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狼蛇舞之狐妃不好惹

366】火焰迷唇

又把小藥瓶放進懷兜裏,一對鳳眼怒睜著,嘴唇緊緊的咬著,心裏想著王府自己絕對不能再待下去了。

忽轎子停下了,羅菲妃沒等轎夫壓轎,就衝了出來,幾步就衝進王府大門。

正碰上出來迎接他們回府的曾總管,被氣呼呼的羅菲妃給撞的身子一趔趄,還沒等他責罵冷恩澤沒規矩時,軒轅殤怒容滿的像風似的衝了過來,把個要迎他的曾總管給撞的連退了好幾步才站穩了腳,驚的曾總管不知發生了何事,剛想追上去,卻見慧公主下轎走來。

“恭迎公主回府!”沒敢多想,急忙出門把慧公主迎進府,慧公主看出他臉上的疑問,對他搖了搖頭,讓他別過問王爺的事,然後自己就回嵌華閣了。

氣衝牛抖的軒轅殤提氣幾步衝上羅菲妃,一把將她扯進紫華閣大廳,羅菲妃奮力掙脫對他吼道:

“你放開我,拉我幹什麽?”甩開了軒轅殤的手,由於用力過猛,衣領蹭到了麵具,把已經被藥水泡起來麵具邊緣給搓起來一大塊,搞的臉就跟剛從地府裏出來的鬼一般的難看,她氣呼呼的把臉上的麵具撕了下來塞進懷裏,急步往外走去。

“你給我回來,沒想到你是如此輕賤的女子,愛招蜂惹狐還不算,竟然連廉恥都不顧,在眾人麵於別的男子調笑,你還有沒有點羞恥心啊?”

軒轅殤一把將她甩回大廳裏,堵住她的去路,狂吼著問道,今晚他太傷心了,這丫頭竟然讓別的男人碰她,更可恨的是,她竟然敢當他麵跟著別的男人要去妓院,而且那個人還是個有名的時刻公子,這種氣讓他如何能受的了,罵出的話自然就沒輕重了。

“你混蛋!”

羅菲妃被軒轅殤的話氣的失去了理智,揮手就給了軒轅殤一耳光,罵了一句就閃身往外衝去。

軒轅殤哪裏讓她走啊,一個耳光打的軒轅殤更是怒火攻心,竟然動用了混天功硬將羅菲妃給吸回到自己麵前,雙手把她拘離了地麵,恨不得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壞丫頭給捏碎了,咬著牙罵道:

“該死的,為什麽要一再的挑戰我的底線?從來沒人敢這樣對我,你要為你所做的事承擔後果,我說過,你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你,這輩子你隻能留在我身邊。”

軒轅殤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俊臉上被羅菲妃搧的那個紅印,給已經氣的變形的臉上更增加了一層猙獰,一雙黑目裏充滿了怒火,他的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自己要懲罰這個不知死活的野丫頭。

從沒有什麽人敢這樣忤逆他,頂撞他,這個該死的丫頭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自己的底線,是自己對她太寵愛的,該重重的懲罰她了。

“你給我放開,你這個大混蛋,你才是該死的呢!我是我自己的,你憑什麽管我呀,我想對笑誰就對誰笑,我想愛誰就愛誰,你管的著嗎?哼,你有底線,別人沒有嘛?我為什麽要留在你這說話不算數的混蛋身邊啊,說一套做一套,什麽我是世上沒人能比的人,轉眼你就抱著你的未婚妻眉目傳情去了,你這個死變態,大色狼,霸道…………”

羅菲妃氣的雙臂往外一撐,翻手用力打掉了軒轅殤的禁錮,大聲的罵著軒轅殤,當她看到軒轅殤那雙要吃人的眼睛,和突然舉起的手,嚇的她把後麵的話給咽回到肚子裏去了,閉上眼睛縮著脖子等著軒轅殤的那雷霆一擊呢,她想自己把軒轅殤徹底給惹火了,這家夥要打人了。

而軒轅殤被羅菲妃的那句我想愛誰就愛誰給氣懵了,猛的覺得自己的心狠狠的一痛,然後被撕碎了一地,痛的他無法呼吸,淺意識的反應手就抬了起來。

後麵羅菲妃說出吃醋的那些話,他一句也聽不進去,臉色氣的煞白,薄唇無一絲顏色,一雙冷眸像兩道火焰,仿佛要將羅菲妃給火成滅燼。

他現在耳不能聞,嘴不能言,眼裏隻看著那張嬌豔的紅唇在不停的動著,他的黑眸就聚集在那豐潤的櫻唇上,在他的眼裏羅菲妃的那張檀口成了罪魁禍首了,猛然間,軒轅殤伸出雙手捧住那張俏臉,張口咬住了那依然不知在說什麽的小嘴,狠狠的懲罰下去。

羅菲妃閉著眼睛等那一巴掌,可猛然間自己的唇上一涼,接著被狠狠的咬住,她嚇的倏地睜大眼睛死死的盯著一張放大了的臉,驚恐萬狀的看著他,她呆住了,這家夥在幹什麽?不是要打自己嗎?為什麽要咬我呀?不對,他在親自己!!這是自己的初吻,要在最美好的時候和好愛的人享受的,怎麽可以讓這個霸道鬼這麽拿了去,楞了半響的羅菲妃才醒過來,連推帶打拚命的掙紮著,她要捍衛自己的初吻。

軒轅殤這會兒哪裏還有什麽意識啊,隻知道要重重的懲罰這張惹怒自己的小嘴,見她掙紮便用雙臂,把這個氣的讓自己發瘋的小妖精,緊緊禁錮在自己的懷裏,薄唇再次用力的去吸吮那張讓自己想的發瘋的櫻唇。

她好甜美,好香,這就是軒轅殤的感覺,這丫頭死死的咬著貝齒不肯讓自己的更深的去探入,便重重的咬了她一口,吃痛的她自然的張嘴喊叫,軒轅殤趁機將舌深入挺進,終於嚐到了那香舌甜美的味道了,為防止這丫頭咬自己,他用手捏住了她的下顎,用盡一切的力量去品嚐那甘甜和香美了。

羅菲妃再被他強吻住香舌後,一陣從來沒有過的酥軟襲擊了她的全身,她想掙紮但雙手被禁錮,想去咬那條欺負自己的壞東西,可是下巴被她牢牢的鎖住不能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霸道鬼奪走了自己的初吻,她的眼睛越睜越大,怒火使她忘記了呼吸,就那麽被壞蛋給堵著嘴巴,一動不動的看著她,直到自己憋的臉發紫身子發軟。

軒轅殤已經徹底的沉醉在那美好的吻當中,越吻越愛不釋口,直到他感覺到懷裏的丫頭不動了,這才意識到這丫頭嚇懵了,竟然不知道用鼻子呼吸,急忙放開那已經被自己吻的有些紅腫的雙唇,急聲道:

“丫頭,快呼吸,快………”連連輕拍羅菲妃的後背,一手在胸前給她輕挼著順氣。

“嗬……呃……喝呃……咳…”當軒轅殤移開唇的那一刻,一股清涼的空氣飄入羅菲妃的口腔,這才讓她緩過勁來,她連連拍著自己的心口,拚命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這個笨丫頭差點讓自己缺氧窒息了。

“你都不知道用鼻子呼吸嘛?”軒轅殤又是心疼又是氣,這丫頭平時那麽機靈,怎麽這事上竟然笨成這個樣子,這一吻把剛才的雷霆之怒全給消了,因為他知道自己是第一個吻她的人,其實他心裏一直在懷疑,羅菲妃在家鄉有相好的人,隻是不敢說出來罷了。

“你……你……喝嗬嗯……你…”羅菲妃一時還喘個不停,指著軒轅殤氣的說不出話來。

“這是對你的懲罰,以後你敢再犯,我就這樣懲罰你。”軒轅殤俊臉微怒,但眼裏卻閃著邪魅的壞笑,心裏可是爽到快內傷了,這下自己找到懲罰這丫頭的辦法了。

“你憑什麽吻我啊?你這個死變態,我的初吻是要獻給我心上人的,你這個強盜,去死吧!”緩過勁的羅菲妃,看到軒轅殤那一副陰謀得逞的得意樣,氣的抬腿就踢了他一腳,痛的軒轅殤直吸氣,抱著腿揉了幾下笑罵道:

“嗬嗯,你說我是強盜我就是強盜,這個吻本來就是該給我的,遲拿早拿要我說了算!你的心上人不就是我嘛!就算你獻給我了。”軒轅殤的壞笑惹的羅菲妃發瘋似的打他:

“什麽是你的,你這個死色鬼,大混蛋,還我初吻!”這丫頭是給氣糊塗了,被吻了還能還回來嗎?

“什麽是你的,你這個死色鬼,大混蛋,還我初吻!”這丫頭是給氣糊塗了,被吻了還能還回來嗎?

“好,我還你!”

軒轅殤聽了喜笑顏開的,再次將憤怒撒嬌的人兒抱在了懷裏,修長的手指抬起了美的令人眼暈的俏臉,溫柔的說道。

“你幹什麽?放開我!”羅菲妃急忙去推他。

“你不是要我還初吻嗎?剛才那個也是我的初吻,這次算你吻我,不過,要記得用鼻子呼吸哦!”

軒轅殤邪媚的展顏一笑,竟讓發怒的羅菲妃為之一呆,等她醒過神來,軒轅殤的吻已經覆蓋她的紅唇上了,那麽輕柔,生怕力大碰疼了她似的,但卻依然霸道的不讓她動,主動權還是掌握在他手裏。

如電擊般的感覺,令從為有過親吻史的羅菲妃暈眩了,嬌軀不由自主的軟倒在軒轅殤的懷裏,吟嚀的一聲,鬆開了貝齒,那條讓人討厭又舍不得的滑舌就溜了進來,挑逗著自己的舌尖兒,相嬉吸吮在一起,原來接吻是這麽美妙啊!羅菲妃不由自主的回應起來。

軒轅殤感覺到羅菲妃的回應,欣喜萬分,雙手緊緊的抱著她,那吻交集的更加深刻了。直至吻的兩人的感覺要窒息了,這才不舍的慢慢分開,軒轅殤捧著那已經嬌羞的紅透俏臉,紅暈讓那美的令人心醉的嬌容,更加美豔無比,軒轅殤忍不住一點一點的碎吻落了下去,眼、眉、臉頰、嬌翹調皮的鼻尖兒,紅潤欲滴的菱唇,一直順著臉頰輕輕滑過。

“羅菲妃,我愛你,你是我的,不要離開我,不要再氣我好嗎?我受不了了。”

也從未嚐過這人間美好的親密接觸的軒轅殤,被這種感覺給深深的迷住了,以往罩在身上的那種終年不退的寒氣,已經被狂熱的**氣代替,冰冷的薄唇已經化為火焰,全身上下熱血沸騰,隻有這樣摟著她,抱著她自己感覺才會好一點,但還是不夠。

“哼,你愛我?那你美麗的未婚妻怎麽辦?這會兒說愛我,等一看到她你就全忘了,竟然還罵我不知廉恥,你才是個見色忘義的大混蛋呢!”

好嘛,好好的告白又被這丫頭給破壞了。

軒轅殤聽出羅菲妃的話意了,他驚喜的抬下那薄怒嬌嗔的俏臉問道:

“你是因為吃醋才故意氣我的是嗎?嗬嗬,太好了!”喜出望外的軒轅殤連連拍著自己的胸腔,他當時以為羅菲妃真的看著那個風流倜儻的汲暗了呢。

“太好了?你竟然還說太好了,你這個死霸道鬼,罵了人還說太好了,我打死你。”羅菲妃會錯意了,還以為軒轅殤說罵自己太好了。

“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對不起,羅菲妃!今晚是事出突然,我也下意識去救她的,我愛的是你,這一輩子都不會變的,寶貝,我好高興你吃醋。”

軒轅殤信誓旦旦對羅菲妃說道,對於羅菲妃吃自己的醋他的心裏比吃了蜜還甜呢,忍不住又吻住了她的小嘴,那甘甜讓他上了癮,怎麽都吸吮不夠,疼愛她的心讓他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裏。

“唔…………”被吻的暈眩的羅菲妃,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被他給揉碎了,痛的她忍不住呻吟起來,這才讓愛昏頭的軒轅殤警覺到,稍稍的放鬆了一些。

“一輩子不彎,你都跟人家一起掛了花燈許了願,我算什麽呀!”激吻過後,羅菲妃靠在軒轅殤胸前,幽怨的說道,她心裏對今晚的那個花燈可是計較的很呢。

“寶貝,我沒和她掛燈。”軒轅殤現在是徹底明白今晚這丫頭反常的原因了,他笑的一雙黑眸直放光,輕輕的在她的耳邊吻了一下,低聲的對她說道。

“沒掛?!!”羅菲妃驚訝的猛然抬起頭,竟然碰到了軒轅殤的下巴上,倆人都痛的直吸氣。

“你呀,真是個急性子,不會慢點嘛?還痛不痛啊!”軒轅殤不顧自己的痛,拉過她來給她揉著頭頂。

“我不信,她都開口請你了,你怎麽可能推的掉啊?”羅菲妃一臉的不相信,追問道。

“是真的,她直說是樹枝太高掛不上,我就讓雨給她把樹枝壓低一點,讓她自己掛嘍,我回頭找你,你卻跑去跟大哥去掛燈了。”軒轅殤淡笑著給她講著當時的事,可是說到後麵,話就有些酸溜溜的了。

“真的,我還以為你跟她一起掛了呢!我當時心裏好痛,不想看你們恩恩愛愛的去掛燈,所以才走開的。”羅菲妃聽了這話,激動的抱住了軒轅殤,不住的在他的臉上輕輕的蹭著,心裏別提多幸福了,信為她再次的拒絕的陳紫依,她怎麽能不感動呢。

“傻丫頭,我就算要恩愛,也隻會跟你恩恩愛愛的去掛燈啊!想到哪去了,竟然跑去跟汲暗走在一起又說又笑的,故意氣我,我要再懲罰你。壞丫頭。”

軒轅殤捧起羅菲妃的臉,額頭頂著她的額頭親昵的對她說著,提到汲暗軒轅殤就想起了在憐香院時,汲暗看羅菲妃的那雙色眼,他心裏一緊,由不得把羅菲妃緊緊的鎖在懷裏,這個惹事的丫頭怎麽就不能讓自己放心一點呢,看來懲罰還不夠,要再多一點。

說著便吻上了那花一般嬌豔的紅潤,就像狐兒貪戀花蕊中的花蜜一般,怎麽吸吮都不夠。

兩個冰釋誤會的人兒,自然就沒有那麽高的警覺性了,紫華閣外來稟報重要事情的曾總管,隔著門窗掃見了這驚世駭俗的一幕,王爺他竟然真的和那個小子有龍陽之好,這可怎麽辦呢?

嚇傻的曾總管頓時呆住了,腦袋像被雷擊了一般,心裏直叫怎麽辦,等他再往裏一看,他的眼珠子差點給掉下來:

“這……這……她是個女的?!!!…”

這次他偷看剛好是羅菲妃聽到軒轅殤沒跟陳紫依掛燈,臉從軒轅殤的懷裏抬了起來,借著燈光,讓曾總管看了個正著。嚇的他轉身就往外跑去。屋裏的兩人這才聽到有人在外麵,羅菲妃推開軒轅殤出來看到了曾總管的背影,回頭對軒轅殤說道:

“這下壞了,籠大叔知道了,怎麽辦呢?”

“不用管他,反正你也要恢複女兒身了,遲早都要告訴他的,這下不用費事了,隻不過,今晚雨要挨罵了,嗬嗬。”

軒轅殤過來攬住她的纖腰笑著說道。“也是,上次聽說魚大哥哥為了我的事,還被籠大叔給打了呢,你就不能說一句啊,不要讓魚大哥挨罵呀!”

羅菲妃想起了上次曾雨挨打的事,搖了一下軒轅殤的身子,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沒事的,走吧,我們去做我們今晚沒做完的事!”軒轅殤攬著她往外走去。“還……還…還有什麽事沒做啊?…你該不會是想?…”

羅菲妃聽軒轅殤這樣說,立即想到了別處。

“想什麽?嗯,如果你想的話,我可是求之不得呢!”軒轅殤見她誤會了,便故意的低頭在羅菲妃的耳邊,用極曖昧的語氣對她說道。

“你去死吧,大色狼,奪走人家的初吻還不夠啊!”羅菲妃被他說的又羞又急,便恨恨的在軒轅殤的腿上又踢了一腳,轉身就往香雪海跑去。

“你可真下的了腳啊,痛死了。嗬嗬,想哪去了,我是想我們一起去掛燈,羅菲妃,去換裝吧,我好久都沒看你穿女裝了,好嗎?嗯。”

軒轅殤追上前去,抱住她輕聲說道,他要帶著心愛的人到花神廟掛著最真心的祝願。

“嗯!”羅菲妃聽軒轅殤還心心念念的要跟自己去掛燈,心裏別提多開心了,嬌羞的點了點頭。

軒轅殤回竹園換上了羅菲妃新給他做了錦袍,月白色的長袍繡著一枝綠梅,清新淡雅,把軒轅殤那冷傲的王者之氣,給彰顯的淋漓盡致。

手裏拿著今晚在展示會上買的那套首飾,邁著歡快的步子朝香雪海走來,剛要進紅樓,門吱的打開了。

軒轅殤眼前一亮,眸子中的驚豔已經說明了羅菲妃有多麽美麗了。

楊溝鎮的那個讓自己不知所以然的小精靈,又出現在自己麵前,唯一不同的是,今日梳的發髻比當天的更合適她,流雲髻斜傾於鬢邊,三朵綠梅點綴在發間,一隻水晶步搖款款的插著斜髻邊上,簡單大方,明豔不可方物。

“怎麽樣,我漂亮吧?”羅菲妃被他看的有些害羞,但又不想讓軒轅殤看自己這種小女兒樣,便反將了軒轅殤一軍。

“漂亮,我的羅菲妃是世上最美的!”軒轅殤也不顧筠兒在身邊,一步上前將她攬在懷裏,激動的說道。

“呀,快放開!”羅菲妃羞的推開了軒轅殤,偷著了一眼忍著笑的筠兒。

“來,把這個帶上!”軒轅殤把手中的盒子打開,從裏拿出一根鳳頭鑲珠釵給羅菲妃插在了髻邊,把躺在盒子裏的一條金鈿銜珠項鏈移在了羅菲妃的脖子上,一顆拇指蓋大小的珍珠的璀燦在羅菲妃那白皙的玉頸上熠熠生輝,發間的珠釵與頸上的的那顆珍珠交相輝映,更襯托出她與生俱來的那分高雅的氣質。

這好久沒看到的容顏,令軒轅殤心馳神醉,不由自主的去吻那已經讓他上癮的櫻唇。

薄唇如羽毛般輕輕啄上羅菲妃的雙唇,動作溫柔的撩人,讓本來因為害羞而掙紮的羅菲妃,在軒轅殤濕濡柔軟的唇舌索引下,一步步陷落進那魅惑的漩渦中。

軒轅殤貪婪的吸吮著那沁人肺腑的香甜,感覺到羅菲妃愈發急促的呼吸聲,他索性卷起那嬌嫩的香舌,回旋廝磨,恣情歡舞,鼻翼滿是淡淡的幽香,舌尖與唇齒間糾纏共舞。

羅菲妃隻覺得一顆心似要跳出胸腔,不能自控,著了魔似的閉上了星眸任他恣意侵犯。

直到吻到嬌人兒氣自越來越短促,軒轅殤這才移開被自己吻的有些發白的嬌唇,唇抵著羅菲妃的耳畔輕吟道:

“妃兒,你好美!知道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嗎?”唇回至那嬌豔的臉頰上輕輕的啄著,他拚盡全力的壓抑著自己的呼吸聲,因為他體內**的熱浪一波又一波的想往外衝,他怕嚇著他的寶貝。

“我們去掛燈吧!”長長的暗吞了一口氣,柔聲對羅菲妃說道。

羅菲妃早已經酥軟在軒轅殤的懷裏,自然是他說什麽,就應什麽了,嬌羞的抬起了頭,偷偷的左右看看,這才知道筠兒那個小鬼頭早就溜的不見影了,她偷偷的鬆了口氣,嬌嗔的推了一下軒轅殤走下了門台階。

王府門口,準備跟隨主子出門的曾雨被父親擋住了門口,曾雨哀求道:

“爹,這事你就不要問我了,都是主子不讓說的,反正您也知道了,就去問墨先生吧!他比我知道的多,主子要出門,我得準備了。”說罷曾雨拉著先一步出來的筠兒跑出的大門口。

曾總管剛要罵就看到了主子帶著冷恩澤出來了,到現在曾總管還不知道冷恩澤就是當初救主子的那位羅姑娘呢!唉,這老人家也夠可憐的,人家就瞞了他一個。

“曾大叔,給您添麻煩了,對不起!我給您賠個不是吧!”羅菲妃看到曾總管就想笑,但為了不讓曾總管再誤會,她笑著過來給曾總管行了個禮。

“這個……這個………”

“噢,一直沒告訴你,其實她就是救本王的那位羅姑娘!”軒轅殤笑著牽起羅菲妃的手,緩緩的走出了府門。

留下驚的恨不能咬掉自己舌頭的曾總管,傻子似的站在那裏,連自己有重要的事稟報都忘了,心裏隻是在想:

“那丫頭沒死,竟然還長的如此的美豔,一定是個妖孽,不然主子不會迷的如此神魂顛倒。”

花神廟前,兩棵千年槐樹已經變成了巨大的聖誕樹,五彩繽紛的旗子和各式各樣的小花燈掛滿的樹枝,如此還不夠,從兩樹拴拉出的紅繩就有上百條,都掛的滿滿當當的,在夜風中輕輕的搖曳著,那些燈都代表著一個個美好的祝願和祈禱。

花朝節三日不禁夜,所以這個時間花神廟前還是人來人往的,不過比前三更前那是少的多了,現在羅菲妃他們可以輕鬆的站在樹下,自由的選擇把燈掛在哪裏了。

“信,我還沒有燈呢!去那邊買燈吧!”羅菲妃看著像星星一樣繁多的花燈,這才想起自己今晚都沒買燈,挽著軒轅殤的胳膊朝燈攤走去。

“嗬嗬,不用,我早準備好了,你看!”軒轅殤輕笑了一下,像變魔術似的從背後拿出兩盞花燈來。

“咦,你什麽時候買的,我怎麽不知道啊?給我看看,嗬嗬,真漂亮!啊,嗬嗬,是魚大哥買的吧?”

羅菲妃看著兩盞精美的芙蓉花燈,高興的叫了起來,可是自己沒看到他買燈啊,歪著身子往軒轅殤身後看看,恍然大悟的笑著說道。

“我早準備好了,都是你這個壞丫頭,光顧著生氣也不理我,我隻好讓雨把花燈拿回去了。”軒轅殤有些不爽的埋怨羅菲妃,又惱又是疼愛的點了點羅菲妃的額頭說道。

“誰讓你跟她又說又笑的,我不走還等著看你們如何恩愛呀?”羅菲妃強勢的揚著麵兒朝軒轅殤嗔怪道。

“噫,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跟她又說又笑了?什麽也不知道就怪我,看我一會回去怎麽懲罰你。”

軒轅殤看著那嬌嗔的模樣,恨不能現在就抱著吻個天昏地暗的,知道這丫頭是吃醋,心裏更是美的沒邊了,嘴裏卻在咬著牙說要懲罰,羅菲妃當然知道那懲罰是什麽意思了。

“你敢!”紅著臉威脅了一聲軒轅殤,嬌笑著提上花燈朝槐樹下跑去。

芙蓉花燈帶著真誠的祈禱掛在了樹枝上,倆人閉上眼睛默默的祈求著百花神保佑:保佑他們的愛天長地久,永不分開。

祈禱過後,倆人睜開眼睛深情的望著對方,軒轅殤牽起那纖柔荑,滿目的愛意盡在不言中!

月光下早春的寒風依然很凜冽,但羅菲妃和軒轅殤卻感覺不到絲毫的寒意,他們緊緊相挽的手傳遞著對方溫暖,臉上的笑容令滿街的花燈都失了光彩。

已經四更過了,街上竟然還有擺攤的小販,看著紅豔豔晶亮的山楂糕,軒轅殤心裏一頓,鬆開羅菲妃的小手走了過去,買了一大塊遞給了羅菲妃。

“你怎麽知道我愛吃山楂糕啊?”羅菲妃驚訝的看著軒轅殤問道,自己沒說過他怎麽知道的。

“我自然知道!”軒轅殤寵溺的眼神罩著她的全身,楊溝鎮花燈節的晚上,那個饞嘴的小精靈他怎能忘了呢!

“嗬嗬,謝謝!你也吃點吧!”羅菲妃心裏那個甜啊!比吃山楂糕還甜,用小竹簽紮了一小塊給軒轅殤喂,軒轅殤看了看四鄒,臉上出現了疑問,意思是你要在大街上吃啊?這可對不上你我現在的形像啊?

“怕什麽?自然純樸的形像最好,穿的好一點就不能在街上吃東西了嗎?誰規定的,我偏要吃,你也吃,啊!”羅菲妃哪管那個呀!美食在手不讓她吃,口水都要流下來了,直接把山楂糕喂到軒轅殤的嘴邊,逼著他張嘴,軒轅殤無奈的快速將山楂糕吃進嘴,左右的看了一下,隻有賣山楂糕的老人在注視著他們,老人那滿眼的羨慕神色,讓軒轅殤心裏倍感自豪。

熱戀中的人話總是多的說也說不完,兩人手牽手邊走邊說,從羅菲妃掉下山崖砸到軒轅殤到破廟的生死離別,兩人是第一次這麽傾心交談。

王府竹園軒轅殤的寢閣大廳裏,暖和過身子的羅菲妃起身笑著說道:

“我回去了,天都快亮了,明天我還有事,你也睡一會吧!卯時不是要上早朝嗎!”

“你別回去了,這會子筠兒都睡了,你回去又驚動了她,就在這裏睡會吧,你明日不用去那麽早,晌午去就成,再有一會兒我就該早朝去了。”軒轅殤起身將羅菲妃攬在懷中說道。

“嗯,好吧!我睡西暖閣吧!”羅菲妃左右看看,她沒進過軒轅殤的寢室,不知道他住在哪間暖閣裏。

“好,走吧!”軒轅殤微笑著擁著她走了進去,可一進門,羅菲妃就被眼前的東西給驚呆了:

“天哪!我的《雨竹圖》,怎麽會在你這裏?”羅菲妃奔了過去,撫摸著久違了的《雨竹圖》。

軒轅殤住的就是西暖閣,剛才羅菲妃一說軒轅殤就會心的笑,他的羅菲妃挑東西都和自己心心相通的。

軒轅殤的寢室分東西兩閣,東暖閣是主寢室,西暖閣是書房,軒轅殤平時大多都待在西暖閣的,所以就把西暖閣分成了內外閣,內閣是寢室外閣是書房。

一進西暖閣,擺在內外閣中門的分屏竟然是羅菲妃的雙麵繡《雨竹圖》,這怎麽能不讓她驚訝萬分呢,掌櫃的說是客商硬要買的,因為這個她心疼了好多天呢。

“我就是那個客商啊!嗬嗬。”軒轅殤自豪的說道。

“你知道嘛?這個本來就是我準備要送給你的,後麵知道你是王爺,我氣你隱瞞身份才堵氣要賣掉的,掌櫃的說要留在繡坊當鎮店之寶,我就答應了,這個可是我最得意的作品了,其實我也不想賣,後麵聽說讓客戶買走了,我後悔了好些天呢,誰想到竟然這樣回到你手裏。嗬嗬”

羅菲妃看著《雨竹圖》,感慨萬千的說道,她也覺得冥冥中有一種引力,把自己和軒轅殤往一起牽,這《雨竹圖》就是例子。