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魂血蠱

第200章殺蟲劑

第200章殺蟲劑

“都是實物的話,這種陣法一旦催動,能量大得不可想象,這與招法中的無招勝有招很相似,可以叫做無陣勝有陣。而且,我們看到的一切都是實物,又可以麻痹我們。”師父邊說邊瞧了下山頭,竟然有些慨歎。

不管怎麽樣,我們都應當往前繼續。

過得十來分鍾左右,直升機來了,盡管我們個個手中舞動著手電,但它隻是在我們的頭上盤旋了一會,然後徑直走了。

真如我們所料,但還是扼腕。

如果在地上找些枯柴生一大堆火,估計也是不行,手電的光比起火光更有穿透力的,都沒有用,那就不必要生火。

“走路前進吧。”巴魯說了一聲。

他和花藍在十萬大山生存慣了,多走一些路,也無所謂。

靈貓也是晝伏夜出在山上習慣了的,也拍著胸脯說道:“多走些路,對身體也好。”

少數服從多數,我和師父估計也要答應了,正在挪車到路邊的萬詳哥說了一聲:“油標上來啦!”

“是油路問題還是陣法弄的?”師父謹慎的問道。

“陣法不可能麵麵俱到,應當是油路問題,現在車頭往上斜著放,油標反而正常了,續航裏程是七十公裏。”萬詳哥略為放心的說道。

“計算好,再往前開要保證我們能夠回到鎮上加油站加油。”師父吩咐。

“我計算著的。”萬詳哥回應。

大家上了車,繼續往前開,在那個岔道上,車子停下。

問了秀秀還有沒有第六感,結果她還是搖頭,隻好由師父和我來選擇。

“小牛,你來,師父已經老了,不可能全都說對,師父也是在出山後慢慢磨合過來的。”師父說道。

“好的。”我知道是師父一片好心,也就當仁不讓的接受。

認真看了下四處,左邊一個魚塘,右邊有一塊指路牌。

往左邊的話有一條道路很快就往山下,往右邊卻是一片奇峰峻嶺。

估計到前往左邊,肯定就是一個山穀了,要逃亡的話,不可能往那兒走的。

往右邊雖然是往山上,但可能有一條下山的路也未可知。

認真看了下指路碑,竟然指示左邊的目的地是回龍鎮,右邊的目的地是忘川穀,碑麵上竟然彌漫著一些紫氣。

知道是被做了手腳,我果斷的對萬詳哥說道:“往右邊開。”

萬詳哥照辦後,我內心還是有一些緊張,要是在山頂上出了什麽事,責任還在我這個指揮者身上。

越往山上開,發動機的聲音越是響得特異,仿佛不能再開了。

萬詳哥趕緊把車停下,並拉了手刹。

“怎麽回事?”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車子買來這麽久,還從未出現過這種故障。”萬詳哥說道。

由於路麵太陡,感覺車子停下了,人有種往後墜的感覺,都不大敢在車內坐了,全都出來了。

萬詳哥打了下修車美容一體店的電話,結果,他們也不知道怎麽處理,隻是告訴萬詳哥讓車子停一會再開試試。

繼續等待,忽然間,山上一陣嘩啦啦響,竟然落下了許多巨石,大的足足有一間屋子那麽大。

我們都抱住頭,躲在車子的外側,幸好沒有砸中車子。

師父瞧了瞧那些大石塊,說道:“還是真的石頭!”

能夠利用自然之力催動陣法的,確實讓我們佩服。

難怪阿嬌這樣的能人,居然潛進了組織這麽多年,而且沒有人發覺。

就是上次的清洗運動中,娘子隊還是完好無損。

要不是她提前退出去,誰又發覺她是潛伏者的頭領呢。

“大家徒步往上行進,注意安全。”我吩咐著大家。

也在這時,直升機竟然發現了我們,低飛過來。

“現在才來,沒有用啦。”萬詳哥有些不滿的說道。

其實也不是怨恨直升機,隻是一種心裏發泄罷。

在車子進退兩難,送汽油的直升機才發現它,肯定也是陣法故意設定的。

沒有多久,我們從巨石的一些縫隙往上走了出去。

一股撲鼻的熱氣襲來。

一般陰魂是適應陰冷之氣的,一遇這股熱氣,張焱姐在盒子裏就呆不住了,閃了出來。

她的神情有些緊張,手捂胸口。

“張焱姐,是不是熱氣讓你不舒服?”我問道。

“你們繼續尋找她們的蹤跡吧,這股熱氣是至**質,我已經受傷了。”張焱姐的臉色憔悴了許多。

“他奶奶的,采取了分化策略,讓新生隊一個個減員,手段太毒辣了!”靈貓在一旁罵罵咧咧。

也是靈貓的一句話提醒了我,要是阿嬌實行的是這種策略的話,我們越往前走,越難以為繼。

望著師父,看到她的臉色也有些犯難,隻是,眉頭緊皺,在考慮問題,我沒有出言打擾。

我自己也開始思考對策。

分化隊伍,這一招確實如靈貓前輩所說,是夠毒的。

或許,整個大包圍圈,都進了阿嬌這種分化策略的套子裏,到時,我們會竹籃打水一場空的。

必須得打一個電話給江老,讓他指揮化解這種策略。

正有這個念頭,師父的電話已經貼在了耳朵上:“喂,江老嗎,事情不好了,阿嬌的娘子隊實行分化瓦解的策略,估計,大的包圍圈即將失去配合,她們很可能突出去。”

“你們小分隊呢?”江老問道。

“我們小分隊也遇到了這種策略,張焱已經喪失戰鬥力了,不過,請放心,我們一定想出一個法子拯救小分隊的。”師父說道。

話一說完,雙方掛上電話。

“師父,我們怎麽辦?”我問道。

“總得想個法子化解。”師父有臉色極其嚴峻。

“可不可以這樣?”我附在師父耳邊輕聲說了下,師父聽了連連點頭。

讓張焱姐坐在石塊上休息,我們繼續往山下行走。

再有一刻,竟然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所有的隊員都不住咳嗽起來,連我和師父都不例外。

“這什麽味道啊?”萬詳哥嚷了聲。

“殺蟲劑。”花藍說了一聲。

花藍在苗寨長大,那兒是農村,殺蟲劑應當是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