是因為水鬼的事情,水鬼被解決了後,我就能很坦然的麵對一切了。

“小牛,學校的事情一切還好吧?”花藍略帶憧憬的問我。

“學校基本沒有什麽建設,估計是資金不足吧,我們班的班主任也沒有換,隻是班幹部換了,我現在是班上的生活委員。”我每說一句,她都認真的聽。

聽完後,花藍望著一棵樹,陷入了回憶。

“花藍,你會成為苗寨的聖女嗎?”我問道。

“會的,因為蠱婆婆救下我的命,我從而獲得了第二次生命,出於感激,我應當這麽做,還有,蠱婆婆自己,也很希望我繼承她的這一職位。”

話畢,花藍張開了自己的手,她的白皙手上竟然有一隻金色的蟲子,很似蠶。

結果,花藍告訴我,這就是金蠶,也是這隻金蠶救下了她,改變了她的命運和人生軌跡。

“聖女這個職位,是與寨老祭司職位同等的,原本,蠱婆婆是愛你師父的,隻是到了後來,寨老祭司也喜歡蠱婆婆,一番明爭暗鬥後,蠱婆婆的權力就被限製了很多。”

花藍這麽說,也就是聖女一定得嫁給寨老祭司了,寨老祭司的年紀一般都挺大的,花藍成為聖女後,以後怎麽辦?

這麽說來,花藍在這兒也不是太開心,因為凡是有權力的地方就對人有了許多限製。

“聖女與寨老祭司都是同一天被選出來,年齡差距不是太大。”花藍說道。

我沒有說話,隻是表情上體現罷了,她也猜出我的心理活動,這很讓我佩服。

“要是你不想在這兒呆了,我去向師父和蠱師太說說,他們一定會放人的。”我自認為這種事不是怎麽難辦。

我和花藍回到了家的時候,師父已經進了一個安置的房間,旁邊還有一張小床,是供我睡的。

師父瞧著房間的某一處發愣,有種看呆了的神情。

“師父,花藍想要離開這兒!”我說道。

“是嗎?”師父略有思考的問道。

我把自己與花藍的談話都向師父說了,師父意味深長的瞧了我一眼。

“小牛,花藍她喜歡你的。”

師父的這話讓我很害臊,幸虧是晚上,要是白天的話,我臉上的表情都被別人瞧見了。

“師父,你不要亂說。”

“我哪裏亂說,都是我以慧眼瞧出來的,女孩子比起男孩來是要早熟些,隻是作為男孩,應當主動些,現在師父都後悔死了,人將入土,卻還沒有一個完好的家。”師父說道。

“師父,我不是娶了張焱姐嗎,怎麽還要讓我考慮這件事情?”我略帶責備的口吻。

師父很開心的讚揚起了我,這是她第一次朝著我伸大拇指:“不錯,是我的徒弟,沒有三心二意,這一點,太合我品味了!”

是的,我怎麽能夠讓張焱姐傷心呢,雖然她已經是鬼魂,但畢竟我們已經成親了的。

雖然如此,但晚上睡覺時我還是想了很多。

作為同學,我是幫了花藍的大忙,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在她的內心,肯定是一輩子感激我了。

感激歸感激,要是沒有一點愛的基礎,永遠還是想報恩罷了。

我還小,對這一些事情真的不是很懂,考慮起來也不周全,但內心,還是有那麽一絲絲的歡愉,畢竟,異性的關注都是男孩希望的。

“師父,我以後真的不可以幫花藍了嗎?”我很認真的向師父提出了這一個問題。

“不可以,如果你繼續幫她,她這輩子就會把全身心交給你,到時你隻能辜負了她,還是慎重一些的好,如同我一樣,一個不能遂一個的願望,久而久之,就有了小隔閡了。”師父說得就像金科玉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