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另有目的
第102章另有目的
隻是,很快就被對方一手舉起。
這可太不可思議了吧,蠱師法力那麽高,結果,還是那麽一種結局,被高高舉起?
能夠一下子就把蠱師舉起來的,那得要多大的爆發力啊。
蠱師這時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我也驚呆了,他這種能量,與師父都有得一拚了!
這個人要殺人,是不是要把一切罪責都要怪罪在我的頭上?
“快放我下來,不然到陶老板那裏告狀!”蠱師喝道。
忽然間,那人一用力,就聽一聲清脆的聲音,蠱師的頭蓋骨竟然被弄掉了,耷拉著腦袋,明顯已死。
“我跟你拚命!”李鍾站了起來,撲向那個,可是,隻走得幾步就倒下。
那人把蠱師扔在了地上,隨即又扔過去一隻白袋子。
這人太陰狠了,我想著要走時,他瞧向了我。
這個時候,李鍾將要死了。
我想,他不會對我什麽樣的,要是有那心思,估計早就下手了。
隻是,眼神卻是那種很毒的感覺。
“你要幹什麽?”我問道。
“我來找你,看到這倆人,看不過眼,順手幫你解決掉!”他說道。
“他們原本就輸了給我,你的這個人情,我可不認。”我道。
“認不認我也無所謂,隻是這個是你的。”伸手入懷。
我以為要使出什麽手段,很警惕時,他卻取出一張銀行卡來。
“你什麽意思?”我問道。
“什麽意思,讓你往銀行卡上打錢,一共十八萬。”他揚著銀行卡說道。
“我沒有欠你的錢!”我說道。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棺材裏的屍體是被誰釘了釘子嗎,就是我,可是他的計劃破產了,於是我把目標轉向了你,當時他給的價是二十五萬,我隻要你給我打卡十八萬。”
“真的沒錢。”我回應。
第一眼看去,就覺得他不是一個好人,要我給他十八萬,做夢去吧。
他嘿嘿一笑,貼近了我的身,是怎麽移動的,我都不知道。
下意識的退後一步,他再次伸出一隻手,速度之快,我幾乎反應不過來,瞬間,我的左臂就被他拿住。
這時,我的另一隻手想要反擊,他的手上加力,我一吃痛,反擊的力道也發不出了。
看著他有些瘸的左腿,想著一會對付左腿比較容易過。
“別打它的主意,一會你就知道它的厲害了。”他說道。
我的洗髓功也達到一定的火候,見他逼近,感應似的從他手上抽出了手,往後退了一步,而這一步,退法之巧,他竟然覺察不到怎麽退的。
可就在我繼續想退時,他吸取了教訓,再一次抓住了我的左臂。
“牛子濤,吳老太徒弟,號子孝,常練洗髓功,符咒術中上,懂憑空畫符。”他說道。
他對我居然這麽了解,我都覺得不可思議。
被人了解個透的感覺,不是很舒服,總覺得背後有一雙眼睛。
他靠近我耳邊,再一次說道:“還有,你有睡陰屍能力,對吧?”
睡陰屍能力,隻有師父和師叔知道,師叔即使告訴別人,也隻是少數,這個人怎麽這麽靈通?
“你是什麽人?”我也驚嚇住了。
“是什麽人不用你知道,我隻是告訴你,錢一個子兒不能少,如果我不滿意,不是要你十八萬,還要加個十萬,到時可別吃不了兜著走!”他也發了狠說道。
“拿銀行卡來。”我知道自己得改變下策略。
“識時務者為俊傑!”他說道,一臉欣賞的笑容。
“為什麽你要這麽幹,敵人才這麽的吧?”看著他離開的背景,我開始對著他嚷嚷。
“這個世道還分什麽敵人和朋友,傻逼!”他似乎是嘲弄著對我說道,“如果五天之後還不打錢,我一定把這個村子人都滅光!”
說完他哼著一首歌謠走了,我好想給他的後背打去一張符。
想想這樣的結果隻是隔靴搔癢,也就放棄,畢竟我沒有勝算。
很快聽到了陳師父他們那輛車的馬達聲,他是怎麽拿到陳師父他們的車鑰匙我事先沒有察覺,估計,這以後,這輛車就成了他的私人財產。
我再驗視了會地下,隻見陳師父和另外那個蠱師的屍體已經完全化為屍水,屍水滲入地下,等於倆人就這麽從這個世界消失。
覺得這是自己的認識中最為詭異的事,趕緊給師父打了個電話,可是他根本不接。
按著他給的另外一個電話打去,有一個人接了,我趕緊照著師父交待的說道:“喂,我找大隊長!”
“等會,我去叫一下。”
於是,我就幹等,大約四分鍾的樣子,那個人拿起了電話道:“他不在。”
不在,為什麽是這樣?
真心有些想不到辦法,趕緊又給掛了的電話拔了過去,結果,良久才接的電話,那個人居然有些不耐煩了,說道:“你是失心瘋還是啥的,跟你說一遍了,你就不信!”
他又掛上了電話後,我覺得自己應當向他道個歉什麽的,要不然,他不再給我打電話,我也沒有辦法的。
想想,也就算了,估計越打他越煩,還是裝著什麽希望都不要吧。
然後我給萬詳打了個電話,因為我的錢是他在打理。
“這事也別太著急,一切由我來處理,仙長那邊你盡量聯係。”
有萬詳這話,我心裏對他十分感激,要沒有他,估計我一直憂心不已。
原本以為把李鍾師父製住,一切都會風平浪靜,可是,卻突然闖出這個人來,並讓我再次受到威脅,事情有些太突兀。
十八萬元其實很多,可是我真正擔心的是他為什麽會調查我,一切細節知道得詳盡,有什麽目的?
我總覺得他並不隻是為了錢。
拿起電話,再次給師叔打了個電話。
問了我有睡陰屍能力的事情他告訴過哪些人,結果他說隻告訴過掌門師伯。
還好,隻告訴過一人。
隻是我現在處境非常不妙的事沒有告訴他,免得他擔心,即使知道也是鞭長莫入。
第一天,我一直苦等,直到晚上,按捺不住,才給師父通了電話,結果還是沒有接聽。
要是不成的話,我隻好先把錢打過去。
第三天的晚上,萬詳才親自開車來找我。
“小牛,你要我調查的事我找到些眉目了,那張銀行卡雖是一個小公司,可是卻仍然屬於那個台灣大老板的大公司,然後,那個人,我了解到他叫阿康,但是姓名籍貫一類的都不知道。”
這麽說來,這個人可就顯得很神秘了,越是神秘,危險性就很大。
萬詳自己也分析起來:“雖然他隻有一個外號類的東西,可是,至少他要有自己的父母吧,還有,起碼他要念過幾年學的,這些痕跡找不不到,也許是他故意抹去的,但並不意味著就找不到這些蛛絲馬跡。”
雖這麽說,可這四天要再知道那個人的一點信息都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