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魂血蠱

第127章遁術

第127章遁術

“張焱姐,你怎麽?”我喃聲道,“怎麽在我房間裏麵?”

“是唐彩虹叫我進你的房間裏休息的,她還給我倆介紹了個雙修的辦法。”張焱姐說道,“如果你不喜歡,那就算了,我現在回去得了。”

“別!”我一把按住了張焱姐的手,覺得她的手有些冰涼,隻是,這些都習慣了,很懇求的說了聲:“張焱姐,有什麽難為情的,我們在棺材裏不是睡過了嗎,還有,你是我媳婦,一起睡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其實,雙修是什麽鬼,我也不知道,隻知道應當是男女一起修煉吧。

既然要修煉,是得準備一下的,而且還是第一次與媳婦修煉,於是洗漱,換上了睡衣。

隻是,張焱姐卻搖了搖頭,說道:“唐彩虹說了,非得脫光了衣服,如電視裏楊過與小龍女那樣。”

這一說不打緊,我警覺起來,要是有人在外麵發出聲響,不是要走火入魔嗎?

可是,張焱姐的話讓我打消了顧慮:“外麵有些響聲,還是可以的。”

終於放下心,可一想到脫衣,又猶豫了。

但是不脫,張焱姐笑我似個女人,畏首畏尾的,怎麽辦?

大著膽子,把上衣脫了。

張焱姐倒沒有笑話我,也有些小女人的羞怯。

“褲子也要脫的。”她說了一句。

當我把褲子脫下,隻剩一條小內褲時,全身真是羞得發熱。

接下來,我們打坐,掌對掌,按著張焱姐從唐彩虹那裏學來的口訣練起了雙修。

這個雙修,顧名思義,就是男方從女方體內吸取陰氣,女方從男方體內吸收陰氣。

頓時,我感到自己一陣神清氣爽。

原來,這真是一種高明的功法!

一直煉到了半夜的辰時,我們倆都已經累了,躺在**休息。

清晨,回過頭去,看到張焱姐一張臉因為淡淡紅暈而覺得豔若桃李,忽然產生種衝動,想要親她臉頰一口的感覺。

這個時候,我覺得自己幸福極了。

一開始,因為身世的原因,受盡了村幹的汙辱。

原因就是父親帶我去張焱姐家,以睡陰童子的身份去睡棺材,結果,與張焱姐有所交集,當時,她與現在一樣,貌美如花。

答應她嫁給我後,後來,又遇到了自己這輩子的恩人師父吳老太。

是她給了我一切,武功,符咒術,上學,交友,凡此種種,數不勝數,如果我還一直在家,估計這一切際遇都不會遇到。

特別幸福的是,自己加入了組織,居然有許多人相隨,而且,都是能人。

這樣,自己要創立滅歡道的話,誌同道合的,肯定也會有很多,特別是萬詳哥,給了我財政上的幫助,讓我的資產如同滾雪球般越來越多。

“子孝,起床了。”外麵,萬詳哥在惡作劇般的說道。

我一下子搞慌了,要是真被人發現,我還不羞死?

而張焱姐也會很難為情的。

“哎,來了來了。”我一躍下床,來到門邊,才發覺自己隻穿一條小內褲,趕緊又回到了床邊,穿上衣服。

這一折騰,居然慌得滿頭大汗。

張焱姐也回到了我的盒子內,我才打開門來。

“子孝,這麽晚還沒有起床,是昨晚鬧騰些什麽了吧?”萬詳哥打趣著說道。

“鬧騰,沒有吧,我一直在睡呢。”我手摸自己的後腦勺,可是,卻說得支支吾吾,這更讓萬詳哥瞎猜測了。

來到飯廳,唐彩虹別有深意的瞧著我笑,我低著頭,故作不知。

吃飯時,他們還是沒有放過我。

“子孝,聽說你真與張焱姐雙修啦?”萬詳哥問道。

“哪有的事?”我瞪了萬詳哥一眼。

“沒有?看你的眼神,躲躲藏藏的,”唐彩虹伸長了脖子,很討厭的望著我說道,“昨天,我對張焱說要你脫光了雙修,一定是這樣的吧?”

一聽,眾人都笑了。

江老正在喝著一口湯,結果“噗”的一聲吐出。

一時間,我感到尷尬萬分。

“其實,沒有脫衣服。”我老老實實的說道。

當時,我隻是穿條小內褲,可是,這話千萬不能說。

還有,早上親了張焱姐臉頰一口的事情也不能說。

花藍在聽說我脫了衣服時,臉上有處不愉快,而在聽我解釋後,鬆了口氣,安心吃飯。

花藍來到我這個隊,我其實認為是一個錯誤,因為,感情的事情一旦日後糾纏在一起,很難解釋厘清。

吃過早餐,收拾了行裝,我們就出發了。

組織專門派了輛車送我們前往機場。

萬詳哥聊得挺多的,原因是他的知識麵很廣,對君敏君葉倆人所學的地質和古文字很感興趣。

聽他們的話,那個土城估計是自然形成的,有的城址其實是曆史的歲月中由風沙吹襲和地殼運動形成。

可也不排除人為的因素,有的土城,是原住民因地製宜而建造起來的。

其他因素也可以考慮進去。

一路上,我很關注君葉,特別在江老點到他後,我也覺得在他身上有諸多問題。

來到機場,萬詳哥一個人拿著我們的身份證去排隊買票時,我的身邊忽然走過兩個身有血腥味的壯年夫妻來。

這倆人男的極為健壯,女的窈窕婀娜,緊密的貼身一起。

在候機廳,我又看到他倆。

想著不會同一架飛機的,可是在起身去一趟廁所時,經過兩個座位,一陣濃密的血腥味又襲了來。

一看,雖然他倆拉上了風衣帽子在睡覺,不大瞧得清,可是憑血腥味我又知道是他倆。

一個人喜歡食什麽,身體一般都會散發那種味道,就如有的女人喜歡食花,她的身體就有濃密的花香,有的人喜歡食魚,身上會有種魚腥味,食血族同樣會有血腥的味道。

上廁所回來,我問了下隊長君葉怎麽辦。

這次出發前,江老為了讓同行的人有個人領導,說君葉曾經到過那裏,輕車熟路,適合當這個大隊長。

其實,江老表麵如此,卻是另有打算,這樣把君葉送到指揮前台後,我們大家同時關注著他,也就起到了監視作用。

“我們此行的目的是找到人,可是先打擾了他們,事情將功敗垂成!”君葉說的話很有一番道理。

大家默然接受。

於是我們當作沒有發覺那倆人似的,照常吃飯休息。

下飛機後沒有多久,這倆人就從我們的視線消失,其實是一種遁術,要是不是遁術,憑我是能夠知道他們往哪個方向去的。

一開始是在跟蹤我們,現在卻沒有了蹤影,什麽意思?

組織的人已經給我們安排好了車子在停車場。

是一輛白色吉普,這種車開往鄉下,是最適合不過,畢竟底盤高,濾震功能強大。

原想著這輛車是高配,還有腰部支撐,乘坐也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