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魂血蠱

第131章神孩

第131章神孩

隻是,君葉很是聽話的連連點頭,說道:“他們都是我的隊友,我一定治!”從懷中掏出六粒治傷藥丸來,每人喂服一顆。

唉,君葉也是太心慈太軟弱!

“敵人來了,而且這次居然有一位布陣大師,高明之極,我們都可能不是他的對手,你們趕緊走吧!”蔣秋望著我們說道,“由我們來抵擋。”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聽了都覺得應當點讚的,畢竟,蔣秋也是有一些良心的。

如果我們走了話,至少應當給他們留一些米麵這些食物的,我們當時準備充足,給他們一些沒有大礙。

隻是,我們最終想到出去的話,還得與歡樂道的人周旋,幹脆呆在裏麵,相互照應。

蔣秋作為考察隊的大隊長,陣法上的功夫已經爐火純青。

他讓我們分占一些八卦五行方位,專等待外麵要進來的人。

忽然,一塊土方動了下,出現一個不大不小的圓門,一男一女跌入了裏麵。

萬詳哥揮起手槍,啪啪兩槍,彈無虛發,把他們打死。

他們就是我們在飛機上遇到的專門吸食人血的那兩個人,論級別的話,也是歡樂道那邊的隊長了,可是卻拿了他們來投石問路,也真他媽的歹毒殘忍!

為了拿他們當擋箭牌,卻是以他們失去生命作賭注的。

而其餘歡樂道的人卻是在這個土城的某處,專等著我們前去自投羅網。

現在我們的戰鬥力要說減員的話,就是花藍,她的蠱術因為這兒磁場太強的原因,完全施展不開。

但還有我、張焱姐、萬詳哥和君葉,其餘人都是依靠不了的。

而歡樂道的數量卻是未知的,有可能多出我們許多,到時,隻有盡力而為。

現在,我們與蔣秋隻是暫時結盟,之後,以他的個性,要翻雲覆雨,卻是很容易的,所以我和萬詳哥以眼互視,始終保持警醒。

蔣秋是布陣大師,有他在前麵走,可謂輕車熟路,某一扇門,某一扇窗,在想要通過時,都絲毫沒有偏差。

知道洞內有歡樂道的人,而且外麵一定也有要支援的,如果他們合兵一處,我們就很危險了。

解決辦法隻有一個,就是快速反應,突圍出去。

蔣秋他們,估計也是為了利用我們來保他們平安,所以才這麽照顧我們一同出去。

但是,他們要回組織認罪是不可能的,這種不可調合的矛盾最終會導致我們雙方打上一場。

來到一個如足球場那般的大坑,就看到了一堵門,門裏麵黑洞洞的,什麽也瞧不見。

蔣秋說,隻要過了這門,就可以來到原來進入金礦的那條路。

當我問為什麽我們不能直接前往那條路時,蔣秋說,那條路已經被陣法克製,不能通過。

我們進入了那堵門,順著石階直走,忽然君葉很是恐慌的說道:“大隊長不見了!”

我們四周一瞧,真不見了他的身影。

更有一個隊員,頭頂心處正在汩汩的冒血,原來他頭剛才撞到了尖石。

蔣秋再一次坑了我們,現在,我們可都是群情激憤,我有種想用小刀刺進蔣秋的感覺。

“蔣秋,我操你姥姥!居然見利忘義,狼心狗肺,把我們都坑了!”君敏一個人暴跳如雷,盡管以罵來發泄憤怒。

隻是,君敏這麽一罵時,臉上竟然被什麽砍了無數道!

瞬間,他就毀容了!

一道道血口,證明他以後走在街麵上是恐怖之極了。

而是誰下的手,根本看不到人,隻似乎看到一把柳葉刀一樣的東西在劈他的臉。

就是張焱姐也看不到。

這麽詭異,估計我得使用下睡陰人能力了。

張焱姐花藍一再囑咐我要小心。

在我靠在一堵土牆上睡著時,真的以靈識看到了許多人!

君葉在這時繼續研究自己的陣法,因為他沒有看到我看到的異象,所以沒有我這層憂慮。

看到的人中,都是陌生人,他們穿著服飾有些過時了,但都是白色,而且,每人都拿著一些古老兵器。

但他們都不是人,也不是鬼,是人的話有生機,是鬼的話有陰氣,這些不具備。

“你是第一個看見我們的人。”一個陌生中年人說道。

“你們是?”我覺得很奇怪,一出口就發問。

“我們既不是人,也不是鬼,而是靈,守護著這兒的一切,可以說我們是山神吧!”陌生中年人說道。

靈,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物質,以前可從來沒有接觸過,所以有些好奇。

“有人在破你們的陣法,他們的目的是盜取金礦,而且,人數還比較多!”我說道。

這個時候,我隻能是用一種很貼切他們內心的激將法來擺脫困境了。

隻是,陌生中年人良久也不說話。

我心裏忐忑一會,他才說道:“他們不會得逞的,竹籃打水一場空而已。”

“如果盜不走,我就放心了,但能不能幫助我們出去?”我滿懷希望的瞧著中年人的臉。

“你們沒有欲望目的,隻是來此一遊,應當可以平安出去。”他說道。

“可是,我們破不了陣法!”我著急的說道。

“我的意思是說,你們可以平安出去是在破了陣法的前提下。”他說道。

這不是等於沒說嗎,我就是糾結著怎麽破陣法,他偏偏沒有說出來。

中年人鼻子翼動了下,忽然看向我的胸口。

不錯,他是看向我胸口的奇草,因為奇草這時發出了強烈的草香。

奇草是古瓷瓶上的圖案,隻是,我身上的奇草是四片葉子,而古瓷瓶上卻是九片,這有些讓人費解。

奇草的用途是什麽,是什麽原因偏偏附在我身上,始終還是一個謎。

讓我奇怪的是,中年人居然懂得這棵奇草。

“你身上怎麽也有這棵奇草?”他問道。

我把自己的遭遇一說,他們聽了,對我立即解除了敵意。

原來,奇草還跟他們的神孩有關係。

“你的名字是?”他問道。

“牛子濤,是峨嵋派道家人士。”我回答。

“這棵奇草我們神孩身上也有。”他見怪不怪的說道。

原來,奇草居然不止是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