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魂血蠱

第330章接近不了

第330章接近不了

“子孝高見,隻是,我們現在麵臨的危險得首先排除,如天心長老這些敗類,應當剪除時就要毫不手軟。”無方僧人說道。

“好了,我們也不打擾你和阿四即將進行的好事,”一眾道長赧顏一笑,說道,“我們還有一些要事,先走了。”

我愣了下,沒有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他還笑得出來,隻是自己還是紅了下臉,說道:“兩位會長,吃過了早飯再走,如果現在就走,豈不是讓我這個新掌門毫無麵子嗎?”

“好說,相聚吃一頓飯,是我們早就心想的,隻是,現在你的師父有難,我們是去幫她的。”無方僧人說道。

聽說師父竟然有難,我頓時急了,想要率自己的成員與他們一起去,卻沒有想到被一眾道長攔住說道:“子孝,知道你的這十一名隊員為什麽被我們擒住的嗎?這不是人多力量大的問題,而是兵貴精不貴多,懂了嗎?”

我立即意會到確實是這樣,可是,自己還是很擔心師父了,想要跟著去,他們卻說要我安下心來,好好跟阿四去辦事,我隻有吩咐他們小心。

他們人走後,靈貓靈熊頓時發起了脾氣。

靈貓罵道:“媽巴羔子的,算計老子,居然學鼠叫引我開門,然後才擒住我的,這都陰謀詭計了吧!”

靈熊也叫開了:“我一代熊王,居然想捏死我在掌心,幸虧我皮糙肉厚,我才沒有著了他的道兒。”

我知道,靈熊一定是被東方猿製住的,靈貓倒不大好推斷。

萬詳哥在眾人的抱怨聲裏,卻隻是苦笑,搖了搖頭。

估計萬詳哥想的是滅歡道防守薄弱的問題,我一問之下,果然猜對。

他說道:“子孝,雖然敵方很少有像一眾道長無方僧人東方猿一樣的人物一起滋擾,但是,萬一真的有這樣高手來襲,我們可就堪憂了。”

我點了下頭,說道:“萬詳哥,我擔心的也就是這個。”

我們倆都沉默了,還是我說上了一句:“這個是個製度建設的問題,把製度逐漸完善後,這人問題就會慢慢克服。”

這麽一說,萬詳哥點了下頭,說道:“最好是借鑒,比如組織的製度建設,你師門的製度建設,領導人協會的製度建設,萬變不離其宗。”

“對,就這樣。”我說道。

忽然間,工廠的機器轟鳴起來,工人在開工了,大家的臉上都洋溢出笑容。

這一天,阿四發來了微信:能走了嗎?

我回複:能,沒問題。

她回複:好,那我在山下的大路路口等你。

這一次,我知道畢竟是去救假師父,讓其他隊員去多少有些難為情,畢竟這麽多年的對仗,我的成員對假師父師徒的成見不知道有多深,所以,隻帶了張焱姐、靈貓、靈熊和阿金。

我開著車,靈貓等知道阿四是一個柔弱女孩,所以,副駕駛的位置就讓出了給她。

其實,一下山,我還不知道去哪兒,於是問道:“阿四,去哪裏?”

阿四天真的一笑,問道:“你猜?”

我想了想,說道:“應當是西部草原吧?”

當時,在西部草原的陣法中,我確實是看到過假師父的水晶棺,後來,看到的要麽是紙棺,要麽是陰風,這都不是實物,這說明,假師父存在的地方,應當就是西部草原。

沒想到,阿四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是這樣。”

我開起了車,直接往西部草原的方向走。

這一路上,原本想走高速,可是我的駕駛證還沒到實習期,想改走國道。

阿四見我想調車頭,於是說道:“我有駕駛證,而且已經有了三年駕齡,你能走高速。”

沒有想到,她學車比我還早。

於是走的高速,車子在高速上一路沒有遇到什麽情況,與上次萬詳哥開往西部草原那次不同,天空萬裏碧空無雲。

這說明,我們沒有遇到陣法。

按著導航行進,一路上都是走的主幹道。

還是按著教練說的,走長途和高速,每四個小時停下來休息一會。

開始的四個小時,我們隻是下來上個廁所,然後休息,隻是靈貓的靈熊還有阿金都抽抽煙,聊聊家常。

在第二個四小時,在服務區休息時,我們大家都餓了,於是前往裏麵的一家飯館吃飯。

由是即將踏入西部草原,我禁止靈貓靈熊和阿金喝酒,這東西畢竟害過滅歡道一次。

酒足飯飽後,大家上了車繼續出發。

不知不覺太陽已經下山,車子也快要接近西部草原,導航說隻有五百米就將進入西部草原了,我開始準備進入匝道。

車速降低到六十碼後,我進入了匝道。

之後,出了收費站,也就進入了西部草原。

天色黑了,收費站的女員工要我們注意野生動物。

但看到我們乘坐的是真的越野車後,告訴了我們一聲:“呆在車內,千萬別外出。”

我們應了一聲,然後就出發了。

這一次,天空沒有假師父的陣法,這倒讓我們不知往何處去。

幸虧阿四懂得臨時預算方位,我們才沒有耽擱時間。

阿四所說的路線我覺得是一個奇妙的陣法,要說是什麽陣,卻又說不出來。

八卦陣、八門金鎖陣、一字長蛇陣,龍門陣等等,這些都不是。

心下猜測,可能是歡樂道自己建的陣法。

進入陣法後,我們要接近目標就很快了,就如當時召開的領導人大會,掌門師伯和紫煙派的清塵掌門很輕鬆就來到了大會會場,估計也是借助陣法之故。

這時,我們的眼前出現了一座高聳入雲的大山,不僅高,基座還很寬廣,給人威嚴肅穆的感覺。

“阿四,我記得,當時好像不是這座山吧?”我問道。

“事物都是變化的,當時不是這座山,現在可以變成這座山。”她說道。

我一聽,覺得還真有道理。

這也與我們上的哲學課能夠相互印證。

我們都下了車,然後趁著夜色往那座山走去。

走的是直線,可是卻永遠接近不了它。

一開始,我也知道是陣法的變化之故,可是時間久了,變得口幹舌躁,腿腳酸軟,也就禁不住說了一句。

“要多久時候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