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魂血蠱

第557章驚異

第557章驚異

“萬詳哥!”我喚了一聲,居然沒有回答我。

再問了幾遍,根本沒有回應。

這時才發覺,自己說的話,大家都聽不見了。

忽然發覺自己的靈魂離體了,不是自己自願離體的,而是某種神秘的力量。

這種情況,居然沒有一個人發覺,萬詳哥也沒有發覺。

估計,紅光,大家也沒有感覺到。

出了窗口,紅光還是縈繞著。

放眼望去,周圍霧茫茫一片,早已經不見了車水馬龍的街市。

忽然胸口一陣劇痛,趕緊回過頭去,看到會議桌上的自己,額頭冒汗。

萬詳哥瞧見了,我也開口回答。

有些詭異,難道我有兩個魂魄?

忽然間,意識到不對,天下間絕對沒有兩個魂魄的。

隻有一個可能,我的身體被某不知名的鬼魂占據了。

胸口的痛更強烈了!

也在這時,想要重新進入窗口時,已經不可能了,四周仿佛成了銅牆鐵壁,就是開著的窗口也是這般,早已經形成了一道結界。

過得一會,開會的大家全都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了。

天空飛旋著一些古瓷片,越來越疾。

這時我發覺,古瓷片越飛得快,我胸口的奇草痛更劇烈了。

忽然間確定,這些古瓷片就是馬良複製那隻古瓷片還缺少的那一部分,要不然自己的胸口不會那麽痛。

自己的身體中駐進的那隻鬼魂我也瞧清楚了,就是胸口有一個大洞,當時想要以大洞的吸力把我胸口的奇草吸進它胸口的那隻水鬼!

忽然嚇出了一身冷汗,它這是要把奇草弄走的節奏,天空的古瓷片這時也在幫著它。

我思想電轉,知道是歡樂道的三人在弄這事兒。

古瓷片是老寨老祭司在運用,因為它們的躍動方法與蠱蟲的飛越路線極為相似,拋物線特別明顯。

結界是曼羅弄的,雖然不是密閉空間的性質,但還是一脈相承的。

念著秘咒是不能進入會議室了,隻能暫時采取觀望狀態。

胸口的痛更是加劇了,有一時,我的胸口處流出了鮮血。

浸紅了胸口,在坐的眾人隻有萬詳哥的眼珠子能動,看到我的情況,十分的震怒,可是礙於行動受限,根本不能助我。

忽然間,一陣簫聲響起,又是阿四的簫聲!

紅光漸漸減弱,窗口的結界消除了,我飛了進去。

靈魂重新進入自己的身體時,那隻水鬼也許是聽到了簫聲,驚惶不已,一出來,我隔空畫符打了出去,它的閃避動作挺快,瞬間飛到了窗邊逃走。

進入自己的身體時,還好,沒有遇到什麽阻礙。

還好,隻是胸口受了些外傷,用小刀刀背按壓了下傷口處,就複原了。

雖然窗外老寨老祭司手上的古瓷片挺誘人的,但是我還是決定暫時停止去追蹤他,因為現在會議桌前的眾人的安全更重要。

取出了一張符,念了些咒語後,符在眾人的四周飛了一陣,眾人都醒了過來。

剛才這麽險,人人身上都出了一些冷汗。

萬叔叔還是挺鎮靜的,說道:“會議還沒有結束,繼續開會。”

大家對他不由肅然起敬起來,紛紛點頭。

這件事情,促使我一定要找到寨老祭司,把古瓷片奪回來。

歡樂道漸漸形成了兩大陣營,一是太姥姥阿四為首的陣營,二是曼羅為首的陣營。

由於太姥姥還在世上,曼羅不敢公開與阿四叫板,反而是哄她有加。

但是私下裏,卻做好了等到太姥姥去世後的接班工作,阿四在她的眼裏,隻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少女。

也在這段時間,曼羅通過威逼利誘,自己手下的能人越來越多。

以前就有合歡長老、老寨老祭司、忠邪道長、胸口有洞的水鬼,更有一批阿嬌逃走後留下來的一批槍手。

現在,又加上了許多人鬼,更是實力大增。

阿嬌有一些名下資產,曼羅占為己有,這也成了她的財政來源。

阿四的陣營中,有太姥姥、聖殿的執法長老、秦老五它們、趙老管家等,相對來說,勢力要小些,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也不是說到了不能挽狂瀾於既倒的地步。

這一晚,我正在睡覺,忽然聽到一個聲音道:“子孝,好久不見,你好哇!”

極為熟悉,立即喊道:“神孩前輩!”

睜開眼來,在一座不知名的山頭上,看到了神孩。

“趕緊洗漱,跟我去一個地方吧。”他說道。

“好!”來到了一條山澗旁,洗了把臉,瞬間也變得清醒起來。

神孩催動陣法,山移動起來。

這陣法是一直往西邊走的,忽然有一種預感,是不是要去救自己的師父和張焱姐啊?

事實證明預感是正確的,有一刻,神孩前輩說道:“子孝,就要與師父和張焱姐見麵了,是不是挺高興呀?”

“高興,前輩,她們在哪兒啊?”

“上次你不是來到雪山嗎,當時她們在喊你,你沒有聽見而已。”神孩前輩捋須說道。

原來這樣,自己的心底暗自升起一股自責來,當時,自己要是聽到,她倆就不會在雪山底下受罪了。

來到了雪山,神孩指著一座雪山脈的山峰說道:“在雪山與地塊接壤的地方,有一秘窟,她們就藏在那兒。”

“神孩前輩,是不是太姥姥休眠了幾個世紀的那個地方啊?”

“肯定了,所以,放心,張焱已經完全康複了。”

“真的?”喜悅升上了心頭,沒有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根本就不是噩耗,而是一件好事!

“前輩,要怎麽才能接近那兒?”

“你現在還是睡陰狀態,想去哪兒都成的。”

聽他這麽說,我繼續意念自己前往下麵的洞窟,果然在睜開眼來時,看到眼前的人是師父,一張冰**,張焱姐正起床。

“師父!張焱姐!”我喊了一聲。

師父點了下頭,張焱姐的臉上紅了下。

她瞧著我驚異了下,上下打量了我一會,原來,是我這幾年長成了一個壯小夥,不驚異都不行呢。

其實,我也是極為驚異的,師父在變得年輕的時候,張焱姐卻更是清麗脫俗,當我們都在成長時,她卻是保持了自己剛去世的容貌。

“師父,要怎麽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