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7章不知道
第547章不知道
竟然亮著燈!
沒有敲門,徑直走了進去。
看到了花藍,淚光盈盈。
巴魯躺在**,處於昏迷之中。
“巴魯怎麽啦?”我問道。
“心髒被冥界一位鬼醫取了出來,又放了進去!”花藍說道。
原來,草地上血淋淋的那處地方,是巴魯受傷之地。
心髒處居然沒有傷,這讓我想起了自己的那把小刀,刀背也可以使得傷口迅速愈合,所以沒有多少奇怪。
“其餘成員呢?”我問道。
“其餘成員沒事,隨張焱姐逃入了大山中,具體位置確實不知道。”花藍說道。
我稍微放了些心,說道:“為什麽人人都關了機?”
“有妖族前來幫他們,我們隻能關機,避免妖族找到我們。”花藍說道。
妖族的能礙是比較大,是可以捕捉一些手機信號的。
隻能是等成員們開機才能找到他們。
當我問花藍敵人走了沒有,她說已經走了。
而且,她說趕屍人大會合歡長老並沒有搶到盟主的寶座,因為在選取盟主時,苗寨趕屍人沒有一個舉手的。
所以,他們才突然發難,而且,巴魯被一個陣法阻住,這才著了道兒。
花藍為了掩護其餘成員逃往大山,又因為牽掛巴魯,所以,沒有離開。
所幸在成員成功逃走後,敵人也走了,她就把巴魯帶回了家治療。
我聽到這兒,又問了下苗寨趕屍人的情況,結果,花藍說隻是偶爾受些傷,不過沒有大礙。
草地上另外還有些血跡,也合乎花藍的說法。
巴魯一直沒有醒來,我給他把了下脈,覺得脈象有些紊亂,說道:“隻有把他抬到停車的地方,然後運到滅歡道給小仲景治療。”
“嗯。”花藍點了下頭。
這時,成員們陸續走近了房內,賀老六背著蠱師太。
剛才,狗頭獅在房內吼了一聲,讓成員們知道我就在這兒。
結果,在這兒重逢。
“還好,大家都安全,大家啟程吧,巴魯急須治療!”我說道。
以前照顧蠱師太幾個苗女都出嫁了,開了個高價,請了個苗女服侍在蠱師太身邊。
還想做副擔架時,賀老六說道:“還要做擔架,滅歡道還要我賀老六做什麽?”
我們一聽,放棄了做擔架的想法。
要是在半路賀老六困難了,我們幫他一把。
沒有想到,全程他不僅不讓我們誰做幫手,還走在了前麵。
車隱藏的地方沒有被發現,付了那戶苗民一些錢後,他很配合的把一些掩飾物一一取出,十分熱情。
我們走時,他還一直在招著手。
來到滅歡道,巴魯一直是昏迷狀態。
小仲景檢查了一遍,居然找不到原因,經不住花藍數次懇求,又檢查了數遍。
結果,小仲景冥思苦想了數天,這才說道:“隻有一個可能,巴魯原來的心髒已經被人取走了,現在胸中是另一個人的心髒。”
花藍傻眼了,淚如泉湧。
很可能,巴魯醒過來時,不知道花藍是他曾經的妻子,而且,也不把自己視為苗寨的寨老祭司和滅歡道成員。
對於花藍和我來說,這都是一個不好的消息。
直到高三開學,他也沒有醒來。
花藍已經沒有心思上學,我隻好勸她:“再怎麽,也得把學業搞好,那才是才貌雙全的苗疆聖女啊。”
花藍邊哭邊點頭,聽了我的。
花藍在上學後,也挺艱苦的,在學校得認真學習,滅歡道的工作得幹好,還要照顧好巴魯。
我說滅歡道請一個高護,她說不用,自己能夠照顧得過來。
每天得擦拭一遍身子,每周換洗一次衣服。
高三進入了緊張的階段,第一學期是上些新課,第二學期就是複習了。
為了考一所好大學,人人鉚足了勁,所以,時間太緊,都有些山中無甲子的味道了。
有一晚,下晚自習回到滅歡道,聽到一塊大岩石後傳來一陣背誦古詩文的聲音:“寡人之於國也,盡心焉也矣……”
“落葉,還沒有睡啊?”我怕突然打攪她,說道。
“沒有,背書呢。”
“怎麽都是背我們的高中課文啊?”
“你們高三了,我也得準備準備啊。”
“有道理,時間不晚了,可以休息了。”
“好的,再背一篇。”
我洗漱後,睡下了。
覺得身邊的張焱姐一身的香味,有些似花香,不知是什麽原因。
此後每一晚睡時,都是這般味道。
陰魂身上有香味的,還從來沒有聽過。
這事情沒有向誰說起,也沒有問師父,到底是一種什麽情況。
此後,在百度上搜了一些資料,隻是說女孩長大後,有些女兒體香。
但這是說的活人,不是指陰魂。
可是一想到那方麵,晚上睡覺時,還是覺得挺心動的,有時麵紅,有時耳赤。
張焱姐可能也是有些心神不寧,整個過程閉上眼,與前時的坦然自若,已經是兩個狀態。
“小牛!”
聽到了一個聲音,醒來,原來是師父。
我沒有睡陰去見師父啊,原來竟然是在夢中?
道術高強的人,能夠進入別人的夢中,有這說法。
“師父,什麽事?”
“你小子別的事情悟性都挺高的,你老婆張焱已經在鬼修上打破玄關,怎麽就懵懂起來啦?”
“師父,我沒有發覺什麽啊,隻是覺得她身上奇香!”
“這就是打破玄關的佐證啊,這之後,她將複活成人,所以,有些女兒的體香也不奇怪的。”
“啊?”我驚訝了。
“可以帶到鄉村的張家祠堂,找到她的肉身一試,明天就動身,我是在你的夢中,事情隻有你知我知,就是張焱姐也不知道,一切保密,切記!”
“師父,我知道了。”心中喜不自禁。
第二天,師父老早就出現在了滅歡道的客廳,我也老早就起來。
秀秀姐還不知道是什麽回事,隻是照樣端茶送水,笑臉相迎。
秀秀姐與我說話,我也不大理睬。
洗漱後,對張焱姐說了一聲:“好了,我們走吧。”
“去哪?”她問道。
“暫時不好說,師父已經在客廳等著呢。”
知道是極重要的事情,她梳洗後,進入了盒子中的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