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開發商
第97章開發商
寨老祭司他們與歡樂道的人很快分別,在一個樹林子裏休息時,師父把祭司令牌給了他。
他十分生氣,說以後一定要給師父瞧瞧顏色。
我擔心令牌這時還回去會連累巴魯,沒有想到這令牌是寨老祭司故意交給自己的孫子巴魯,讓他交給我們,盡快離開苗寨。
沒有想到,這件事被舒展勁偵察到,告訴了師父,師父才一路追蹤寨老祭司他們到生苗寨子,從而破壞了他們的計劃。
我們接下來就是要分頭調查他們去生苗寨子的行蹤,師父和我負責調查歡樂道,舒展勁他們負責調查寨老祭司。
這麽興師動眾的去生苗寨子,事情一定不小。
出了苗寨的地盤,我和師父乘車來到機場,乘坐飛機,幾經輾轉,終於回到了高人廟。
因為是放假,我打了個師叔亞光先生打了個電話,他說很歡迎我和師父前去。
我也很想去峨嵋見見他,還有一些想見的人,看看道觀什麽的,都覺得特別有吸引力。
跟師父說後,不冷不熱的給了我一句:“要去你自己去,我不管。”
分明就是不情願,這還有什麽好說的呢!
我隻好放棄了。
師父一直不情願去峨嵋的原因是什麽呢,一定是心有千千結吧。
沒有幾天,師父說自己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下,就離開了。
我一個人閑著沒事,就自己練功修行。
師父一定是我問了她的事後,心裏不快活,就離開了。
到底是什麽事,我也猜測不出。
還是好好練功,將來創建了滅歡道後,找到師公,一切事情就真相大白了。
師父的糾結,與師公有很大的關係呢。
一天下午一點,我正在複習課本上的知識,有一個老頭進了廟門,喊著:“仙長,在家嗎?”
我從房內走出,問道:“老爺爺,有什麽事嗎?”
“仙長不在嗎?”
“不在,有事外出了。”
老頭猶豫了下,我說道:“師父說了,有事找我,小事情也能幫你。”
“不會吧,你這麽小,怎麽幫?”老頭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我憑空念出一張符來,那符亮得很,在空中還發出了一聲爆響,似一顆煙花。
我的符咒術由於日夜練,又經過了那麽多實戰,現在也上了一個台階。
見我法力這麽強,老頭換了副求人的麵孔,說他要找的人不隻是師父,也有我在內。
“小仙長,我要找的人就是你,不知小仙長怎麽稱呼?”老頭說道。
“叫我子孝先生吧。”師父告訴我,可以讓別人稱呼我為子孝先生,原因是我的本事達到了一定的水平。
“子孝先生,事情經過是這樣……”
他們村裏有一片亂葬崗,這是一塊風水寶地,祖先其實就埋在那。最近,有一個農家樂開發商前來村裏搞開發,結果準備在這一帶修建條路,好直通農家樂的宅子。
村民們覺得動了老祖墳,沒有好報應,在村裏大會上聯名反對。
雖然如此,可是村裏還是發生了一些怪事。
雖是亂葬崗,可大多數是祖墳,以前外姓還可以遷入,可是現今,他們家族的人也開始覺醒了,絕不允許外姓再遷入。
由於對這塊地看得挺重,要在這兒修一條大路,當然就被村民否決。
開發商沒再提這事,村民們大獲全勝,買了些鞭炮去墳上放,結果,低窪處放出了一道泉水。
泉水是墓穴風水好的一個前提條件,意味著這家人將來大富大貴,很有錢。
大家高興之餘,請來一個馬戲團,表演一天,沒有想到,在爬杆時,一個馬戲團演員摔了下來,手腳都斷了,雖然保住了一條命,可是極慘。
緊接著發生了另一件事,村裏所有的雞在一夜間全都死掉了,而且都是在一晚時間,當時一更時還能聽到雞打鳴,可是二更時變得鴉雀無聲,第二天一看,就出現了這種狀況。
如果是雞瘟的話,也不可能這麽短時間全死,裏麵肯定有什麽問題。
還有一件事,隻是老頭在介紹時,支支吾吾,臉上還有些羞愧。
最後得知,是男女之事。
我有種直覺,這片亂葬崗應當被人動了手腳,而且,村子裏肯定也有不幹淨的東西存在。
老頭是村長,現在出了狀況,當然是他親自來請我們。
那個動了祖墳手腳的人,估計與那個開發商脫不了關係!
我自認為自己可能解決些事情,萬一解決不了,隻好找師父。
開發商之所以能弄出這麽大動靜,肯定有支持他的人。
隻是,師父這段時間總是關機,不能告訴他一下我的行蹤,隻好叫上張焱姐,一起前去。
還是發了師父一條短信,這才略為安心。
張焱姐還不能修行到在太陽底下走的層次,所以還是寄居在我懷中的那隻靈牌裏。
村長所轄之地不在高人廟附近,我們坐上他的麵包車前往。
大約一個半小時,我們來到了村子裏。
在一棵老槐樹下,圍著一圈人,看了下,讓我麵紅耳赤,原來是兩個中年男女赤身**,正在相互抱緊著親親。
圍著的人群很興奮的樣子,不時用激將法讓他們深入進行。
“狗東西,光天化日之下,這麽不要臉嗎!”村長明顯生氣了。
“村長,我們都拉了幾回了,可是他們仍然這麽固執!”一個年紀稍大的老頭氣憤的說道。
他們應當是出事了,一般的人不會這麽幹。
“村長,把他們強行分開,用繩子綁起來!”我吩咐。
“還愣著幹什麽,一個村的臉都被丟盡了,趕緊給他們穿上衣服,綁起來!”村長近乎歇思底裏。
村民們覺得我一個小孩,居然聲稱有法力的道士,誰都是有些不相信的眼神。
“大家別狗眼看人低,小仙長道法高深!”村長道。
我看了看村子,覺得有種陰氣籠罩,看村民們也有些問題,臉上有些紫黑之氣。
我心裏一驚,他們還蒙在鼓裏呢!
再次上了村長的車,來到剛才那倆人——曾哥曾嫂的家。
他們家的門口,種有數株桃子樹,穿上衣服後,分別被綁在一棵桃子樹上。
隻是仍然在說他們是合法妻子,剛才那樣沒有什麽大不了。
一邊還說著些肉麻的話,這讓我麵紅耳赤。
各在他們身上貼上一張符,他們都各自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