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狼蛇舞之狐妃不好惹

315】羅菲妃的遺骨?

而此時的軒轅殤,正好到最後衝關的時刻,他感覺到自己的真氣已經形成了一股強大的之勢,便緩緩的引導那股強大的真氣向受損的經脈穴位衝去,一點一點的慢慢衝著,不行,再行用功十二鄒天,直接導入丹田穴,而後再引導真氣進入經脈,如此的三四次,終於把任脈阻塞的穴道給衝破,現在隻要把督脈衝破就大功告成了。

此時的軒轅殤功力已經提到了十二成,如果是第八層功練成的話,主方園數裏內的聲音他都能聽的到,如今雖是在療傷,但竹園裏百步之內的細小的聲音還是都能聽到的。

正當他用氣再衝督脈時,就聽到了玄武的聲音,其實在兩天內他什麽聲音沒聽到啊,可是事關羅菲妃,就讓他走神了。

當聽到武吉回答道:“是羅姑娘的遺骨”後,軒轅殤心潮翻滾,如一根鋼針紮入他的心髒,這讓本來衝向督脈的真氣突然失控,隨著他的分神而衝入其它穴道,頓時,真氣走岔到處亂竄,軒轅殤的臉色巨變,一會青一會紅,他想收住真氣,可是已經遲了,他走火入魔了。

軒轅殤張嘴就是噴出一口鮮血來,身體噗嗵就掉到了地上,痛的直打滾。

守在門外的曾雨聽到了聲響,急忙爬在門口聽,以為是主子提前出關了,正高興呢,怎麽聽著裏麵的聲音不對勁啊!

“啊………啊………”

“壞了,主子………”曾雨明白了,是主子出事了,大叫一聲衝進了屋裏,玄武他們聽到了曾雨的叫聲,心中猛的狂跳,嚇的走往屋裏跑。

曾雨看到在地上翻滾的主子,嚇的臉都變色了,大聲的呼救:

“快來人呀,主子走火入魔了!主子………主子……”

“主子怎麽了?出什麽事了?”玄武第一個衝出來,大聲的問道。

“主子!?快青龍,去請墨先生來!”

玄武和曾雨同時伸手點了軒轅殤的幾處大穴,怕他傷到自己,而後,玄武診脈,臉色稍稍的緩和了許多,嘴裏念道:

“好險,還好發現的早,不然,主子就廢了!來幫我把主子扶坐好!”

“朱雀,你去把帶回來了冰芙蓉和赤龍膽用我們從雲霧峰帶來的泉水煎熬,要快,再準備一桶熱水,一桶西山的寒潭水。”

玄武邊從懷裏掏出銀針包,一邊吩咐著朱雀去煎藥。

幾十根銀針,紮入軒轅殤的各大穴中,阻止疏導著亂竄的真氣,玄武盤膝而坐,劃天地為圓,用功十二鄒天,丹田之氣引至雙臂,從掌心穴緩緩輸入軒轅殤的背心穴,想以自己的內力壓住軒轅殤體內的真氣而後在慢慢引導歸回丹田。

可是當玄武的真氣入了軒轅殤的體內,他才知道,自己的真氣進到主子的內類就如同泥牛入海,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把已經被銀針封住的真氣給衝的又開始四處逃竄起來,玄武額頭上的冷汗越來越大,一旁守著的曾雨看情況不對,噗嗵坐在了軒轅殤的麵前,雙手拍出自己的玄天功也對著軒轅殤的胸前大穴輸入,兩道功力都無法壓製住,軒轅殤體能的那道強大的內力,白虎一看兩個人都不行,自己也加入其中,可是依然無計於事,軒轅殤已經進入昏迷狀態。

聽到主子出事的殤兒飛奔趕來的曾護法,看到少主成了這付模樣,也顧不得生氣,雙腿一搭坐在了軒轅殤的右則,悶喝一聲,導氣輸入軒轅殤的體內,四道玄天功同時都用到最強,一個時辰後,才把四個亂竄的真氣給疏導回軒轅殤的丹田,疏通了幾大要穴,而原本已經打通的任脈再次受傷,而軒轅殤的第八層混天功,不但沒有成功,反而因為走火入魔令軒轅殤的內力又損了一成,看到昏迷虛脫了的軒轅殤,墨炎無奈的搖了搖頭,曾護法的臉色已經快氣成了青綠色,他是在強忍著怒氣,等待墨先生的診斷呢。

“已經無礙了,主子暫時不能在練功了,雖然真氣已經疏導成功,但主子的經脈受損嚴重,而且傷及了氣血,隻怕一年內不能大婚啊,這可怎麽辦呢?”

墨炎最怕的事發生了,這混天功如果練成了,那可是天下第一的護體神功啊,可有一樣不好,就是練功之人一但走火入魔,就會傷及男人的身體,輕著還有望恢複人道,重著那就成了廢人了,幸而曾雨發現的早,不然,軒轅殤就算救過來了,也成廢人了。

“您說什麽?主子他……這可怎生是好啊,……前日我聽主子的音,皇上想賜婚給主子的,這一但定下來,肯定馬上要迎娶,王妃入府,王爺不與王妃合房,這是要出事的,先生,得想著辦法才好啊!”

曾護法聽了急的喊起來了,這幾天宮裏宮外都在傳誠王爺要和陳禦史的千金成親了,而且他也聽到說皇上有此意呢,如果真的賜婚旨下來,不出一個月肯定要完婚的,到那時,豈不要出大事了,陳家豈能容忍女兒受此之辱啊!急的他求墨炎想辦法救主子。

“嗯,這個老夫會想法子的,目前是要盡快的讓主子恢複體力,後日就要上朝了,絕不能讓人知道主子受了內傷,玄武,今晚你們就守在這裏,那個藥一個時辰喂一次。單把冰芙蓉給主子喂一朵,這樣輔助功力強一起。”

墨炎終於決定了自己這幾天一直猶豫不決的事,如果不說出來的話,會真的壞了主子的大事的。既而囑咐了玄武要注意軒轅殤的傷勢,現在是主子站穩朝堂最要緊的時候,不能缺朝的。

“是,玄武尊命!”

“熱水和寒潭水都準備好了!”朱雀端著藥進來說道。

“好,先喂主子把藥喝了,雨,幫我一把!”玄武抱起昏迷的軒轅殤,曾雨過來把軒轅殤的嘴捏開,慢慢的一口一口把藥喂下去。

四暗翼把兩天桶水抬了起來,朱雀悄悄的退了出去,喝過的軒轅殤被玄武被脫的精光放進寒潭水中,頓時,水桶中霧氣上升,直到軒轅殤火一樣的身軀把一大桶寒潭水都溫熱了,才把他撈了出來,放進了熱水中,裏麵加了好多的療傷草藥,墨炎和玄武同時用銀針在軒轅殤的身上下針。

用寒潭水是因為軒轅殤所練的內功是至陽至烈的武功,走火入魔後的他,通身如火爐子一般,所以要用寒潭水把這股熱毒去掉,再以熱藥水浸泡,施針灸之法,以助治療內傷。

整整弄了兩個時辰,軒轅殤終於醒過來了,一碗冰芙蓉喝下去,氣自己已經平穩多了,休息一天應該不會誤了後天早朝的。

墨炎領著人到了客廳,曾護法氣的渾身發鬥,怒聲斥問道:

“到底怎麽回事?主子怎麽會走火入魔了呢?誰來告訴我?”憤怒的目光掃著眼前的幾個得力手下,在餘光描到兒子時,曾雨嚇的渾身一顫,噗嗵就跪到在地:

“都是孩兒不好,沒能守護好主子,當時鄒圍沒有人進來,孩兒也不知錯出在哪裏。”

曾雨還不知武吉回來了,要是他看到武吉的話,他是絕對不會說這些話的,一直就攬在自己身上受罰了,因為父親還不知道武吉是去尋找羅菲妃的遺骨之事呢。

“呀,是不是武吉到竹園和玄武說話讓主子聽到了?”青龍忽然想起武吉來了,就是武吉和玄武說話後,主子就不對了,想到這,青龍也嚇的臉色大變,這沒要了主子的命已經是大幸了。

“武吉說了什麽話,主子會這麽激動,已至於走火入魔,你們別告訴老夫,他是不是找那個丫頭去了?”

曾護法隱隱約約的已經猜到了什麽,但還是不信的問。

“武吉何在?”

“屬下在!”

“說,你這些日子都幹嘛去了?”

曾護法一步一步的逼向武吉,武吉偷著瞅曾雨,求救的眼神朝他示去,曾雨知道瞞不住,頭一低但憑武吉說去了,這次主子受傷全是自己的過錯,早該想到武吉這些日子應該有休息回來了,也沒囑咐玄武他們這事,都是自己害了主子,內疚中的曾雨痛苦的撲到在地。

“是……回稟護法,……是…是主子命屬下去尋羅姑娘的遺骨,說要好好安葬,屬下尋了兩個多月才尋到,就連日趕了回來!”

武吉說到這裏,曾護法已經全明白了,主子就是聽見找到羅姑娘的遺骨,才心神大亂進而導致走火入魔,所有的氣都衝上了腦門,都是這個沒用的孽障,是他害了主子,曾護法一回身,一腳踢向曾雨。

曾雨的身子跟著就飛出了屋外,重重的叭在地上,嘴角流出了一股血來,他慢慢的爬起跪在那裏。

“曾護法,且慢動怒,不可傷到他,明日還要他護著主子上朝呢!”青龍等幾個人唬的連忙跪下求情,曾護法根本不理他們,伸手要重罰兒子,墨炎出聲阻攔,現在玄武他們都是暗影,不能過早的讓人知道他們的存在,隻有曾雨大家都認識,明日一但換人跟著軒轅殤,那些對手必定起疑心的。

“是了,多謝先生提醒,差點壞了大事!”曾護法也是一時氣糊塗了,忙謝過墨炎提醒。

“你這個孽障聽著,今日暫且饒了你,待主子傷愈後,你自己到刑堂領罰!還不滾進去照顧主子!”回頭指著兒子怒罵道。

“都是屬下的錯,如果不是屬下多嘴問話,武吉也不會說出事情來的,與曾侍衛無關,請曾護法處罰屬下吧!”玄武聽到曾護法打曾雨,早就急的耐不住了,要不是自己多嘴問了武吉,主子也不會走火入魔,全是自己的錯,現在處罰曾雨,自己卻沒事,讓他如何能安心,主子傷成了這個樣子,是他的錯,撲了出來道:

“屬下等也有責任,求護法一並處罰!”青龍朱雀幾個都跪下,武吉一臉的悔恨,自己要是不那個時候回來就是了。

“玄堂主自是要受罰,但此時主子身體要緊,一切等主子醒後在發落!去吧!如果主子再出什麽事的話,你等也不必在來請罪了!”曾護法不是不想懲罰他們,而是聽到墨炎的話現在不能出事,但話已經說了,那句不必在來請罪的意思是,你們就自裁得了,別再向我請什麽罪了。

“是,屬下明白!屬下告退!”幾人跑過去把曾雨扶起來,一同進了密室,因為要護著軒轅殤,所以玄武隻得在這裏給曾雨看傷了,心裏十分的歉疚,都是自己的錯,主子受傷不說,還連累了曾雨也被踢中內傷,心裏對曾護法又怕了一層,曾雨的傷其實比主子的內傷還嚴重呢,曾雨隻怕要養上十天半個月了。

“雨,對不起,都是我的過失!”

玄武邊給曾雨治傷邊道歉!

“唉,這點傷不算什麽,隻是主子這樣我的心比傷還痛啊!怎麽就在這裏時候回來了呢?!唉,真是天意啊!”

曾雨想起羅菲妃心裏真的有說不出的堵,他感覺是上天跟主子開了一個大玩笑,從沒得到過關心的主子,突然遇到了一個善良開朗,又把他當朋友的女子,還沒等主子真正享受到這種幸福時,老天又將她收回去了,結果主了受到了打擊,誰知道老天會再一次的跟主子開起了玩笑,這次主子是抱了多大的希望盼著羅菲妃回來啊!結果卻是在他最關鍵時候,讓他聽到了她的消息,還是一個令他徹底絕望的消息,就是自己剛才聽到了,心裏也是沉痛萬分,何況主子是在練功中呢,還好老天沒把主子也收走了,謝天謝地呀!

“雨,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我們怎麽不知道武吉去找羅姑娘的事呢?不是早就死了嘛?主子怎麽還會這麽激動呢?”太多的疑問困繞著大家,白虎急的問出來。

“唉!都是老天弄人,當初知道羅姑娘出事了,主子已經受過一次打擊了,後麵主子夜夜夢魘,夢到羅姑娘被野獸侵襲,實在不忍心讓羅姑娘的死後還留在那山穀裏受驚嚇,就命武吉去尋回羅姑娘的遺骸好好安葬,誰知武吉他們找了一個月竟然什麽也找不到,回京的當天夜裏,主子問我要了羅姑娘的遺物,睹物思人主人聽到什麽也沒找到,心中萌發了一個幻想,說不定羅姑娘墜崖後被什麽人給救了,所以才連一點信和東西都找不到,急命傳書給武吉,要他擴大範圍尋找,說不定能找到什麽隱居在山裏的人救了羅姑娘呢!你們是不知道主子對羅姑娘的心,我是從頭看到尾的,羅姑娘已經刻在主子心裏了!你們知道梅園為什麽重修嘛?知道為什麽改名叫香雪海嘛?”

曾雨緩緩的講述著軒轅殤與羅菲妃間所發生的事,想到梅園曾雨的心裏更痛,那可是主子的一片心啊!!!

“你是說梅園是給羅姑娘準備的!!!名字也是為了她而改的!!!”幾個人眼睛瞪的比牛眼還大,這可是天下奇聞啊,冷若冰霜的主子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來?看來自己這幾個月沒在主子身邊,真的錯過了很多事啊!!??

“唉,如今梅園再也迎接不到它的主人了!”曾雨長歎一聲,便再也不出聲了,四人也跟著長歎,默默的守著軒轅殤。

三更過後,京城的那處神秘的院落裏,來了一位客人。

“我要見主人!”

“這個時候?”一個披著大黑鬥篷的人問道。

“是的,事情緊急!必需馬上見!”來人語氣堅定,不容推脫。

“哪你等會吧!”披鬥篷的人看了看來人,轉身進了密室。

大慨過了有半個時辰,披鬥篷的人來請客人進密室。

密室的門開在一個佛龕後麵,啟動機關竟然是觀音大士手中的玉瓶,披鬥篷的人伸手轉動了一下觀音手中的玉瓶,佛龕便慢慢的移開了,來人看了這個竟然一點也不驚訝,這就表明他知道這個秘密,他應該是這個組織的人,而且還是重要的人物,不然這麽秘密的機關怎麽會當著他的麵啟動呢。

還是那個昏暗的地下室,隻有四個角有燈光,地方太大,所以光線很暗,那麵白色的牆慢慢的亮了起來。

“你回來了?”

牆影中傳來暗啞的聲音,對客人的到來顯的很興奮。

“是,深夜求見事出無奈,但請主子見諒!”

來人對暗主子說話竟然不用敬語,很隨便的,更象是好朋友見麵一樣。

“沒什麽,我說過,你可以隨時見我的,發生了什麽事?”

主子知道這個時間要見自己,肯定是出了什麽大事,不然他也不會來見自己。

來人提氣凝聲,用千裏傳聲對牆裏的主子說著,披鬥篷的人知道事關體大,悄悄地退了出去。

“竟有此事?該死!”

暗中的人聽了有些吃驚,接著罵了聲該死,停了一會說道:

“我知道怎麽辦了!哪兒就交給你了!”

“是,您還有何吩咐嘛?”來人躬身應了一句問道。

“沒什麽了,你去吧!”暗中的主子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來人點了點頭轉身就離開了地下室,出了那個秘密的院落,轉了幾條街就沒影了。

那個神秘的主子,這次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熄了燈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思索著。

直到雞鳴才離開了。

軒轅殤一直昏睡到次日過午了才蘇醒。滿室子的人,曾護法和墨炎守在床前,曾雨有傷也不去休養,守在門外,玄武是一步都沒敢離開主子,主怕這段時間出個什麽差錯來。

“恩師,曾護法,讓你們擔心了!”

醒來後的軒轅殤臉色平靜淡漠,就好象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自己出事兩位老人家最擔心,所以心裏稍有些歉意。

“主子,您沒事就好,嚇死屬下們了!”

曾護法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終於心放在肚子裏了。

“沒事了,你們去歇著吧!”

軒轅殤勸說兩人回去休息,其實是他想靜一靜。

“殤兒,天意如此,且不必擾亂心神,你還有大事要做啊!為師的不想看到你為女人消沉!”

墨炎從知道羅菲妃的事到現在,是第一次勸說軒轅殤,不要讓兒女情長之事拌住他的心,那樣是會影響到他的大業的。

“恩師教悔學生謹記,不會再想了!”

軒轅殤回答的聲絕意絕,屋裏的人都能感覺到主子的心又成了冰塊了,而且成了千年不化的寒冰。

墨炎長歎一聲,慈愛的看了一眼愛徒,心裏也為他惋惜,那個女孩子真的就消失了?那顆不明星不再出現了嘛?

室內的軒轅殤雙目空洞,沒有了平時那銳利的眼神,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除了痛還是痛,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大仇未報怎能這樣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