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狼蛇舞之狐妃不好惹

257】纏綿悱惻

“誰讓她們欺負弱小啊?我哪有她們狠啊,你看看筠兒那臉,都讓她們打成啥樣子了,要不是看在你份上,我早把她們搧個滿臉開花了,這隻是小懲薄戒,看她們以後還敢不敢再動筠兒的腦筋,哼,嗬嗬,不過,是不是樣子很慘啊?我都沒見過,隻是跟外婆學了從來沒用過的,待會兒去看看。嗬嗬”

羅菲妃一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理論,說著又笑了起來,一臉好奇的盯著軒轅殤問,因為她真的從來沒在別人身上試過這些玩意兒的。

“丫頭,你可是把四位夫人整慘了,這次就算了,下次不可再這麽無禮,你呀,調皮的緊啊!”

墨先生笑著勸說羅菲妃,暗示她不要跟四位夫人過不去,意思是將來你們要一起過日子的。

“嗬嗬,好玩嘛,沒什麽壞處,嗬嗬,不過,我說,你得趕緊給你自己洗涮名聲啊!你那幾個老婆可把我當怪物看哪!你趕緊把你的未婚妻娶回來,這樣那幾個就不會瞎想了,我也少受些罵啊!”

羅菲妃邊給墨先生夾著三鮮湯裏的食物,邊勸軒轅殤趕緊結婚,這樣自己的就會解脫出來了。

“什麽!你真這麽想的呀?”軒轅殤聞言先是驚訝後是失望,最後是怒聲質問。

“丫頭,你真的覺得主子娶親好嗎?”墨先生試探著問,他要看看這丫頭是不是能有容人的胸襟。

“當然了,信是王爺,應該娶的越多越好,老婆多了熱鬧,你看家宴上你多幸福啊?會唱的會跳的,鶯歌燕舞的多好啊,聽說你未婚妻更是人間絕色,那樣你的齊人之福可算第一等的嘍!嗬嗬,哥們,你幸福呀!”

好嘛!這丫頭是非要把軒轅殤氣死才甘心,說到高興處還死勁的拍了拍軒轅殤肩膀,意思是,哥們,好好幹,有發展的前途!

看著軒轅殤被氣的黑青的臉,羅菲妃再也憋不住了,抱著肚子窩在椅子上笑開了,墨先生本來以她說的是正經話,可聽到後麵就知道又是在拿少主開涮,他無奈的搖搖頭笑了。

“嗬嗬,哈哈哈,嗬嗬,笑死我了,好了,好了,哥們別生氣了,如果你真的心疼你的愛妾的話,我這就給你解藥,墨先生開的藥方最快也要三天才能好的,嗬嗬。”

羅菲妃見軒轅殤依舊不說話又逗他,今天這個仇報的可真是爽死了。

“說正經的,丫頭,你那藥是怎麽配的,為什麽四人同時中毒卻不一樣呢?”

墨先生把話題轉到毒上麵了。

“哦!嗬嗬,那是百花穀特有的藥材,都是毒草,但毒性卻相克,隻是把個種不同的毒草適量的混合在一起,就是這樣效果,讓我下毒害人我可下不了手,惡作劇一下還是可以滴,嗬嗬,信哪,要不要試試啊!很過癮的。嘿嘿!”

羅菲妃說起這些小玩意兒可是得意壞了,當初學這個的時候,外婆罵她不專心,盡弄些整人的玩意,因為這個她還受罰了呢。

“你!敢在我身上再下毒,看我怎麽收拾你!”軒轅殤盯著羅菲妃的小翹臀,眼裏冒的戲謔的目光,意思是,你敢下毒整我,我就打你的小屁屁。

羅菲妃順著軒轅殤的眼線朝下開,自然猜出軒轅殤要怎麽懲罰自己了,她下意識的用手捂了一下自己的小屁屁,軒轅殤心裏可是開心啊!終於找到你的軟助了,他壞壞的瞅著羅菲妃笑,羅菲妃朝他吐了吐舌頭,小嘴裏還咕咕囔囔的不知說些什麽,引的墨先生和筠兒又笑了起來。

“哦!嗬嗬,那是百花穀特有的藥材,都是毒草,但毒性卻相克,隻是把個種不同的毒草適量的混合在一起,就是這樣效果,讓我下毒害人我可下不了手,惡作劇一下還是可以滴,嗬嗬,信哪,要不要試試啊!很過癮的。嘿嘿!”

羅菲妃說起這些小玩意兒可是得意壞了,當初學這個的時候,外婆罵她不專心,盡弄些整人的玩意,因為這個她還受罰了呢。

“你!敢在我身上再下毒,看我怎麽收拾你!”軒轅殤盯著羅菲妃的小翹臀,眼裏冒的戲謔的目光,意思是,你敢下毒整我,我就打你的小屁屁。

羅菲妃順著軒轅殤的眼線朝下開,自然猜出軒轅殤要怎麽懲罰自己了,她下意識的用手捂了一下自己的小屁屁,軒轅殤心裏可是開心啊!終於找到你的軟助了,他壞壞的瞅著羅菲妃笑,羅菲妃朝他吐了吐舌頭,小嘴裏還咕咕囔囔的不知說些什麽,引的墨先生和筠兒又笑了起來。

“墨先生,你吃這個很好吃的,這是我自己做的魚丸!”羅菲妃用小勺給墨先生盛了兩個魚丸,還回頭瞪了一眼軒轅殤,意思是,就不用給你吃,哼!

“嗬嗬,你這個壞丫頭啊!不過你下藥的手法可是精巧啊!隻怕連百毒門的毒仙子也比不上你了!”墨先生把話又扯到藥上了。

“可別提那個毒娘子了,真是個惡毒的女人,當初要不是她信也不會昏迷不醒,我也不會被打下山崖了,噢,對了,那樣我就見不到我外婆了,看來壞事裏也有好事的,嗬嗬,我是恩禍得福呢!”

羅菲妃一想起毒娘子,就恨的牙根癢癢。

“是,你是個有大福之人!”軒轅殤寵溺的摸了摸羅菲妃的額頭,羅菲妃自豪的搖了搖腦袋。

“丫頭,你的藥裏是否有一種叫離心草的。”墨先生卻沒再跟著他們說話,急忙追著問羅菲妃,眼裏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和期待。

“有啊!您查出來了呀?嗬嗬,不過,這離心草的毒恐怕沒人會解吧?我外公說這個隻有他才能解的。”羅菲妃自豪的說著,一個不小心說溜嘴裏,把外公給說出來了。

“外公?你還有外公,不隻是有外婆嘛?”墨先生驚喜的站了起來拉著羅菲妃的手追問道。

“啊,嗬嗬,外公!!!我有說過嗎?我說的是外婆吧!嗬嗬,您聽錯啦,聽錯啦,嗬嗬!”

羅菲妃暗叫一聲壞了,連忙打哈哈,不再看墨先生和軒轅殤,抬起頭看天空,心裏唱著:天空中一群烏鴉飛過,沒看見,沒看見,嘎,嘎,嘎,腦門上三道黑線。

墨先生心裏已經有數,定是師兄不想讓人知道他還活著,所以這才不讓這丫頭說的,師兄啊!你可真是走的安心哪!找到這個麽寶貝都沒留下陪你們,都趕緊送出穀來,看來是你真的不想再管這紅塵之事了!

墨先生長歎一聲,沉默許久。

軒轅殤聽著恩師這麽追問,一定是發現了什麽問題,隻是這丫頭吞吞吐吐的不說實話是哪般呢?

“丫頭啊,你的幻影神功學到了第幾層了?”墨先生半晌後突然問了一句。

“啊,幻影神功!!!噢,是武功嗎?”羅菲妃聽墨先生問出幻影神功,驚訝的神色一頓,馬上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問道。

“是,它是我師門的禁學的一門神功,是我開山祖師為她的師妹所創,後來我們這位師祖婆因病仙逝,祖師爺就把這套神功列為禁忌,在我玄機門中知道此神功著隻有我的師兄,玄機老人,而我也是在無意中聽師兄提及過,你剛才說的那個離心草,就是我的師兄,少主的師父,玄機老人的獨門秘藥,”

墨先生決定把這層關係挑明,如果她真是師兄的關門弟子,那麽就和少主是師兄妹,有了這層關係,就能幫少主留住這個丫頭。

“啊!!!玄機老人???不會的,不會的,”羅菲妃騰就站了起來,嘴裏低低的念囔著,隻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話。

“怎麽可能呢?外公是玄機老人?軒轅殤的師父?那我們不成了師兄妹了!!!!這也太離譜吧!世上怎麽有這麽巧的事??”

“你可否告訴你外婆姓什麽?”墨先生又問。

“我真的不知道,她沒告訴我,我一直都叫她美女姐姐的。”羅菲妃是真的不知道外婆姓什麽的,外公說過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們還活著,可是眼前的這兩位是他的親人啊!自己該不該說出來呢?

“美女姐姐?她很年輕嗎?”軒轅殤不解的看著她問。

“是啊,外婆除了一頭白發,容貌可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了。”羅菲妃提起外婆的美貌那真是津津樂道啊!

墨先生笑著不再說什麽了,軒轅殤心裏翻起一層層的巨浪,難道恩師他沒死?這丫頭是自己的師妹?這也太傳奇了吧!!??

軒轅殤見羅菲妃不願再說,也就不問了,說笑了一會兒,羅菲妃把解藥拿出來給軒轅殤,軒轅殤推回給她,說要讓她們多長點記性,羅菲妃笑著收回了。

因為羅菲妃心裏有了疑惑,不時的走神,墨先生和軒轅殤也告辭離開紅樓,羅菲妃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傻想著,筠兒看了看露出了不適合她年齡的笑容,而後就去收拾桌子去了。

師徒倆出了紅樓,心情激動,連墨先生身子都有些激動顫抖了呢。

“恩師他老人家真的還活著?”軒轅殤看著墨先生再次問道。

“為師可以肯定,那幻影神功連你都不知,她聽了竟然露出驚訝之色,表明她是聽說過的或者是她本身就會,而懂離心草解法的人,除了為玄武就隻有你的師父,冷雲秋了!而丫頭她偏偏也改姓冷,這是巧合嗎?”

墨先生用及肯定的語氣對軒轅殤說,並說出了幾個最有力的證據。

“這麽說,羅菲妃是我的小師妹了?!!!”軒轅殤的心裏可是樂開花了,但沒有表露在臉上,隻是略微驚喜的問道。

“應該是!而且為師可以斷言,她就是預言中的應劫之人,你師兄他應該是看出了丫頭的身份,才放她出穀的,要不以他疼愛師嫂的程度,怎麽可能把這麽個寶貝給送出穀來,少主,你要好好的把握啊!時機也差不多了,近日就找機會讓她回到您身邊吧!她這男兒身份恐怕瞞不了多少時日了。”

墨先生抬頭看著天空,繁星點點,不明星的鄒邊靠近了幾個帝將星,爭奪之勢已經形成,人為之力又怎能抗過天意呢!

“明白她要回繡坊,我會安排好的。”

軒轅殤掩飾不住心裏的激動,說話聲音都在顫抖,恩師還活著!!!羅菲妃竟然是自己的師妹!!!

和軒轅殤分手之後,墨先生轉身離開了王府,幾個彎轉的就不見人影了。

羅菲妃如願以償的去繡坊開工了,隻是軒轅殤派人接送是準時準點的,多一半個時辰都不行。

對此,羅菲妃也很無奈,但為了將來能給筠兒一個安定的家,她隻好忍了,賺錢要緊,她一心撲在春季服裝的圖樣上,一張張草圖從她那靈巧的妙筆下誕生,為了能辦一個更有聲色的展銷會,羅菲妃請掌櫃的提早招聘臨時模特兒,去年用過的人可以直接聘用,新收的要加快速度訓練,羅菲妃在上次請的那群女孩子挑出幾個特別出色的,來帶領大家訓練。

因為她晚上不能在繡坊住,無法帶領她們訓練,而且這次她還想招收些男模特兒,但卻沒人來應聘,掌櫃的說有學識的、又合乎要求的人,人家看不起這一行,市井街徒羅菲妃又看不上,也隻好擱淺了。

再過幾天就是元宵節了,羅菲妃更是忙的團團轉,因為那些達官貴人家的小姐太太們的訂單,全都是要她親自設計,所以這兩天回府的時間一再的推遲,軒轅殤已經發了一次火了,而今天就更晚了。

本來到了要回府的時間了,沒想到義王軒浩天卻突然站在了繡坊的大廳裏,羅菲妃連躲都來沒及躲了。

“小的參見王爺,王爺過年吉祥!”羅菲妃急忙上前給義王拜年行禮。

“免了,冷先生也好啊!冷先生可真是忙人啊!這年前一別一月有餘,冷先生可真讓本王找的好苦啊!”

義王笑著扶起了羅菲妃,羅菲妃輕輕的往後仰了一下,很自然避開了義王扶自己的手,義王臉上有了一絲的尷尬,急忙把伸出去的手抬起來裝作整理發冠。

“小的隻是為糊口而閑忙,哪裏比得上王爺為國操勞忙碌啊!謝謝王爺垂詢,小的前年去了滎州,繡坊要在那裏開分店,正好小的也無家可回,就去那裏準備了,前日才回到京城,不知王爺找小的有何吩咐?”

羅菲妃請義王坐在一旁的休息閣裏,奉上了茶點請義王品嚐。

“噢,也沒什麽大事,本王一直想好好的與先生一敘,但先生好像躲避著本王,是本王哪裏令先生不適嗎?”

義王早就知道這個冷恩澤在躲著自己,一心想攬他為已用,但現看來此人是真的無心仕途了,可是他還是不由自主的想找他,一也是因為冷恩澤有很獨特的見解,二是因為自從上次在四弟那裏見過他以後,他的心裏一直就怪怪的,本來想盡量忘了他也就罷了。

可是事與願違,自己有事沒事都會想起他,尤其是他身上的那股淡淡的清香,令自己魂牽夢縈,多次來尋都未能見到他,那日在憐香院唱曲的女子與他有太多的相像之處,自己幾乎想那女子就是這個冷恩澤,冷恩澤就是個女子,第二天自己來看過,可是他前幾天就去了滎州,根本不在京城,這才打消了心中的疑惑。

繡坊開門那天,自己就派人來打探過,知道冷恩澤回來了。他壓製住自己想見他的心情,一直熬了四五天,今天從宮裏出來本來是回府的,但卻鬼使神差來到了繡坊。

“王爺這裏說哪裏話來,小的為何要躲避王爺啊?小的隻是一個本分的小生意人,怎能擔的起王爺這樣的話來,小的無才無德,不敢在王爺麵前逾越,請王爺明查!”

羅菲妃見義王說這話,抬頭看了他一眼,站了起來躬身回答道。

“哈哈哈,賢弟不必這麽拘謹,本王並沒有怪罪之意啊,快快請坐,本王隻是覺得賢弟如此才華在這裏被埋沒了而已,既然賢弟無心仕途,為兄也不再相逼,你我可以交個知心朋友,閑來無事可以一起談天說地,吟風詠月一番,豈不也是人生中一椿美事,你我早就相識,不必再王爺小的相稱,我憨長你幾歲,你就叫稱我為天浩兄,我叫你恩澤賢弟,這樣可好?”

義王見冷恩澤一臉的絕決,知道不能逼的太緊,他哈哈大笑起來,要羅菲妃以後跟自己直呼其名。

“王爺折煞小的了,直呼王爺名諱是要治大不敬之罪的,請王爺饒了小的吧!”

羅菲妃被義王纏的不知道要怎麽應付的好,她真的不想與這個王爺有什麽瓜葛了,一個軒轅殤就夠麻煩的了。

“嗬嗬,賢弟不必擔心,無人敢治你的罪,今日正好無事,就請賢弟到我府上一聚吧!也順便給為兄的內眷再訂製幾件衣裳好了。”

義王不由紛說起身拉著羅菲妃就往外走,羅菲妃推拖不了,隻好拿了量衣的小包跟著他去。

義王雖無正妻,但府裏姬妾眾多,現有名份的就有,一位側妃,兩位良娣,四位夫人,其它侍妾通房丫頭都不算。

羅菲妃見過的隻有側妃嚴氏,還有兩位良娣,這次義王為了能多留冷恩澤在府上停留一會兒,就把四位夫人也給叫了出來。

羅菲妃看了看這一群鶯鶯燕燕的,心裏暗道:

“我的天哪,這王爺一個比一個能娶,全是些色鬼!”

“王爺,今日可得多給妾身做幾件啊!好容易是冷先生親自來的。”嬌媚豔麗的側妃嚴氏朝著義王發嗲。

“好,好好,就多做幾套好,你們都有份,本王與冷先生已經交為至友,今後你們還怕穿不到新式漂亮的衣服嗎?嗬嗬”

義王一點都不避著羅菲妃伸手攬住側妃的小腰揉-搓著,那嚴氏俏臉生霞,嬌羞的嗔了一眼義王,其它的女人們一個個眼中露出嫉妒和羨慕的神色,連連應聲謝義王疼愛呢。

聽的羅菲妃渾身直冒雞皮疙瘩,心想我還是快點量完走人吧!

羅菲妃請一位一位的站好,她隻能目測,不能實量,那可都是王爺的女人,豈能是別人碰得的。

義王坐在一邊雙眸注視著冷恩澤,細長的鳳目裏水盈盈的,比女子的眼睛還靈透,還有他低頭聚精會神的樣子,義王心裏不知怎麽就那麽的喜愛,還有那雙手,比自己的姬妾還白嫩,心裏暗道:他要是位女子該多好啊!

羅菲妃目測完畢,要在現場畫出夫人們所說的樣式,因為她不想再到這義王府來,所以向義王及側王妃告了罪後,坐在了離義王一桌之隔的椅子上。

義王不由自主的斜身探去,那一抹淡淡的香味,終於又聞道了,義王頓時感覺自己心曠神怡也,竟然又有了那種衝動,想去擁他在懷,好好的憐惜一番,想更深的感受那股令人無法忘懷的清香。

一旁女人們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麽,側妃嚴氏卻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一張美麗的俏臉也生了疑雲。

原來她發現王爺走神了,走神的原因是王爺專注的盯著這個冷先生看,而且王爺眼裏竟然露出強烈的佔有欲。

嚴氏的心一下就揪到了嗓子眼上,她不相信自己眼睛,揉了揉眼睛又仔細瞧去:

一雙俊美的眼睛裏透露著無限的憐愛,黝黑的眸子閃爍著極強的之光。

“天哪,王爺這是何時有了這種癖好啊?自己怎麽沒發現呢?不對,定是王爺覺得他有才華另眼相看罷了。”

側妃嚴氏在心裏安慰著自己。

坐在她身邊的陳良娣,也看王爺的走神,她碰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寧良娣,其它幾個女人也注意到了,並同時朝義王看去。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個個臉色全變了。

王爺看那個裁縫的眼神,分明是像在看心愛的女人,平時王爺看自己的眼神都沒有這麽溫柔呢!

“難道王爺他有了龍陽之好?”不可能的,幾個女人驚訝的看著義王,側妃嚴氏沉聲咳嗽了一下提醒義王注意。

義王在嚴氏的咳嗽聲中驚醒,知道自己又失態了,一張俊臉頓時燒的向被人搧了耳光一樣,連忙對嚴氏誇讚冷恩澤的畫藝,嚴氏自然給了他台階下,隻是看義王的眼神怪怪的。

其實羅菲妃低頭畫圖,已經感覺到義王那灼熱的眼神了,她心亂糟糟的,加快了手中了筆把最後幾筆畫完,起身請嚴氏來看。

“請側王妃過目,哪裏不合適小的再修改!”

“嗯,不愧是大師手筆,就是不一樣,就這幾樣了,其它人的你就看著辦吧!”

嚴氏已經不似羅菲妃剛來那樣禮待她了,說話都用眼睛斜著她。

“謝側王妃誇獎,小的定會盡快做好送來!”羅菲妃鞠躬謝過,收拾好包袱就要告辭離開。

“賢弟,我們不是說好了今日要在為兄府上一敘的嗎?怎麽這就要走呢?”

義王攔住羅菲妃說道。

“王爺折煞小的了,小的謝王爺抬愛,隻是店中活計太忙,小的不敢再耽擱時間,元宵節會有很多的商家來提貨的,等忙過這一陣子,由小的做東請王爺到錦雲閣一聚可好?”

羅菲妃忙謝絕,說什麽也不會在這裏再待下去了,因為她自己看到了七雙鄙視中帶著憤怒的眼神,自己才不當這種槍把子呢。

“王爺,既然冷先生有事要忙,不如改天再專門請他來作客好了,您不是說有事要跟妾身們說嘛?”嚴氏搶在義王開口前說道,逼的義王不好再強留羅菲妃,隻好讓她離開。

“也好,改日賢弟可不能再這麽推拖為兄了!”

“是,是,是,小的謝王爺側王妃垂憐,下次小的一定登門拜謝!小的告退了!”羅菲妃心裏終於輕鬆了,暗地裏直念佛呢。

“走,為兄送你出門!”義王要送羅菲妃出門,側妃本當要攔可義王根本就不看她,她也不好在外人麵前逾越不敬王爺,隻好擋住了差點叫出聲的陳良娣。

羅菲妃不好再推隻好跟在他身後,但義王退步與她並肩而行,直送到王府外直至看不到羅菲妃馬車的影子,他心裏竟然有了不舍還有惆悵,站了好一會兒才進去。

義王回到內廳,幾位夫人也不再提剛才的事,擺上膳食一起用膳,晚上義王招了嚴氏侍寢。

豪華的紅木大**,兩具重疊在一起的身體,不住的扭動著,嚴氏眼媚如絲,嬌喘噓噓,身子不住的追著義王的身體,紅豔的小嘴發出陣陣的嬌吟聲,義王為了證明自己不是有了那種想法,他用力的揉搓著嚴氏嬌嫩的肌膚,親吻著白皙如玉的脖子,但一股脂粉味把他刻意燒火起的欲火全部澆滅了,嚴氏感覺到了義王的變化,她心裏害怕但又不想就此失去夫君的寵愛,她放棄了女子應有的矜持,雙手緊緊的攬住義王的脖子,兩條白嫩的大腿圈在了義王的腰上,硬把他壓回到自己的身上,紅唇從上至下的吻著義王,並連連索求:

“王爺,妾身要嘛!嗯!”

看著愛妾如此,義王內疚的回吻著她,在嚴氏賣力的挑逗下,義王終於將自己的**貫穿進嚴氏的體內,而他的腦海裏出現的卻是冷恩澤的容貌,他的一顰一笑都深深的印在了自己的心裏,義王雙目一閉,全把嚴氏當成了冷恩澤,竟然令他奮亢無比,喜歡的時間竟比平日持久了許多,讓嚴氏享受了一次從來沒有過的快感,一陣猛烈的衝擊令嚴氏疲累的昏睡過去。

義王翻身下床,端起一杯冷茶猛灌進嘴裏,癱軟地坐在了太師椅上,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頭,心裏大喊著: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呢?” 

“不過,你們兄弟還真是一樣的嗜好啊!嗬嗬,他的老婆比你的還多,比你的那幾位還肉麻呢!咦,想想我都起一身的雞皮疙瘩。要那麽多幹嘛?跟一個說話,其它的全都恨不能用眼神把那個給殺了,咦,那哪裏享福,簡直是受罪啊!。”

羅菲妃又想起了那個側妃嚴氏,還有那幾個吃醋的樣子。

“我哪和他一樣啊?不許再提那幾個女人。”

軒轅殤見羅菲妃又拿那幾個女人說事,心裏十分不爽,他心裏已經想著,要如何把那幾個女人遣出王府,這丫頭對這個可是反感的厲害呢。

“嗬嗬,好好好,不提!不提,咦……”羅菲妃笑著答應道,臨了了還看著軒轅殤搖了搖,意思是你就等著受罪吧!

筠兒擺了飯桌,羅菲妃看是三雙筷子,才知道軒轅殤為等自己也一直餓到現在,心裏有些過意不去,所以吃時盡量說笑話逗他笑。

軒轅殤看羅菲妃吃完飯連個喘氣的機會都沒有,就又開始畫圖,那個心疼呀,可是沒辦法這丫頭倔的厲害,他隻得陪在一旁,看著她畫畫。

羅菲妃畫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件事來,放下畫筆看著軒轅殤說道:

“信,這次展銷會我想讓你旗下的珠寶店也一起參加,你看可以嗎?”

這事兒她開始就想過,但因為自己是繡坊的人,不能過問人家其它店的事,但為了能讓展銷會更加有看頭,她想先說服軒轅殤,由他來告訴總掌櫃比較好。

“珠寶店也參加?什麽意思?是要把珠寶擺在你那個展銷會上賣嗎?”

軒轅殤不懂的問。

“嗬嗬,不是擺到展銷會上賣,而是讓那些模特兒戴上展示,搭配上衣服,上台表演,這樣人們看到的是有生命的藝術品,比你擺在那裏的死物要更引人注目,而且價錢比原來的要高上幾倍的。”

羅菲妃興奮的解釋道。

“噢!很新穎的方法,這都是你家鄉那邊生意人的辦法嗎?”軒轅殤看著羅菲妃驚訝的問道,心裏在想她的那個家鄉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社會呢?他真的很想見識一下。

“是,這是營銷手段,你們這裏競爭者不多,在我們那裏競爭很激烈的,沒有一定的商業營銷手段,是競爭不過人家的,而放在你們這裏,就是很好的廣告效益,隻要作好宣傳就會有更多的人知道你的聚軒閣,會有更多的商家慕名而來跟你合作的,怎麽樣?”

羅菲妃點頭說道。

“你的展銷會何時舉辦?”軒轅殤思索了一會兒問。

“本來想元宵節來著,但時間來不及了,所以決定在二月十二舉行,這天是花神節,京城來往的客商出門踏青的人也多,連辦三天,保證滿堂紅的。”

羅菲妃早就鎖定二月十二這個日子了,她打聽到這裏的人非常重視花神節的,所以她要在花神節這天辦一個,別開生麵的服裝珠寶展示會。

“好,明日我讓曾雨去說,具體的事你自己跟總掌櫃去說吧!好了,該歇息了,別太累了!”軒轅殤點頭答應了,看著羅菲妃疲憊的樣子,心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嗯,謝謝你,信,有個人關心真好,謝謝你我最好的朋友!”羅菲妃怔怔的看著軒轅殤,心裏升起一股暖流,雖然他有時霸道的讓人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